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老公不帶然然走

紀然興衝衝的接過糕點,整個眼睛都發亮了,仔細打量著糕點。

眼神裏充滿著光。

水水果然說的沒有錯,找到了老公就不會餓肚子了。

想到這裏,紀然看向顧景洵的眼神更加充滿著歡喜,秋水般的秀眸閃爍著春花般的燦爛光芒,脈脈含情,眸底**漾著攝人心魄的笑意。

顧景洵忍不住撇開頭,這種熱烈的目光他不少見,可是卻是第一次出現這種讓自己都無法直視跟抗拒的感覺。

大步走到薑予顏麵前,將手裏的煙掐滅。

眼神望向遠處,眼底依舊冷的幾近漠然。

旁邊的薑予顏也不再開玩笑,壓低聲音將剛剛沒有說完的事情三個人重新討論起來。

聽著薑予顏和白鍵匯報的事情,嘴角冷撇了一下,滿是不屑。

而另一邊的紀然已經將一大盤的小點心全部吃進了肚子,還忍不住打起了小奶嗝。

摸了摸自己渾圓的肚子,紀然又看了看坐在對麵的男人。

心裏滿是說不出來的欣喜。

今天真是開心的一天,不僅吃飽飽了而且還碰到了老公。

心想著,困意又漸漸來襲,紀然用手揉了揉了自己的大眼睛,強撐著不讓自己睡著。

可是奈何睡意實在是太強烈了,紀然用手撐住自己的小腦袋,就這樣子慢慢的低下頭,睡著了。

“顧總,顧景深在到處找你。”

一個更加冷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看來你這個哥哥可真是一會兒見不到你就著急了啊。”

薑予顏微眯著眼睛冷笑道。

顧景洵緩緩站了起來,在聽到顧景深名字的片刻,不由的冷哼起來。

誰都可以不了解他這個哥哥,但是他了解的很。

美其名曰因為自己才回國帶著自己出來跟合作夥伴碰碰麵,實則是想告訴自己,國內的市場已經沒有他的份。

他現在回國也沒有絲毫用,現在整個顧氏國內的市場全部都掌握在他的手裏。

雖是如此,可是表麵上還要裝作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真是可笑。

顧景洵輕淺笑開,眸子裏卻是冰冷的寒意,一雙眸子藍的如無底的深淵。

“走吧,別讓你的好哥哥等著急了。”

薑予顏又開口道。

一行人剛想離開,顧景洵的心突然像是被什麽紮了一下一樣。

心裏仿佛丟了什麽東西一般。

還是將頭轉了過去。

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的紀然。

臉頰染著淡淡紅暈,睫毛如蟬翼般輕輕遮蓋住眼眸,在眼底留下淡淡的淺影,嬌俏的鼻尖照耀著光暈,櫻紅的唇瓣輕抿著,像一個安靜的小精靈一般,勾人的人。

小嘴甚至還嘟嚷著。..

“老公……吃……糕……抱。”

看著眼前的嬌可人,聽著她撒嬌軟弱的小奶音。

顧景洵突然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突然好想把這個誘人的小妖精喊起來問問她。

你的老公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把自己任做她的老公。

顧景洵雙手緊握拳頭,眉毛也緊皺著。

最終理智還是戰勝衝動。

“白鍵,看著她,等她醒來別讓人來打擾她。”

白鍵聽到自己老大這句話,先是微微一愣,他這個國內頂級殺手,頂級情報員,竟然今天會被老大安排這種任務。

看著這個小女孩?

更讓他錯愕的是,老大竟然會讓自己保護這個無親無故的小女孩。

“是。”

雖有迷惑,但是職業素養還在,白鍵立刻守在了紀然的身邊。

薑予顏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的兄弟,嘴角帶著變化莫測的微笑。

等外麵的花炮聲響起時,紀然被這一聲聲巨響給弄醒了。

迷迷糊糊的從桌子上爬起來,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天空的煙花亮照耀著她的眼睛。

讓她有點睜不開。

隻能等眼睛適應後睜開眼睛,馬上就看向睡覺之前看了好久的位置。

這一看不要緊,坐在那個位置的英俊的男人不見了。

紀然瞬間站了起來,四處打量著,試圖想到自己心心念念很久的那個人。

可是環顧四周都沒有看到那個人。

紀然的小鹿眼瞬間染上了點點淚花,她仍然不死心,輕輕的開口道:“老公……老公。”

可是周圍除了花炮聲,其他任何聲音都沒有。

豆大的淚珠落了下來,紀然癱坐在椅子上,不明所以的看向遠方。

為什麽老公又消失了,為什麽老公也不要自己?為什麽老公走的時候不帶然然。

紀然痛苦的抱著自己的小腦袋,趴在桌子上小聲抽噎著。

而這一幕都被躲在暗處的白鍵看的一清二楚。

等顧景洵和薑予顏回到宴會時,顧景深的周圍已經圍了一大群人。

顧景深站在他們的中間,時不時的舉起手裏的杯子,然後露出微笑,儼然一副顧氏掌門人的做派。

見到弟弟出現,顧景深剛剛還含笑的眸子立刻深沉了下去,不過嘴角的笑容依舊還掛在臉上。

“景洵,幹什麽去了?我給你介紹介紹。”

“這是娛樂公司的陳總,這是房地產李總…………。”

“嗯。”顧景洵看著這一群站在顧景深身邊諂媚的人,絲毫沒有想認識他們的衝動。

而這些見風使舵的人,剛剛明明對著顧景深還是一副討好的模樣,一到顧景洵這裏,每個人的臉色多多少少帶著點鄙夷。

顧景洵自然知道他這個哥哥又在打什麽名堂,無非就是告訴自己,這些人都是他的擁護者,而顧氏現在也是靠著他一步一步做強做大的,真是可笑。

顧景洵出於禮貌的對著他們點點頭,然後轉過身就坐在了沙發上,輕輕的搖晃著手裏的紅酒杯。

看著這些所謂的各界大佬對著這對顧家新上任的總裁的巴結。

而另一邊,哭累的紀然停止了抽噎,外麵的花炮聲也停止了,紀然拖著自己疲憊的身子就回到了那個屬於她的小房間。

這是她目前唯一能有寄托的地方。

紀然坐在**,抱著被子,透過牆壁上一點點大的窗戶看向窗外。

聽著大廳裏傳來的歌舞聲。

被拋棄的感覺越演越烈,委屈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