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冷堡,這座已達兩百年的建築,如今江湖中人心中的武林聖地,一如既往地向來人展示著他的莊嚴與冷漠,時間的流逝好像從未在它上麵留下任何印跡。

蕭晨看著麵前這座宏偉的建築,心中思緒萬千,短短幾日,冷絕便已讓它重回手中並正常運作著。他們曾一度以為已經控製了它,卻沒想它從來都沒有易主過。

“恭迎堡主與少堡主。”百來個人整齊地列在大門兩側,恭迎兩年未曾回堡的主人。

時間似乎重回,同樣的待遇,兩年前他與冷絕一人一馬受了這禮,進了冷堡。而現在,蕭晨有些不適地扭扭身子,這人不覺得將他一個幾乎同樣高大的男人摟在馬前,很是怪異嗎?他現在算什麽?少堡主?應該是囚徒與婪童才對,但冷絕為什麽要給他一個少堡主的頭銜?難道他不知道對他現在的處境來說,這隻是諷刺嗎?還是他隻是在羞辱他?百倍奉還,是這樣嗎?

冷絕手臂緊了緊,無視他的不滿,冷冷地環視了下四周那些晦暗不明的視線,待他們如針刺般低下頭,方滿意地驅馬進入了冷堡。

江湖火速流傳開來,冷堡之主冷絕重現蹤影,而兩年前驟然出現有冷絕之子冷星辰竟然是他人假冒,冷絕消失將近兩年便是為了尋找他真正的兒子,如今真正的冷星辰已經尋到,而假的冷星辰在冷絕回堡之前便已收到消息悄悄遁走,不知所蹤。此時,之前的諸如冷絕攜男寵同遊江湖,拋家棄子一說不攻自破。

絕情閣。

“去哪裏?”蕭晨看著眼前隻隨意披著一件外袍,拉著他向門外走去的男子,口氣有些生硬地問道。

莫怪蕭晨不悅,無論是哪個正常男子被另一個男人摟在懷裏騎在馬上,又在眾人麵前秀了半天,都會生氣,他隻是為人淡漠,可這不代表他為人遲鈍到沒有羞恥感了。

“跟來便是。”冷絕說完,甩了甩另一隻手,本來便很鬆動的領口隨著他這一動作立時敞開不少,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甚至那誘人的茱萏也若隱若現。

蕭晨一見之下,不禁想到那夜意亂情迷學著男人的動作含住了那朵朱紅,立時覺得口幹舌躁,忍不住在心裏暗罵聲“妖孽!”,居然不穿內衣!偏過頭,不再去看他。

冷絕絲毫不自覺在無意間誘惑了某個“青澀”男人,打開書房的秘道後,便一手牽著人,一手舉著顆夜明珠,沿著相對於兩人來說過於狹窄的通道,向著不知明的地方進發。

前進的道路似乎並不短,走了半個時辰還不見冷絕有停下的意思,而蕭晨內力全無,已感到有些不支,禁不住大大喘了口氣。

“呃!”

蕭晨驟然停下,捂住鼻子,有些氣悶,本來他已經夠累了,前麵的人還突然停了下來,害他撞到了。正要發火,卻沒想到身子突然騰空,不由地驚呼出聲:“冷絕,你要幹嘛?”

冷絕倒沒想到他的反應如此,呃,可愛,嘴角不由地彎了彎,也不回答,徑自抱起他向前行去。

蕭晨再度鬱悶,居然是公~主~抱~

冷絕在左側的石壁上做了幾個動作,一陣機關運動的聲音後,前麵的石壁便向一邊滑了開來。陽光透過開啟的石壁照了進來,冷絕收起夜明珠,抱著蕭晨踏了出聲。

剛出來便感覺到冷氣包裹在身上,衣衫單薄的蕭晨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冷了?”冷絕用力抱緊他,恨不得將他揉到身體裏麵去,沉聲道,“是我考慮不周,忘了你沒有內力護身,你再忍忍。”說著便動起內力,在蕭晨體內流轉起來,立時驅去了他身上的寒意。

蕭晨向四下打量,這裏明顯便是一個山穀,隻是氣候卻十分異常,在這盛夏之時,此地卻若三九寒冬一般,也不見天空飄雪,而地上竟然到處都是積雪!

“這裏是?”蕭晨抬頭向冷絕看去,有些遲疑地問道。

冷絕心情似乎極好,嘴角一直彎著,聞言低頭看向他,道:“到了你便知了。”磁性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寵溺與,逗弄。

“哼!”蕭晨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去看他,也避開他那熾熱的眼神。

冷絕嘴角更彎,也不在意他的無禮,踏雪前行。

不到一刻鍾,一汪碧泉便映入眼中。

“碧水寒潭?”

饒是蕭晨一向泰山崩於麵前也不改色,乍見之下也忍不住驚呼一聲。碧水寒潭是古醫者眼中的療傷聖品,好幾本絕版的醫書上都有提到,但它具體的療效,由於這些醫書的作者也隻是耳聞而未曾親見,是以均無詳細記載,隻有提到過一位大概是極為有名的大夫,曾用寒潭的水救好過幾個應該是必死的人。

當初聽聞冷絕說起碧水寒潭,便已想見識一下,隻是當時一心要達到莫愁的願望,且被冷絕的不尋常舉動弄得心緒不寧,反倒是忘記了,沒想到,此時冷絕竟帶他來這裏,他一見下便已明白是何處了。

碧水寒潭如其名般是一汪碧水,時時刻刻地向外界散發著寒氣,這山穀中的奇景應該也是由它而來。奇特的是,它本身並未結冰,那潭邊一丈的範圍也是滴水、片雪也無,隻有不知何人鋪著的一片潔白無瑕的鵝卵石。

冷絕站在潭邊,低頭看向蕭晨,道:“帶你來泡泡,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你太瘦了。”說完還捏捏他的腰骨,以證明自己說得沒錯,他的身體是真的沒有幾兩肉。

蕭晨瞪了他一眼,心道你也不見得有多結實,轉念想到他精壯的身體,臉上不由一紅,頓時覺得與他相觸的地方溫度均升高了,忙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冷絕也不再調笑他,聽話地將他放在潭邊。

蕭晨一落地便蹲下身子,細細地觀察眼前的潭水。

伸手鞠起一捧,呃?潭水竟然不是冷的,反而有些溫熱,隻是剛離開潭中不到一秒,那水便迅速變得十分凍,怕是有零下十度,卻又並不結冰。巨大的反差讓蕭晨打了個寒顫,若非冷絕剛剛為他輸的那股真氣支撐著,他可能已經凍僵了。

“別再研究了,下去吧。”冷絕打掉他手中的水,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地說道。

蕭晨聞言略為思索了下,便站了起來,將手放到了腰帶處正要解開,爾後想到了什麽,手一頓,看了一眼冷絕,見他沒有回避的意思,便開口道:“你轉過去。”

冷絕嘴角再度彎了彎,走上去摟住他,在他耳邊呼著熱氣,道:“早已被我看過、摸過不知多少次了,晨還害羞?”說著不待他反應過來,便迅速剝了他身上的衣服,將他扔進了潭中!

蕭晨毫不防備之下整個沒入水中,立時便嗆了一口潭水,心裏暗罵一聲,便展開手腳向水麵浮去。他剛一浮出水麵,便被人擁入一個溫熱的懷抱,肌膚絲滑般的觸感讓人在心裏忍不住低歎。

“你幹什麽!”蕭晨咳了兩下,將氣管裏的水咳了出來,張嘴便怒喝道。

冷絕衣衫盡解,雪白結實的肩膀露在水麵上,美得讓人心碎。他深深地看著蕭晨,眼眸中蘊含著無盡的情緒,卻又讓人無法猜測那是什麽。

蕭晨在這樣的眼神下有些招架不住,剛被激起的怒火也不由地消了大半,微低下頭,避開他深邃的目光。

“晨還是這樣比較真實點。”冷絕突然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在這樣緊緊相貼的情況下,似帶著難以言喻的魔力,讓蕭晨整個身子幾乎軟化。

“你——”蕭晨抬起頭,訥訥地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冷絕的眼眸更暗沉,如變化莫測的深海之底,看起來十分平靜,卻又像隱藏著巨大的危險。

蕭晨一驚,第六感告訴他快逃,於是他立刻便推拒著冷絕,打算離他遠一點。然而他的手方放到冷絕的胸前,便被他一把抓住,扭到身後,他的胸膛一挺,正撞在冷絕胸前。

“晨,我要你。”冷絕說出這句宣言,便迫不急待地一口含住蕭晨那鮮脆欲滴的紅唇。

“唔——”蕭晨掙紮著,怎麽可以這樣?

蕭晨的墨發在水麵上劃過,激起大片的水花,兩人的濕發在水中糾纏。蕭晨白色的內衣浸水後變得半透明,雪白的肌膚在其後若隱若現,墨發、碧水襯著雪白的肌膚,還有那似現非現的嫣紅,畫麵其為煽情。

對於他的掙紮,冷絕懲罰性地在他唇上輕啃一口,右手握緊他還在不停亂動的雙手,用力禁錮在他身後,左手在他腰間流連。不滿於衣衫的阻隔,他稍一用力,便將蕭晨的內衣化為碎片,肌膚相親的觸感讓他輕歎出聲,隨即一用力抬高他的腰,放開他的紅唇,含住他胸前的茱萏。

“不——啊——”蕭晨身體一顫,忍不住驚呼出聲。

冷絕不理他的呼叫,噬啃著,左手也不閑著,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冷絕的牙齒也不停地輕咬著他那點突起,手從蕭晨的頸後沿著脊椎一路向下,他嫩滑的肌膚讓他愛戀不已,突然,他的手劃過他尾椎位置,來到他的胸口,掐住他另一顆朱紅。

“不要——”蕭晨不停地扭動著,初經**的身子極為敏感,被他這樣一折騰頓時說不出的躁熱,意識朦朧間,隻知道憑本能地抗拒。

“別拒絕我。”冷絕放開已被他虐得紅腫的茱萏,沿著他稚嫩的的肌膚,遊移到耳垂,沿途流下一串串紅痕,左手仍不斷淩虐他另一粒突起。

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蕭晨感到一股酸麻沿著尾椎一直擴散到全身,立刻軟倒在冷絕身上,嘴裏斷斷續續地道:“你——不——別——”

“嗯?”冷絕嘴裏順著他的意思呢喃著,動作卻一刻不停,輕輕吸吮著他因情動而泛紅的脖子,左手卻一把抓住他的蹺臀,大力揉搓著。

“啊——”蕭晨脆弱地驚呼出聲,那裏,好敏感!忍不住向前一挺身,早已抬頭的**碰上冷絕的堅挺,兩人都不由地歎息出聲。

冷絕感受到他的情動,更為雀躍,左手放天那讓人愛不釋手的蹺臀,探向那令人遐想不已的***。借著潭水的潤滑,食指沒遇到什麽抵觸,很容易地進入。

蕭晨感到異物的入侵,身子忍不住再度一弓,前麵互相摩擦的快感讓他思想有一刻的停止。等他回神時發現冷絕已放開了他的雙手,而自己竟然無力地攀著他的肩。

“啊——”蕭晨再次低呼,卻不知道是因為體內已加到三根正作怪的手指,還是因為自己沒有拒絕冷絕的求歡,反而還在不停地迎合。

冷絕可沒顧那麽多,左手動作不停,右手卻一把抓住兩人的男性象征,不停地來回磨動。

“喝——”強烈的快感令蕭晨不知所措,隻知道憑本能無意識地律動。

冷絕感到他那裏已經足夠,便抽出手指,兩手抓住他修長的雙腿,往兩邊一分開,早已腫脹不堪的分身便迫不急待地擠了進去。

“啊——”兩人同時驚歎。

冷絕稍停了一下,待蕭晨稍微適應了一下,便忍不住大力抽cha起來。

蕭晨初時有一瞬間的僵硬,待到某一個點被無意地擦過時,禁不住身子一顫,製不住低呼出聲:“啊——那裏!”

“這裏嗎?”冷絕受到了鼓舞般,向著那一點發起猛力地衝刺。

“啊——不——不——要——啊——”蕭晨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緊緊地摟住冷絕的脖子,發出**噬骨的聲音。

“晨——”冷絕意亂情迷地呼喊,“愛我——”

“啊——”蕭晨劇烈地晃動著頭,水滴不停散落而下,長長的發絲在潭中搖曳,嘴裏無意思地低叫著,“那裏——啊——用——力——啊——”

冷絕聽從他的命令,拚命般地衝刺著。

寂靜的山穀中,隻餘下兩人**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