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給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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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染早上起的太早，過了十點就沒什麽精神，昏昏欲睡時候，手機視頻電話響了起來。
葉染一看上麵的名字，一個激靈瞌睡全無。
她忘記要回去的事情了！
屏幕裏出現了一個頭發胡子都花白的老爺爺，他一臉慈容，看人的眼裏滿是溫和，「大小姐，您什麽時候回來啊？我安排人去接您。」
葉染歉意地揉了揉鼻子，「伍爺爺，我這邊可能有點事情要晚點才能回來。」
不等伍輝說話，手機裏傳來另外一道雄厚有力的聲音，「哼！臭丫頭！又騙我！」
葉染眼角染上笑意，對著屏幕笑得露出小白牙，乖巧得像是個小學生，「君爺爺！」
伍輝微微側了側手機，露出一個精神奕奕地小老頭。
小老頭穿著白色背心，黑色寬鬆短褲。聽到葉染的聲音，她停下澆花的動作，板著臉瞪了伍輝一眼，似在埋怨他多事。
「君爺爺。」
葉染又叫他。
小老頭板著的臉才微微動容。
「你還知道你有個爺爺呢？我還以為你隻知道外婆呢？」君落臣不滿的嘟著嘴酸溜溜道。
看著君爺爺那嘟起來嘴巴都可以掛個壺了，葉染抿著唇笑道，「君爺爺，頂多再一個半月，我這邊的事情就可以處理完，到時候我就回家。」
君落臣揚了揚左眉，「真的？」
「嗯嗯！」葉染連連點頭。
「早點回來。」君落臣拿她沒辦法，隻能無奈答應。
「對了，小葉寶，你老實告訴你君爺爺，是不是談戀愛了？」
君落臣精明的目光透過屏幕映襯過來，能把人看穿。
「沒、沒有啊。」
「真沒有？」
「真沒有！」
「沒有就好。」君落臣鬆了一口氣，想到了什麽，抬頭對一側立著的伍輝罵罵咧咧道，「我就說那個道士是騙人的吧！」
葉染：……
所以君爺爺就是為了這事兒打的電話？
「小葉寶，你以後談男朋友一定要告訴君爺爺，君爺爺給你把關。」
葉染點點頭。眼前卻浮現出昨夜晚風下傅四醺紅的臉。
臉一紅，沒事想他幹嘛？
君落臣一眯眼，眼裏閃過危險。
是哪個不要命的臭小子拐他們家小葉寶？
葉染掛了電話之後去了一趟水雲間。
水雲間裏的菌株培養很順利。
葉染望著那生長力旺盛的菌群，鹿眼裏有些濃濃的疑惑。
「木小姐。」
護工的聲音拉回葉染的思緒。
葉染回頭，正巧看見木清淵進門。
木清淵沒想到葉染會在，一愣神，有些尷尬。
葉染沒有責備她，隻是歎了一口氣，平和道，「清淵，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木清淵咬咬牙點頭，「染姐，無論是什麽結果，我都會接受。」
葉染見她堅定，給女護工使了個眼色，女護工立馬領著她去了晚清的房間。
葉染沒有跟著進去，默默的站在了病房的門口，把空間留給清淵。
房間的門是敞開的，葉染可以看見木清淵站在床前難以相信又手足無措的背影。
足足愣了有十秒鍾，她才一點點彎下腰，她想碰昏迷的女孩，但是指尖剛剛挨到，又迅速的縮回，生怕弄疼了她。
房間裏除了儀器滴滴嗒嗒的聲音就安靜的令人壓抑和心疼。
「清淵……」
「染姐。」葉染想說的話被她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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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淵眼裏閃爍著淚光，她張了張嘴，無聲的說了個謝謝。
葉染心裏不好受，她後悔了，她不應該答應木清淵來的。
木清淵在房間裏陪了木晚清多久，葉染就在房間外陪了木清淵多久。
整個過程中，木清淵沒有說話，沒有哭鬧，隻是安安靜靜的陪著。
她的舉動看似反常，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染姐，你能不能幫我弄一份身份證明？」
兩人一道出了水雲間，一直沉默的木清淵突然問。
葉染看著她慘白的臉色，沒有多問，點頭，「好。」
「清淵……」兩人要分道揚鑣時，葉染叫住了她，「別做傻事，遇到任何問題，有我在。」
木清淵歪頭微微一笑，清麗的臉上有著一抹堅決，但是她還是吐出了「好」字。
葉染沒再多說什麽，任由她離開。
晚上，幻夜。
葉染剛進休息室就聞到了一股硝煙味兒，她疑惑地掃了一眼休息室裏的人。
而那些被她掃到的人皆一皺眉，頭一偏，仿佛她的目光有毒似的。
葉染到自己的位置準備換衣服，卻發現原本屬於自己的空間堆滿了雜物。
她眼神一棱，看向休息室裏的其他人，而其他人卻沒有想跟她有任何眼神交流。.
葉染知道，自己這是被排擠了。
她皺了皺眉，拿著衣服準備去廁所換。
一道身影突然從側邊切入，撞掉了她手上的衣服。
「妹妹，不好意思啊。」
李茵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那表情分明在說「我撞的就是你」。
「沒事。」
葉染懶得搭理她，彎腰想要撿起衣服，李茵的高跟鞋就先她一步踩在了她的衣服上。
葉染眼神涼涼看著李茵那濃妝豔抹的臉。
李茵也不避諱她的目光，陰陽怪氣道，「哎呀！姐姐沒看見，妹妹不會怪姐姐吧？」不等葉染說話，她又繼續說，「我想妹妹也不會這麽小氣，反正你今晚也穿不到這件衣服。」
「不好意思姐姐想錯了，妹妹就是這麽小氣。」語音落下，葉染直接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葉染的手勁不小，直接扇得李茵半張臉都偏了過去，她捂著火辣辣的臉，瞪著葉染，開得過大的眼裏都是火氣，「葉染，你不就仗著傅四才橫行霸道嗎？沒有男人你什麽都不是！」
葉染抿了抿唇，把李茵從頭端詳到腳，意有所指地點了點頭，「說得對。」
李茵知道葉染這是把她那她的話帶入到她身上了，通紅的臉一陣白。
葉染語罷，還望了一眼休息室裏其他的人，宣布道，「大家也都聽到了吧，我是傅四的人。」
葉染怕麻煩，如果每次上班都來這麽一遭，她會被煩死，索性就順了李茵的話說。
眾人聽到他跟傅四有關係，臉色立馬就變了，有幾道目光還頗為責備的瞪了李茵兩眼。
李茵知道自己敗給葉染了，灰溜溜就走了。她一走，立馬有人湊上來想要跟葉染攀關係。
葉染拍了拍工作服上麵的腳印，「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去換衣服了。」
「染染，來我這裏換吧，我這兒空間大。」
「我這裏也可以，我這亮。」
「……」
兩三道聲音響起，盛情邀約。
葉染淡笑，「我去廁所。」
葉染一走，休息室裏剛剛所有對葉染甩臉色的女人無一不露出懊惱的神色。
她們不應該因為李茵的三言兩語就得罪了葉染的。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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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染換好衣服，才意識到李茵口中「今晚穿不到工作服」是什麽意思。
因為788今晚無人聚會，空著，她自然就不用上班。
因為趙少走了，李茵沒了庇護，一年又增加了不少的工作量。
她看著葉染兩手空空的閑著，嫉妒的兩眼發紅，她烈焰紅唇一翻，「我們都是拿著一樣的工資，憑什麽有些人就閑著沒事幹，而我們卻累死累活呢？」
七樓的包廂很多，除了有幾個混的好的會固定服務特定的幾個包廂，其餘的服務生基本上一人負責十幾個包廂的煙酒水果。
所以在聽到李茵這麽說的時候，有幾道恨恨的不平衡的目光就落到了葉染的身上。
葉染抿唇，誠懇道，「我可以幫忙。」
「聖母婊！」李茵嗤之以鼻，罵了句，推著車不屑地離開。
葉染隻當狗放了個屁，又臭又響。
有幾個小姐妹的確想找葉染幫忙，但是礙於葉染是傅四的人，望而卻步了。
「正好，我今晚忙不過來，幫我分擔點吧。」
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