第59章 看敦敦

“我們上一次使用暗語,還是他幫著我查謝姝的事情”,薄正穹說著音量逐漸的降低。

葉沐月眯起眼睛,“繼續說啊。”

“當時不是謝姝想要用謝家的恩情讓我娶她,然後我就拜托了厲淵幫忙查這件事情,他回我就是用的這一套”,薄正穹說的格外的小心,生怕她產生了什麽誤會。..

“這麽說還是和謝家有關咯”,葉沐月眸色暗沉,“沒事,繼續說。”

薄正穹把手圈住她的腰,嗅著她身上的香味,“沒有別的了,這次我不會手軟了。”

也許是有了思緒之後,這些天的工作在沒有堆在葉沐月的麵前,他又哪裏舍得麻煩自己老婆呢。

葉沐月躺著沙發上看劇,另一邊的男人拿著筆記本電腦在忙碌著,房間裏還傳來孩子讀書的聲音,世間的幸福莫過於此了吧。

“嫂子,你方便幫我看一下敦敦嗎”,江清源也知道這不太合適,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等到他過來了,兩個人這才知道方雯根本就沒有把懷孕的事情告訴家裏人,這不一直知道了就直接找過來了,又和江家的人直接對上了,文人雖然不會失去禮儀,但是擠兌其人也是毫不客氣,最後兩撥人不歡而散,方雯也被他們一起帶回來哈市。

江清源歎氣,看著自己兒子懵懂的雙眼,這小子真是剛才還哭個不停,現在又活蹦亂跳起來了。

“薄哥,我兒子就拜托你了,也不辛苦嫂子,阿姨會幫著收拾的。”

葉沐月抱著孩子,“那你現在準備?”

"那自然是去哈市,把孩子她媽帶回來",江清源堅定的說著。

薄正穹忍不住扶額,他怎麽還是不吸取教訓呢,“帶回來怎麽辦,再繼續被輕視嗎?”

“沒錯,我看方雯說不定也是自己願意離開的,早就冷了心了。”

江清源聽著他們一唱一和,有些呆住了,是自己的做的不對嗎?疑問的看著他們,希望得到一個答案。

“你聽好了我隻說一次,你既然決定了娶她,就該把這些事情都考慮清楚,你的家庭,她的家庭這些都是你需要自己解決的,這是你的責任,何況她還是從哈市過來嫁給你,未來你就要對她的人生負責”,薄正穹一字一句的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葉沐月看著他,眼裏有著星星在閃爍著,“我也會對你的人生負責。”

江清源呆愣在原地,思考了片刻,也沒多說什麽,把孩子托付好之後就離開了。

"我覺得我們需要換一套房子了",葉沐月感歎著,這本來是自己買的三室一廳的房子,一間夫妻兩的,一間孩子的,還有一間用作書房,沒有多餘的用作客房了。

薄正穹想著,“我在附近有一套房子,要不我們搬過去吧,我明天讓人打掃一下,看看需不需要重新裝修。”

"有些舍不得,房子裏到處都是生活留下的痕跡",當時買下房子的心情還曆曆在目,自己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了屬於自己的家,這對她的意義都是不一樣的。

“我們在哪裏,哪裏就是你的家,放心,那裏也不是很大,我知道的你不喜歡那種空****的房子”,薄正穹輕聲安慰她。

突然敦敦忍不住哭出聲來,薄正穹匆忙著哄著,一時之間有些手忙腳亂。

“你這樣拖著他的頭”,葉沐月看了好一會的戲才幫著他調整姿勢,“這是鬧鬧小時候的搖籃,你把他放在這裏吧。”

葉沐月看他慢慢搖晃著搖籃,幻想著要是有一個女兒,他是不是也會這麽溫柔的抱著她,想要一個女兒的念頭愈發的堅定。

第二天,鬧鬧起床的時候發現家裏多了一個弟弟,有些新奇,又有一點說不出的酸澀,整個人的狀態有些低沉。

葉沐月眼神示意他,送孩子上學順便在路上問問。

“沒有不開心”,鬧鬧說的有些冷冰。

薄正穹繼續問著,“要是爸爸媽媽有什麽錯誤,你也要告訴我們才可以向你道歉,我們不是要做一個誠實的寶寶嗎?”

鬧鬧小手扭在一起,又悄悄瞥了他一眼,“今天你們一直都在看弟弟。”

“之前不是說想要妹妹嗎”,薄正穹這才明白這是有些嫉妒了。

鬧鬧點頭,有些生氣爸爸怎麽不明白他的意思,“嗯,可是敦敦不時我們家的弟弟。”

“放心,敦敦隻是這幾天在我們家,他也要回到他的爸爸媽媽身邊的,以後爸爸媽媽隻是你和妹妹的。”

葉沐月在他到家之後就聽到了這個理由,“你怎麽說的,要是不是妹妹怎麽辦?”

“之後他就長大了,會明白的”,薄正穹小心眼的想著,就算是男孩鬧鬧也要幫著帶孩子。

沒想到的是鬧鬧回來,就開始陪著敦敦一起玩耍,果然孩子隻是一時的不適應罷了,有孩子陪著也是開心的,盡管敦敦目前還不會講話。等到敦敦被接回去的時候,還有些舍不得呢。

“你處理好了嗎”,葉沐月不放心的看著他抱走孩子。

江清源笑著,又帶著疲憊,“沒事,我要帶著他會江家了,嫂子,咱們的合作還是可以繼續的哈。”

“有問題隨時聯係我們”,葉沐月幹巴巴的說著,看著也怪心酸的,一個父親抱著才幾個月大的孩子,還有遠在哈市的孩子他媽,好好的三口之家就這麽散了。

薄正穹說著,“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麽可怕,現在好多江家的年輕人也看不管家裏的做派,總是幾代人的家裏的觀念摩擦,也不至於傷害一個年幼的孩子。”

“是啊,我們隻能看著”,葉沐月歎氣,這也是最好的選擇了。

京市的黑夜永遠都是那麽的五光十色,永遠有忙碌不停的行人,一個衣著樸素的女人站在了橋頭,過往的車子來來去去,沒有一個人發現她的存在,起身跳躍,落入水中,沒有任何的掙紮,就任由水流淹沒了自己,之後水麵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