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索命閻羅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
“那就休怪我出手無情!”
葉秋爆喝一聲,殺意如潮水般洶湧而出。
越階殺敵,如同殺雞。
不自量力的東西!
找死!
葉秋身上迸發出無盡煞氣,勁風驟起,直逼保鏢,生生將他們倆逼退了三步這才穩住身形。
彈指間!
鬼影閃動,寒光掠過。
兩枚銀針脫指而出,直遁保鏢的定穴之中。
保鏢雙手發軟,全身動彈不得,定格在了原地,手中握著的匕首也“哐當”一聲跌落在地。
葉秋這才揚起大長腿,踹向保鏢的胸口。
“嘭!”
“嘭!”
身形魁梧壯碩的保鏢,轟然倒地,重重壓在王海娥的身上,痛得她慘叫一聲,口吐鮮血,暈厥過去。
保鏢癱軟在王海娥的身上。
低頭一看,身上定穴上插著明晃晃的銀針,半截雕刻有骷髏頭的針柄豎在穴位上麵。
“鬼門神針?”
“骷髏頭針柄!”
“居然是鬼門神針!”
阿龍全身瑟瑟發抖,麵色土灰。
他拜入新義堂十餘年,一直跟在堂主身邊,稱得上見多識廣,有幸見過鬼老七出針。
鬼門神針,殺人無形!
難怪葉秋的內勁修為如此高深莫測,原來他是鬼門神針傳人!
隻怪他們倆有眼不識泰山,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今天不死,恐怕也得脫層皮。
他不想死!
“大哥饒命!”
“小人有眼無珠,不知鬼門神針親臨,求大哥赦免我們的死罪。”
阿龍顫聲討饒。
他之所以前來秦家當保鏢,隻因為新義堂欠了秦世仁一個天大的人情,這才奉了堂主之命前來護駕,不想為此丟了小命。
葉秋彎腰撿起匕首,放在了阿龍和阿虎的手中,嘴角掛著玩味的壞笑問道:“你們倆是互劃記號,還是自己雕刻個漂亮點的記號?”
阿龍一聽,絕望地看著手中的匕首。
刀刃上麵煨了新義堂獨門毒藥,真要劃傷了皮膚,輕則皮開肉綻,骨頭壞死,重則見血封喉,當場斃命。
“大哥,饒命!”
“大哥,饒命啊!”
阿龍和阿虎嚇得苦苦求饒,鼻涕眼淚一把流。
看著這兩個慫包,葉秋略顯失望。
新義堂威震東南亞,原來門徒如此不堪一擊,個個都是慫包。
“二選一的選擇題,真有這麽難嗎?”
“那就先自劃一刀,再互劃兩刀!”
葉秋戲謔一笑道。
既然他們不肯做選擇,那就照單全收。
把著阿龍和阿虎的手,在他們的臉上各劃個三刀,刀刀入肉,免得以後好了傷疤忘了痛。
這兩個家夥跟在秦世仁父子的身邊,沒少幹壞事。
小懲以戒,也算是給足了新義堂的麵子。
秦世仁心頭大震。
阿虎和阿龍自從跟在他的身邊之後,還沒有失手記錄。
秦氏地產為了低價強拆城中村,派阿龍和阿虎出馬,以二敵千,一戰成名,僅用三天時間就完成了強製拆遷的工作。
葉秋以前隻是個手無縛肌之力的公子哥兒,如今卻不動聲色間,輕鬆將阿龍和阿虎撂倒。
這五年裏,他究竟遭遇了什麽?
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強大!
這身邪門的功夫,究竟師出何人?
秦世仁看著**如同死人一般躺著的秦壽,擔心葉秋會要了他們父子的小命,決定請葛局出馬。
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葉秋的功夫再邪門,畢竟是血肉之軀,強不過子彈。
更何況他是逃犯!
當年的經濟大案還沒有結案。
隻要報警,葉秋難逃一死。
秦世仁快速拔通了葛局的電話,簡單介紹了一下家裏的情況,請他派飛虎隊前來秦府捉拿潛逃多年的要犯,務必帶上狙擊手。
葛局沉吟了片刻,心思卻活絡起來。
秦氏地產推出的靚盤背靠大南山,麵朝大海,是深城稀缺的海景豪宅,單價超過了二十萬一平米,他眼饞了很久,苦於沒有這麽多的錢下訂。
他兒子馬上就要結婚,缺一套像樣的婚房。
聽得出來,秦世仁想殺葉秋滅口。
他如果幫了這個忙,再稍稍運作,不但能夠送秦世仁一個順水人情,還能為自己邀功晉級。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秦先生,我親自帶隊前來捉人!絕不會讓案犯脫逃!”
葛局滿口應承下來。
“多謝葛兄!今晚包下醉仙樓為警局的兄弟們慶功。”
秦世仁心頭一喜,當即表示他不會虧待了葛局。
“慶功宴就免了,我家犬子最近想買海天一色的房子,秦董如果能給個購房名額行了,現在很多靚盤剛上市就搶購一空,深城靚房難求啊......”
葛局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相信秦世仁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做。
秦世仁一聽,暗罵葛局獅子大開口,張口就是一套海景豪宅。
轉念一想,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隻要能夠除掉葉家父子,就算送葛局一棟小樓他也願意。
“海天一色的頂層複式洋樓,我一直留著,隻要葛公子不嫌棄,明天就來公司拿鑰匙,這套是精裝現房,空中別墅,拎包即住,符合葛公子尊貴的身份。”
秦世仁決定退財消災,應承送葛局一套價值六千萬的空中別墅。
葛局這才滿意,當即下令,親自帶隊,率領飛虎隊開赴蘭溪穀。
葉秋已經來到臥室門口。
一掌轟碎房門。
看見躺在**的秦壽,狹眸微微一縮。
曾海洋看見葉秋洞穿房門,闖了進來,嚇得瑟縮在病床一側,雙腿開始發軟。
他後悔剛才沒有跟隨其他醫院的專家一起離開。
這下該怎麽辦?
葉秋就是一個亡命之徒!
不對!
準確來說,是索命閻羅王!
他該不會要了自己的命吧?
曾海洋嚇得打了個哆嗦,一股熱流順著褲管流在了地上,空氣中彌散著濃鬱的騷臭味。
“曾教獸,這麽快就嚇尿啦,你可是華南一把刀,千萬要挺住啊!我還指望你給秦少動手術呢。”
葉秋手裏拿著匕首,走到了曾海洋跟前,伸著匕首托著他的下巴冷聲說道。
曾海洋“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葉國梁的腎,是他割下來的。
葉秋這是來索命!
“好漢饒命!”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醫院還有很多病人等著我動手術,求你放我走吧?”
曾海洋一把抱緊了葉秋的大腿,苦苦哀求起來,昔日外科專家的威風早就**然無存,看起來就像一個搖首乞憐的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