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一遍又一遍的念著她的名字
江綿綿聽了以後,諷刺的扯了扯嘴角,把電話給掛斷了。
她走到落地窗哪裏,呆呆地望著天上月,今天的月有所空缺,就像她的心一般,空了一塊。
不得不承認,唐菲菲的手段,很是高明。
唐菲菲感覺到祁宴對她有了感覺,不去阻止,不去哭鬧。
反而以退為進,告訴祁宴,她可以主動退出,這樣她在祁宴的心裏,就成了懂事體貼的形象。
可表麵體貼懂事的背後,卻預謀著一場黑暗的計劃。
唐菲菲為了讓她和祁宴再無可能,連這麽令人下作的手段,都能想出來。
有那麽一瞬間,江綿綿真的好想把這一切,全部都告訴祁宴。
可她一時衝動,冷靜下來以後,卻在深思一個問題。
那就是祁宴,他會相信她嗎?
江綿綿覺得祁宴肯定不會相信她,反而還會覺得唐菲菲更加可憐。
畢竟僅憑夜寒的片言證據,隻會讓祁宴更加懷疑她和夜寒有什麽。
這怎麽來解,都是一場死局,這也是江綿綿佩服唐菲菲的根本所在。
思來想去一個晚上,江綿綿都睡不著,第二天頂著一雙熊貓眼下了樓,好巧不巧的碰到了江姍姍。
江姍姍看江綿綿臉色難看,眼眸紅腫,想起來昨天唐菲菲告訴她的事情,她可要好好的嘲笑江綿綿一番。
畢竟從她被降職成了副總裁以後,心裏就在給江綿綿壓著一口氣。
江姍姍抱著胳膊,微微抬起下巴,宛如驕傲的孔雀。
走到江綿綿的麵前,一臉好奇的說道:“呀姐姐,你的臉色那麽難看,眼睛這麽紅腫,不會是失戀了吧?”
江綿綿冷冷的瞪了一眼江姍姍,厲聲說道:“江姍姍,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如果你再敢在我的麵前亂叫,有什麽後果,你比我清楚。”
江綿綿的眼神冷漠陰鬱,說出來的話也陰沉冷漠至極。
如果是擱著以前,江姍姍還會有所忌憚,但現在她一點也不怕。
畢竟江綿綿的靠山,都要倒了。
要知道先前她以為祁宴要和江綿綿複婚,兩個舊情複燃的時候,有多麽的擔心害怕。
可現在被菲菲破局,江綿綿和祁宴別說再無可能了,可能祁宴還會去報複江綿綿。
她光是想想,就覺得興奮不已,到時候如若祁宴針對江氏,她就會聯合董事會,把江綿綿踢出去,到時候,江氏還不是她和媽媽的。
江姍姍得意的說道:“姐姐,我不過是關心關心你,何必這麽凶啊,女人啊,還是要溫柔一點的好”。
“要不然啊,純屬被男人拋棄,以後啊,我可不能像姐姐這樣,凶巴巴的,到最後被男人拋棄了,還不知道錯……啊……”
江姍姍的話還沒有說完,江綿綿直接一個狠厲的耳光甩了過去。
江綿綿的力道極大,江姍姍也沒有想到,江綿綿會對她動手。
她直接被扇倒在一旁的欄杆上,頭撞到了欄杆上麵,當即額頭鼓起來一個大包。
江姍姍反應過來以後,拚命的嚎叫道:“江綿綿,我好心好意的關心你,你竟然對我動手,爸爸媽媽,你們看姐姐,她瘋了,她真的瘋了……”
張麗萍攙扶著江峰走過來,看到江姍姍倒在欄杆上。
驚呼道:“老公啊,這一次可是你親眼所見,你可不能袒護江綿綿,她這樣欺負我的女孩,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江峰的臉色很差,是江綿綿從未見過的差。
她大步走到江峰的麵前,一臉擔憂的問道:“爸,您的臉色怎麽那麽差,去醫院檢查了沒有?”
江峰蹙緊劍眉,看到眼前的一幕,甚是煩躁。
最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每每處理工作的時候,心裏都會焦躁,看見什麽東西,心裏都會堵得慌。
去醫院檢查,醫生也沒有查出問題,隻是說讓他沒事的時候,多出去走走,散散心,心情就會好起來。
可他出去散心,也緩解不了這種症狀。
他不想讓江綿綿擔心,就柔聲說道:“爸沒事,隻不過是最近這幾天,有些疲憊,我有些乏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說完這句話,江峰就不顧江綿綿震驚的反應,離開了走廊。
張麗萍在江峰的身後,不滿的吼道:“江峰,你怎麽可以這麽偏心,江綿綿這樣對姍姍,你連一句教訓都不肯……”
可無論張麗萍如何在江峰身後,崩潰的發泄,江峰都像是聽不到一般。
這樣的江峰,是江綿綿記憶中從來都沒有的。
江綿綿想要去江峰的臥室裏,看一下江峰到底怎麽回事,張麗萍在身後抓住了她的胳膊,伸出另一隻手,就想要對江綿綿動手。
張麗萍自認為自己的力道很大,且反應速度極快,可她還沒有得手,就被江綿綿一腳踹倒了膝蓋上麵。
張麗萍隻感覺膝蓋哪裏,猛地一痛,隨後身體本能的慣性,讓她不受控製的往前栽了過去,跪倒在了江綿綿的麵前。
在她跪倒的那一瞬間,江綿綿退後兩步,烏眉輕挑,居高臨下的看著張麗萍。
諷刺的說道:“想要教訓我,平常多鍛煉鍛煉吧。”
說著她頓了一下,一臉嫌棄的看著張麗萍。
紅唇輕啟,緩緩的說道:“有時間去保養一下吧,臉上的褶子,都比八十歲的老太太多了。”
說完這些話,江綿綿就瀟灑的轉身離去
而躺在地上的張麗萍,氣的臉色通紅,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江綿綿,我看你還能得意囂張多長時間。”
江綿綿去了江峰的臥室,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她心裏一緊,把門給推開。
看到躺在**的江峰,他已經睡了過去,現在是早上的八點多鍾,江峰的作息時間一向很正常,怎麽可能會八點還會犯困呢?
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吧。
江峰睡著了,江綿綿也不好把他吵醒,就離開了江峰的臥室。
…………
祁公館三樓主臥
祁宴昨天喝的酩酊大醉,被沈懷之送到了祁公館。
唐菲菲把祁宴攙扶到**,他的嘴裏還一遍一遍的念著江綿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