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公婆
溺愛成癮 見公婆 玉師師
徐母電話打過來時,徐睿正在煮粥,站在鍋邊用小勺耐心地攪兩下,接了電話,“喂,媽,什麽事?”
“阿霄的身體還沒好嗎?”徐母憂心忡忡地問,“昨天你爸的學生來送了點補品,讓人給你送過去?”
徐睿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之前為了隱瞞梁霄的臨陣脫逃,他向父母撒謊說梁霄身體不舒服需要推遲回家,這兩天心思都放在怎麽懲罰他身上,倒忘了這茬。
遂輕鬆地笑起來,“不用了,他再休息兩天就好了,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後天中午就能夠回家。”
“後天?都大年三十了!”
“呃,不好意思啊,媽,阿霄明天估計還下不了床,後天已經是最早了,其實他至少得再臥床三天。”
“這麽嚴重?”徐母嚇壞了,擔憂地問,“到底是什麽病?都臥床兩天了,你有沒有帶他去醫院看過,醫生怎麽說?”
徐睿安慰她,“您放心吧,他隻是操勞過度,靜養就好。”
“你也真是的,”徐母責怪,“自己沒長手?為什麽讓他做那麽多家務活?那可是你老婆,累壞了當別人心疼麽?”
徐睿心想真正累壞的是你兒子我!那廝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指望他做家務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並且事實早就證明母豬比他勤快多了。
嘴上卻不能把梁霄的缺點暴露出來,笑道,“我也沒讓他多幹,阿霄廚藝不好,飯還是我做的。”
“切,你也就會個做飯了,”徐母覺得兒子不懂事欺負了媳婦,於是對兒子各種鄙視。
徐睿大囧。
掛了電話,看看鍋裏的粥,濃香四溢,關了火蓋上鍋蓋在裏麵悶著,擦擦手走進臥室。
梁霄已經被放開來,但是乳粒被夾得時間太長,正可憐兮兮地紅腫著,床上有一攤半幹的**,雖然那個巨大的玩具已經拔了出來,但是人被欺負得太狠了,大腿還在輕微地抖動著。
徐睿走過去,溫柔地笑道,“想明白犯什麽錯了?”
剛才被綁了快兩個小時,射了無數次,梁霄覺得渾身都虛了,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沒有得到回答,徐睿也不惱,捏一下他胸口的小櫻桃,滿意地看到床上的身體劇烈顫抖了起來,柔聲道,“老師問話要回答。”
梁霄勉強睜開眼睛,一看他那溫和的笑容,頓時覺得噎得慌,自己當初怎麽會覺得這家夥傻呢,他明明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不回答?”徐睿笑笑,一直放在身後的手拿出來,掌心赫然是一條黑色的情趣皮鞭。
梁霄頓時尖叫起來,“我操你媽,徐睿你要是敢抽我跟你沒完!”
“這可是你自己買的,”徐睿作勢要抽上去。
梁霄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啊啊啊……好痛……”
徐睿狂暈,“我還沒動手呢。”
梁霄:“……”
丟開皮鞭,徐睿坐到床上,將人抱起來,溫柔地揉弄他的屁股,“嚇唬你的,我怎麽舍得打你?”
梁霄太累了,趴在他腿上一動不動,委屈地哼哼,“你不愛我了!”
“哦?怎麽說?”徐睿饒有興趣地問。
梁霄不說話了,以前犯了錯,徐睿隻會在床上狠狠地幹他,或者力道極重得打他屁股,而現在卻是將他綁在床頭,屁股裏塞根棒子就不管了,一個人被關在臥室裏,雖然知道那人仍然在同一屋簷下,內心深處騰起的孤獨害怕卻是無法平息的。
徐睿歎一口氣,低頭銜住他的嘴唇,溫溫柔柔地親吻,軟聲道,“你覺得我不尊重你了,是不是?”
梁霄悶不吭聲。
“唉,師父啊,你怎麽不想想,你有沒有尊重我呢?”徐睿溫柔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嚴厲,似是對他極其失望,“你一聲不吭就跑了,你以為我一個人回家會開心?你究竟把我當成你的什麽人呢?”
“我沒有不尊重你,我隻是……隻是……”梁霄抬頭想反駁,卻發現羞於啟齒,能怎麽說?說他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怯場嗎?
“我知道,你隻是害怕,”徐睿替他說出來,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下巴,讓他麵對自己,“你拐走了別人家的獨生兒子,害怕人家向你興師問罪,害怕你不符合人家的標準,害怕人家阻攔你們在一起。”
梁霄被他捏得疼了,皺眉,“你鬆手……”
“覺得疼了?”徐睿冷笑,“活該!你不知道我有多疼,如果我們這次不是回家,而是結婚呢?如果在婚禮前你覺得害怕了,是不是也要一跑了之?梁霄,你這一跑就是擊碎了我一個夢,你根本就沒有和我白頭偕老的信心!”
平日裏的小徒弟溫潤謙和,而現在眼前這個人卻溫柔中透著陰森森的怒氣,讓梁霄不禁發怵,訕訕道,“哪有什麽婚禮,我們又不可能結婚……”
“誰說不可能?”徐睿提高聲音,“我要跟你結婚,就算你不打算跟我白頭偕老,我也有本事拴你一輩子,敢不敢試試?”
知道對方正在氣頭上,梁霄自知理虧,縮著脖子不敢說話,這個時候說錯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會在床上迎接新年的到來。
看他一副準備逆來順受的小樣兒,徐睿又不舍得罵了,揉揉他下巴上被自己捏出來的指痕,“別折騰了,認命吧,過了年約嶽父嶽母出來吃個便飯,我們都認識認識。”
梁霄一驚,“不行!”
“我說行就行!”徐睿手上加重力道。
梁霄哀號一聲,“我爸會打死你的。”
徐睿輕鬆地笑了,“我得了他辛苦養大的兒子,挨兩下打還不是應該的?”
梁霄小心地觀察著對方,發現徐睿臉色稍霽,遂膽子大了點,蠕動著往他身上爬,“老公,別生氣了,我知錯了,我們吃飯吧……”
對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蛋相當無語,徐睿沒好氣地把他掀翻到床上,站起來,“我去盛粥,跟你生氣真是白費功夫,晚上再整治你!”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臥室門外,梁霄躺在床上,咬著手指忍不住笑起來:傻小子被氣到炸毛的樣子,真是無與倫比的可愛,晚上的整治……他揉揉後腰,心想該補補了。
徐睿沒有預測錯,梁霄第二天確實沒能爬起來,第三天被徐睿強行從床上拖起來時,腿還軟得站不住,在穿衣鏡前整理衣服,看到脖子上的紅痕,抱怨,“你到底能不能不要這麽狠?在這種地方留印子,被你爸媽看到怎麽辦?”
把手套圍巾扔到他頭上,“別囉嗦,快點穿戴好。”
徐家二老住在大學城,離梁霄住的地方隔了半個N城,二人驅車趕到時已經快要中午,徐睿從後備箱中把帶回家的年貨抱出來,看到梁霄扶著腰站在旁邊,有些擔憂地問,“你走路沒事吧?”
梁霄恨聲,“這會兒知道擔心了?待會兒你爸媽問起我就說你個殺千刀的在床上虐待我。”
徐睿笑起來,“現在就知道找公公婆婆撐腰了?”
從停車場出來,徐睿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連路都走不順當,而梁霄雙手插在口袋了,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走到家門口,徐睿將手裏的東西塞進梁霄手裏,“這些你拿著。”
梁霄翻白眼,“為什麽?”
“讓你拿你就拿著嘛,”徐睿摁響門鈴,“我都拎到這裏了,你拿一下有什麽問題?”
梁霄把東西丟到地上,“憑什麽呀?都是你給父母的孝心幹嘛要我拿著?”
被他不領情的樣子氣到,徐睿作勢要揍他,梁霄後退一步,大叫,“你敢家暴?”
房門響了一下,梁霄迅速拎起大包小包,掛上八顆牙的標準笑容,迎接大門的打開。——一隻巨大的薩摩耶撲了出來,梁霄連人帶禮物被撲了個四腳朝天。
徐睿大驚失色,望向呆立在門口的徐父,“爸,小薩的絕育手術做了沒?”
“我怎麽舍得……”徐父一臉痛苦地別過臉去。
很明顯沒有做,因為它正憑借著自己巨大的身軀把梁霄摁在身下,下半身劇烈聳動,梁霄大窘,拚命推開它那張大臉,“傻小子,救我……”
徐睿薅住狗毛,用力想要拽開,結果**期的大狗對配偶的追求是執著的,徐睿一人竟然拉不開它。
正在混亂間,隻聽背後一聲爆喝,“閃開!”
徐睿倏地一縮,隻見一個不明飛行物擦著耳邊飛過,接著大狗嗷嗚一聲放開梁霄,在小小的樓梯間裏狂奔兩圈,箭一般鑽回家中。
梁霄躺在地上,整個人陷入震驚狀態,久久無法回複。
徐母慌張地跑出來,扶起梁霄,忙不迭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有沒有嚇到?”
梁霄勉強鎮定下來,揮揮手,“沒事。”
徐父撿起地上的掃帚,對徐母抱怨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怎麽又用這個打薩薩?它也會疼的……”
“你閉嘴!”徐母回頭暴罵,轉過臉,又是溫柔慈祥的婆婆一枚,給梁霄拍拍身上的灰塵,“別跟你爸一般見識,他就是不懂事,沒有壞心的。”
梁霄大囧,客氣地後退一步,“沒事,沒事,您不用緊張,我不介意。”
徐睿把他拉到懷裏,對父母相當不悅,陰著臉,“別站在門口,我們進去再說。”
徐母狠狠瞪了徐父一眼,大步走進家門,徐睿拉著梁霄進去,徐父委屈地眨眨眼睛,撿起一地被蹂躪地亂七八糟的東西,灰溜溜跟著進門。
好好的衣服被撲得一身狗爪印,徐睿把梁霄推進臥室去換了衣服,舊衣服丟進髒衣筐,喊,“媽,幹洗店過年還營業不?阿霄的衣服得趕緊洗出來。”
徐母等在臥室門口,聞言殷勤地說,“就算不營業也沒關係,讓你爸洗。”
梁霄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好。”
“你自己會洗衣服麽?”徐睿刮一下他的鼻子,“別見外,他養的狗,讓他來洗。”
梁霄換了一套衣服走出門,看到徐母,有些緊張,訕訕道,“不好意思,一來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徐母歪著頭端詳兒媳婦,越看越順眼,這個男媳婦雖然年齡大一點,但是容貌俊秀身材高挑,看上去和自家兒子不分高低,眉眼之間還透著點歲月沉積下來的成熟,平心來說,就比兒子優秀了些。
梁霄臉皮再厚,被她這麽看著,也有點掛不住了,求助地望向徐睿。
徐睿無語,走出來對母親不爽地說,“再看要收錢了。”
徐母倏地反應過來,笑著拍一下徐睿,“就你寶貝!媽看一下都不行?”
“這是我老婆呀,”徐睿指一下在餐廳忙活的父親,“你老婆在那裏,要看就看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