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狗急跳牆耳朵被活活咬掉

“他欠你多少錢?”韓教授問喬聽南。

喬聽南說,“他從我這拿走的錢和票以及別的東西全部加在一起是這個數。”

她說了個數額。

數額精準到幾分錢,可以說是很嚴謹了。

“你現在拿得出這麽多錢嗎?”韓教授問。

王文博臉上火辣辣的,咬牙說,“拿不出。”

“那就寫欠條。”韓教授把紙筆遞過去,讓他當場寫欠條簽字摁手印。

韓教授把寫好的欠條遞給喬聽南說,“三天內,他沒還錢你來找我。可以嗎?”

“謝謝韓教授。”喬聽南把欠條收起來,對韓教授表示感謝。

有韓教授當擔保,不怕王文博不還錢。

這也是她為什麽找上韓教授,懇請他為自己主持公道的原因。

從韓教授辦公室出來,王文博麵黑如炭。

他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可他沒想到,這才隻是個開始。

他想踩著喬聽南和喬家,成就他的好名聲。

喬聽南自然要成全。

他想揚名?想有好名聲?

簡單。

喬聽南寫了一篇名為《返城知青的道德底線在哪裏?》的文章。

文章中,著重提到某些返城知青不堪的人品。

雖然沒指名道姓說是王文博,但舉例說的某某大學,王某某同學,也很有指向性了。

這篇文章不出意外被報刊選上,兩天後,登上了海城日報。

別人不知道某某大學王某某的事跡。

王文博同一個大學的校友知道啊。

校園報也刊登了王文博的“光榮”事跡。

標題也很吸睛,叫做《是救人英雄?還是薄情寡義道德堪憂的渣男?》。

王文博這下是徹底出名了。

他的“光榮”事跡在學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原先對他比較看好的教授,現在將他視作恥辱。

同學們避他如蛇蠍。

平日教好的同學,看到他都躲著走。

短短幾天,王文博嚐盡了冷眼。

起初,駱思琪還能安慰他。

慢慢的,駱思琪開始找借口不見他。

他還看到,明明跟他說有課的駱思琪,跟其他男生一起參加文社活動。

這一切的轉變,讓王文博對喬聽南恨到骨子裏。

他要報複她!

然後,喬聽南在家屬院外,被王文博給攔住了。

“你毀了我,你現在滿意了?”王文博陰惻惻地盯著她。

喬聽南冷笑道,“難道不是你自己毀了自己?”

“你還不承認?”王文博怒瞪著她。

“是我讓你腳踩兩條船的?是我讓你欠債不還的?你別什麽事都往我身上推,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跟朵白蓮花似的。之前在醫院你顛倒黑白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見他憤恨瘋狂地怒瞪著自己,喬聽南冷笑出聲提醒,“秦芳芳。”

“什麽秦芳芳?你少把別人扯進來。”王文博死不承認。

“嗬,秦芳芳什麽都跟我說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

那天跟秦芳芳看電影看到一半,秦芳芳不見了,她去找秦芳芳才會發生後來的事。

當時她沒把事情往秦芳芳身上想,事後想想,一切未免太湊巧。

她就去找了秦芳芳,被她一詐,秦芳芳就都說了。

是王文博找她幫忙把喬聽南約去看電影。

至於原因,他當然不會告訴秦芳芳是為了毀掉她。

王文博當時用的理由是,喬聽南還在生氣不肯見他,找秦芳芳幫忙把她約出來,他好跟她道歉。

秦芳芳知道喬聽南以前很喜歡王文博,就沒懷疑,信了他的鬼話。

盡管沒有真憑實據,但喬聽南幾乎可以確定,後麵的事都是王文博一手策劃。

“啪!”突然,王文博毫無預兆地伸手去摟喬聽南的腰。

喬聽南下意識抬手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

“別碰我。”她怒喝道。

這一耳光徹底激怒了王文博。

他瘋了似的抓住喬聽南的手腕,把她摁在牆上,不顧這是光天化日,就動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邊發瘋,他還邊說,“你不是想嫁給我嗎?我成全你,先給老子生個兒子,老子就娶你進門。”

意識到他想做什麽的喬聽南臉色煞白。

她瘋狂掙紮,可她一個弱女子又哪裏是發瘋了的王文博的對手?

情急之下,喬聽南狠狠咬上他的耳朵。

“啊——”耳朵上的肉快被咬下來。

痛得王文博發出淒厲地慘叫聲。

淒慘的叫聲引來了路人。

路人循聲而來,就看到耳朵被咬掉一半,滿臉血在地上打滾哀嚎的男人。

及旁邊衣裳淩亂渾身狼狽嘴裏帶著血,腳邊地上還掉了一塊像是耳朵形狀的肉塊。

路人趕緊報警。

警察很快趕到,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震驚到了。

趕來的警察連忙將兩人先送去醫院。

去醫院的途中,也從喬聽南口中得知了整起事情的經過。

到了醫院,警察看王文博的眼神就變了。

一個意圖強迫女同誌的流氓,別說是掉個耳朵,就是再慘點也是他活該。

等王文博在醫院上好藥,就被帶到派出所。

喬聽南報警告他強奸。

雖然未遂。

她咬傷王文博是自衛。

王文博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是想教訓一下喬聽南,怎麽就變成了這樣?

他因強奸未遂被拘留。

耳朵掉了一半,變成個殘廢。

這下他不僅名聲掃地,前程也盡毀。

顧飛英事後才知道這件事,怒火上頭的他差點衝去派出所,把王文博那個狗東西給砍成一百零八段。

“對不起。”是他沒履行承諾,沒將她保護好。

喬聽南疑惑地問他,“關你什麽事?你為什麽要跟我說對不起?”

“我承諾過,要保護你的。”當時的她,肯定很害怕。

越想,顧飛英覺得自己越愧疚。

若不是為了他的事,她就不會那麽晚回去,被王文博那個狗東西堵到還發生那種事。

說一千,道一萬,都是他的錯。

“行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更何況我也不算吃虧,他耳朵被我咬掉一塊肉,現在被以強奸未遂罪拘留。我受點委屈換他後半輩子前程,我還賺了。”喬聽南這番話半真半假。

顧飛英卻覺得她就是在安慰自己。

對她更覺愧疚。

眼看他都要被愧疚淹沒,喬聽南轉移話題問,“你這邊怎麽樣了?魚兒咬鉤了嗎?”

“嗯,最遲明天,就會有動作。”提及此事,顧飛英眼底深處閃過一道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