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快要醋死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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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安早在時溪放手那一刻,便轉身,毫不留情地離開了。
側目看了眼自家大白,發現他注意力依舊在燒製粗陶上,壓根沒有注意這麵的動靜,這才放下心來,進入內洞,取空間食物去了。
時溪眼眸黯然,內裏盛滿了受傷的神色,抬眸,正好看到轉過身看來,向自己的狼獸。
他綠眸中的欣喜若狂,正好與自己的黯然神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哼,你也別因為小雌性拒絕我,而幸災樂禍!總有一日,我會感動小雌性,讓她接受我的,你休想一個人霸占她!」
聞言,風陌白收回眼眸中的喜悅,淡淡地說了句:「我從未想過獨占她,隻要她心裏有我就好了。」
風陌白放下這句話,也不管虎獸什麽表情,自顧自起身,去內洞尋白安安了。
「小雌性。」
風陌白將背對自己的白安安攬入懷中,將頭埋進小雌性發間,嗅了嗅她的香味,綠眸裏一汪柔情的春水。
白安安正在取空間裏的東西,忽然被風陌白反向抱住,嚇一跳,但感受到是自己男人,一瞬間卸了力氣,軟軟地靠著他。
「怎麽了?」
白安安還是有點心虛的,雖然並未做,對不起風陌白的事情。
但怕他知道時溪向自己告白,平白吃醋,惹得自己的大白傷心怎麽辦?
或者,兩個男人直接在這個洞穴打一架……天,獸洞承受不住的。
「沒什麽,你快取東西吧,我幫你搬。」
風陌白並不知道懷裏的小雌性,腦海已經天馬行空起來。
他溫柔地吻了吻白安安的發頂,這才緩緩放開她,神色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
白安安轉身觀察了一眼風陌白,發現並未有異常,還以為自家大白這是日常的撒嬌,懸著的一顆心放回了原處,開始將空間裏的兔子,取了三十多隻出來。
怕兩個男人吃不夠,還再取了一些小豕獸的肉和硬殼果。
同大白一起,搬了出去。
而後,這一天,白安安對待時溪,神色如常。
但時溪一直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不過被她完全忽視著。
至於風陌白,和往常一樣,靜靜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並未管眼前二人,那有些奇怪的氣氛。
就這樣,三人以這氛圍,再次度過了幾日。
時溪想要得到小雌性的心,自然不會讓她真的厭惡自己。
想通了,便恢複往日情緒,和白安安一樣,當做之前的告白,沒有發生過。
時溪終於不再虎視眈眈看著白安安,她以為他放棄了,這才鬆了口氣,開始恢複以往的輕鬆情緒,該烹飪就烹飪,該燒製粗陶,就繼續捏泥巴。
三人又恢複了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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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幾人的食物,再次選了烤兔子。
「唔,想不到蹦躂獸,也可以這麽好吃。」
時溪邊吃,邊由衷感歎,整隻老虎都顯得非常愜意。
是了,他已經舒服到,變回虎身,快樂地啃著兔肉。
「喜歡就多吃點。」
白安安和時溪,已經完全恢複往日的相處模式。
她淺笑著,給大老虎麵前,再次擺了一隻烤兔子。
「安安你也吃。」
一旁的白發美男,側目瞥了眼虎獸,而後抬手,把一點一點撕下來的烤兔肉,擺到了白安安麵前。
「嘁。」
看著正大光明獻殷勤的狼獸,大老虎小聲不滿了一下,不過小雌性還在呢,完全不敢造次,很快啞火。
「大白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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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盡管和風陌白待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可是這個男人,依舊溫柔體貼,會照顧到自己的各種小細節。
白安安一臉愉悅,拿起之前用樹枝製作的筷子,夾起了麵前的兔肉。
對於小雌性用樹枝進食,兩個男人已經完全見怪不怪了,隻是他們還未學會,依舊習慣用爪子。
實際上,這區域的獸人們,更愛用獸身進食。
這會讓他們感到非常滿足。
也就是風陌白,為了照顧自己的雌性,和她在一起後,很少用狼獸形態吃飯。
時溪也學著用人身和他們吃飯,但有時候太愉悅了,還是會忍不住變回大老虎,愜意地享受食物。
大老虎忽然想到了什麽,抬起虎頭,一臉**漾地開口:「還有之前你做的什麽牛肉,也非常好吃,那是騰牛嗎?」
看著一臉天真的大老虎,白安安有些心虛,她能說,那是牛肉罐頭嗎?
不過騰牛是什麽?
白安安問出聲,倒是風陌白搶先回答道:「騰牛在獸世大陸的西部區域,個頭比小豕獸大,更緊實,味道和罐……味道就是之前的肉,可能你沒有見過,所以,不知道應該這樣稱呼。」
風陌白本來想說罐頭,但目測到大老虎,想說的話立馬咽下。
開口和白安安解釋,引導她,意思是之前的牛肉罐頭,味道和獸世騰牛差不多。
白安安心下明白,估計就是獸世的肉牛,也不知道和她黃牛像不像。
聽著兩個人有些啞謎,再看著兩個人的暗示舉動,精明的大老虎閃過一絲狐疑,腦海中再次聯想到兩個人,總是蹦躂出奇怪的詞語。
而小雌性,對於獸世大陸很多常識都不明白……
他偷偷瞥了眼,正和風陌白眉目傳情的小雌性,這份狐疑,瞬間變成了極酸的醋意。
他憤恨地撕咬了一口眼前的兔子。
心想著:還好有好吃的蹦躂獸,不然天天吃兩人的醋,還不得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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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夜間。
白天醋吃多的大老虎,揣著爪爪,乖乖巧巧地蜷在薄石板上睡覺。
忽然,聽到內洞有聲響。
他豎著耳朵,微抬起了一雙虎眼。新筆趣閣
起初,迷迷糊糊間,聽到小雌性軟聲祈求風陌白:「別這樣,時溪還在外麵呢。」
小雌性在叫自己的名字?
睡眼朦朧的大老虎,這才精神了些,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聽。
「沒事,他已經睡著了。」
俊朗的男人此刻心神**漾,伸出一雙手,在小雌性身上撩火。
他才懶得管那隻臭老虎,要不是因為他……自己都多久沒有親近小雌性了?
最終,風陌白還是得逞,發出了一聲喟歎。
安安在風陌白身下咬著唇,防止自己的聲音溢出。
但內洞的動靜,還是被外麵的老虎,一點不差地聽了進去。
他全身有點躁動,咬著牙,憤恨的想著那隻破狼獸。
哼,他可是知道的,這算那隻破狼,給自己示威呢。
就算他以後要成為安安的第二個獸夫,那也是無法撼他的地位。
大老虎這喜歡腦補的性子,再次把風陌白在腦海中妖魔化一萬字。
時溪躺在薄石板上,癟著一張虎嘴,泛著委屈。
此刻揣著手手的大貓,看起來非常可憐,弱小,又無助。
可是眼下,卻無法避免的,被迫聽著牆角。
感受著小雌性那,不小心溢出來的甜膩聲音。
時溪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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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回人身,趴到洞口那冰凍的大石板上。
感受著石板上,傳遞來的冰冷刺骨,咬著唇,降低著自己身上的燥熱。
對那隻破狼,咬牙切齒地憤懣著。
不過。
此刻被大老虎恨得牙癢癢的風陌白,正心滿意足的吃著肉。
和自己的小雌性纏綿著,才不想管外洞那隻臭老虎呢。
任何事情,哪有小雌性香甜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