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多做運動

靳寒舟想起白日她在舞台上,那台下一片癡迷的目光望著她的場景,心裏就燃起了一股無名的火。

他不喜歡別人比他更早的窺視她的美。

她是他的,她的所有美,都應該由他開發才對。

“沒有。”

許簡一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便開始彈奏。

她彈奏的是比較輕慢的版本。

柔情似水的琴聲隨著她的手指翻飛,緩緩地響了起來。

靳寒舟雙手環著她的細腰,閉著眼,專心而投入的聽她彈奏。

感受著她的身體隨著歌曲的起伏,而晃動。

原本靳寒舟真的是想聽她彈完小曲再弄她的。

但年輕氣盛的男人太不經撩了。

在許簡一忘我彈奏時,她忘了自己此時是坐在男人的腿上,也就忽視了自己的舉動有多惹火。

火氣被撩起來的靳寒舟慢慢地將手伸進許簡一的衣擺裏。

他閉眼去吻她的脖頸。

許簡一被男人忽如其來的舉動給弄得渾身顫栗,琴聲戛然而止。

敏感點被男人掌握,許簡一渾身無力地靠在男人的懷裏,聲音發顫,氣息不穩地控訴對方,“你明明說過的。”

靳寒舟低低地笑了出來,“我沒說彈了就不弄你啊。”

“寶寶,你真單純。”

他說罷,將她轉了個身。

將許簡一的睡衣推上去,靳寒舟托住她的腰,低頭吻了上去。

黑色的鋼琴上。

許簡一被按在那上麵,男人將頭埋在她身前,肆意地在她的鎖骨處舔吮。

許簡一雙手支撐在鋼琴上,身體抖得不行。

一來是身體不平衡,怕摔,二來是被羞的。

許簡一一直都知道靳寒舟衣冠楚楚的皮囊下,是何等的敗類。

可她真的沒想到他玩得那麽野。

許簡一實在是放不開,抽出一隻手推了推男人,“靳寒舟,不要在這裏……”

“乖,你會愛上這種情趣的。”

靳寒舟將她的腿盤在自己的身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早在白天看到她在醫院門診大廳彈琴的那一瞬間,靳寒舟就想這麽做了。

彈鋼琴時的她太過於聖潔美好,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

毫無章法的琴聲緩緩地在半山腰的別墅裏響了起來。

它從緩慢到輕快地演奏著,時而輕柔,時而高昂,像是在演奏什麽纏綿的愛情神曲。

許簡一覺得自己這輩子都無法直視鋼琴了,太羞恥了。

她閉著眼,恨不得自己原地去世。

等靳寒舟一波結束時,許簡一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

偏偏某個泰迪上身的男人似乎還不打算放過她。

他不僅沒打算放過,他還逮著機會就揶揄她,“寶寶體力還得加強呢,才一次就喘成這樣,這怎麽能行呢?”

“乖,再跟哥哥一起多做幾次運動。”

他抱起她,上了樓,在**又來一次。

靳寒舟今晚的興致特別高。

來了兩次,還不打算停手。

在靳寒舟準備來第三次的時候,許簡一怕了他了,“靳寒舟,你小心縱欲過度,英年早萎。”

男人的能力被質疑,靳寒舟低頭咬了咬她的唇,緩緩地占有了她,

“放心,在你絕經之前,我絕對還能滿足你。”

許簡一,“……”

托靳寒舟的福,許簡一終於體驗到小說裏所謂的腰酸腿軟是什麽滋味。

就真的是……

軟到腿腳都在發抖,站都站不住那種。

饒是對靳寒舟容忍性再高的許簡一,這會兒也忍不住,跟靳寒舟發火了。

她氣得拿枕頭朝赤著身,露出壁壘分明的腹肌,宛如男妖精的靳寒舟砸了過去。

“騙子!”

她在罵他說好一下,結果一小時過去了都沒結束的事情。

看著腿都在抖的許簡一,靳寒舟像是欣賞什麽滿意的作品一般,笑得很得意,“都怪哥哥太厲害了,害得寶寶腿軟。”

靳寒舟將用來擦拭頭發的毛巾丟在一旁的沙發上,走過來,一把抱起了許簡一,

“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該那麽賣力,以後哥哥克製一下,不這麽厲害了,好不好。”

許簡一像隻樹獺似的掛在靳寒舟的身上。

她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像隻氣狠了的河豚,“不好。”

許簡一是真的覺得他太過分了。

一次又一次,一點都不懂節製。

簡直就是泰迪轉世!

“那寶寶想如何?”

靳寒舟這個人心情好的時候,天上的星星都能給許簡一摘下來。

許簡一說,“這幾天我想都住在宿舍。”

再住這裏,她怕被他弄死在**。

“想都別想。”靳寒舟微笑,笑得特別痞壞,“寶寶,沒你哥哥怎麽睡得著。乖,哥哥答應你,以後克製一些,不弄你這麽多次了,每天就兩次,嗯?”

每天就兩次?

還沒實踐,她腰就先酸了。

“放我下來。”

許簡一拍打他的手,不樂意跟他說話了。

“放你下來,你站得穩嗎?”

靳寒舟打趣她。

許簡一聞言,頓時更氣了,“那還不是怪你!”

“嗯,怪我。”

“走,哥哥伺候寶寶洗漱去。”

靳寒舟今天心情極好,對許簡一也是無比縱容和寵溺,他直接抱著許簡一往浴室走去。

-

也得虧今天周六了。

她也沒課。

不然許簡一真的能問候靳寒舟全家。

因為這種事情而荒廢學業,許簡一真的會謝。

靳寒舟也沒去公司。

就算不是周六,他也不經常去公司。

誰讓他是個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呢。

紈絝子弟一向隻管吃喝玩樂,不管攢錢的事。

大概是忙活了一晚,靳寒舟也沒有太多精力出去玩了。

他抱著許簡一窩在沙發上,兩人一起悠閑地看電視。

沙發上,靳寒舟這才想起問許簡一這事,“你身手跟誰學的?”

許簡一垂眸,眼底掠過一絲暗色,“山裏一個學習武術的師傅教的。”

“為什麽會想到學武?”

靳寒舟捏了捏許簡一那柔軟的小手。

難以想象,這麽嬌軟的一個人,打起人來,力量那般的彪悍。

許簡一目光微微恍惚,“因為想要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嗯?”靳寒舟挑眉。

許簡一語氣平淡地說,“小時候,經常被欺負,不想再挨打了,所以師傅問我要不要跟他習武的時候,就學了。”

靳寒舟捏著許簡一的手驀地一頓,他低頭看向懷裏的人兒,眸光多了幾分心疼,“小時候經常被欺負?”

“嗯。”許簡一點頭。

“寶寶真可憐。”

靳寒舟心疼地揉了揉許簡一的發頂,忽然想了解更多以往的她,“跟我說說你以前的日子,嗯?”

許簡一慢慢道來,“我是三歲那年被人販子拐走的,之後被賣到了山區裏的一戶人家裏,十七歲被家裏人尋回。”..

許簡一簡略地跟靳寒舟說了一下自己的過去,靳寒舟聽完,略微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以後哥哥疼你。”

——以後哥哥寵你。

似曾相識的話讓許簡一眸光一頓,隨後她仰頭看向靳寒舟,滿眼笑意地說,“好。”

靳寒舟看著她盛滿笑意的眼,眸光微微暗沉。

他抬手扼住她的下顎,低頭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