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小醜一般的劉海中
四合院。
當蘇陽回到前院的時候，前院已經匯聚了一大幫人。
整個大院的重要人物基本上都在前院了，一大媽傻柱秦淮茹等人圍著聾老太太在一邊不知道在說著什麽。
而許大茂和婁曉娥則是和三大爺閆埠貴一家聚在一起，兩個團體涇渭分明。
二大爺劉海中坐在一個小馬紮上，他身後站著劉光天兩兄弟，二大媽不知道在哪裏，前院沒有見到他。
蘇陽看著眼前這一幕，他是一頭的霧水，不知道這些人要幹什麽。
湊到閆埠貴跟前，小聲的問道：“這是怎麽回事，你們又準備搞什麽幺蛾子？”
閆埠貴回過頭見是蘇陽，神秘兮兮的說道：“準備開全院大會呢，你看這不都在等人回來嗎。”
說著閆埠貴還指了指著在場的眾人。
“開會？”
“開什麽會?”蘇陽不解的問，他想不通偽君子易中海到進到監獄裏去了，這個四合院還有什麽會要開。
“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次會議是老劉組織的，都沒有跟我商量過。”
“哼，好歹我也是大院的三大爺，這劉海中也太過分了，開會之前都不跟我商討一下，就私自把人聚集起來，這像什麽話。”
閆埠貴憤憤不平的抱怨著劉海中，今天他也是被通知的那一個，在這前完全不知道今天要開會。
想想以前哪次開大會不是他們三個大爺相互通氣的，這老易剛不在，劉海中就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蘇陽見在閆埠貴這裏問不出什麽，想著算了，等開會的時候就知道。
不過當他看到許大茂不知道什麽時候湊到劉光天身邊，兩個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什麽。
於是蘇陽衝著許大茂招手，示意他過來。
“蘇陽兄弟，最近都沒看見你，上次說請你喝酒都沒找到你人。”許大茂笑著和蘇陽打招呼，最近他頗有那春風得意馬蹄疾的韻味。
“行了，大茂兄弟，喝酒下次有機會再說，看你剛剛和劉光天在那裏說話，你知不知道今天這是要開什麽會？”
許大茂謹慎的看了一眼周圍，見沒人注意他們這邊後道：
“蘇陽兄弟，我跟你說……”
許大茂故意停頓了一下，想勾起蘇陽的興趣。
不過見到蘇陽還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隻好繼續說道：“這不是一大爺易中海坐牢去了嗎，後延那個老不死的想讓大院裏的人給一大媽捐點錢。”
“劉光天還跟我說，隻要二大爺劉海中幫那老不死的這個忙，她就支持劉海中成為院裏的一大爺。”
聽完許大茂的話，蘇陽差不多就明白了今晚要唱的是什麽戲。
無非就是聾老太太想通過捐款來表現出一大媽現在生活的不容易，從而把四合院從人的關注點轉移。
現在不管是在軋鋼廠，還是在四合院，八卦和小道消息都是圍繞著易中海討論。
軋鋼廠的工友說些什麽聾老太太管不了，但是在四合院她就是老祖宗，還是不希望自己兒子的名聲徹底的敗壞掉。
而劉海中就更加的簡單了，他想做四合院的一大爺本來就要過聾老太太這一關，現在聾老太太有求到他身上，他還不屁顛屁顛的同意。
對於做官沒有人比他更渴望，哪怕隻是在四合院做一個管事大爺。
“大夥都安靜一下。”劉海中突然站起來大聲的說道。
等他見到前院裏的人都慢慢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的匯聚在自己身上，繼續說道：
“既然人都回來的差不多了，我們去中院開會。”
“光天？”劉海中叫著自己二兒子。
“爸，我在這呢。”劉光天聽到自己老爸叫自己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你去通知後院還有中院的人，現在開會。”
劉海中完全就是一副領導吩咐任務一般使喚著劉光天。
劉海中說完就往中院去了，前院的一幫人陸陸續續的往中院走，蘇陽想了想還是打算去看看熱鬧。
沒多久，大院裏的人就聚集在中院，依舊是一張四方桌，三把椅子放在桌子前麵，隻不過沒有了易中海的身影。
劉海中和閆埠貴分別坐在桌子的兩邊，中間本屬於易中海的位置，現在空****的。
周圍的普通住戶或站著或坐著散落在中院，一個個都是神態迷茫的看著場中的兩個大爺。
他們完全不知道今天開會的目的是什麽，前幾天一大爺進監獄都沒有開大會，今天開會做什麽。
“咳咳……咳。”劉海中咳嗽了幾聲，示意大夥安靜，馬上就要開會了。
“大夥都知道，老易作為我們院裏的一大爺，前段時間犯了個小錯誤，被關進牢房了。”
“但是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我跟三大爺和老太太合計一下，打算重新選一位一大爺。”
“大夥有什麽建議嗎？”劉海中說完看向了眾人。
閆埠貴幽怨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劉海中和遠處的聾老太太，什麽他跟劉海中合計了一下，合計個屁，他完全不知道今天開會的目的是什麽。
不過現在沒人在乎他在想什麽就是了。
現場鴉雀無聲，眾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劉海中，沒人站出來發表什麽建議。
“既然大夥都沒有什麽建議，那我就毛遂自薦，做這個一大爺。”
“大夥覺得這麽樣，有誰有不同的意見嗎？”
劉海中說這句話的時候放在桌子底下的手都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忐忑。
“沒有，我們都同意。”劉光天在場下第一個響應。
……
“沒意見。”
“我們沒意見。”
“誰當都一樣。”
慢慢的圍觀的住戶傳來了稀稀拉拉的讚同聲，他們都不在乎誰當院裏的一大爺，反正有事要處理的永遠是那幾個。
劉海中臉上一喜，笑容不自覺的浮現在嘴角，但他還是強壓下自己內心的竊喜。
對著聾老太太問道：“老太太你的意見呢？”
聾老太太有氣無力的說道：“那就這樣吧！”
她現在被接二連三的打擊整的心力憔悴，他的兒子不是大院的一大爺了，那她不管是誰當這個一大爺她都不在意了。
答應劉海中當一大爺不過是她們之間的交易罷了，她隻希望後麵捐款的時候劉海中能出一點力。
“那好，既然大夥都讚同我當這個一大爺，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四合院的一大爺了，大夥有什麽事，都可以來找我。”
說完，劉海中站起身，推開椅子，坐到了本該屬於易中海的位置上。
蘇陽原本就用看戲的心態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但是當他看到劉海中的表現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旁邊的婁曉娥聽到蘇陽發笑，好奇的問道：“蘇陽，你笑什麽？”
許大茂也好奇的看向蘇陽，他也想知道蘇陽為什麽笑。
“你們不覺得他像一個小醜一樣嗎？”蘇陽指著中間的劉海中說道。
“有嗎？”許大茂不理解蘇陽的想法，不確定的說道。
“蘇陽你說的有道理，還真有一點像。”婁曉娥跟許大茂本來就不是一類人，經過蘇陽這麽一提醒，看劉海中還真像是戲台上的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