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時隔五年又回到這個臥室
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她中了那種藥?
可是她明明拿了另一杯酒的,除非當時看錯了?
這時淩宏溪款款走了過來,在她身邊一坐,笑嗬嗬道,“舒筱,你不愧很聰明,可惜呢,跟我比你還是差一點點,幸好我多一個心眼,兩杯酒都放了東西。”
舒筱頓時恍然大悟,立即羞憤地怒喝出來,“淩宏溪,你這個王八蛋!你敢碰我,我一定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嗬嗬,別激動哈,你長得這麽美,我確實想碰你,可是我還有更大的念想,我要把你送給沈逸鈞呢!”淩宏溪盡管好色,但還是有些腦子。
他看得出沈逸鈞對舒筱有特別的意思,但不知道什麽原因,兩人暫時還不能搞在一起,他打算來個神助攻,讓舒筱真正成為沈逸鈞的女人。
沈逸鈞為了長久得到舒筱,自然會將淩承雋那蠢小子視為情敵,到時他再獻媚參合一下,正好可以借助沈逸鈞之手來對付淩承雋甚至淩峰,那麽淩氏企業也就會變成他的囊中物。
除外沈逸鈞還等於欠他一個人情,憑沈逸鈞的人脈和圈子,他將來還不是前路光明!
而舒筱,聽到淩宏溪的這番話,重重地震住了。
沈逸鈞?
難道今晚的事是沈逸鈞和他一起設計的?
那個混蛋!魔鬼!
心頭充斥著熊熊的怒火,舒筱連忙支撐著站起身,準備先趕緊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再說。
然而淩宏溪迅速按住她,得意地說,“舒筱,你逃不掉的,既然我已經做好準備,自然不會放你走,你已經中了那種藥,最好乖乖的聽我安排,否則吃苦頭的可是你!”
“淩宏溪,我不會放過你,我一定要你為今天的行為後悔莫及!”舒筱奮力掙紮,可惜情況就像他說的越來越糟糕。
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就像有無數隻蟲子在啃咬著她似的。
忽然,淩宏溪把她拉了起來,一路走出酒吧。
舒筱的意識一點點地趨向薄弱,她甚至連掙紮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了,淩宏溪的手一碰到她,她渾身抑不住的顫抖起來。
怎麽辦?
她不能讓這個王八蛋毀了自己,不能讓他們毀了自己!
漸漸的,舒筱哭了出來。
“很難受是吧?別哭,等沈逸鈞來了,你會……”淩宏溪感受著她不斷哆嗦的,心裏何嚐不是血液沸騰,真恨不得這就把她辦了!
可是想到更大的理想,他又狠狠忍了下來。
而正好,一道人影堵在他們的麵前。
體型高大挺拔,氣勢逼人,那冷峻的麵容毫無表情猶如撒旦般,不是沈逸鈞是誰。
淩宏溪眼底飛速掠過一抹異彩,隨即佯裝很意外的樣子,客氣熱情地叫了出來,“沈總,好巧啊,您也來這裏喝酒嗎?”..
沈逸鈞雙眼直直看著舒筱,沉聲問,“她怎麽了?”
淩宏溪愣了一下,支吾不語。
沈逸鈞眼神瞬即變得更加冰冷起來,嗓音也拔高,“說!她為什麽會這樣?”
淩宏溪終於也解釋出來,“她,誤用了催情劑。”
誤用了催情劑?
沈逸鈞俊顏大變,他還以為她又被灌醉了,沒想到竟然是催情劑……
暗暗觀察著沈逸鈞樣子變得越發陰沉嚇人,淩宏溪繼續道,“沈總,不關我事呢,是幾個年輕人硬拉著舒筱一起玩,然後在舒筱酒杯裏加了料,我知道舒筱不是那樣的女人,便也趕緊把她帶出來,不過,這藥聽說很猛,我怕她……熬不下去。”
沈逸鈞銳利的黑眸又朝舒筱身上看去,忽然他伸出手,刻不容緩地把她拉了過來。
感受到她那滾燙如火的,他呼吸也停頓了。
“沈總,不如今晚就由您幫她一把?我聽舒筱說過她很欣賞您的才華,言語之間對您盡是仰慕呢。”淩宏溪笑咪咪地獻媚著。
沈逸鈞睨著他,其實,心裏已經漸漸有所了解。
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這個淩宏溪親自下的藥,目的是把她送給他!
這個王八蛋!
“沈總,既然有您在,我大可以放心,我也誤中了那個東西,得趕緊找人解決一點,恕不奉陪,有空再拜訪您!”淩宏溪說罷看了看舒筱,快速離去,轉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空氣裏,安靜了下來。
忽然,一道細細的聲音響起。
沈逸鈞的視線又迅速重返懷中,發現她已經徹底發作起來。
那麵若桃花的俏臉,緋色的潮紅一路蔓延到脖頸上,因為難受,她不停往他身上磨蹭著,而對這一切行為,她毫無知覺。
換成任何一個男人,她也會如此。
沈逸鈞好看的劍眉,不自覺地擰了起來。
隨後,他騰出一隻手,掏出手機撥通司機的電話,“我在浪沙島這邊的酒吧街,你開車過來送我回去。”
“難受,我想喝水,淩宏溪,你個王八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沈逸鈞,你們都應該下地獄!承雋,你在哪,快來救我,我難受,對不起,對不起……”舒筱繼續使勁掙紮,嘴裏發出一聲聲痛苦的低吟。
沈逸鈞定定注視著她,眉頭深鎖,隨即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不一會,司機趕到。
發現沈逸鈞懷裏抱著一個女人,司機不禁露出詫異的神色。
沈逸鈞對司機的反應視若無睹,抱著舒筱直接鑽進車內。
司機便也連忙回到駕駛座上,畢恭畢敬地問出來,“沈總,請問是去哪兒?回您住處呢?還是……”
“回我住處,日月星辰那裏。”沈逸鈞幹脆利索地應了一句,隨即不再吭聲。
司機便也事不宜遲地發動車子,朝沈逸鈞的住處奔去。
回到家中,沈逸鈞將舒筱放到沙發上,可看了看,又抱起她走進臥室。
剛才在車上,舒筱就已經差點把沈逸鈞……,這會兒他幾乎是帶著報複性的將她重重甩到**。
舒筱感到一陣吃痛,美麗的蛾眉深深地皺了起來。
但很快,她又被迷亂的神誌吞噬,她蜷縮著,在柔軟的床褥上翻來覆去,痛苦繼續毫不間斷地從嘴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