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撞破好事

“世子,請您自重。”李熏染雖然芯子不是小孩子,可是麵對這樣的壓力,還是十分緊張。

她急得後退一步,臉色怒紅,大眼睛止不住地眨眼,神色甚為緊張。

蕭君衍卻已經到了李熏染麵前,他雙手抱著李熏染的肩膀把她提到半空中,讓她和自己對視。

隻見這小丫頭雖然稚氣未脫,可明眸善睞,肌膚勝雪,一雙秋水洗滌過的大眼裏有種倔強的神色,讓人忍不住想征服。

果然是個美人坯子,長大了不知道要如何動人心魄。

眉裏還藏著一顆米粒大小的紅痣,真是小小一點,可好像一下子就會點到人的心頭上。

蕭君衍勾唇邪邪一笑:“你真的,不喜歡爺嗎?”

“爺就是想看看,你這麽漂亮的小嘴,怎麽說出罵爺的話的。”

聽起來好像是責罵的話,可他略微沙啞的嗓音語氣卻很溫柔。

像是挑逗一般。

李熏然想到了什麽突然問:“世子爺,您說是不是太上趕著的女人就不值錢,您不喜歡?”

蕭君衍挑眉:“那你是嗎?”

李熏然跳起來,直接叼住小遠的下嘴唇,狠狠的親上去。

她是的,隻要她親的夠狠,他以後就不會來煩她。

蕭君衍:“……”

他竟然被強吻了,這世上竟然還有強吻他的人?

不過小姑娘有些笨拙的親法,弄得人心癢癢,他這種情商老少都有些吃不消。

蕭君衍等待著這種甜美繼續,這個丫頭卻停止了。

李熏然笑道:“殿下,我是個不要臉的女孩子。”

她尾音上調,竟然說得洋洋得意,仿佛這個不要臉是什麽褒義詞。

蕭君衍有些哭笑不得,道:“你好像是個傻子。”

卻像是一個挑逗高手,用最笨的方法,竟一下子引起男人的注意力。

蕭君衍心情一下子很好,又道:“想讓你四哥出來?”

聽蕭君衍說正經事,李熏染也正經起來。

道:“放不放?我四哥不要緊,我二哥是殺人凶手,你們應該抓他!”

蕭君衍想了想笑了,他這是送人頭來了,不過不是三房的人頭。

“你呀,是個狠毒的。”

蕭君衍坐下來道:“可以,不過要給我一點時間,起碼我要查一查案子的情況。”

李熏然以為他在找借口勒索,心裏氣的要死,人家方才外麵的王大人一分錢都不要,還要給她錢呢。

她有些不甘心道:“殿下您隨便說個數吧。”

李熏染又道:“而且侯府大房的二姑娘可是京華三絕之一,比臣女這種豆芽菜好看多了。”

“你抓了她的親哥哥,到時候還不是想對她怎麽樣就怎麽樣?”

她說的就是李娉婷。

李娉婷不光美的出名,還是才女,所以在京城都有名號,不然也不會嫁給受寵的福王了。

蕭君衍微微蹙眉,有些懵了。

她到底在說什麽?他是在行賄不光用金錢,還有她堂姐?

蕭君衍忍不住哈哈笑:“好你個李老五你是真他娘的狠毒!”

蕭君衍當然不會收錢,也不會要什麽李娉婷。

他就逗李熏然:“一萬兩銀子怎麽樣?”

啊哈?

才一萬兩嗎?

上輩子李時澤可要了八萬兩啊。

李熏染就知道,自己上輩子就是個冤大頭。

不過,她突然間一萬兩也不想拿了,反正李嗣勳是冤枉的。

她笑了笑道:“世子若是不肯做青天就算了。”

“反正坐牢的又不是我,我就是跟您說這件事,你看著辦吧。”

她拱拱手:“告退。”

蕭君衍掐著下巴一臉好奇,這個庶子之女,她明明覺得一萬兩銀子很少,怎麽突然又變卦了。

“等等!”蕭君衍慢條斯理的說,然後到了李熏然麵前,問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男人最喜歡占便宜,從來都是來者不拒,上趕著的,若是不玩的話,這個男人就畜生不如。”

說完,他像她之前吻他一樣,直接含住她的下唇,趁著她驚詫之際,舌頭**,直接和她的糾纏在一起。

李熏然驚呆了,反應過來的時候要推開蕭君衍。

蕭君衍哪能讓她如願,她這麽小,可好甜,笨拙的躲閃是那麽的可愛,讓他一下子就有了想要更多的欲望。

她怎麽這麽好,蕭君衍吻著,動情,差點就出醜的哼出聲。

“爺,多姑娘求見。”突然,金寶過來回話。

見到這一幕驚呆了。

爺不是說了嗎?這丫頭罵他,莫非這就是爺的報複?

李熏然趁機狠狠推開蕭君衍,轉身就跑。

金寶:“……”

眼看著蕭君衍周身被怒氣包裹著,金寶就有些打顫。

這次不用亂猜了,他們家爺就是因為沒親夠而生氣。

還好,他帶來的也是女人。

隻要有替補的,他就不會被挨罰。金寶道:“爺您是不是上火了?是多姑娘啊!”

蕭君衍看了他很久,才交代道:“帶到後院去,葡萄架

得,爺這次玩的更花了,估計是方才都挑撥起來了。

蕭君衍想了想又道:“對了,爺看過李嗣勳的卷宗,應該是被冤枉的,把他放了吧,吩咐下去緝拿真正的凶手歸案。”

金寶:“是!”

李熏染出來後使勁的擦著自己的嘴,很快的,這嘴唇就跟試多了胭脂一樣,要擦破皮了。

都因為那個該死的蕭君衍,世上怎麽會有這麽討人厭的人呢?

那個老不修,竟然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難怪會拉著陌生女人的手,你給我生個兒子。

老不羞!

她一邊走,一邊心裏暗罵,再抬起頭……迷路了。

果然討厭的人,住的地方都這麽讓人討厭。

是怕被人謀殺嗎?弄這麽多彎彎繞。

李熏染走呀走,明明她方向感不錯,也循著來時的記憶走,可是越走越不對勁。

四周的長廊好像帶了盡頭,前麵是一片庭院。

莫非又繞回來了?

李熏染繞著庭院走一圈,並沒有看見雲鶴雅居的匾額。

莫非不是方才的院子?

她看見一個夾道,聽見前方好像有人的聲音,她大喜過望,提著裙子快步走過去。

漸漸的,前麵的對話不太對勁。

女人的聲音既嬌又柔,好像帶著鉤子,又很痛苦:“爺,您今天太猛了,奴家要受不了了。”

“閉嘴!”男人的聲音暗啞:“不要開口,聲音不對。”

然後就是令人羞恥的喘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