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死鴨子嘴硬
穆九曦和霍雲天回過神來,看到外麵的攝政王時,也很震驚。
“你們在幹什麽?”墨樽簡直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霍雲天連忙放開穆九曦,俊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而穆九曦則爬起來,看向墨樽憤怒道:“攝政王,你有病啊,半夜三更,有你這麽攔馬車的嗎?”
“你給我下來!”墨樽氣得直接伸手就抓穆九曦。
“啊!”穆九曦立刻躲,但一隻腳還是被墨樽抓住了,整個人馬上要摔下去被拖走了。
霍雲天立刻出手抓住了穆九曦的手臂,對著墨樽冷聲道:“攝政王,你這是幹什麽?”
“霍閣主,你是不是管太多了,這裏沒你的事,立刻離開!”墨樽強大的氣息立刻爆發出來,黑眸猶如要吃人一樣嗜血。
誰都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麽。
葉寒來告訴他事情,他知道穆九曦去了欖菊樓就覺得心裏糟心,自己剛和她退婚,她就去勾欄院,這是打他臉嗎?
等他處理事情好後,去欖菊樓,就聽說穆九曦和文星公主,齊夫人搶頭牌,最後還搶贏了。
也就是穆九曦為欖菊院的頭牌贖身。
這不止是打他臉,簡直把他的臉按在地上磨蹭再磨蹭。
氣得他直接在路上堵人,卻沒想到看到霍雲天這妖孽居然和穆九曦在一起,而且看到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麵,猶如一把刀刺得他腦袋都發疼了。
他一口氣已經無處可發泄,這時候霍雲天出聲,無疑是點燃了一個易爆物品。
一點就炸啊。
霍雲天聽墨樽這句話,狹長的眸子瞬間眯起,帶著危險的點點星光。
“攝政王,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如此不分青紅皂白,是真以為本座怕你不成!”
霍雲天也被氣到了,他什麽時候被人這麽對待過?
墨樽氣頭上,是一點也聽不得忤逆之話的,頓時手爪化掌,就對著霍雲天拍了過去。
霍雲天見他動真格的,隻能把穆九曦往旁邊一推,同時一手出掌,兩人的掌直接對撞在一起。
“轟!”的一聲,豪華的穆府大馬車直接來了個四分五裂不說,馬兒受驚嘶鳴。
霍雲天摟著穆九曦的小腰人已經飛落在十米開外,還用衣袖擋住了氣流和馬車木屑。
葉寒立刻追馬,青峰保護馬車夫直接躲到一邊。
這兩人的一掌已經把他們都嚇得麵白了。
同時兩人對霍雲天的實力看高一層,沒想到霍雲天和攝政王居然是旗鼓相當。
“放開她!”說時慢,那時快,墨樽人已經如狂風一般卷了過來。
霍雲天氣得長發翻飛,把穆九曦直接推送開去。
穆九曦連續三個轉身之後,才站穩,回頭一看,兩個男人已經打在了一起。
強健的內力波動,讓她都覺得臉蛋兒割著疼。
青峰已經過來急道:“大小姐,走這邊。”拉著穆九曦就躲遠一些。
“住手,墨樽你住手!”穆九曦氣得要吐血了,覺得墨樽這男人真的有神經病的。
可兩個男人已經從地上打到了屋頂上,狂風掃落葉一般,瓦片亂飛,根本也不會去聽穆九曦的聲音。
“大小姐,攝政王氣頭上,不會聽的。”青峰連忙道。
“這男人真的有病,到底出什麽事了?”穆九曦真的不明白,墨樽為何突然就那麽大火氣,還明顯對著霍雲天灑火氣。
青峰顯然也不知道,看著兩個男人越打越遠,又看看一地碎片的馬車,他也想知道為什麽。
“該死的,回頭要他賠我馬車!”穆九曦心疼啊,這馬車可是穆府最好的了,一下子就變成渣渣了。
但也讓她意識到內力的厲害,她得好好修煉鳳凰於飛才行。
“霍雲天,下次再讓本王看到你和穆九曦一起,別怪本王對星月閣不客氣!”墨樽和霍雲天已經在百米開外了,對了一掌之後分開而立。
霍雲天目光森然,盯著墨樽一臉的冷冽陰寒。
“攝政王果然名不虛傳,本座還想討教幾招。”霍雲天在墨樽麵前沒有討到好,反而招招被壓製,讓他憋屈得很。
說著再次動手攻擊而來。
“哼,霍閣主,你不是本王對手。”墨樽似乎氣順了很多,盯著霍雲天那陰沉的俊臉,嘴角斜勾一笑。
“是嗎?那就再試試。”霍雲天出手招式越來越多變,也越來越厲害。
墨樽從能自在說話,到隻能認真應付,內心也是無比震驚。
果然能在六國開星月閣的人,都不會是普通人,這等實力,可與他媲美,若被哪一國拉攏,都將是一大助力。
好在星月閣一直保持中立,不插手朝廷之事,要不然早被六國皇室幹掉了。
兩個男人一下子又過了上百招,最後霍雲天飄然退開冷笑道:“攝政王也不過如此,我們再打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墨樽一張俊臉也變得冷冽嚴肅,盯著霍雲天似乎想看出些什麽來。
他知道自己比霍雲天稍微強一點,但要拿下他卻是一人之力很難辦到的,何況誰也不知道對手身上是不是還有什麽殺手鐧。
“攝政王,你這麽生氣,是喜歡上穆大小姐了吧?”霍雲天一句話讓墨樽猛地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裏麵全是危險的光芒。
“霍閣主,你是在說笑話嗎?本王要是喜歡她,會退婚嗎?”
“那是因為你後悔了。”霍雲天冷笑。
這男人如此不對勁,完全是衝著穆九曦今夜的行為而來,他絕對是嫉妒了。
隻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又如何會意識到這一點。
“本王從不後悔!霍閣主,本王警告你,穆九曦身份特殊,你星月閣的身份,最好離她遠點!”墨樽說完甩袖轉身就走。
霍雲天看著墨樽的背影冷笑道:“死鴨子嘴硬,本座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說完他也轉身,如同一隻大鳥一樣飛上屋頂,幾個飛躍就消失在夜空之中。
墨樽陰沉著臉回到馬車炸裂的地方,就看到穆九曦坐在旁邊屋簷下,一張俏臉比他還黑,拿著一雙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好像欠了她很多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