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求饒她經不住撩
陸老太太的病其實不重,老人家年紀大了,總會有些基礎病。
洛雲初推薦了幾副中藥,當場煎好,親自喂給老人家服下。
陸夜白站在旁邊看著。
他的目光一直粘在洛雲初的身上,沒有離開過。
“丫頭啊!你是我家小白的高中同學是不是?”
陸老太太打量了洛雲初很久。
“奶奶怎麽知道?”
“哎,我家小白一直留著你的照片呢!上高中那會你留齊耳的短發是不是,眼睛賊亮!”
“奶奶您眼神真好!”
“哈哈,那是,我家那個傻孫子啊!上高中那會天天跟我們說要把你娶回來當媳婦!”
陸老太太說笑著,陸夜白卻是當場紅了臉,連忙起身將洛雲初拉了出來,“你別聽我奶奶亂說,她老糊塗了。”
洛雲初也沒有當真,哈哈一笑,“陸夜白,你臉皮那麽厚,還會害羞啊?”
“胡扯,誰會害羞!沒有的事情,她亂說的!”
跟陸夜白在一起,洛雲初毫無心理壓力,笑得很是開心。
“嗯,你奶奶的病不要緊,老人家要多出去走動走動,另外高糖高油的東西要少吃。另外,要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洛雲初還想去一趟公司處理一些事情。
陸夜白攔住了她,“等會,我給你叫了吃的!休息一會再走,我帶你去看個東西吧!”
“好,那就最多半個小時!”
“不會耽誤你太久的!”
陸夜白這紈絝子弟的名頭果然不是蓋的,他不僅喜歡收藏各種機車,還喜歡玩賽車,衝浪,滑翔等極限運動。
在路過他的收藏室,她發現有一整麵牆壁,都是他曾經參加各種賽車的照片,都記錄這個男人骨子裏的**不羈。
不過,她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了書櫃上麵的一隻超人頭盔上麵,因為年代久遠,頭盔已經充滿了年代感。
她記得那還是在高考前一周,她在晚自習放學的時候突然被一群混混持刀劫持。
有一個頭戴超人頭盔的蒙麵男生豁出命去救了她。
當時男生手臂上被砍了好幾刀,鮮血把衣服都染紅了。
事後,季祈陽拿著頭盔站出來說是他。
她就因為這救命之恩,而跟季祈陽在一起了。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弄錯了。
“是你?”
“什麽是我?不是我!”
陸夜白矢口否認。
洛雲初抓住了陸夜白的手臂,開始剝他的衣袖,
“喂,洛小姐,你這樣扒一個男人的衣服顯得很不禮貌嗎?”
終於,衣袖卷起來,她清楚地看到了他手臂上那一道道條狀的疤痕,這是當年刀傷留下來的痕跡。
“為什麽不早一點告訴我?”
證據確鑿,陸夜白也沒有辦法抵賴了。
“害,當時你那麽討厭我,說了你也不會信的!”
“抱歉!我為以前對你的誤會……鄭重向你道歉!”
“嘿嘿,我早就原諒你了!”
陸夜白的確是沒有放在心上。
“你呀!什麽時候才能夠像大男人一樣成熟起來啊!”
“我這還不夠熟?”陸夜白拍著自己結實的胸膛。
“那你怎麽不接手你父親的生意,成天還這樣瞎混?”
的確,陸夜白一直沒有接手陸馴的生意,而是熱衷於賽車等冒險運動。主要原因是他感覺父親的生意太髒了,他不屑於接管。
“嘿嘿,給你樣東西!”
他岔開了話題,往她手裏塞了一樣東西,她打開一看,原來是幾粒瓜子。
對是她驚訝的眸光,他揚了揚下巴,朝著另一個陽光房走去。
洛雲初跟著走進來之後,這才發現這用玻璃搭建的陽光房裏,不僅種了許多名貴的花草。
還養了一隻漂亮的鸚鵡。
“它會說話嗎?”
“把瓜子喂給它!”
在陸夜白的指導下,洛雲初將瓜子喂給了鸚鵡的嘴裏。
鸚鵡吃了瓜子,滑稽地說了一句話,“初初,我愛你!”
洛雲初當場爽快的大笑,
“這鸚鵡真逗啊!居然還會撩人啊!你說,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
鸚鵡拍扇著翅膀,一直重複著,“初初,我愛你!”
“你愛我啊!那你跟我走好嗎?”
“不要嘛,人家很害羞!”
鸚鵡學舌。
“哈哈,你個鳥,你害羞什麽呀!”
逗了這鸚鵡一會,陸夜白點的外賣也送了過來。
奶茶再加一些小甜品,都是洛雲初愛吃的!
“這些甜品真不錯,很久沒有吃了!簡直是人間美味!”
“什麽人間美味,不過是些小吃!”
陸夜白道,他記得她上高中的時候很喜歡吃糖水和甜品。
“你是不知道,在精神病院裏可吃不到這些美味!那裏麵的飯菜難吃死了,一點油星都沒有,每天不是蘿卜,就是豆芽,白水煮的。半個月都見不到一點肉沫子,那些可憐的精神病人也不會去投訴他們……”
她輕描淡寫的語氣。
卻讓他心裏久久無法釋懷。
洛雲初將整碗的甜品都吃完了,臉上都是滿足的表情。
自由的空氣真好!這才是真正的活著。
在精神病院呆的那幾年,簡直是跟坐牢一樣,生不如死啊。
陸夜白輕撫著她的肩膀,
“要是喜歡,以後我每天都給你點!”
“噗,你都沒有賺錢,就不怕我吃窮你?”
“誰說我沒有賺錢,一場賽車下來拿到的獎金夠你吃幾年的!”
“好啦,我得走了,謝謝你!”
“謝啥,我還沒有付你醫藥費呢!對了,我明天有一場賽車比賽,你有沒有空去圍觀一下?”
對上陸夜白充滿了期待的眼神,洛雲初還是拒絕了他,“祝你能夠旗開得勝!”
回來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著當年的事情,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季祈陽竟然騙了她這麽多年!
如果早一點知道超人頭盔是陸夜白就好了,隻可惜,人生一旦錯過,就永遠不可能再回頭了。
洛雲初回到藍灣雅園的時候,封庭淵還在客廳裏坐著。
燈光下,男人身上穿著一件筆挺的白襯衣,領口敞開著,微微勾著唇角的樣子倒顯得矜貴而溫和。
他看起來像在笑,但這笑容神秘而危險。
“過來!”他衝著她勾了勾手指頭。
“呃,封庭淵,我今天去了……”
她脫掉鞋子,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跟前。
她原本是想向他坦白她剛才是去了陸家,但是他並沒有給她機會往下說,而是側過身子吻住了她的唇,氣息糾纏的瞬間,他的大手沿著裙擺往下摸索著,將她掀翻在了沙發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