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成了嫌疑人
我和褚今許之間的對話讓對麵的警察小哥看我的眼神更加嚴厲了。
我很無奈,他肯定認為我有精神病之類的。
如果我有精神病的話,那犯罪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現在我整個人都是懵的,腦瓜子嗡嗡的,連思考能力都暫時喪失了。
這種事情在誰身上,誰能不迷糊?
褚今許伸出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他冷聲道,“鎮定點,不要慌了神。”
我怎麽能不慌呢,現在這所有證據都指路我是嫌疑人,而且那視頻中的的確確是我的臉,我真懷疑我爸媽當初是不是生的一對雙胞胎!
不過我還是想要解釋一下,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對警察小哥說道,“視頻中這個女人出現的時候,我那時候正在客房裏麵,如果監控沒有問題的話,你們可以看早上的時候,我從客房裏出來,這可以證明當天晚上我就沒有離開過客房。”
我很慶幸我現在的腦子還算是清醒,沒有被這個視頻給嚇得連解釋都忘記了怎麽說。
要不是剛才褚今許拍著我的肩膀讓我不慌,我可能直接都嚇暈了過去。
警察聽完我的話,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那我現在要告訴你一個非常不幸的消息,在你看到那段視頻之後賓館的監控都壞了。”
一瞬間我啞口無言,如果沒有監控就不能證明我是清白的。
“真的不是我,我沒有……”我的解釋很蒼白無力。
褚今許應了我一句,“我知道不是你。”
我扭頭看向褚今許,視線和他的眼神撞在了一起,他給了我一個安定的眼神,冰冷的大掌覆在了我的頭頂,輕輕的揉了揉。
“別怕,我在。”
瞬間我就覺得自己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雖然現在我成為了警察眼中的嫌疑人,但也沒有直接證據表明我是殺人凶手。
雖然褚今許有時候很討厭,但在關鍵時刻他永遠不會掉鏈子。
“是不是你,我們還需要調查,不過在我們調查出結果前,找你隻能在你的學校和住處活動,如果要出市或者去外地都需要跟我們報備。”警察小哥說道。
這不就是變相的限製自由麽,但是我並不害怕,隻要我沒有做過,我相信警察會還我公道的。
我狠狠的點頭,“我會配合你們的!”
警察小哥看我的態度很好,他的神色也沒有之前嚴肅了,他正想說話,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個年輕女人進來後,直接將整件遞到了警察小哥的麵前,警察小哥看完之後臉色一凜,隨即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年輕女人一頭利落的短發,穿著打扮比較中性,那張臉更是好看得雌雄莫辨,若不是她的胸脯鼓鼓囊囊的,我差點以為她是一個帥氣的年輕男性。
她在我的對麵坐下,看了我一眼,語氣強硬的說道,“胡同女屍案和賓館男屍案現在由我們部門全權接手,你以後有什麽問題都可以跟我說,我叫靳香,你可以叫靳隊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我愣住了有點懵,現在這是什麽情況,怎麽又冒出一個靳隊?
“你們部門跟剛才那個不是同一個嗎?”我疑惑的問道。
靳香回道,“我們是超自然事件管理部門,簡稱超管部門。”
是我孤陋寡聞了,我從來都沒有聽過有這樣一個部門,似乎是猜到我所想的,靳香勾唇一笑,對我說道,“普通人是不會知道我們部門的存在,畢竟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遇到超自然事件。”
“現在我需要你把兩件命案所知道的細節全部告訴我。”
我隻好再次敘述了胡同女屍案和賓館男屍案我所知道的所有細節,被問這麽多遍,我能背下來了。
然後我就看見靳香在聽我回答的時候,眼神在我身邊若有若無的掃過,看起來有點漫不經心的樣子。
我回答完了之後,她竟然直接對我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了,有問題我會去找你,哦對了,超管部門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額?
我這就可以走了?
我有點不可置信,“沒其他事了嗎?我這就可以走了?”
靳香點頭,再次回道,“嗯,你可以走了。”
從警察局出來之後,我還有點恍惚,現在這到底什麽情況啊?
我正想問旁邊的褚今許,他卻先一步對我說道,“她看見我了。”
“誰看見你了?”我問。
褚今許眉頭一挑,回道,“剛才那個不男不女的。”
他說的是超管部門的靳香啊,但她怎麽能說人家不男不女呢,人家雖然是中性打扮,但是胸那麽大,一看就知道是個女的啊。
不過這好像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看見褚今許了?!
我頓時驚了,“她怎麽會看見你?其他人都看不見的!”
褚今許笑著用手指彈了彈我的額頭,說道,“不然你以為超管部門的人是擺設麽?能進入超管部門的人都是各個方麵的人才,能看見並不奇怪。”
我奇怪的瞅著褚今許,他到底是不是在山裏待了幾百年才出來的啊,怎麽知道得比我還多,他似乎比我還要了解超管部門。
在這之前我可從來都沒有聽過超管部門。
“超管部門介入了這兩起案件,就證明他們已經知道了這兩起命案是僵屍做的,你倒是不用擔心他們會把你當成嫌疑人。”褚今許分析道。
我眉頭緊皺,“可是,那視頻中的女人怎麽解釋,她長得和我一模一樣!”
一想到有個女人和我長得一樣,她頂著和我一樣的臉去殺了人,甚至在殺人之前還和人做那種事情,我就覺得犯惡心!
這個問題也問住了褚今許,他嘴唇動了動,最終也隻是說道,“我會去調查這件事的,你是我的人,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冤枉你,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
我嗬嗬冷笑,褚今許你說句好聽的話會死麽?
我知道他做的事是為我好,但他說的話可真的是能將人的心給紮透。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你可一定要查清楚,那個和我一樣的女人到底是誰。”我的話是從牙齒縫裏給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