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長針眼
這裏暫時隻有普通的喪屍和二級喪屍。
對於葉軟來說,錘喪屍跟玩似的。
方辭被他小拳頭,一拳一個坑驚的一愣一愣的。
對於休息好,精力充沛的兔子來說,葉軟這一會兒渾身使不完的勁。
一般隻有前一天顧城不知節製地折騰他,才會在第二天四肢癱軟。
楊小綿哇了一聲,跟在葉軟身後撿漏。
“隊長好帥!”
“咩?看我大角!”
楊九不甘示弱一腦袋拱喪屍懷裏,四隻蹄像踩了風火輪一般,一下把喪屍懟到電線杆上。
葉軟路過伸手拍了一下羊頭。
“髒,拿刀解決。”
楊九:“咩。”
方辭一刀把喪屍開了個豁,抽空轉頭問:
“咩是什麽意思?”
“第一個咩是‘切’”
葉軟覺得好笑,“第二個咩是‘好。’”
“這你也能聽懂?”
“以前聽不懂,相處的久了就可以。”
楊小綿蹦到葉軟跟前兒,插話道:
“我們隊長可厲害了,他剛接管三隊時,我們都還小,說話說不清楚。”
“那個時候我們除了訓練,就是學習,學不會,隊長會教我們。”
唐糖一腳踢開麵前喪屍,滿臉自豪:
“我們隊長是學霸!”
葉軟實在不習慣有人誇自己,幾步跳躍出去撂倒前方擋路的喪屍,轉身朝顧城招招手。
武裝車從麵前開過時,幾人依次跳進車裏。
葉軟拿了些食物分下去,當做早餐,轉一圈回來。
看見顧城和方辭以及路堯三人在商量著什麽。
“他們好像發現了一個好地方。”
樓嶼手裏捧了一把瓜子,腿上擱了個小紙盒,磕的挺起勁。
“什麽地方?”
葉軟看副駕駛已經沒地方了,隻能退而求其次坐樓嶼身邊。
“一個小寺廟,挺有意思的。”
樓嶼分他一把瓜子。
“你男人說他以前去溜達過,那寺廟有兩道門,而且廟門小,結實,還好守。”
葉軟哦了一聲。
“暫時住下也行,現在臨城肯定很危險,做好準備再南下,穩妥一些。”
樓嶼笑了:“你和顧城說的話一樣。”
葉軟臉上發燙,移開視線,手指又想去捏耳朵,發現耳朵被收起來了,隻能捏頭發。..
特種人基地也算在臨城範圍內,不過通往基地的路比較隱蔽,很少有人能找到這裏。
即使找到,半路也會被警告退回。
這一路上,隻有道路出口通向國道的地方,有一個寺廟。
聽說時間挺久遠,寺廟不久前重新修葺過。
車輛拐進寺廟門口的小路上,不得不說顧城車技是真的不錯。
車輛擦著小道兩旁的樹木,刮在車皮上,這人還能直線行駛進去。
不偏不倚,兩邊都擦。
一直在看路口的方辭都他媽笑了。
“我真不知道應不應該誇你。”
顧城厚顏無恥:“使勁誇,誇獎才能使人成長。”
方辭扭頭就走。
副駕終於空出來位置,葉軟連忙起身小跑過去。
顧城看他一眼,攤開手:
“快來讓哥牽一會兒,充充電。”
葉軟軟綿綿笑了笑,伸手過去和顧城十指相扣。
“我又不是充電寶。”
“嗯,你是寶貝。”顧城牽著手湊嘴邊親好幾口。
這狗糧撒的,讓後排閑著打撲克的一眾單身狗嗷嗷叫喚。
角落裏南寒臉黑的能擠墨汁。
車輛停在寺廟門口,從窗戶看過去廟門緊閉。
顧城揚聲道:“下去幾個兄弟探查一圈。”
一群人呼呼啦啦全部衝下車,一個個腳步歡快的不行。
沒一會兒,後車廂空了,隻剩下樓嶼和路堯,還有車尾被綁成粽子的南寒。
顧城伸了個懶腰,“累啊。”
葉軟站起身給他捏肩,歪歪腦袋笑著問:
“你不是說,你厲害著呢嗎?”
小兔子尾音拉得長,故意逗他。
顧城嘿了一聲,一把掐上小兔子的薄薄的腰身,把人摁在腿上。
“學壞了學壞了,來讓哥親幾口作為懲罰。”
葉軟一把捂住狼嘴。
“不行。”
他往後邊看了一眼。
“他倆還在啊。”
顧城嘖了一聲,揚聲道:
“樓嶼,能不能帶你男人下車晃悠幾圈。”
樓嶼啐了一口:
“你個老色批!”
路堯起身把罵罵咧咧的樓嶼帶下車。
葉軟再一次精準捂上顧城湊過來的狼嘴,對上他哀怨的眼神,沒忍住笑起來。
“不行啊,南寒還在後邊看著。”
顧城十分不爽扭頭,和更加不爽的南寒對視。
“管他個糟老頭子做什麽,看多了他長針眼。”
南寒冷冷一笑。
“顧城,你等著我去軍事法庭告你!”
葉軟瞪過去。
“你管的太多了,你沒有資格!”
南寒怒吼:“我是你親爹!”
葉軟暴怒,攥起小拳頭就要衝過去。
腰間大手卻倏然一緊,顧城翻身抱著葉軟把人壓在車座裏。
寬大的椅背嚴嚴實實擋住了葉軟整個人。
隻有幾撮白色的發絲露了出來。
顧城一隻手鉗製住葉軟腕子,抵在椅背上,低頭去吻他。
南寒氣得在地上蠕動,奈何繩子捆的太緊,起不來。
從南寒的角度看過去,確實什麽都看不到。
但葉軟不受控製冒出來的兔耳朵,以及軟綿綿環上顧城脖子的手臂。
顧城親上葉軟側頸,這裏是小兔子的敏感處,一親就要縮著肩膀躲。
“不許躲,再讓我親兩下。”
顧城不依不饒追過去。
葉軟被親得一直笑,無奈捧上顧城臉頰,主動在他額頭,臉頰,親上好幾口。
揪揪顧城發尾,撒嬌似的軟著聲音說:
“城哥,我餓了……”
這稱呼新鮮,顧城呼吸一滯,興奮的大尾巴險些收不住。
“餓了,想吃啥?哥這裏鱷魚肉,老虎肉,狗肉,熊掌都有。”
“吃你吧,我想先嚐嚐狼肉。”
葉軟張嘴啊嗚一口咬在顧城小臂上,左右磨了磨牙。
顧城笑著捏捏葉軟的兔耳朵。
“那不行,留到晚上吃吧。”
葉軟害臊的頭頂都快冒煙了。
顧城指節屈起,輕輕刮了一下小兔子鼻梁。
“兔啊,壞事沒少幹,你怎麽還能害臊成這樣。”
葉軟臉頰鼓起來,嘟囔道:
“我又不像你這樣厚臉皮。”
這樣傲嬌又軟乎乎的兔子,癱軟窩在座椅裏,軟乎乎的像一隻雪白的糯米糍一般。
軟軟糯糯,捏一下,臉皮上的紅痕要許久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