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極高的死亡率
“看來這就是我們的宿舍了。”
在經過殘酷的入營考核後,阿羅漢四人對那刀疤臉魂師絲毫不虛,甚至放下狠話。
而刀疤臉顯然也是因為有著規則束縛,所以不能對阿羅漢他們私下殺手。因此在讓人領他們前往宿舍之後,便轉身帶人離去。
此時此刻,他們已經來到了宿舍區。
不過由於男女有別,因此一到這裏,胡列娜就已經和阿羅漢他們三個男的分開了。
這時,阿羅漢注意到了邪月的眼神。憑借對邪月的了解,他一下子就猜出了邪月現在的心思。於是瞅到他的耳邊,輕聲問道。
“邪月,你是不是擔心娜娜?”
“她從來都是在我眼皮底下的。”
邪月沒有反駁,而是說出了自己擔憂。
“我們三個還好,多半是在一起。但娜娜是女孩子,也沒人陪她一起。要是受欺負…”
一聽邪月這麽講,焱不禁緊張起來。“是呀。要是娜娜打不過那些女生那該怎麽辦?”
阿羅漢一聽這話,當即翻了翻白眼。
他可是知道,在未來的黃金一代三人組中,乃是由胡列娜做主導,她能差到哪去。
更何況一年下來,他都了解了胡列娜的實力,你們兩個還能不知道?雖然說是出於擔心,但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些擔心過頭了?
“我說,你們倆是不是太小看娜娜了?”
看不下去的阿羅漢雙手搭在了他們的肩上,“咱們都一起經曆這麽多了,你還不相信娜娜嗎?再說了,娜娜是魂尊誒,能弱到哪去?邪月,你別忘了,妖魅可是娜娜主導。”
“這個…”
邪月和焱兩人剛剛也是關心則亂,不過被阿羅漢一點,也是恢複了過來,回想起胡列娜的實力,略帶不好意思地鬆了一口氣。
“呐,冷靜下來了吧。”
麵對邪月和焱的不好意思,阿羅漢也是對著他們挑了挑眉,露出一副戲謔的笑容。
也就在這時,“我們到了。”
那名帶領他們前往宿舍的老師在此刻突然停下,隻見他們一行人已經來到了宿舍。
這時,那名帶領他們來到宿舍的老師拿出一枚鑰匙,遞給阿羅漢他們,“這裏就是你們的宿舍,被褥之類的會有人給你們送來。”
說罷,便頭也不會的離去。
表情淡漠的,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就讓我們看看這宿舍怎麽樣吧。”
阿羅漢他們也沒有過多理會,畢竟像這種人對於他們來講,連過客都算不上。阿羅漢插進鑰匙緩緩轉動,隨即領著兩人進去。
裏麵十分寬敞,除了兩張床和兩個衣櫃之外,就隻有兩張書桌,其餘的空無一物!
宿舍雖然不及武魂學院,但裏麵倒是很幹淨,一塵不染,看來是專人進行打掃的。
四張床中,一張**堆放著被褥,明顯已經有人居住了,而另外三張床卻是光溜溜的木板,他們知道這就是他們三人的床位。
“我們怎麽還沒聽說過我們還有舍友?”
找了張椅子坐下,阿羅漢他們在將自己的東西放好後,便決定聊聊接下來在選拔營中應該做好的準備。畢竟在這裏真會死人。
然而一開口,焱便是盯上了有人的床。
“這事倒是不稀奇。”
阿羅漢不知道從哪拿得甜甜圈,將其拆開後叼了個在嘴裏,隨後不在意地嘟囔道。
不過這一幕,倒是被邪月注意。
“你又拿了娜娜的甜甜圈?”
“哈哈哈,這並不重要。”
阿羅漢擺了擺手,“我們不在談事嗎?”
對於他粗劣的扯開話題的技術,邪月並不在意。畢竟阿羅漢這樣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等娜娜意識到後,最多就是打鬧一番。
等到邪月坐下後,焱開口說道。
“等那個家夥回來,要不要…”
雖然最後一個字沒說出來,但阿羅漢和邪月都能體會到焱的語氣中透露著一股本來身為火焰領主武魂,卻充斥著寒意的殺氣。
“雖然他礙事,但是我們的做法不妥。”
邪月眉頭一皺,替焱分析道。
雖然他不大讚成焱將那個不知名室友殺掉的做法,但對於把他趕出宿舍倒是讚成。
不過就在這時…
“咚咚咚…”
“阿羅漢,你去開下門。”
阿羅漢自然沒異議,起身開門的時候,迎麵便撞見了一個人,而這個人的手上正拿著被褥。毫無疑問,就是給他們送東西的。
“哈,謝謝了。”
阿羅漢伸出右手,接過了被褥。
不過正當他想關門的時候,那個送被褥的人突然出聲,“我給你們個建議,可以把你們上麵有被褥的床鋪給清理掉了。因為現在這個時間段要是還沒回宿舍的,就是死了。”
說罷,便和之前那人一樣轉身離去。
“死了嗎…”
阿羅漢看了眼略顯整齊的床鋪,“看樣子,那個家夥到這裏的時間並不長嗎。既然這麽快就死了。這死亡率,真是高的嚇人。”
雖然語氣平淡,但是內心絕對不平靜。
此刻,他回到座位,把被褥扔在各自的床鋪上。聽到邪月他們還在議論怎麽處理那個室友的時候,阿羅漢便出聲適時出聲道。
“我想你們不用關心這個了。”
“嗯?”
麵對兩人目光,阿羅漢不緊不慢地把甜甜圈送入嘴裏。“剛剛來送被褥的告訴我,可以把那個床鋪的東西,徹徹底底地清除了。”
這一番話,阿羅漢在“徹徹底底”四個字上咬得非常重。而邪月和焱也聽出了意思。
他們沒第一時間去做,而是沉默下來。仿佛在接收什麽信息。
直到…
“看來這死亡是真的。”
“這件事不是早就知道嗎?”
邪月的手指敲擊了椅子扶手,腦海中浮現出胡列娜,眉頭不由得緊皺。隨後掃了一眼阿羅漢和焱。
“焱、阿羅漢,我們在剛剛入營的時候,是不是不該頂撞那個人?”
“誰?那個刀疤臉魂師嗎?”
阿羅漢挑了挑眉,和焱對視一眼。他一下子就猜出,邪月到底是在擔心什麽。無非是站在一個哥哥的角度,對自己妹妹的擔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