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與大老虎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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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一次蛇獸偷小雌性事件,再次讓風陌白發現了同伴的重要性。
要是再來一個強大的敵人……至少,有另一個人,會拚了命不要,也會護好小雌性離開。
想到這裏,他抬眸看向了,被安置在軟軟獸皮上的虎獸。.
「哎呀,小雌性,我真的吃不下了。」
時溪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完全喝不下,小雌性熬的美味魚湯。
「你再喝喝,這最後一碗了。」
白安安笑著指了指風陌白手裏,抬著的大石鍋。
時溪咽了咽喉嚨,怎麽覺得小雌性比自己還虎啊。
強行讓養傷的自己,天天喝下二十鍋的魚湯。
雖然,知道這是小雌性擔心自己,並且心裏一陣竊喜。
但看著眼前逃不過的魚湯,還是有些欲哭無淚。
「安安,老虎估計是真的喝不下了,到時候傷沒有養好,還給撐出病了,這一鍋我們兩個喝吧。」
風陌白適時的為時溪開口,引得時溪虎眸一抬,滿臉的稱讚。
「唔,好吧。」
白安安側目看著大老虎,他非常勉強的神色。
這才訕訕開口,同意了風陌白的話。
她本想著,多灌點高營養的魚湯,這樣大老虎好得快,沒想到大老虎吃膩了。
要不明天用小豕獸的大骨,給他熬湯?
時溪目前變不回人形,隻有一副大老虎的樣子將養著。
之前夜繆狠狠的一甩,將他多處肋骨挫傷,周身的隱隱發疼。
但看著整日照顧自己,小意溫柔的小雌性,時溪暗自竊喜,覺得這頓傷沒有白受。
再看看風陌白,總是有意無意為二人,製造獨處的時間,他心裏明鏡,知道這是風陌白,完全認同了自己。
那他也應該努力努力,讓小雌性徹底接受自己才行。
想到這裏,時溪一雙虎瞳,目光灼灼的看向白安安,但此刻白安安正在享受著魚湯,並未接收到時溪的信號。
倒是風陌白喝湯的動作一頓,抬眸打量了時溪一眼。
時溪揚起下巴,眨了眨虎眸,向風陌白以示友好。
風陌白亦淡淡點頭回複著,而後收回目光,繼續喝湯。
做出接受虎獸的舉動,實際上,風陌白內心滴著血。
但之前看到時溪,為小雌性不要命的樣子,還是被感動到了。
非常感謝他為小雌性的拚命,所以最近才會默認般,為他製造機會。
隻要小雌性同意,那他絕對可以友好的,接受這隻虎獸。
反正他了解小雌性,並不會因為得了虎獸,便冷落了自己。
想到這裏,他側身朝白安安說道:「安安,你和時溪就在獸洞裏,別亂跑了,我等會兒去狩獵,會早點回來的。」
「好。」
白安安剛喝完最後一口湯,咽下去後,立馬答複了風陌白。
最近時溪受傷,就隻有風陌白一人去狩獵了。
兩個男人都怕那隻蛇獸席卷而來,所以,有意留下安安在獸洞,這樣安全一些。
當然,也是為時溪,製造二人相處的機會。
「嗯,真乖。」
風陌白溫柔的看著白安安,哄小孩般摸了摸她的腦袋。
白安安有些無奈,風陌白也好,還有時溪,他們都喜歡摸自己的腦袋。
之前喂大老虎喝湯,他還用虎爪,摸過自己的腦袋呢。
難道是因為,人類喜歡摸動物腦袋,所以反過來,猛獸也愛摸人類的腦袋?
白安安有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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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外擴。
而後,風陌白再次囑咐獸洞的二人,這才放心的離開了獸洞,打獵去了。
現在的天,已經完全恢複春天的狀態。
那些冬眠幾月的小動物們,也恢複了活力。
風陌白帶著製止的獸皮袋子,心想著:除了多抓幾條刺刺獸和蹦躂獸,最好在逮上一隻肥碩的小豕獸,為那隻大老虎補補身子才是。
比起小雌性以烹飪的方式將養著虎獸,實際上,獸世的獸人,更適合原始進食方式,這樣更能恢複身體。
「小雌性,我想喝水。」
大老虎趴在獸皮上,耷拉著虎眼,眯著看白安安,而後抬頭,朝正在收拾獸洞的白安安說道。
白安安聞言,放下手中的東西,拿起陶碗,舀向一旁蓄滿水的大岩缸,給時溪添置了一碗清水。
看著緩緩朝自己走來的嬌俏小雌性,厚獸毯上的大老虎,有些心神**漾。
「小雌性……」
他倏地變回少年模樣,去接白安安遞過來的陶碗。
「啊,你做什麽!傷口有沒有事啊?」
白安安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曾經風陌白就給他科普過,獸人們受傷的形態是什麽,就不可以輕易變換,不然會加重受傷的程度。
看著撲在自己身上,觀察著自己狀態的小雌性,時溪低著眸,那雙虎眸,帶著深邃的熱愛。
「安安。」
時溪放下手中的水,溫柔如帶鉤子般,第一次叫出了白安安的名字。
白安安抬眸,便看到了時溪那柔情的金眸。
好似帶著磁性般,深深地吸引著她,無法動彈。
時溪看著近在咫尺的白安安,不再忍耐,伸出手臂攬著她入懷,低下頭,想要去吻,懷中人那張柔嫩的小嘴。
就在兩人剛要觸碰到的一瞬間,白安安猛的回神,強行推開了時溪,掙脫了他的禁錮。
「我…我…我去外麵看看…柴火還夠不夠了。」
白安安小臉爆紅,手腳一陣慌亂,抬腿就往外走,完全不敢去看眼前精致的少年。
懷中的柔軟忽然消失,時溪有些悵然,但看著逃避般躲出去的白安安。
心裏明白,她並非因為討厭自己,而是害羞的逃跑了……這個認知,讓身體強忍難受的時溪,瞬間喜上眉梢。
看來小雌性對自己,也並非毫無感覺。
那他是否,可以早點打動小雌性的心呢?
而後,白安安不敢再進獸洞。
她蹲在外麵,小臉埋在膝蓋上,感到非常無措與難過。
自己剛剛……好像對時溪心動了?
這算不算背叛了大白呢?
想到風陌白,白安安的心裏更加難受了。
她小聲的啜泣著,感到非常彷徨。
時溪並不知道自己心尖尖的小雌性,此刻躲出去哭了。
他一直以為小雌性在外麵,隻是害羞,不敢再麵對自己而已。
他沒有追出去,是怕惹惱了小雌性。
反正嗅到小雌性就在附近,並未走遠。
時溪平躺到獸皮裏,隱忍著身上的陣陣疼痛。
心想著:罷了,不著急,多給小雌性時間,好讓她接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