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吸血鬼弟弟
“隻要你開心,無論做什麽姐姐都支持你。”路芸欣慰的看著長大了的妹妹,心裏很為她感到驕傲:“我也打算如果過段時間我出去找不到工作的話,我去試試進修下金融學的博士。”
“姐姐不是金融係的研究生高材生嗎?”
路芸苦笑:“我已經離開職場好幾年了,已經不懂一些職場規則了。更何況現在我還是一個快三十歲帶娃的家庭主婦。在大a市很難找到工作,進修博士是我唯一的路。”
“我路芸決定進軍職場,絕不會容許自己輸!”
路遙望向姐姐眼底堅定的光芒,心底踏實了。
這才是她那爭強好勝內心堅定沒有人能打敗的姐姐,見姐姐從逝去的愛情裏重新站起來她由衷的感到開心:“姐,你還有幾天就出月子了,到時候我讓墨雲琛來跟你簡單的吃頓飯。”
“好,到時候我一定好好打扮不讓我妹妹丟人。”
“我姐姐什麽時候都好看。”路遙笑著膩歪在姐姐的懷裏,被路芸嬉笑著推開:“都這麽大了還撒嬌,不嫌丟人。”
路遙笑著追在姐姐身後:“我就要粘著姐姐。”
“哈哈哈……”
兩人做好一頓飯,兩人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我這幾天會在各個公司投下簡曆,看看有沒有人要我。”
“姐姐這麽優秀一定會有人要的。”路遙笑著鼓勵,給姐姐夾了一個大雞腿。
路芸把剩下的那個大雞腿夾在路遙碗裏:“你也多吃點,我做完月子要慢慢的合理用餐,準備減肥。”低頭看了眼她身上滿身的肥肉和粗糙蠟黃的皮膚。
這麽多年為了懷孕,她吃了不少藥,導致身材肥胖皮膚蠟黃。
“等我出了月子,記得讓你老公來家裏吃頓便飯,認識下。”
“好。”提起墨雲琛,路遙有些心不在焉,沒有告訴姐姐他們是協議婚姻一年後會離婚。
想著姐姐還在坐月子,婚姻也亮起了紅燈,還是不給她貼麻煩的好。
兩人吃過飯,路遙跟樂樂玩了一會,發現嬰兒真的是一天一個樣,就隻是過了20幾天原本皮膚皺巴巴的小嬰兒現在已經胖乎乎的,皮膚白嫩吹彈可破。
清澈黑漆漆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著她,淺淺一笑都讓人心軟到了心窩子上。
她無法理解孩子的親生父親是怎麽能狠下心,不喜歡自己這麽可愛軟乎的親生女兒。
跟樂樂玩了一會,天色已經晚了,離開姐姐家朝著騎上小毛驢回家。
小毛驢騎到海成花園門口,忽然間前麵殺出一個身影,讓她始料未及,猛的刹車,人差點因為後勁被拋出車輛。
等看清前麵的人,她柳眉緊皺,擰動把手準備離開。
然……
一個身影快速拉住她小毛驢的車把手,快速的拉下了小毛驢的車鑰匙:“姐,你住這麽高檔的小區,怎麽不告訴父母一聲。”
“父母養你這麽大,你現在享福了不應該接父母一起過來享清福嗎?”路鳴拉住想走的路遙,用身子攔住她的去路。
這裏是高檔小區,小區外有一個很大的廣場,廣場上很熱鬧。
一些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還有一些帶孩子遛彎的家長。
兩人的爭吵很快,引起了旁邊人的注意。
路遙想拽回自己的小毛驢拽不動,臉色沉了下來:“放開!”
“想我放開也可以,你跟我回家。”路鳴羨慕的看向前麵的高檔小區。
隻要姐姐把父母接過去住,那他順勢也能住進姐姐的家,她家裏可有一百多平的大露台,房子肯定不會小。
他都打探過了,能住在這的都是富豪,再不濟也是大公司的高層,一年都賺幾百萬上下。
他們要一百萬的彩禮還是少了,再怎麽樣也該要個五百萬。
“我不會回去,放開。”
“你不想回去也行,爸媽說了你明天帶姐夫回家一趟商量彩禮的事情。”路鳴想了想說道:“彩禮也不多要個五百萬,再加你住的那套房,讓他過戶到我名下。”
“路鳴,你是瘋了吧?”路遙被氣笑了:“你要是討飯我就去給你一個碗你到街上討飯去,別全家都趴在我身上吸血。”
被人戳中軟處,路鳴氣急敗壞:“什麽叫趴在你身上吸血?你不是父母養大的嗎?你有能力了贍養父母不是應該的嗎?”
路上的人三三兩兩在遠處看著,指指點點。
“你身為家裏的姐姐,有能力幫助下弟弟幫助下父母不是應該的嗎?”路鳴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路遙,你別忘了,你姓路。”
“我倒是想姓蘇,你們讓我選擇了嗎?”
啪……
路遙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怒不可遏甩了自己一巴掌的路鳴:“路鳴,你給我滾!”
“你休想我給你一毛錢彩禮,我不是路芸。”
“勞資是路家唯一的兒子,你們兩姐妹賺錢給我花,天經地義!誰讓你們不是帶把的出生,不會投胎。”
“能給我賺錢,是你們作為女兒的福氣,是你們的命!我可是為路家傳宗接代的。”路鳴得意洋洋的說道。
路遙氣笑了,內心深處生出生生的無力感:“滾!”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錢,我今天就替爸打死你這個不孝女。”說著,路鳴揚起手朝著路遙的臉再去狠狠甩去。
啪!
路遙直接一巴掌快狠準的甩在路鳴臉上:“滾!”她已經離開了路家,不會在被他們隨便打罵。
路鳴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他居然被路遙這個賤人給打了一巴掌。
氣一下衝上腦,擼起袖子朝著她走去:“看我今天不收拾了你這個賤丫頭,替老爸教你學乖點。”
“勞資今天就告訴你,女人就該乖乖聽男人的,才是你應該做的。”
黑夜中眼前男孩跟父親有一瞬間的重合,讓從小被父親打罵的路遙有一瞬間的恐慌。
仿佛小時候被父親拿著棍子打罵的經曆就在眼前,她弱小的身子隻能蜷縮著身子躲在角落任由父親一下下落在自己身上,她倔強的咬著唇不敢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