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另一段回憶（1）
是呀，一人對抗數十人根本不會贏。”
“那就投降吧，一起為德川家效力。”
“現在不是投不投降的問題，是信念的問題。”
“信念？”
“你不會懂的。”千山代說完刀一拔就衝向伊賀忍者群，決戰了起來。血濺大地的慘烈，千山代的黑衣也不知不覺的染成鮮紅色，有敵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汗水與血水也早就分不出來了。
但千山代慢慢覺得刀重了，速度慢了，也開始慢慢後退。但伊賀還是沒能馬上把千山代殺死，連服部都不禁讚賞。
此時一個蒙麵人衝出來逼向千山代。此人刀勁猛狠，砍下去又沉又重，幾招過後千山代已經猜出這人是誰了，也想通為何情報會泄漏了，現在的千山代已經沒體力抵抗了，於是慢慢把刀放下，而蒙麵人的刀也順著刺入千山代的腹部。
一代天才千山代終於倒地。“你…為什麽把刀放掉？”蒙麵人驚呼著。
“崛，小雪……在後麵的廟…裏！”千山代一過招就發現這人是崛了，沒想到他已經叛逃到伊賀那了。
“你怎麽認出我的！”崛非常驚訝！
“救小雪…。”千山代說完後就被一堆伊賀忍者一陣亂砍，慢慢失去意識，眼睛也慢慢模糊，什麽也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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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代想著天宇的話，回想起以前的往事，無奈的說著：“我當初會逃亡，在地府打混四百年，就是想等到小雪的消息，天宇你什麽都不知道。”千山代無奈的搖搖頭。
民國七十八年
空氣中開始帶點水氣，樹葉也不再鮮綠，一早的氛圍秋高氣爽，非常怡人，一年之中的秋季已經到來，莘莘學子背著背包開始踏入新的校園。
賀天宇來到新的高中報到，今天起天宇就是這所高中的學生了。帶著期待的心，走入了新教室，剛踏入就有個尖銳的聲音呼喊著：“賀天宇！你怎麽在這裏？”
“我是這班級的呀！”天宇也驚訝的回應，竟然在這裏遇到楊燕茨！
“燕茨，他是誰呀？”旁邊一個綁著兩束辮子，帶著黑框眼鏡的女生問道。
“他是我小學同學賀天宇啦。”說完又白了天宇一眼說：“在這遇到你真衰。”
“是我衰吧，根本是妳暗戀我，一直跟著我吧。”
“你臭美！”燕茨擺出惡心的樣子，但天宇知道她並沒有惡意。
“旁邊這可愛的眼鏡妹是誰呀？”天宇輕浮的問道。
“她叫賴恩茹，是我的同班同學，也是我的好朋友，現在高中又同班真的很開心。”
“我是她小學五、六年級的同班同學，現在高中又同班我很不開心。”
“賀天宇你很過份捏！”燕茨氣得一直拍打天宇，恩茹在一旁則是笑得合不攏嘴。
天宇因為燕茨的關係，也開始跟恩茹變成好朋友。天與印象中的恩茹，沈默安靜，總是微微的笑著，常常不知道她實際在想些什麽，但卻是個很好的訴苦對象，燕茨什麽事情都跟她說，三人行，燕茨總是跟天宇打打鬧鬧的，然後恩茹就是在那笑著。
放學時間，天宇一人提著背包回家的時候。“喂！天宇你一個人走那麽孤單呀。”
回頭一看是燕茨。“看你這麽可憐我陪你走好咯。”
“妳怎麽可以自我感覺良好到這地步。”天宇說完又被燕茨白了一眼。兩人依舊打打鬧鬧的相伴回去。
“誒！天宇我問你一件事情喲。”燕茨突然正經了起來。
“恩…好呀！”吞了口水，天宇有點不習慣。
“你那麽喜歡咖哩，怎麽不去讀跟她一起的高中呢？”
咖哩，本名李佳齡。跟天宇和燕茨一樣小學同班的女生，雖然戴個眼鏡，但卻是個文靜優雅的好學生，是很多男生那時候的夢幻對象。
“我喜歡她？”天宇一頭霧水低看著燕茨。
“是呀，畢業的時候我給你寫畢業紀念冊，喜歡的人那邊你留雙魚座的女生，咖哩我記得她是雙魚座的女生喲。”燕茨雖然笑笑地說，但不時卻露出羞澀的表情。
“恩…”天宇有點不知道怎麽回這個話題。
“你真的很好笑捏，喜歡又不敢表達，如果去…”
“這不關妳的事吧？”天宇雖沒有很凶，但也感覺的出不耐煩的態度。
“恩…抱歉啦，別生氣。”燕茨尷尬的說著。兩人到了分叉口。“那…我先回家了喲。”燕茨尷尬的說著。
看著燕茨默默的走了回家，天宇想說的話卻說不出口。“班上有兩個雙魚呀，妳不是另一個嗎！傻瓜！”
日子匆匆地過了一年，三人已經是高中二年級了。彼此的關係一直沒變，唯一變的就是多了個追求者，一個高大挺拔的校園風雲人物，三年級的籃球隊隊長猛烈的追求楊燕茨。
當有天放學天宇看著燕茨與籃球隊隊長牽手一起回家的時候，天宇知道一切已經定局了，第一次體會到心酸的感覺，一種說不出的酸意，象是拴在心底深層，怎麽摘也摘不掉，讓眼睛都不知不覺的紅了起來。
“天宇！”放學時，恩茹遇到了天宇，自然的上前打個招呼。
“恩茹！還真巧。”
“我記得你家不是在這呀！是不是心情不好想走走呀？”恩茹嘴角露出奇怪的笑容。
“哪有啦，前麵有家麵包店很有名，我來買麵包。”天宇有點尷尬隨便亂指。
“那明明就是一般的麵包店。”恩茹瞇著眼看著天宇，咧嘴的笑著。
“我怎麽知道呀！就大家說有名呀。”天宇心虛的避開恩茹的眼睛，開始遊移。
“如果在意為什麽不把她搶過來？”恩茹移動著步伐死盯著天宇眼睛看。
“搶什麽？他們很登對呀，籃球校隊隊長捏。不好嗎？”
“是嗎？那就這樣咯。”恩茹抿著嘴，露出搞怪的眼神，看了天宇一下，就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雖然這樣說，可是心裏真的好不爽呀！天宇的內心一直纏繞著這個想法。
心裏越想越是嫉妒，開始對燕茨這段感情越來越不能接受，很多次燕茨要跟天宇說話，天宇都冷冷的不回應。
隨之而來的高三，因為按照課業區分班級，天宇與燕茨因此分開。天宇進入了升學衝刺班，而燕茨因為談戀愛功課滑落掉入後段班，而恩茹則是繼續跟著天宇同班。
由於距離天宇反而跟恩茹的交情越來越好，而燕茨則是每天跟籃球隊男友膩在一起，天宇在回家路上常常遇到燕茨，都是不發一語的離開，兩人漸行漸遠。
學期末即將來到，高中生涯也步入了尾聲。日夜忙著讀書考大學的天宇接到了一通電話。“天宇喲。”
“恩茹呀。怎麽了呢？妳會打來真是稀奇。”天宇調侃了一下。
“那個…跟你說一下，燕茨不讓我說…但我還是決定跟你說。”
“燕茨？她怎麽了嗎？”天宇明顯慌張了起來。
“燕茨剛哭的很難過……她分手了，說要出去走走我就找不到她了。”
天宇掛上了電話，馬上套了件上衣就衝出房門，腦子在推算燕茨平常心情不好會去的地方。
燕茨一個人坐在河堤邊，這初戀對個高中女生來說太難承擔了，望著河邊一語不發也沒有哭泣，就是靜靜的坐著。
“燕茨！總算找到妳了。”燕茨轉頭一看，發現天宇氣喘呼呼滿頭大汗的站在一旁。
“天宇！你…”天宇跨了一步就坐在燕茨旁邊說：“問我怎麽找到妳的是吧，我跟妳說，我跑了好多妳之前心情不好去過的地方，妳知道有多難…”
“我是問你為什麽會來？不是很久都沒理我了嗎？”燕茨瞬間露出一抹微笑，雖然隻有一瞬間，但也是她這幾天來第一次微笑。
“我擔心妳呀。”天宇撇開燕茨的雙眼看向河邊。
“他劈腿了，上了大學交了個新女朋友。”燕茨緩緩的說著，聲音非常無力。
“那是他沒眼光，我才不相信還有人比妳漂亮。”
“你..真的覺得我漂亮嗎？”燕茨小小聲的問著。
“恩…對呀。”天宇也是越說越小聲。
“騙人，不然你…你……你怎麽都不會喜歡我。”燕茨說得很緊張，聲音都感覺有點微微的顫抖。
天宇也被這突然一問給怔住了，一時不知道回些什麽。兩人靜靜的坐在河堤邊，緊張的連呼吸聲都異常明顯。
我喜歡妳呀！天宇想要這麽說，可是卻又擠不出嘴邊，掙紮了半天才說：“說什麽傻話，我是妳的哥們捏。”說完還露出一副撒謊過後的呆滯笑臉。
“唉！”燕茨歎了口氣。
“恩…我知到妳很難過啦，我也沒這樣的經驗，所以不知道說什麽。”
燕茨直接依偎在天宇的肩膀上。“借我靠一下就好了。”
燕茨一滴淚都沒有，是哭幹了？還是很堅強？天宇心裏不斷的絞痛，很想抱住她，但又不敢再走向前一步，麵對燕茨，好像永遠都有個魔咒封印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