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三個繼子的後母18
「我們合作怎麽樣。」
最後餘暉說出了這句話,他是個商人,從白棠還是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就嗅到了商機。
白棠最初就是這樣的想法,此刻見目的達到,也極為開心。
兩人吃著飯,再也沒有先前的尷尬,仿佛認識多年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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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自才的工廠掛了幾天便有人過來看了,他的機械都是偏老式,而且他要價高,別人自然是看了就沒有下文了。
這時候,孫自才便不由把價錢又壓低了三成。
這一日,他接到中介的消息,說有一個姓餘的老板要過來看一下。
孫自才忙開車過去。
去了之後,他看到的是一男一女,男的穿襯衫黑褲,女的戴一副墨鏡,隻露出嬌嫩的下巴。
孫自才一見這女的就認出來是誰了,再看她身邊那個儀表堂堂的男人,不免咬碎了牙齒。
「白棠,你這是攀上高枝了呀。」孫自才的眼神很不懷好意。
白棠也沒有料到餘暉帶她過來看得是孫自才的廠子,她早先和餘暉透露過,要租一個場地,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找到孫自才的工廠。
餘暉見那個肥胖的中年男人一臉凶狠的的望著白棠,便向前一步,擋住孫自才的視線。
「孫老板,你對我的朋友放尊重些,我們今天過了是看看工廠的。」餘暉冷冷的說道。
「看什麽,你要買給這個賤女人嗎,一個我不要的二手貨,」孫自才憤恨的盯著他們倆,侮辱的話脫口而出。
餘暉聽不下去了,正想製止,但有人搶先一步,隻見白棠拎著隨身攜帶的那個黑色方包啪的一聲甩在孫自才的臉上。
「孫自才,閉上你的狗嘴吧,我離了你,大把的好男人等著我挑,而你呢,連工廠都要賣了,怎麽你現在連老婆都找不到了吧,真是沒用的廢物。」白棠也算是了解孫自才的性子,最知道怎麽才能刺激他。
孫自才最怕離開的前妻比他過得好,而事實上就是,多日沒見,白棠身邊的那個男人一看條件就極好,而他跟寧寶珠相親,都被她嫌棄。
「我......」孫自才臉上被白棠包上碎鑽弄出紅印,他指著白棠,渾身顫抖的說不出話。
「怎麽了,是看姑奶奶我如今過得好了,你心裏不舒服嗎,我告訴你,孫自才,就憑你這樣的,下半輩子別想找到媳婦伺候你了,指望你媽吧,指望她活的久一點,伺候你和你那三個蠢兒子,不過看她那樣,也會被你這個廢物兒子跟孫子先氣死。」
這話憋在白棠心裏很久了,她看過原主的記憶,這一家人,她見一次罵一次,走在路上看到他們倒黴了,白棠還要跑上去踩兩腳。
她這一番伶牙俐齒的潑辣樣子讓餘暉目瞪口呆,他本來以為白棠是溫柔的,沒想到罵起人來這麽厲害。
孫自才沒有想到白棠會詛咒他媽,此刻他氣急攻心之下就想對白棠動手。
白棠怎麽會任由他動手,隻見她小跑到餘暉身後,厲聲尖叫道,「孫自從,你敢打人,難怪孫鴻博小小年紀那麽狠毒,原來是跟你學的,我告訴你這周圍都是監控,你動我一根手指,連累我直播不了,我就上法院告你,賠償我的損失費。」
她聲音十分大,這裏本來就是工業園,附近有不人出來看熱鬧。
孫自才如今拿白棠是毫無辦法,他知道白棠說的是真的,他要是敢動她一下,白棠就會去起訴,想到那損失的五百萬,孫自才就心痛的不能呼吸。
想到這裏,他紅了脖子,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句話,「你們走,這工廠我不賣給你了。」
「哼,罵給我還嫌晦氣呢,」白棠冷哼一
聲,「我現在有的是廠子選,隻是你是找不到買家了吧。」
白棠一眼就看出了事實,孫自才的廠子確實不好出手。
「我勸你再壓低三成,孫大叔,你那三個兒子可一個比一個燒錢呢,你能等,他們可不能等。」白棠笑嘻嘻的說道。
孫自才隻不把白棠的話當一回事。
卻沒有想到,白棠一語成讖。
先是孫鴻偉每隔幾天就找他要複習資料的錢,這高三還沒有三個月,孫自才就給了好幾萬了,再就是孫鴻博突然把一個男同學的手弄折了,傷的是右手,還挺嚴重了,醫生說如果不好好保養就會落下殘疾。
那男孩父母不依不饒,不僅要孫鴻博道歉,還要賠償他們的小孩的醫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零零總總的加起來就有十多萬。
而孫鴻傑更奇葩,沒有人管束他,他直接從學校的圍牆上麵翻出去逃課,他身體笨重,就把自己的腿摔斷了,這又是一筆醫藥費用。
白棠之所以當初這麽說,是因為她在原主的記憶裏都見過,孫鴻偉每隔幾天就要錢,孫自才不管事,每次都是孫鴻偉跟原主說,原主再去找孫自才要,當她發現孫鴻偉的開銷越來越大的時候,便起了疑心,找了他的班主任,這才知道原來孫鴻偉每次都去玩遊戲了。
原主擔憂這個孩子成績,便找了他談話,如果他再拿錢出去打遊戲,就告訴孫自才。孫鴻偉這才作罷,安分的待完了高三這一年,最後半學期在原主的督促下,也學了一點東西,最後考了一個二本。但就是這個本科也足夠讓孫家人高興了。
而孫鴻博,原主也是經曆過這一次事件才看出他的殘忍性子,孫自才隻出了錢,是她帶著孫鴻博上門的,孫鴻博壓根就沒有歉意,甚至還冷笑著看著他的同學,是她求爺爺告奶奶就差跪在那對父母麵前,人家才不追劇這件事了。
在原主的記憶裏,孫鴻傑根本就沒受傷,因為在第一次,孫鴻傑逃課的時候,老師就請了家長,回去之後,原主把這件事跟孫自才說了,孫自才狠狠的教訓了孫鴻傑一頓。之後孫鴻傑老實了幾天,他摔斷腿的事情壓根沒發生。
沒有原主在,白棠幾乎能夠想象,孫家一家現在的日子有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