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把她抵在牆壁上狠狠吻住
“又他媽是誰——”
公子哥見又有人來攪事,氣得回頭破口大罵,結果卻被男人那張顛倒眾生的臉龐給嚇退。
公子哥結結巴巴地說,“舟哥,您怎麽來了。”
靳寒舟比公子哥還要高一些。
他走到公子哥的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目光很冷,“傅南澤,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的女人?嗯?”
公子哥以為靳寒舟說的人是韓子衿,一想到自己差點上了韓子衿,公子哥嚇得直咽口水,
“舟哥,我不知道她是你馬子啊,我要知道她是你馬子,我哪敢動她啊。”
“滾!”
靳寒舟一把將男人踹開。
跟著脫下西裝外套披在許簡一的身上,“穿成這樣來幹架,許簡一,你是想氣死我,嗯?”
他把扣子給她扣上。
許簡一穿的是睡裙。
絲綢質地的杏黃色睡裙,可外穿,但多多少少都有點性感暴露。
此時她**肩頭,服貼的剪裁將她傲人的身軀展露了出來。
飽滿的弧度高聳,鎖骨下的肌膚白如玉,別提多勾人了。
許簡一沒注意到,這包廂裏的男人,剛剛可一直都在盯著她的胸看。
靳寒舟卻恨不得挖了這些人的眼珠子。
“我沒注意這些。”
許簡一也是剛意識到自己出來的急,忘記換衣服了。
裙子打架一點都不方便。
這也是許簡一不愛穿裙子的原因。
動起手來,太束手束腳了。
靳寒舟想起這短短不過一星期,就看到許簡一兩次打人的畫麵,就忍不住打趣她,
“虧我還覺得你脾氣溫順,原來你是這樣的許簡一。”
許簡一喃喃,“我沒說過我溫柔啊。”
靳寒舟竟無言以對。
她確實沒說過她溫柔。
隻會一直以來,她對他太溫柔了,溫柔到他以為她是個沒脾氣的人。
原來她隻是把好脾氣給了他而已。
意識到這點的靳寒舟不禁有點自豪。
他覺得許簡一特別愛他。
見許簡一才是靳寒舟的女人,公子哥連忙撇清幹淨道,“舟哥,我沒碰你馬子,是她進來先給了我一瓶子,之後又補了我一腳。”
許簡一聽了公子哥的話,沒忍住,欲要抬腳再補他一腳。
隻是她腳剛抬起來,就被靳寒舟給夾住了。
許簡一擰眉不解地看向靳寒舟,“你護他?”
她腮幫子鼓鼓的,像隻河豚似的。
靳寒舟看著她那及膝的長裙,滿是不悅地說,“你穿的是裙子。”
他不在就算了。
他在這,豈能讓她這般。
“哦。”
許簡一臉色的不高興頓時退去。
“走吧,這裏交給警察來處理。”
靳寒舟一把攬過許簡一的肩頭,將她手裏的破瓶子給拿走,丟進了垃圾桶裏。
靳寒舟不想讓許簡一繼續待在這給這些臭男人欣賞。
這一個個的,眼珠子都快掉他女人身上了。
許簡一拉過韓子衿,“子衿,我們走。”
韓子衿驚魂未定地跟在許簡一的身旁,雙手揪著被扯壞的襯衣,神色顯得有點呆滯。
——
到了安全的地方,韓子衿才放鬆神經,抱著許簡一,後怕地哭了出來。
“一一,還好有你。”
韓子衿是真的怕極了。
她沒想到今晚的客人那麽瘋,竟然強來。
許簡一抱住韓子衿,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你怎麽來這裏當陪酒小姐了?”
韓子衿抽泣了一下,“我爸爸病了,要做手術,需要二十萬。”
“你也知道我們家什麽條件的,一下子拿出二十萬,怎麽可能啊。”
“我表姐說這裏來錢快,運氣好的話,一天就能攢一千多塊。”
“我想著隻是陪客人喝喝酒,最多就被摸兩下,我沒想到……”
韓子衿今天是第一天上班。
她沒想到這裏比她想象的還要亂。
她更沒想到,在她被人強來的時候,夜總會的人會對她的求救視而不見。
如果今天不是一一,她不敢想象自己到底會經曆什麽。
“好了,沒事了。手術費我可以借你,你以後不要再來這裏了。”
許簡一知道韓子衿今晚嚇得不輕。
她不過才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之前一直循規蹈矩,安安分分的讀書。
若不是真的太需要錢,她也不會來這種人多混雜的地方。
“你自己都還是個大學生,你哪有錢啊。”
韓子衿很感激許簡一的慷慨解囊,但她並沒有太把許簡一的話當一回事。
許簡一說,“我家裏條件其實沒你們以為的那麽差的,你知道南城許家吧?”
韓子衿詫異地瞪大眼睛,“是……是以香水聞名世界的那個許家嗎?”
“嗯,我是許家二房的大小姐,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沒錢。”
“我爸爸每個月都會給我十幾萬零花錢的。你也知道我有多宅,我爸給我的那些錢,我都沒怎麽用,都積灰了。”
許簡一從包裏拿出一張卡遞到她手裏,“這張卡裏有剛好有二十萬,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夠用,你再來找我借。”
韓子衿看著手裏的卡,明明那麽的輕,可她卻覺得重如泰山。
“我隻是個大學生,還沒有自己的工作,你就這樣給我二十萬,你就不怕我還不上?”
韓子衿到底是沒有立馬就接下。
這二十萬於她而言,是天價。
是她未來好幾年,都攢不到的錢。
她無法輕易的接下,她心裏無比的沉重。
“我相信你的為人。”
“再說了,我又不差這二十萬塊錢。”
“你就拿著吧,就當是我對你爸爸的一片心意,畢竟,我也是吃過你爸爸做的飯的人。”
許簡一將韓子衿的手掌合上,讓她別有所顧忌。
韓子衿捏著卡,滿是感激地道,“馬上就去實習了。到時候,我一定好好攢錢還你。”
二十萬對身價早已過億的許簡一來說,並不算什麽。
她本來是想直接給韓子衿的,但想到韓子衿的性子,肯定不可能白要她的錢,於是她也就沒有說讓她不用還什麽,而是說,“不急,慢慢來,我不差錢花。”
韓子衿卻堅持,“我會努力攢錢還你的。”
“好。”
見她如此。
許簡一也不再說什麽。
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
韓子衿這樣也挺好的。
一想到爸爸有救了,韓子衿一時激動,便給許簡一跪下了,“謝謝,一一,真的太謝謝你了。”
“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許簡一將韓子衿從地上拽起來,不讓她跪,“你這樣,就是不把我當朋友了啊。”
韓子衿感慨地說,“我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在開學那天,幫你拉了下行李箱,結交了你這個朋友。”
許簡一按了按韓子衿的肩頭,說,“給叔叔繳費去吧,早日手術,早日治愈。”
“嗯,我去換衣服了。”
韓子衿點點頭。
“去吧。”
送走韓子衿,許簡一出去尋靳寒舟。
他在走廊邊上抽煙。
手裏拿著手機,疑是在接電話。
許簡一走近一聽。
發現是傅南書給他打的電話。
許是因為夜總會比較吵,靳寒舟開了擴音,所以她清晰地聽到傅南書在電話裏頭說,
“舟哥,我聽說你讓警察把阿澤給抓了,這是怎麽一回事啊?”
靳寒舟剛要回話,卻看見許簡一光著腳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他微微蹙眉,邁步朝她走了過來。
他單手將許簡一抱了起來,就跟抱小孩子似的,單手托在手臂上。
許簡一被他這舉動給弄得嚇了一跳,驚呼一聲後,下意識抱住了他的脖頸。
聽到女人輕呼聲的傅南書愣了愣,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她握了握拳頭,心中酸澀無盡蔓延。
靳寒舟說,“你弟弟在夜總會差點強了一個陪酒的服務員,我看他腦子不清楚,讓人給他關進去清醒清醒。”
靳寒舟一邊接電話,一邊抱著許簡一往外走。
一米八六的男人抱著一個個子不算矮的女人行走在走廊上,倒是形成了獨一無二的美景。
也得虧走廊上沒什麽人。
不然許簡一能羞死。
不過即便如此,許簡一還是覺得怪羞恥的。
她都二十歲了。
靳寒舟竟然還跟抱小女孩似的,單手抱著她。
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在抱自個閨女呢。
許簡一微微噘嘴,心中如此腹誹靳寒舟。
電話那頭的傅南書不知靳寒舟這邊的情況,她在聽到自家弟弟差點強了夜總會的服務員時,猛地倒吸了一口氣。
她深呼吸,顯然也被氣到了。
她緩了一下情緒,開口求情道,“舟哥,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讓警察放了他,他剛二十二歲,要是留下案底,對他影響不好。”
頓了頓,她才又說,“你也知道當明星的,最怕的就是緋聞了,你就當是為了我,讓人放了他好不好?”
許簡一在聽到這裏的時候,冷不防地用手撓了一下靳寒舟的脖頸。
靳寒舟吃痛地皺了皺眉,隨後看向她,他用口型對她說,“撓我?”
許簡一也不知道自己剛剛為什麽會撓靳寒舟。
就是心裏忽然有點不舒服。
傅南澤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如果靳寒舟真的答應傅南書放人的話,她第一個不同意!
靳寒舟大概是看穿了許簡一的想法,他對那頭的傅南書說,“不好好給他長點記性,他永遠都不知天高地厚。
行了,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讓人看著,不會爆出對你不利的消息。”
“我還有事,先不跟你說了。”
靳寒舟說完,不給傅南書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剛把手機放進褲兜,靳寒舟就把許簡一抵在牆壁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