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因為一個女人鬱悶

二樓的兩個小家夥看到這一幕,驚訝又驚喜的張著小嘴。

“晨曦寶貝,我們錯過了什麽嗎?”

昨天媽咪爹地還是客戶關係,今天媽咪怎麽就成爹地的心上人了?

這猝不及防的轉變,讓兩個寶貝懵了半晌。

對比蘇晨煜的驚訝,蘇晨曦就顯得淡定許多。

在她眼裏,爹地媽咪本就是天作之合,他們能這麽快的在一起,正合她的心意!

穆老爺子興奮過後,迫不及待的走向蘇淺。

湊近打量了蘇淺一番,他笑的嘴都合不攏。

“臭小子,有了心儀的女孩,居然現在才告訴爺爺!”

嘴上雖在責備,臉上的喜悅卻早已出賣了他。

他激動的抓著蘇淺的手,問道:“孫媳婦,你叫什麽來著?”

麵對這個和藹的老頭兒,蘇淺有種緊張感,脫口而出道:“爺爺,我……不,司老太爺……”

老爺子拍著她的手背,急忙打斷她的話。

“傻孩子,就叫爺爺!”

她脫口而出的那句爺爺,可是老爺子朝思暮想的。

要是改口,他可不樂意。

蘇淺尷尬的看向司墨白,想讓他出來澄清。

可司墨白看好戲似的看著她,根本沒有開口的打算。

狗男人!

她在心裏罵了一句,無奈叫了聲:“爺爺,我叫蘇淺。”

“蘇淺,好,好名字!”

老爺子聲音響亮的誇獎道:“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我的孫媳婦果然連名字都是與眾不同!”

蘇淺汗顏。

“謝謝爺爺誇獎。”

老爺子越看她越歡喜,抬頭看了眼時鍾,說道:“哎喲,今天時間來不及,民政局已經下班了,看來,隻能明天一大早再去領證了!”

聽著老爺子惋惜的語氣,蘇淺扯了扯嘴角。

“領……領證?”

她再次看向司墨白。

這可不算合理要求,她有權拒絕!

司墨白隻想暫時應付爺爺,沒曾想,爺爺居然這麽著急。

“爺爺,領證這件事,我們會自己挑個黃道吉日,您就別管了。”

老爺子剛準備開口,樓上跑下兩個小團子。

蘇晨煜和蘇晨曦來到太爺爺腿邊,一人抱著太爺爺一隻腿。

“太爺爺,我覺得明天就是黃道吉日。”

蘇晨曦附和著點頭,仿佛在說:我也覺得。

老爺子看到他們,意外的問道:“哦?你們也喜歡這個阿姨?”

兩個小家夥十分同步的點頭。

“喜歡,超級喜歡!”

曾孫都發話了,老爺子再也沒什麽顧慮,直接對著司墨白命令道:“我家晨煜說的對,明天就是黃道吉日,明天早上,你們去把證領了!”

這下,司墨白和蘇淺同時傻眼。

這兩個家夥跑來摻和什麽?

蘇淺一頭黑線,直接看向司墨白,把壓力全部給到他。

他出的餿主意,看他現在怎麽收場!

司墨白臉色有些難看,試圖反抗道:“爺爺,我覺得……”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就明天,明天我要是看不到你們的結婚證,就代表你是在哄騙爺爺,到時候,爺爺可饒不了你!”

老太爺絲毫不給他掙紮的機會,說完這話,順手牽起自家的寶貝曾孫。

“走,今晚和太爺爺睡去。”

“好嘞。”

蘇晨煜一口答應。

蘇晨曦也乖巧的跟在太爺爺身後。

老爺子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大廳忽然寂靜的可怕。

蘇淺埋怨的望向司墨白。

“司先生,我們最多算是客戶關係,剛才能幫你應付一下司老爺子,已經是我能接受的極限了,剩下的你自己處理,可別帶上我!”

聽著她嫌棄的語氣,司墨白眉頭不悅皺起。

“你以為我真想和你領證?”

兩人對視,眼中同是不快和嫌棄。

蘇淺不甘示弱道:“感謝司先生沒有這種想法!”

司墨白目光添了幾分冷意。

這個女人,說的好像和他領證是什麽恐怖的事情一樣!

這一瞬,他心底竟有些沉悶。

蘇淺無視他陰沉的臉,直接問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吧?”

司墨白漠視了她一眼。

“今天我沒心情休息。”

扔給她這話,他大步離開,獨留蘇淺一人在原地淩亂。

蘇淺無語至極。

沒心情不早說,讓她白跑一趟!

她對著司墨白遠去的背影,吐槽道:“狗男人,當全世界都圍著你轉呢!”

……

酒吧。

司墨白一杯接一杯的雞尾酒往嘴裏送,幾杯酒下肚,臉色已有些微紅。

可他仍舊覺得不盡興,直接拿起酒瓶送進嘴裏。

陸瑾年實在看不過去,趕忙從他手裏奪過酒瓶。

“墨白,這雖然是雞尾酒,可是度數也不低的,喝多了容易醉!”

“給我!”

司墨白奪了回來,猛喝了一大口。

陸瑾年不禁好奇的打量著他。

“你今天這是怎麽了,突然把我叫出來,還喝這麽多酒?”

認識他這麽久,陸瑾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種狀態。

司墨白沉悶不語,隻是一口接一口的往嘴裏灌酒。

看他鬱悶的臉色,陸瑾年猜測道:“你這個樣子,怎麽像失戀了一樣?”

咚!

司墨白把酒瓶放回桌上,繼而怒視著他。

這冰冷的目光讓陸瑾年打了個哆嗦。

他說錯什麽了嗎?

“難道真的被我猜中,你失戀了?!”

司墨白倪了他一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繼續往嘴裏送酒。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很莫名的,他腦中一直回**著蘇淺的那句:感謝司先生沒有這種想法。

因為這句話,他心煩意亂。

陸瑾年見他喝酒無節製,再次奪下他手中的酒瓶。

“哎呀,好了,喝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有什麽事不要悶在心裏,你得說出來,我才能幫你解決!”

司墨白不再去搶奪,而是煩悶的倚靠在沙發,問了一個問題。

“你說,我為什麽會因為她的一句話而心情煩躁?”

“她?”

陸瑾年聽出了些貓膩,挪動到他身旁,問道:“你說的這個她,是男的還是女的?”

司墨白張張嘴,似有些難以啟齒。

看他這模樣,陸瑾年頓時領悟。

“哦~搞了半天,原來你是因為一個女人而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