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變身成功了

聽聞此言, 屋內的外勤人員皺眉,邊說著“不會是壞了吧”邊拿出備用的妖力檢測儀對著室內有些裂痕的瓷磚掃了掃。

而後便眼見著原本還算正常的妖力數值一路攀升,隨即顯示數值的屏幕哢噠一聲裂開, 冒出一縷黑煙。

如果是一次還可以說是巧合,但已經是第二次,自然便是這地底下真有古怪了。

二人神色皆是一凜,拿出聯絡器說明情況,而後默契地對視一眼,其中一人便自覺走進屋裏, 將原本待在**的孩子一一抱了下來, 而後笑著說:“小朋友, 我們一起出去玩遊戲吧?等玩完了遊戲,叔叔分你們糖吃?”

糖果對孤兒院的孩子擁有極大的**, 即便是在智力方麵有殘缺的孩子也能明白這種**,很快,孩子們便跟著他走出了房間, 去到庭院。

留在房間裏的外勤人員則半蹲下身, 動作嫻熟地尋找開啟地下室的方法。

功夫不負有心人, 很快,他就從牆上高高掛著的壁畫後發現了一個隱藏著的紅色按鈕,按下按鈕後, 外勤人員等了幾秒, 如願以償聽見重物在地麵上拖擦產生的聲音, 隻是地麵卻不見有什麽暗門出現。

思索片刻, 他半趴在地上, 看到了出現在孩子們的小床下的一道秘門。

洞口以下是黑漆漆的一片, 隻有一道能看清一兩截的折疊梯一直向下延伸, 一眼望不到底,仿佛一直延伸進地獄。

再次對著聯絡器匯報了一次現在的情況,確認發送成功,外勤人員深吸一口氣,將公文包中的防毒麵罩取出戴上,點亮續航能力極好的軍用手電,而後沿著梯子向下攀爬。

越往下攀爬,梯子就越潮濕,帶著冰冷的水汽,外勤人員試著用微弱的手電筒燈光打量周圍,但光距不夠遠,隻能照亮一小塊空空如也的黑暗。

在向下攀爬了數分鍾後,外勤人員確認了自己現在應該正處於山體內。

花花孤兒院是一間處於山上的孤兒院,他向下攀爬了這麽久還沒觸底,可見是已經進入了山體深處。

幾分鍾後,外勤人員開始觸底,他低下頭,手電光打在附近,看清了潮濕的黑色山壁,以及尚算平坦的路麵。

橫亙在他麵前的,是一扇銀白色的大門,重達數噸的大門緊閉著,是難以用人力開啟的程度。

就在外勤人員思索自己是否該返程等待其他隊員帶工具來時,他目光觸及地上一塊在自己的手電筒燈光照耀下,閃著一點異樣光澤的東西,他湊過去,發現那是一張黑色的,幾乎和山體顏色融為一體的卡片。

或許這也正是無人發現它被遺失在這裏的原因。

擔心裏麵的情況自己無法應付,他思索片刻,選擇就地等待增援到來。

大約一小時後,梯子上開始有稀疏的攀爬聲傳來,這一次來的隊員以戰鬥力為主,大多是家中有傳承的修行者,要不就是一些實力不錯的妖族,足有幾十人。

外勤人員湊上去將自己的發現說了說,而後在親自前來的向春裏的示意下,將磁卡按在了銀色大門旁的感應器上。

片刻後,銀色大門緩緩打開。

眾人戒備地舉著武器,等待與裏麵的人或妖搏鬥,但這樣的畫麵並未出現。

門內空無一人,寂靜得可怕。

門後的空間巨大,足有數個操場加起來那麽寬敞,整齊地排列著一些巨大的幽綠色的玻璃罐子,罐子裏大多是空的,每個罐子的頂部都有黑色的細管,所有的細管都綿延著來到一個房間,在細管的盡頭,是另外一道銀白色的大門。

看見地上密密麻麻的腳印以及車輪印,向春裏猜到這裏的話事人應該已經提前得知了據點暴露的消息,所以帶著心腹提前離開。

但向春裏還是囑咐了眾人不要放鬆警惕,小心查探,如果看見有不是空著的罐子,就立刻回來匯報。

半小時內,陸陸續續有隊員回來匯報,向春裏便趕過去,但一連看了數個罐子,罐子裏的妖都是死的,已經變成了皺巴巴的原形。

他們幹癟如同一隻沒氣了綴在地上的氣球,貼在幽綠色罐子的底部,了無生機。

排查完這個房間,眾人繼續往前探索。

不多時便發現了另一個比這個房間稍小一些的房間。

那個房間內死去的不再是妖……而是人類小孩的屍體,屍體被堆積在一個已經滿得塞不下的巨大垃圾桶內,肢體零碎。

所有隊員都被這如同煉獄般的場麵震撼,就連見多識廣的向春裏也不禁悚然。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隻瘦得伶仃的小手忽然動了動,指尖蜷縮,緊接著一道細小得仿佛小老鼠在發聲般的聲音響了起來:“你……你們是好人嗎?”

那個聲音很輕地說。

見這個房間內竟然還有孩子活著,向春裏與幾個隊友忙上前將那剛才動彈的小孩從屍山中挖了出來,隨即,剛才挖出小女孩的狂熱瞬間被一盆刺骨的涼水澆了個透。

原因無他,那小女孩雖然還能說話,但……一隻眼眶裏是空的,沒有眼球,長裙下也是空****的,她失去了雙腿,流血過多,顯然是活不到被救治了。

“謝謝叔叔……”她仍舊維持著禮貌,隻是幾乎壓抑不住瘦尖臉蛋上的痛苦表情。

“叔叔你們是好人嗎?”她又問了一遍。

向春裏朝她露出憨厚的微笑,聲音放得輕柔:“當然……我們都是警察叔叔,是來救你的。”

小女孩看了向春裏一眼,語氣帶了無奈:“……我知道警察是不能染頭發的,你們有好多染頭發的人呢。”

指的是那些發色奇怪的妖類。

向春裏沒想到這孩子竟然知道這麽多事情,正想拿出自己的證件給她看,就聽那小女孩繼續道:“但是我看出來叔叔你不是壞人了,畢竟壞人是不會對小孩子這麽有耐心的。”

她一邊說話一邊咳嗽,身下的血流淌得更多了。

“我現在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這樣能算是做了好人好事嗎?”

向春裏忙點頭,肯定道:“算,當然算。”

“那就好,等我死後,你們幫我把做好事的獎金發給我弟弟吧,他叫米小草,少了一條腿的那個就是我弟弟,他很好認的,你們千萬不要找錯了。”

小女孩將自己認為最重要的事情絮絮叨叨地叮囑完,而後將自己知道的全部事情都告訴給了向春裏。

米小花知道的其實也不是很多,但足以填充事情的來龍去脈。

花花孤兒院從某一天起,開始實行獎勵製度,院長媽媽隔段時間就會從孩子裏挑選出幾個,將他們帶到更好的地方進行獎勵,並說隻要能夠獲得獎勵,就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

“但……我不相信,因為院長媽媽挑選孩子的標準其實很奇怪,她不選擇最乖巧聽話的,也不選擇常常去她麵前討好的人,我覺得這件事很不對,所以常常帶著弟弟躲著院長媽媽走,而她也果然沒有選中我們,但最近,孤兒院裏的孩子越來越少了,少到即便我躲著她走,她也會注意到我們的地步。”

“尤其是我弟弟,他非常想要得到獎勵……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曾經和他一樣殘疾的孩子站了起來,甚至還在天上飛。”

米小花皺著眉:“但我還是覺得這不是什麽好事,畢竟院長媽媽要是有這麽神奇的能力,就不用當院長了,完全可以拿諾貝爾獎。”

“你知道的事情很多啊……”向春裏忍不住誇讚了她一句。

米小花有點驕傲地抬起頭,她沒有了雙腿,但脊背挺得筆直:“畢竟我是孤兒院裏看書最多的孩子。”

“我不想讓小草去冒險,但他堅持要在院長媽媽麵前出現,所以我隻好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更符合院長媽媽的選人標準……她比較喜歡那種看起來有骨氣,有自己想法的孩子。”米小花補充了一句。

向春裏驚歎於她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細膩的思維,忍不住為她即將逝去難過起來。

若是沒有這回事……這孩子長大後肯定是很優秀的人才。

“總之我通過扮演,成為了被院長媽媽選中的孩子,搶走了弟弟獲得‘獎勵’的名額。果然,不是什麽好事情,還真讓我猜對了,他們把我們帶到這裏來是為了做實驗,他們把一種很奇怪的看不見摸不著的冷冰冰的東西輸入我們的身體裏,那種東西會侵蝕我們的身體,聽那些人說,隻有很少數的人能夠活下來,變成一種很厲害的東西……我還聽他們說,那些東西就是從那邊房間裏的大罐子裏提取出來的。”米小花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

把話說完,吊著她的那口氣也就散了,她急促地呼吸著空氣,像是一尾缺氧的魚:“我……我的獎金……別忘了。”

米小花死了,死前還看著向春裏的方向,仿佛等待著他兌現獎金的承諾一般。

向春裏無聲地閉上眼,遮蔽住那一瞬間的脆弱,而後吩咐手下人繼續探索這個基地,將所有有用的信息收集好提交。

除卻兩個主要的實驗室,其他的房間基本上已經找不到什麽關鍵信息,資料室內更是直接被焚燒幹淨,什麽都不剩下,而抽取妖力的龐大機器也被帶走了最關鍵的核心設備,讓異管局的人根本無從探究這種技術是如何實現的。

他們得到的最關鍵的信息,也就是來自米小花口述的那部分。

回到孤兒院內,向春裏很快就收到了孤兒院所有工作人員全部人間蒸發的消息,包括院長,阿姨以及其他的關鍵人員,隻剩下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門衛。

樓上的院長辦公室內,花花孤兒院的資料倒是還在,詳細地記錄了所有孩子的檔案信息。

花花孤兒院共收留孩子107人,現在隻剩下13個。

在繁雜的近百份檔案中,向春裏找到了屬於米小花的那一份,與她的檔案放在一起的是她的弟弟米小草的檔案,檔案上的兩個小朋友笑得很開心,雖然一個少了隻眼睛,另一個少了條腿,但她們依舊對孤兒院的生活充滿了期待。

在眾多陰沉著臉的檔案照片中格外惹眼。

向春裏驚訝發現,米小花的眼睛,並不是被吞噬了,而是一開始就瞎了一隻,米小花和米小草是一對天生殘疾的雙胞胎姐弟。

翻閱檔案後,向春裏得知了她們笑得那樣開心的原因。

米小花與米小草的父親是一個酗酒的家暴男人,常常喝了酒就打罵兩個孩子,覺得是這兩個殘疾孩子拖累了自己的生活,直到有一天,男人酒後猝死。

米小花和米小草被送進了這家孤兒院。

照片上的兩個孩子不知道這間孤兒院到底什麽情況,隻覺得再差也不會比待在她們的親生父親身邊更差了,所以笑得格外開懷。

按著米小草的照片,向春裏在幾個孩子中找到了他。

小男孩隻有一條腿,另一邊裝著的是一隻木頭假肢,可以走路,但很難保持平衡,一不注意路上的小石子就會摔跤。

向春裏來到了他麵前,半蹲下身:“小朋友,你是叫米小草嗎?”

米小草警惕地看了向春裏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奇怪麵前這個胖乎乎的叔叔怎麽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向春裏道:“叔叔是地質局的,剛才檢測發現你們孤兒院建得不行,房子容易塌,之後要把你們送去其他的,更好的孤兒院。”

米小草:“大家都去嗎?”

向春裏點點頭:“大家都去。”

米小草猶豫片刻,抬起頭請求道:“您能幫我問問院長媽媽,我姐姐什麽時候回來嗎?”

“……”向春裏沉默了。

“那……她得到獎勵後可以看見了嗎?”米小草繼續問。

這個問題向春裏倒是可以回答他:“沒有。”

米小草停頓幾秒,緊接著說:“那我不走了,我就想住在這裏……我要院長媽媽的獎勵!”

“為什麽?”

“因為姐姐肯定想把獎勵給我,讓我長出新腿,所以我也要得到獎勵,讓她有新的眼睛啊。”米小草認真地說著,支起小木腿,一瘸一拐地朝著院長媽媽的辦公室走。

他一步一步走得很快,所以顯得瘸得格外厲害。

……

後來,向春裏帶著米小草訂購了一條完全定製且可以跟著米小草長大調整尺寸的合金腿。

用米小花的獎金。

她真的如同米小草所說的那般,讓他擁有了一條新腿。

回到異管局中,向春裏焦頭爛額開始處理後續的事件,忙得腳不沾地的同時憂心忡忡。

類似花花孤兒院這樣的機構,在全國範圍究竟還有多少?

……

翌日早起的幽小夜發現自己再次變成了惡靈形態,大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沒有忘記給向春裏打了個電話,詢問紅梅妖的情況。

隻是向春裏那邊好像很忙,簡短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好在小惡靈也不介意這些,得知紅梅妖沒事後也就放心了。

臨出門前,幽小夜看了看日曆,發現今天就是大邪祟要去廢棄工地和邪修們掰頭的日子。

幽小夜也要去,這會兒自然也是有些激動的,但激動了沒幾分鍾,就想起了昨天發生的烏龍事件,雄赳赳氣昂昂的小惡靈瞬間漏氣,平生第一次生出想逃課的念頭。

但……幽小夜到底乖巧,掙紮到最後也沒有真做出逃課這種舉動來,最後還是卡著上課時間點來到了書房。

如同鬆柏般挺拔的寧崇已然站在純白色的空間裏,望見幽小夜的形態時幾不可察地鬆了口氣,緊繃著的側臉略微放鬆。

小惡靈飄在半空中,乖巧地對著大邪祟打了招呼,隻是豆豆眼總是控製不住地往寧崇身上的某個部位看。

視線飄到寧崇黑色長袍上的某個部位,下意識想……平時被長袍籠罩著,還真是看不出大邪祟的雄偉。

反應過來自己的腦子自動來到了限製級畫麵,幽小夜簡直恨不得當場給自己來一下,臉蛋滾燙地移開了視線。

注意到小惡靈的異樣,寧崇蹙眉,隻當他還在為昨日的事情尷尬,便沒有出口詢問。

畢竟昨天的烏龍……不隻是幽小夜,就連他也需要時間去遺忘。

當渾身赤.裸泛著粉色的少年意外跨坐在他腹部時,他是真的感覺到有股熱意從腹部竄起,隨即蔓延至全身,劈裏啪啦冒著火星似的將他點燃。

若不是幽小夜及時起身,寧崇大概能猜到自己的身體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對著不知道比自己小了多少輪的青年那樣……簡直是禽獸不如。

尷尷尬尬地上完一堂課,一靈一邪祟兩人來到客廳,分別在一大一小沙發上坐定,開始等待寧小雪。

不多時,寧小雪到來,小黑喵看不來眼色,當即用尾巴掃了掃幽小夜:“你今天怎麽坐我位置,去寧崇那邊啊。”

幽小夜:“……”

見幽小夜沒有反應,寧小雪便四仰八叉地躺了下來,將單人沙發的空位占得滿滿當當,小惡靈被擠得不行,隻得坐到了寧崇坐著的沙發上。

不過二人是一人一邊,各自占據著一頭坐著的。

寧小雪不但看不懂眼色還嘴欠,這會兒見二人離得老遠,還不忘補充一句:“你們今天坐那麽遠幹什麽,難道是寧崇身上長跳蚤了?”

在小黑喵的印象裏,隻有別貓身上有跳蚤的時候,他才會和別貓保持這種距離。

幽小夜:“……”

誰能讓這破貓閉嘴啊!

寧崇麵容也冷了幾分,看向寧小雪時鳳眸中涼颼颼的帶著冰碴般。

寧小雪卻對此渾然不覺,抱著手機玩得開心,他知道今晚寧崇和幽小夜要出門去打邪修,所以就把玩手機的時間從晚上改到了上午。

幽小夜瞪了將氣氛變得尷尬自己卻玩得開心的小破貓好幾眼,發現對方渾然未覺後幹脆起身上樓繼續琢磨怎麽大變活人去了。

這玩意兒是真的得抓緊了,不然他怕下次自己還能用更離譜的方式社死。

那真是恨不得絕食自盡的程度。

將門窗緊閉,幽小夜再次思索起自己的變人思路來,想要複製前幾天的成功案例。

說起來在他有意識的兩次變人中,寧崇都在現場,是他變人的第一目擊者,第一次時,他也說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在腦子裏想了些什麽,但第二次他倒是記憶猶新,他在寧崇手心裏想到了春宮圖,還代入了一下自己和寧崇當時的姿勢。

幽小夜一邊回憶一邊臉蛋通紅,羞臊得不行,整隻靈恨不得縮成一團球。

思索片刻後,小惡靈發現現在隻有回憶那張春宮圖這一個思路。

想著死馬當活馬醫,幽小夜一咬牙一甩裙邊,還真在腦海中複製起昨天的思路——片刻後,房間中白光大盛,小惡靈變作了人形。

靠想著自己和大邪祟的春宮圖而成功變人,幽小夜一時間真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隻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變態在身上的。

明明他以前隻是個單純的顏控,現在為什麽有往色批發展的趨勢?!

即將從顏狗進化成色批的小惡靈對自己表示了強烈譴責,明明大邪祟對他那麽好,處處照顧他,他竟然悄悄饞大邪祟的身子,實在是下賤!

豬狗不如!小畜生!

在心裏將自己狠狠罵了一通,但昨天大邪祟躺在**的場麵卻分毫沒有淡化下去,甚至變得更加清晰,每個細節都如同3D播放般近在咫尺。

幽小夜徹底崩潰,亂叫一聲一把將自己毛絨絨的腦袋埋進枕頭下,試圖借此遺忘一些不該清晰的記憶。

讓自己變成當初完全不知道春宮圖長什麽樣的純潔版自己。

說起來他變成黃色這件事情寧小雪多少也得負一些責任?

要不是小黑喵給他展示那本不正經的畫冊,他怎麽會在大邪祟**想那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嗚嗚嗚QAQ!

把自己壓在枕頭下大半天,幽小夜還是沒有一點兒要失憶的跡象,一時間覺得十分遺憾。

說起來……如果很想把一件事情忘掉的話,他隻要用新的類似的記憶將原來的記憶覆蓋掉就可以了吧?

這麽想著,幽小夜默默打開了手機,決定搜一部類似姿勢的片子來看。

小惡靈白嫩泛著一點兒粉色的指尖打開了瀏覽器,顫抖著手指輸入片子按下回車鍵,平生第一次在瀏覽器裏找片子看的小惡靈,一時間緊張得好比考試時在老師眼皮子底下作弊。

在小惡靈琥珀色杏眼灼灼的注視下,瀏覽器默默地跳出一個新的頁麵。

片子的基本解釋:1.電影膠片,2.X光照相的底片……

從不看片子的小惡靈歪著腦袋,眼眸裏露出清澈的愚蠢,困惑不已。

片子難道不都是這樣搜索的嗎?

為什麽跳出來的是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