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男女關係
我在看他的時候,他正盤成一圈在睡覺,可誰想到他突然就睜開了眼睛,腦袋一下子就昂了起來,支棱著腦袋吐著蛇信子,雙眼幽幽的盯著我。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整個人都是一驚,我下意識的往後躲避,結果沒注意一個翻身從**掉了下去。
眼前的白影一閃,我的身體掉在了一個綿軟軟的物體上,整張臉都貼在了一個冰涼觸感卻又細膩光滑的東西上。
我伸手摸了摸,這手感……
不太確定。
忍不住又多摸了兩把,發現越摸越覺得這觸感好像皮膚?
“摸夠了嗎?”冰冷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我一怔,瞬間抬頭,我這才發現此刻我以一種非常曖昧的姿勢壓在褚今許的身上。
而我的臉剛才正貼在褚今許光溜溜的胸膛上,我說剛才怎麽觸感又冰冷又細膩的……
褚今許此刻隻穿著一條棉麻寬鬆的長褲,上半身什麽都沒有穿,我剛才從**摔下來並沒有摔在地上,而是砸在了褚今許的身上。
他速度怎麽那麽快?
他這是……怕我摔疼了?
我剛有這個想法,就馬上否定了,不管褚今許出於什麽原因在我身下當肉墊,那肯定不是因為怕我摔到的原因。
“還不起來?重死了。”褚今許的聲音又響起。
我這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從他身上爬起來,此刻我的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了。
同時心裏有個疑問,我真的很重嗎?我記得之前我才九十多斤啊,難道最近長胖了?
我小聲的嘟囔道,“剛才謝謝你啊。”
褚今許挑眉,“謝我做什麽?”
“要不是你剛才你接住了我,我肯定會摔疼的。”我老實的說道。
褚今許此時也已經站了起來,他站在我的麵前,我才發現他的個子真的很高,我們一起站著我才發現我隻到他的胸膛。
麵對褚今許充滿了荷爾蒙的胸膛,我深吸了一口氣,我忍不住在心裏呸了一聲,這玩意兒真上頭,這誰頂得住啊!
“我隻是怕你摔死了。”褚今許淡淡的說道。
然後他轉身從**拿了件衣服穿上,不一會兒一個高冷形象的極品帥哥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暗自撇嘴,我又不是瓷娃娃,怎麽會摔一下就死了。
哼,我覺得他剛才純粹就是占我便宜。
不過我也就心裏這麽想想,嘴上可不敢說出來。
收拾了一下,我和褚今許一起走出了屋,沒想到一開門正好看見上樓來喊我們的張安安。
張安安見我們從同一間屋子裏出來,她整個人都呆滯了,指著我們倆一時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我滿頭黑線,現在我和褚今許的關係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們……”張安安試探著問道。
我看向褚今許,人家冷著一張臉高昂著腦袋,似乎根本沒將張安安聽在耳朵裏,甚至完全沒有準備回答這個問題。
我隻要硬著頭皮說道,“那個…我說褚今許是進我房間來叫我起床的,你信嗎?”
張安安搖了搖腦袋,然後伸手指了指我的脖子。
嗯?我脖子上有東西嗎?
我疑惑的掏出手機,打開相機朝著自己的脖子處照去,隻見在我脖頸之間有一個紅紅的印記,看起來就像是被人給嘬的。
我,“!!!”
這像某曖昧的印記是哪裏來的?要是有人嘬我的脖子我怎麽可能不知道?難怪張安安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特麽現在無論怎麽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我看向褚今許,而他也在看我,但是他的神色實在是太平靜了,眼神裏完全看不出來什麽情緒來。
不是褚今許?那特麽是我自己揪的嗎?
張安安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難怪我撮合你和小叔的時候,被你無情的拒絕,原來你早已和岐月神君在一起了啊。”
這特麽是天大的誤會啊!
“不是啊,你聽我解釋!”我忙對張安安說道。
張安安很認真的看著我,“好,我聽你解釋,你說。”
我很是無奈,“這玩意兒我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啊,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相信我,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嘛?”
張安安聽完我的話,摸著下巴思考了幾秒,才說道,“這個嘛,美色當前,把持不住我能理解的,你也不用害羞我都明白的。”
你明白個鬼啊!
我還想在解釋,但是怎麽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好將想要說的話都咽了下去。
張安安曖昧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弄了早飯,你們先下去吃,我去喊我弟。”
我隻好先和褚今許下樓了,趁著張安安還沒有下來,我趕緊問褚今許,“我脖子上這玩意兒是不是你搞的?”
褚今許瞅了一眼我的脖子,然後在飯桌旁坐下,下巴往前抬了抬,“包子。”
我看見飯桌上擺了一些包子和小菜還有紅薯粥,他的意思是讓我給他拿包子。
自己沒長手嗎?被人伺候慣了!
我給褚今許拿了個包子,他拿起包子直接塞進了嘴裏,嚼都沒有嚼一下,直接囫圇吞了下去。
這畫麵不僅不粗魯,竟然還挺賞心悅目,我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我真是瘋掉了。
褚今許這才說道,“嗯,是我做的,怎麽了?”
我氣結,“你這麽做是什麽意思啊,安安都誤會我們是那種關係了,這不好!”
“哦,什麽關係?”他問。
“就是男女關係啊!”我回。M..
褚今許的眸光中泛著疑惑,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難道我們不是男女關係麽?我是男的,你是女的,不就是男女關係麽。”
我,“……”
聽到褚今許的話,我的臉都皺成了一團,這該死的歪理,竟然讓我無法反駁。
我正想再給褚今許掰扯掰扯,卻聽到張安安在樓上發出了一聲尖叫。
我和褚今許對視了一眼,然後我轉身拔腿就往樓上跑,張安安是在她弟弟房間裏發出尖叫的。
一進屋就看見張安安渾身顫抖的靠在牆上,而她弟弟張安平則蜷縮在房間的一角,渾身抖得比張安安還要厲害。
“怎麽了?”我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