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進京
白元卉看著眼前的邀約,心中不斷地思索著,這些都是京市的邀約,可有幾家據說是謝氏參與投資的企業,這讓她不得不懷疑這是謝姝的圈套,前些天的對比帖她也看了,輿論大都是偏向自己的,她心裏也保不準謝姝會不會想要報複,一旦去了謝家的企業,可就是白送上門。
她仔細挑選了許久,才確定這是和謝家沒有任何瓜葛的企業,然後踏上了前往京市的列車。
謝姝第一時間發現了白元卉的行蹤,然後才看到白媽媽去世的消息,她記得上輩子白媽媽也差不多是在這個時候去世的,當時好像是看到了公眾對於白元卉的謾罵,一時之間經不住打擊,驟然離世,當時,好像兩個人還因為這件事情鬧了矛盾。
她突然有了一點惶恐,是不是人的生死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呢,又一想自己已經不再是束手無策的謝姝了現在自己有了自己的事業,再也不會被逼的無路可走。
至於白元卉,你還是想要來京市是嗎,你就來吧,也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但是,白元卉的入職遠沒有想象中的順利,公司也隻是看中了她的人氣,想要讓她直播做蛋糕,而不是作為店鋪的糕點師的存在,就是一個宣傳人員。當她聽到要求的那一刻,就選擇了放棄,毅然決然的撕碎了協議。重新找到了當初的蛋糕店老板,希望把原來的蛋糕店重新開業。
等到葉沐月有一次回家的時候,經過那條街,又看到了熟悉的店鋪。
她還是沒忍住推門走了進去,熟悉的草莓蛋糕竟然成了店鋪的首推甜點。
“你好”,白元卉從後麵走了出來。
葉沐月也和她打招呼,掩住內心的驚訝。
“嚐嚐草莓蛋糕吧,很感謝當時你提醒了我,才有了現在的我”,白元卉對著她鄭重的鞠了一躬。
“沒關係的,這也要你自己努力,咱們加個微信吧,也算是熟悉了”,葉沐月拿出手機付錢,順便加上了微信。
“鬧鬧,你看,媽咪給你帶了什麽”,葉沐月開心的問他。
“草莓蛋糕”,鬧鬧脫口而出,每次媽咪這麽問都是草莓蛋糕。
鬧鬧開心的邁著小短腿去拿了自己的餐具,坐在小板凳上準備好了。
“吃吧”,葉沐月給他把蛋糕打開。
鬧鬧小心的挑一口,放進嘴巴裏,笑眯眯的品嚐著,吊著的兩條腿還在不停地搖晃著,肉眼可見的開心。
薄正穹是在這時候回來的,他蹲在他旁邊,“爸爸可以吃一口嗎?”
鬧鬧眉毛都打結了,感覺嘴裏的蛋糕都不香了。
葉沐月也到了另一邊,“媽咪也想吃一口。”
鬧鬧手裏的勺子不知道怎麽才好,然後他就挑了一大口喂給了媽媽,在邊邊上又選擇了一點沒有草莓的喂給了爸爸。
葉沐月得意的看著他,“鬧鬧真乖,知道媽咪喜歡吃草莓蛋糕。”
“爸爸也想吃草莓蛋糕”,薄正穹可憐巴巴的望著鬧鬧。
鬧鬧感覺自己的小腦袋都不轉了,他明明記得爸爸不愛吃草莓的,家裏的草莓都是她和媽咪吃的。還是又挑了一口喂給了爸爸,葉沐月在旁邊把他糾結的小表情拍了下來,這也是少有的表情包呢。
葉沐月晚上又和薄正穹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到了白元卉回來的事,還在感歎這神奇的宿命感,男女主就是被光環照耀著的人啊。
薄正穹此刻在心裏嘀咕著,要不要告訴景臨爻這件事,一看他就不知道白元卉已經過來了,前兩天看到的時候總是一副神情沉沉的樣子,一看就是感情受挫的樣子。
“怎麽了”,葉沐月看他有些發愣。
“沒事,睡吧”,薄正穹說完又感歎,他怎麽也婆婆媽媽的了,別人的感情和他們又有什麽關係,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景臨爻究竟知不知道呢,自然是沒人告訴他的,一心隻想著搞事業。
“怎麽回事”,他看著最新的報告,“這次又是誰的問題,都說了每次要注意保密,還有質量問題,說了無數次了,怎麽還有問題。”
“大家也都知道,我們走到現在很不容易,經曆了大大小小的問題,想必大家現在都知道應該該做什麽吧,現在就開始吧”,景臨爻說完了就回到了辦公室開始了習以為常的忙碌。
“這次又是誰的手筆?是景家那邊的吧?”
荊航回複道,“是景臨沂和謝家聯合了。”
“真是看的起我”,景臨爻扶額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謝姝這麽一個對手,他派人查了兩個人之間的交際,確實毫無聯係,找不到的矛盾點,也沒辦法去化解呀。
“老板,要我去找沂少爺”,荊航試探著問。
景臨爻一個白眼過去,“閉嘴,堂哥那邊不會放棄的。”
一家高檔的西餐廳裏,景臨沂搖晃著高腳杯,“不錯嘛,謝大小姐。”
“彼此彼此,你說說一個家族的人何必呢”,謝姝不屑的笑了一聲。
“不知,可否擁有謝大小姐歡心呢”,景臨沂死死盯著她的眼睛,這個女人讓人捉摸不透,莫名其妙的愛恨讓人心裏有些沒底,“你看看我可還行,也不差吧,比景臨爻可還行?”
“男人,嗬”,謝姝嘲諷了一聲,挑起對麵的人的下巴,又一把丟遠。
景臨沂伸手摸了一把她剛才碰過的地方,這女人真狠,也不知什麽人可以看得上。
“謝大小姐可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約定”,景臨沂走之前還特別叮囑了一句。
“走吧”,謝姝推門走了出去,和門外的男人撞了個正著。
“堂哥最近過得還好嗎”,景臨爻大跨步走過去。
景臨沂有點發懵,一秒就恢複了神智,“那是自然啊,我怎麽能不順利呢,這也要多虧了我親愛的弟弟啊。”
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誰也沒有放開。
謝姝本能的就想讓他放開景臨爻,上前幾步又猛的退了回去。..
她這難得的失態自然沒有逃過前麵兩個人精的眼神,各自心裏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