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的人你敢動

見祁蓮蓮錯開話題,唐菲菲也很識時務的不去多問。

對祁蓮蓮沉聲說道:“阿宴告訴我,他還沒有和江綿綿離婚,這幾天江綿綿和祁宴來往的太親密了”。

“我怕他們兩個會舊情複燃,所以,蓮蓮你一定要幫我,我隻有你了。”

祁蓮蓮聽到唐菲菲這話,直接從**站了起來,厲聲說道:“你說我哥沒有和那賤人離婚?”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怎麽會沒有離婚,明明我都看到離婚協議了,對了,蓮蓮你那個計劃進行的怎麽樣了?”

祁蓮蓮咬著牙說道:“嫂子你放心吧,我什麽都安排好了,你一聲令下,那些醜聞都會曝光。”

“好”。

掛斷電話後的祁蓮蓮,直接把江綿綿和祁宴沒有離婚的消息告訴了陳玉蘭。

陳玉蘭本就因為老夫人的原因,討厭江綿綿,看江綿綿不順眼,得知祁宴和江綿綿,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

直接氣的差點過去,她對祁蓮蓮說道:“好不容易把江綿綿送走,我過了幾天的安生日子,說什麽也不能讓她和你哥舊情複燃”。

“你找幾個犯了事,走投無路的罪犯,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把江綿綿給欺負了”。

“到時候,一個髒了的女人,你哥絕對不會多看一眼,明白嗎?”

“明白了媽媽,我也討厭江綿綿。”

一旁的男人聽到以後,嘴角抽了抽。.

對於祁家和江綿綿的那些事情,他也算是有一些了解。

隻是沒有想到,祁蓮蓮和陳玉蘭那麽愚蠢,明顯就是被唐菲菲當槍使了。

到時候出了事,唐菲菲肯定第一時間撇清關係。

………………

隻從江綿綿知道了祁宴沒有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她的心裏就很壓抑。

他既然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了,她也沒有苦苦哀求,阻攔他和唐菲菲在一起,他為什麽要這樣,糾纏著她不放。

江綿綿越想心裏越生氣,氣的什麽都做不了,她心底壓抑,一個人去了酒吧散心。

她坐在吧台上,嫵媚生姿的模樣,勾的不少男人的目光打量過來。

江綿綿喝的這幾杯酒,又快又急,不一會兒,後勁就上來了。

常言說酒壯慫人膽,酒後吐真言。

江綿綿本來就壓抑,借著酒勁給祁宴打過去了電話。

祁宴正準備坐飛機回北城,聽到手機響了起來,他以為又是唐菲菲,蹙緊英眉,可打開一看,竟然是江綿綿。

看到是江綿綿打來的祁宴有些意外,接通以後,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江綿綿醉意撩人的聲音,就順著電話傳到了他的耳裏。

“祁宴,你這個狗男人,我都答應……和你離婚了,心裏再難受都沒有糾纏著你,阻攔你和唐菲菲在一起,我都放手了,你還要和唐菲菲出現在我的麵前做什麽。”

“我告訴你,我江綿綿雖然喜歡你,但,但是,我也不是軟柿子,你想怎麽捏就怎麽捏,我,我命令你,馬上和我辦理離婚手續。”

“辦完離婚手續以後,你找你的唐菲菲,我找我的小奶狗,我們各不相幹,再也不見。”

江綿綿說完這句話以後,祁宴眉骨微挑,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找那個小奶狗?”

“和你,和你沒有關係。”

她因為喝醉了,清麗的聲音帶著一絲醉意,語調微微上揚,倒有幾分小貓撒嬌的感覺。

饒是祁宴和江綿綿在一起三年,她在他的麵前一直都是溫柔優雅的,從來都沒有像這樣給他撒過嬌。

江綿綿見祁宴不說話,正想要怒罵祁宴,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寸頭,穿著背心短褲,整個胳膊上紋滿紋身的男人。

舉止輕佻的走到江綿綿的麵前,玩味的說道:“小姑娘,這是和男朋友分手了,一個人跑到這裏買醉了,哥哥知道你現在空虛寂寞冷,正好哥哥有時間,可以陪陪你。”

他說完這話,就不顧江綿綿的反應,想要攬住江綿綿的肩膀,江綿綿雖然喝醉了,但本能的意識還是有的。

她反應十分靈敏的躲開,怒聲說道:“滾。”

那寸頭男見江綿綿這麽不給他麵子,臉色怒變,想要抓住江綿綿的頭發,卻不料江綿綿比他反應還要迅速。

直接抄起一旁的酒瓶,指著寸頭男說道:“你再敢靠近一步,信不信我讓你爆頭。”

那寸頭男聽到江綿綿這話,直接狂笑道:“兄弟們,你們聽這小娘們說什麽,她說要讓我爆頭,哈哈哈哈。”

“小姑娘,是不是第一次來這個酒吧,連我們龍哥都不認識,識趣的話,讓我們龍哥好好享受一下,否則,你就慘了。”

這是一個黃毛說的,黃毛的這話一落,周圍又響起了起哄聲,周圍有很多的男人女人圍觀,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手。

畢竟龍哥在這夜色酒吧,是地頭蛇的存在,仗著自己的爹有點關係,平日裏沒有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在電話那邊的祁宴,把他們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他握緊手機,對江綿綿說道:“別怕,我馬上過去。”

一旁的祁戰聽到祁宴說要去夜色酒吧,震驚的說道:“祁爺,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明天您要和王總談一個重要的合作……”

“推了,機場距離夜色酒吧有多遠?”

見祁宴這樣,祁戰也不敢多言,小聲的說道:“很近,大概十分鍾就會到。”

祁宴用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就趕到了夜色酒吧。

他去到的時候,就看到江綿綿被那些人逼到角落裏,可她依然挺直脊背,不屈不撓的看著那些人。

他的心裏一震,這個女人向來不服軟,固執而又執拗。

祁宴邁著長腿大步,宛如黑夜裏的鬼魅,龍哥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祁宴一腳踹飛了。

這些醉在酒色裏的人,身體早就廢了,哪裏經得起祁宴這一腳,直接被踹飛了好幾米遠。

祁宴站在江綿綿的身旁,幽深如狼的墨眸,死死的盯著鬼哭狼嚎的龍哥,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敢動我的人,我讓你生不如死。”

江綿綿腦子暈乎乎的,看到祁宴以後,嬌聲說道:“你,你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