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病弱美人X軍閥大佬(8)
“小祖宗,顧溫銘找完蔣雪後,又去醫院找顧雲辰了,你要不要趁這個機會攻略顧雲辰啊?”
“好滴,你把地址給我。”夭夭從**起身,一舉一動都像個易碎的洋娃娃。
柒柒每次看到小祖宗這幅模樣,都會有些自責。
怪自己沒給小祖宗選一個好的宿體。
這幅嬌滴滴的模樣看著太讓人心痛了。
“306,左轉,再右轉。”有些路癡的夭夭在柒柒的報點下磕磕絆絆的尋到了那個房間。
夭夭欲敲門,便聽見耳畔傳來對話聲。
門前的女子第一時間閉上了小嘴,小腦袋倚靠在門上,房間隔音不好,而顧雲辰說話聲音又很大,夭夭倒是聽得一清二楚,“二叔,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打我。”
顧溫銘皺眉,“看看你做的事情,你覺得自己不該打?”
書念和顧雲辰的關係他已經調查清楚了。
一年前顧雲辰將書念帶回了自己家,將她圈養在自己的小洋樓。
可最後卻不給女孩子任何名分,甚至想把她送給別人。
顧溫銘作為顧雲辰的長輩,他對顧雲辰有絕對的教導權。
這種不恥行為在世代為軍的顧家絕對不允許出現。
“顧雲辰,現在你得和我說明白,你對人家到底是什麽想法?”
顧溫銘言語裏透露著嚴肅。
顧雲辰已經有了未婚妻。
卻做出了此等惡劣之事。
他自然要是問清楚的。
對上顧溫銘偏執陰鶩的眼,顧雲辰吞咽著口水,眼神閃躲,“什麽怎麽辦?”
“說。”顧溫銘沉聲開口,很明顯耐心已經不足。
顧雲辰裝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樣,“二叔,我不喜歡她,是她非死纏著我不放,當初我好心將她父母從牢中救出來,沒想到就被她纏上了。
“要是我不答應她,她便要死要活的,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至於將他送去您府上,也是她自願的,我還給她好大一筆錢呢。”
顧溫銘挺拔身軀筆直站立,雙手環於胸前,眼眸微眯,顯然不相信他的這一番說辭。
顧雲辰撐著身子欲起身,“二叔,你相信我。”
就在此時,一位少女推門而入,滿臉震驚,還夾帶著不可置信。
少女漂亮的眼眸升起氤氳,“雲辰哥哥,你......”
沒一會,她嘴角扯出一抹牽強笑容,在白皙破碎的臉上顯得十分無力,“是,確實是我纏著你。”
眼淚如同冰晶從眼眶滴落,有力的砸在地上。
顧雲辰微微怔神,他完全沒想到書念會進來。
在少女眼淚落下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的這一番無中生有的言語十分可惡。
明明就是他先去追求的書念,在她愛他愛得死心塌地的時候,又把她拋棄。
顧雲辰的良知有微微鬆動,“念念,我不是故意......”
“閉嘴。”
顧溫銘突然沉聲開口,他看向顧雲辰的眼眸帶著涼意,“給夭夭道歉。”
“沒關係的。”夭夭笑著開口,但怎麽看都十分可憐。
顧溫銘眉頭微皺,渾身散發著讓人畏懼的低氣壓,“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就道歉。”
他很少動怒,大多時候都是冷漠的。
可真正發起脾氣來,並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得起這份後果。
“對不起。”顧雲辰微微垂下了頭。
夭夭也被顧溫銘周身忽然升起的淩厲氣場給嚇到了。
他生氣起來真的好凶哇!
手中忽然一緊,夭夭被一股大力拽了出去。
人都被甩得眩暈,然後一個沒站穩,就撞上了顧溫銘的後背。
顧溫銘,“怎麽路都走不好?”
他說話依舊帶著點衝勁,但比對顧雲辰好了簡直太多。
“你突然把我拉出來幹嘛?”夭夭摸了摸被撞疼了的鼻尖,眼眶紅紅的,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難不成你還想和顧雲辰呆在一起?”顧溫銘皺眉,不太開心。
早在夭夭幫顧雲辰說話的時候,他內心就有些不悅了。
“沒有啊,我的意思是,你幹嘛突然把我拉出來,也不提醒一下。”
顯然是顧溫銘會錯了意。
他還以為夭夭還想與顧雲辰呆在一片空間,這才怪他把自己拉了出來。
“疼不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顧溫銘忽然放軟語氣。
“哼,”夭夭背過身子,傲嬌開口:“不想和哥哥說話!”
顧溫銘:.......
“吃糖嗎?”
顧溫銘不會哄小孩子,看別人家哄孩子都是用的糖果,這才開口說出這句話。
“我不是小孩子,不吃糖!”
夭夭才不理他,一顆糖就想把她哄好,至少也要一罐吧。
顧溫銘:......
“那算了。”輕聲歎口氣,顧溫銘抬步準備走了。
夭夭:!!!
怎麽回事,怎麽能這樣,瞧著顧溫銘的背影,夭夭的臉頰鼓鼓的,被氣得鼓鼓的。
就在她準備追上去的時候,顧溫銘停下了腳步,回頭臉上帶著淡淡笑意,“小孩,我的耐心不多,在給你一次機會,想吃什麽?”
“除了糖,我還要好多點心。”夭夭笑嘻嘻的朝他奔跑過去,白色蓬鬆的小洋裙像水母一樣,一張一合。
“好。”顧溫銘自然而然的牽住了少女的手。
在觸碰到少女柔軟的手掌後,他平靜的心微微泛起漣漪。
就像固化的肌肉記憶牽使他這樣做,雖然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
但卻並不讓人討厭。
顧雲辰拄著拐杖,站在醫院門口,手中的白紙被他捏出褶皺。
夭夭自然不會忘記此行的目的。
她故意留了張小紙條給顧雲辰,表明自己已經獲得了顧溫銘的好感度,並且願意幫他離間顧溫銘和蔣雪。
顧雲辰在看完紙條內容後,好感度叮的一下上升了百分之十。
他覺得念念真的很乖,這麽快就獲得了顧溫銘的信任,那他受一點皮肉之苦也算不上什麽。
隻不過看著二人牽手而行的身影,他竟然會覺得心中有些不舒適。
總覺得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給搶了。
但一想到蔣雪,這種心裏不平衡的感覺很快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