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比賽
這是白元卉隔了這麽久第一次踏入京市,主要是為了最新的一期糕點比賽,這是她需要參加的最後一場比賽,贏了就有足夠的積分可以參加糕點師的職業資格評定。
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竟然是一場現場直播的賽事,白元卉在人群裏並沒有那麽出色,也許是有了糕點濾鏡的加持,逐漸有了“蛋糕姐姐”的美名,每一次都吸引了很多的目光。
漂亮的蛋糕和她穩重大方的氣質,哪個小時候不夢想著領居家的會做蛋糕的溫柔的大姐姐,要是她能偷偷喂自己嚐一口,那真是最開心的日子。
一般這種新聞都是不會傳到景臨爻的耳邊的,可架不住辦公室裏的小姑娘,有一次討論的時候被他聽到了。
姓白的!
做蛋糕的!
現在在京市參加比賽!
他還是忍不住,看了過去,定在了原地。.
是她,還是記憶中的樣子,他想衝出去找她,有擔心自己會不會影響到她的生活,選擇了給她發了條信息。
白元卉看了眼手機,還是裝作看不到,既然斷了那就斷了吧。
她艱難的移開了視線,隻有自己知道其實哪有那麽多的恨,隻是不想讓自己陷得更深。
這些天在杭市,白媽媽的病情沒有想象中的樂觀,不知道是藥物的原因,還是什麽影響,精神越發的不好了。
她現在沒有說喜歡的資格,不能成為他的拖累。
“你看,這是白元卉吧”,葉沐月在衝浪第一線的人,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嗯”,薄正穹瞟一眼就移開了。
“她來京市了,不知道景臨爻會不會去看她誒”,葉沐月腦海裏不停的腦補起了男女主見麵的衝突,你打我一巴掌,然後抱著哭泣。
薄正穹一手拍了過去,抱住她,看她不斷轉悠的眼珠子,大概藝術家都是這麽有想象力的吧。
又有些得意,當初自己可能隻是有一點心動吧,就果斷的選擇了結婚,將這個人緊緊的綁在自己身邊,隨著時間過去,這種情感逐漸的加深,他也慢慢的離不開她了。
“還好,你在我身邊”,薄正穹拍拍她的背,輕輕哄她睡覺。
葉沐月眼睛突然睜開,勾著他的脖子說了一句,“我也很高興,當年碰到了你。”
葉沐月一直擔心謝姝會不會看到,實際上呢,謝姝的微博是由專門的運營人員管理的,主要是和她有關的事情才會匯報給謝姝,而她顯然是不認識白元卉的。
這一次京市的比賽一共五天,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也就是角逐冠軍的時刻。
也是因為直播的形式,參加的選手都是一些有著深厚功底的選手,白元卉一直都是以中流的水平晉級的。
雖然“蛋糕姐姐”有很多的支持者,但是許願她奪冠的幾乎沒有幾個。
“哼,不就是一些虛名罷了”,對手不屑的說著。
白元卉依舊是不動如山,別人的評價在她眼裏早就不重要了。
這一場直播看的人有很多,景臨爻也不例外。聽著主持人介紹別人都是許多的名譽,隻有她寫著三年的蛋糕店工作經驗,不禁為她捏一把汗。
“最後一個題目是感恩,你為什麽選擇是草莓蛋糕呢?”
白元卉露出笑容,“當時我還是蛋糕店的一位普通的學徒,有這個一個人告訴我說,我蛋糕做的特別好吃,可以嚐試著去參加比賽,這也是我走到現在的原因,而草莓蛋糕就是那位客人誇我時候品嚐的。”
“雖然你的故事很精彩,但是口感有些單薄,很抱歉”,評委給出了一個低分。
最後白元卉雖然得了一個第四名,但是她的積分也足夠去參加職業資格評定了。
記者後來問她後悔用草莓蛋糕作為最後一輪的糕點嗎?
不,我不後悔,這是我最想感恩的事情,也是帶著感恩的蛋糕。
不同於謝姝,白元卉才是真正窮人家的孩子,在蛋糕店做學徒,得到別人的指導,一步步的進步,讓人聽了就有種被鼓舞的感覺,她都可以了,為什麽我不可以。
有人開玩笑說可能是我還沒碰見點化我的那個人吧。
當景臨爻看到有人把謝姝和白元卉對比的文章時,立馬就聯係人給撤了下來。
白元卉離開的時候,他一直跟在後麵,想要上前去,又縮回了原地,直到她進了車站。
“你最近還好嗎”,葉沐月問她。
方雯摸了摸肚子,慈愛的看向了鬧鬧,“最近沒怎麽吐了,要是能像鬧鬧一樣可愛就好了。”
“姨姨,妹妹會很乖的”,鬧鬧想伸手去摸,又不敢。
方雯把他的小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鬧鬧以後要保護好妹妹呀!”
至於為什麽喊妹妹呢,這也是江清源的想法,說是小孩子的嘴靈,說不準就真的是妹妹。
這一對一對的坐在一起,方斯和厲淵兩個人真是彼此嫌棄的不行。
“這下好了,以後我兒子怕是和你們兩差遠了,來個人和我結婚吧”,方斯對著天呼喊著。
厲淵勒住他的雙手,“別耷拉我,我目前沒這個想法,我這個工作性質,應該沒有家庭願意把女兒嫁給我吧。”
“也行,以後什麽都留給我閨女”,江清源不客氣的開口了。
“怎麽我兒子就不配擁有了嗎”,薄正穹也跟著吵了起來。
兩人就另外兩人的財產進行了激烈的分配。
“閉嘴,我還在呢”,方斯一個白眼過去,“而且以後我要多生幾個,分你們的家業。”
葉沐月笑笑沒說話,其實她還想要個女兒,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上童話裏的裙子,鬧鬧出生前畫了好多漂亮的裙子,可惜最後沒用上。
“等你找到孩子他媽再說吧”,江清源說著。
厲淵倒是沒什麽不滿,還把鬧鬧抱在自己懷裏,耐心的照顧他,要不是薄正穹在這裏,不知道的以為是他兒子呢。
“你別這樣,人總要有個牽掛才是”,薄正穹勸他,“總有人可以體諒你的,每次你出去,我都生怕你再也回不來了。”
“大哥,你放心好了,我這命硬”,厲淵沒有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