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耍盡手段的於初
慕瑾寒,你相信我,我沒有害葉冉!我也沒有逼她離開,你相信我!”
眼前的女人緊緊地抓著男人的手臂,試圖為自己辯護。
機場大廳,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男人高高揚起手,但是看到於初那不可置信地眼神時,卻又不自覺地頓了頓,他一想到身受重傷卻被迫離開的葉冉,對於初僅存的那一點點耐性都沒有了,最終,還是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
於初的左臉頰被男人當眾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又被狠狠地推倒在地,與硬邦邦的地麵狠狠地摩擦,導致整個半邊臉都又腫又紅火辣辣地疼。
於初眼眶泛紅,倔強的抬頭看著眼前居高臨下兜著她的男人。
葉冉是慕瑾寒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現如今他剛剛得知葉冉帶著重傷,不辭而別。
而這一切,都是因她於初而起。
“於初啊於初,你就那麽喜歡嗎?”男人半蹲下身,修長挺拔的腰身,無論做任何動作都能彰顯他的不凡身姿。
慕瑾寒看著跌坐在地的於初的那張小臉,深邃的眼眸裏充滿了厭惡與戲虐。
他伸手,輕輕拍了拍於初那紅腫的臉頰,於初疼得皺緊眉頭,別過頭去,躲開他的觸碰。
機場大廳周圍雖有越來越多好奇的目光投向他們,但在看到那幾個圍在慕瑾寒身邊五大三粗的保鏢,就沒人敢上前管閑事了。
“你就那麽喜歡我,喜歡到不擇手段也要把葉冉逼走的地步?嗯?”
男人用拍了拍於初的臉蛋的手,掏出一條白手帕,一邊盯著於初,一邊慢條斯理的一根一根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仿佛觸碰到於初,就像是沾染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於初始終沉默,倔強的抬頭仰著下巴與他對視。
看著她這副模樣,不知怎的,慕瑾寒忽然抬手,一把卡住於初的下巴,眼底拉滿紅血絲。
於初疼得隻能咬牙往肚子裏咽,卻不吭一聲。
看著眼前這個她愛了十二年的男人,怎會變得如此陌生……
於初的回憶陷入了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慕瑾寒還是那個救了她的穿著一身白襯衫係黑領帶的帥氣小哥哥,可不是現在的這般模樣。
那時候她的小哥哥該有多溫柔啊。
也許,那樣的慕瑾寒,再也回不來了吧。
見於初始終不說話,慕瑾寒臉上的不悅又多了幾分,卡著她下巴的手力道又加重了些:“我讓你說話!你對葉冉都做了什麽?!她都傷成那樣了,卻還要不辭而別!都把人逼成這樣,於初,你還有沒有人性!”
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裏噴湧出來的怒火,於初隻覺得好笑。
確實,她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慕瑾寒看著她這副模樣,眉頭緊鎖:“你笑什麽?”
於初嘴角上還掛著剛剛被打時溢出的血跡,那淒美的笑容如一朵寒梅在深冬中倔強的綻放。
她自嘲的笑了笑,嗓音沙啞著問:“慕瑾寒,你到底是誰的丈夫啊。”
是啊,就連於初自己都搞不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的丈夫。
自己明明才是他的妻子……
她和慕瑾寒結婚三年,卻也獨守空房了三年。
她也知道慕瑾寒恨她入骨,因為他根本不愛她。
而她的婚姻,不過是前來的。
所以,這一切都是她活該吧。
慕瑾寒心中一直有個白月光,那個人就是她於初曾經的閨蜜——葉冉!
三年前,她於初本是於家千金,也是爺爺特別培養的下一任於氏家族掌權者繼承人。
而慕家的權勢當時還沒有於家的那麽大,因宏海集團當時正在經曆一場前所未有的資金鏈危機,慕家企業瀕臨倒閉,急需要大筆資金注入,就在這時,於家老爺子出麵促成兩家聯姻。
一來,可以緩解慕家家族企業的經濟危機;
二來,還可以滿足孫女的願望。
當然,慕家家主慕老爺子最初是不大願意這門婚事的。
但,當時的情況危機,如不盡快解決,慕家將有滅頂之災。
不過,慕老爺子也另有打算,借著這次機會,可以實施下一步計劃。
這也是事後慕瑾寒同意這門婚事的原因之一。
盡管如此,他們之間似乎永遠橫亙著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那個鴻溝就是葉冉。
三年前,他們婚禮當天,葉冉就消失了,仿佛人間蒸發。
不等婚宴結束,慕瑾寒就撇下所有人瘋了一樣到處找人。
也正是因為那件事,慕瑾寒一直認為,所有的一切,都出自她於初之手。
那些都是為了得到慕太太這個位置,使出來的手段。
於初笑得肆意,眼角還掛著淚,她不怕死地盯著眼前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慕瑾寒,葉冉她根本就不愛你。她隻愛她自己,否則,她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玩消失,棄你而去!”
“你……”
看著眼前的於初,如此編排自己的心上人。
慕瑾寒眼底的盛怒忽然就這樣平息了。
他有了一個更好玩,更邪惡的想法,唇角不禁上揚。
“於初,這可是你自找的!”
男人站起身,像拎小雞似的一把將於初從地上拽起來,又像個破布娃娃一般毫不憐惜地丟給其中一個保鏢,隨即轉身,雙手插兜,冷冷地說了一句“走”之後,一行人浩浩****離開機場大廳。
他將於初一把推進自己黑色的邁巴赫裏,身邊的保鏢緊隨其後上了另一輛車,隨即,絕塵而去。
於初也不再掙紮,上車之後就沉默地坐在副駕駛,扭著頭望著車窗外極速掠過的街景。
慕瑾寒開車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開回了慕家別墅。
那棟別墅還是於初和他結婚時買的。
結婚三年,他隻來過三次,每一次都是帶著泄憤般對她進行一番“懲罰”過後,再甩門而去。
隻留下一室的狼藉和於初渾身的如撕裂般疼痛的軀體……
慕瑾寒將於初一路推推搡搡的進了臥室。
將她毫不留情的推倒在大**,而自己則憤恨的扯開領帶,一步步逼近她。
於初盯著此時如嗜血般的男人,渾身戰栗。
她雙臂撐著床,一點點往床頭退:“慕瑾寒,你幹什麽?”
“幹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嗎?嗯?”
男人帶著看妓】女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修長白皙的手指解開一顆一顆係在襯衫上的扣子,然後狠狠地甩在地上。
他俯下身,嘲諷的看著一臉驚恐的於初,曾經如淩遲般的**讓她恐懼不已。
慕瑾寒唇角帶著一股惡趣味的淺笑,一點點逼近她,貼近她的耳垂狠咬一口:“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慕瑾寒,求、求你手下留情。”於初嗓音發顫的哀求著。
看著她服軟的模樣,男人滿意的冷笑一聲:“對付你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還需要手下留情嗎……”
說話間,慕瑾寒俯下身,不顧女人的抗拒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啊!”
伴隨著女人淒厲的慘叫,又一場漫長的“懲罰”在等待著她。
天色見暗,臥室裏是女人痛苦的哀求和男人毫不留情的掠奪。
讓於初痛不欲生,她痛苦的抓著緊被單,在慕瑾寒眼裏,她始終都是那個不擇手段的下賤的惡毒女人。
腦海中伴隨著渾濁的視線,逐漸浮現出她十二年前遇到的那個幹淨清爽,溫柔體貼的白襯衫少年——慕瑾寒。
“小妹妹,你怎麽一個人在這遊樂園啊,你爸媽呢?”這是一道好聽的小正太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