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親密關係
聽到褚今許的話我都懵了。
讓屍體動起來的方法有很多種?
“有多少種?如果太多你不想說,你就告訴我那具女屍是哪種就行。”我說道。
雖然此刻我的好奇心爆棚,但想到平時褚今許對我嫌棄的樣子,我便忍了又忍。
嘖,真難受。
好恨自己如此八卦。
褚今許盯著我,眸子眯了眯,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之前我們都檢查過女屍,你也看見那女屍脖子上的血洞了,你知道那血洞是怎麽來的麽?”
都到這個時候了,褚今許還跟我賣關子,真是急得我抓耳撓腮的。
“怎麽來的?”我趕緊問道。
難道真如我所想的那樣,被僵屍給咬的?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僵屍?
一時間我無法接受,看看電影還可以,要是這玩意兒真出現在社會上,那可是整個世界的災難啊!
褚今許淡淡的說道,“正如你想的那樣。”
我的臉此刻變成了菜色,不僅僅是因為僵屍的原因,還有一個是我現在已經確定了,褚今許他能讀我的心!
我心裏在想什麽,隻要他想知道就能知道!
這樣的話我豈不是一點秘密都沒有,想什麽都瞞不過他了?M..
這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這種讓人尷尬無語社死的法術?!
我怔住,根本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尷尬什麽?你光屁股我都看過。”褚今許突然小聲的嘟囔。
我,“???”
褚今許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
“你說啥??”我滿臉震驚的問道。
我很確定我沒有聽錯,褚今許就是那麽說了!
褚今許聞言,他的表情雖然一本正經,但是他的臉上卻疑似升起一抹紅暈,眼神也看向了別處!
“你聽錯了,我什麽都沒說。”褚今許淡定的回道。
他就是說了,我都聽到了,但褚今許現在不承認!我心裏很生氣,褚今許他之前肯定是偷看我洗澡了!
難怪我上次在酒店洗澡的時候感覺到有一道視線在注視我,那肯定是褚今許!
我本以為褚今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兒,誰知道他竟然是一個老色批!
褚今許幹咳了兩聲,繼續說道,“關於我們剛才說的女屍的問題,我想這樣的屍體肯定不止一具,被僵屍咬過的人如果在三天內沒有解毒,那麽他也會變成僵屍。”
“屍毒是具有傳染性的。”
我的心呯呯直跳,我總覺得褚今許後麵的這句話有點耳熟,好像之前張靈均也說過。
我不禁緊皺眉頭,張靈均說這和我有關係,可是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我又不是僵屍!
我查過資料了,醫學上有一種類似吸血鬼的病症,叫做卟啉症。
但是我的症狀又和卟啉症不一樣,和僵屍更不一樣。
我覺得這肯定和我沒關係的。
褚今許繼續說道,“僵屍有的會有靈智,有的卻沒有,有靈智的僵屍會偽裝成為人類混在社會中,你們根本無法察覺。”
“或許你身邊就有。”
褚今許的話讓我渾身一個激靈,如果我身邊就有的話那還得了,萬一一個不小心就被咬死了……
我可不想被傳染變成僵屍,我寧願死。
“那我該怎麽辦?”我問褚今許。
褚今許挑眉看向我,手拍了拍床,“你過來,我告訴你。”
他的意思是讓我坐他旁邊去?
我也沒有矯情直接走過去坐在了褚今許的旁邊,然後雙眼緊盯著褚今許,他的臉在我的眼前放大。
我咕咚一聲咽下了一口口水,美男就在我的麵前,但我卻不敢生出半點男女之情,畢竟我總被他嫌棄,我甚至懷疑他在pua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你說吧。”我認真的看著他。
褚今許盯著我,伸出手撓了撓我的下巴就像是在撓小貓一般。
“想知道?”他的語氣略輕佻。
我整個人被他的動作驚得往後一縮,慣性使我往後倒去,我下下意識的想抓住點什麽。
慌亂中,我抓住了褚今許的衣領,誰知道褚今許順著我的力道整個人都朝我壓了上來。
他堅硬的胸膛整個都貼在我的身上,鼻腔滿是他身上的香味和專屬男人的荷爾蒙。
眼前是他俊美無儔的臉,以及那雙能攬下漫天星河的眼睛。
我的呼吸在此刻都變得沉重起來,臉變得通紅。
“你,你起來。”我趕緊說道。
褚今許依舊壓著我,纖長的手撫上了我的臉,他突然俯身在我耳邊輕聲道,“小丫頭,你這是在邀請我?”
他的呼吸撲灑在我脖子間,癢癢的,酥酥的,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呼吸由沉重變得急促。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你快起來啊。”我很著急,伸手推著褚今許的胸膛。
入手硬邦邦的,看得出來他衣服下的身材應該很不錯,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突然就想看看……
“小丫頭你怎麽回事?嘴上說著叫我起來,實際上卻襲我胸?”褚今許的眼神戲謔。
我現在急得耳根子都紅了,我和褚今許是契約關係,又不是男女關係,這種親密的事情我們之間不可以!
“褚今許!你放開我!”我有點生氣了。
褚今許沒有動,眼神變得深邃,“難道你不想?”
“不想!”我著急回道。
我十八歲了,**的事情我略懂,褚今許此刻看我的眼神中分明帶著男人看女人時的欲念。
我繼續說道,“神君!我時刻謹記著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以前說了我們是主仆,不可逾越!”
褚今許的眸光深沉,冷聲道,“那你知不知道,主人想對奴隸做什麽都可以,包括暖床!”
我瞬間怔住,他的話讓我感到很難堪。
我扭頭不看褚今許,在他的心裏我果然隻是他的奴隸,連一點尊重都無法得到。
“不……”我咬著嘴唇,忍住自己的眼淚。
可是還是沒有忍住,眼淚順著我的眼角滑落滴落在褚今許的手背上。
“你哭了?”褚今許的聲音有點詫異。
我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出聲,可嗚咽聲卻怎麽都忍不住,越想越委屈。
從小到大姥姥從未讓我受過委屈,可在褚今許這裏,我似乎每天都在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