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她喊他阿宴他不習慣
祁哲一聽,瞬間臉色鐵青,厲聲對黑影說道:“怎麽可能?你難道沒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嗎?”
看著祁哲眼裏的殺意,黑影緊張的說道:“一切,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我也沒有想到,祁宴能夠那麽快發現,江綿綿在雜物間。”
“廢物,全他媽的廢物。”
黑影身子發顫的不敢講話,祁哲低聲說道:“跟我來。”
黑影緊跟著祁哲,來到了祁哲臥室的床。”
“是。”
黑影鑽進去以後,祁哲走出臥室,恰好碰到了李玉。
他深邃的老眸裏劃過一絲狡黠,大手一把鉗住了李玉的脖子,把她扔到了**,下一秒她身上的衣服,被祁哲盡數退下。
李玉支支吾吾的掙紮著,祁哲一臉嫌惡的說道:“閉嘴,你以為老子想碰你嗎?如果不是被逼到臨頭,我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李玉不從,劇烈的反抗掙紮,祁哲氣的往李玉的臉上打了兩個耳光,這下李玉老實了,一番雲雨過後,屋子裏都是**靡的氣息。
這個時候,臥室外傳來敲門的聲音,祁哲劍眉微挑,不耐煩的說道:“誰啊?”
祁戰沉聲說道:“二爺,是我,江小姐出了事,祁爺讓徹查所有人,您有沒有看到過,可疑人員。”
祁哲走下床,隨便套上一條褲子,打開房門,漫不經心的說道:“沒有。”
祁戰快速的往祁哲的臥室掃了一圈,的確沒有什麽可疑的。
但**的那個人影,引起了祁戰的懷疑,那不是給他們通風報信的李玉嗎?
她不見了才那麽大會,就和祁哲搞到**去了。
李玉心裏緊張的打鼓,祁哲也是如此。
他故作不耐的說道:“祁戰,我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如果你不信,可以進去搜尋,不要打擾老子傳宗接代。”
祁戰微微頷首,也不客氣的進去了浴室,衣帽間檢查了一番,見沒有可疑,就對祁哲說道:“打擾二爺了,二爺繼續。”
祁哲冷哼一聲,把房門踹上了,祁戰一走,李玉和祁哲都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祁戰又把陳玉蘭和祁蓮蓮,以及唐菲菲的房間都搜尋了一遍,都沒有收獲,縱火的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且作案手法十分的謹慎,汽油瓶子上連一處指紋都沒有,顯然是經過部署的。
祁戰把這一切告訴祁宴的時候,祁宴和江綿綿正躺在手術室裏,讓醫生處理傷口。
祁宴的胳膊後背都有燒傷,但好在他速度快,再加上衣服是濕的,傷口也沒有那麽嚴重。
嚴重的是江綿綿,她的身上有幾處燒傷,雖然不是很嚴重,但她因為吸入了大量的濃煙,導致了窒息。
醫生說如果再晚來一點,她的呼吸道,就不能要了。
這幾天多注意休息,吃一些流食,辣椒,刺激性的食物,一律禁止。
醫生走了以後,祁宴看著他和江綿綿被包裹成粽子的樣子,現在想起來當時發生的場景,依舊覺得心有餘悸。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去一小會,江綿綿會怎麽辦?
她會不會死?
祁宴不敢想象,江綿綿如果死了,會是什麽樣,隻知道,他很是害怕江綿綿會離開,這種感覺很奇怪,很強烈。
以前祁宴從來都沒有這麽在意過一個人,就連親人也沒有。
難道說,他和江綿綿相處了三年,有了不可分離的感情?
想著想著,一道悅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祁宴的思緒,是江綿綿的手機,他拿了過來,看到上麵備注的是夜寒。
他眸底泛起寒意,接通以後,就聽到夜寒說道:“綿綿,我來到老宅門口了,怎麽沒有見到你呢?”
“她在睡覺,你回去吧。”
極具曖昧的一句話,驚得夜寒措手不及,他瞪大眼睛說道:“祁,祁宴,你把電話給綿綿,我要親自給她說,你說的一句話,我都不相信……”
“嘟嘟嘟”。
夜寒的話還沒有說完,祁宴就把電話給掛斷了,並把夜寒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
祁宴不悅的心情,才得到了一絲的緩解。
夜寒那邊再次打過去的時候,顯示的無人接通,就知道祁宴把他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
氣的他一拳砸在了車頭上,心底的怒火,依舊消失不盡。
翌日
江綿綿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病**。
昨日暈倒前的記憶席卷而來,她美目泛冷,攥緊拳頭,一定要調查清楚,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人是誰。
祁宴看到江綿綿醒了,沒有好氣的說道:“江綿綿,你這個愚蠢的女人,除了會對我發火以外,你還能做什麽?”
江綿綿看向祁宴身上被包裹的都是紗布,想起來昨天這個男人,不懼火海衝進去救她的那一幕,她的心裏泛起了一陣暖意。
他能夠冒著生命危險去救她,也足夠能證明,他也是喜歡她的吧?
江綿綿這樣想著,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瀲灩的笑容。
笑盈盈的說道:“祁,祁宴,昨天謝謝你……我的聲音……怎麽那麽難聽?”
江綿綿一開口說話,聽到自己粗噶的聲音,驚得瞪大美目,這,這不是她的聲音。.
她的聲音,怎麽會變成這樣?
恰好查房的醫生走過來,聽到了江綿綿的這句話。
笑著說道:“因為你吸入了大量的濃煙導致的,這幾天好好休養幾天,多吃點流食,配合我們的藥物治療,就會沒事的。”
“謝謝你醫生,我們兩個身上的燒傷,會不會留下疤痕?”
“不會的,現在科技發達,況且你們的燒傷並沒有那麽嚴重,倒是這位先生的比你嚴重。”
聽到醫生說祁宴的傷口比她嚴重,江綿綿著急的抓住祁宴的胳膊,緊張的說道:“阿宴,你,你沒事吧?”
這還是江綿綿離婚以後,第一次這麽緊張的看著祁宴,也是她在離婚以後,第一次喊他為阿宴。
之前要不是冷冰冰的祁宴,要不是疏離的祁先生,再次聽到她喊他為阿宴,祁宴覺得還挺不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