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就這麽缺錢嗎

\u001c“啊!”喬楚驚呼一聲,身子下瞬被抵在牆上。

“是我。”

熟悉的沙啞聲從頭頂傳來,喬楚才定眼看清了拉她進來的人是慕北祁。

她想到剛才在會議室的畫麵,胸腔越發的窒息,尖銳的刺痛陣陣襲來。

喬楚忍著嗓子的澀啞與心頭的不適,強裝出不在意地問:“慕先生,有事嗎?”

慕北祁沒說話,寒涼的眉眼細細看著眼前的女子。

此前他隻見過她兩種裝扮。

一次是喬楚穿著一身白色碎花長裙,跪在他腳下哀求。

她像一朵搖搖欲墜的純潔小白花,對即將被他采擷、占有的事情一無所知。

另外一個麵孔就是在天禧一號公館。

她穿著開叉至大腿的真絲睡裙,展現著獨特的嫵媚撩人,滿足他一次次的需求。

而此刻的喬楚,他先前從未見過。

慵懶性感的大波浪卷發盤了起來,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薄施脂粉,五官精致得像個瓷娃娃。

一身黑色的職業裝裹得她的身材纖細又凹凸有致。

慕北祁不得不承認,職場精英的裝扮也很適合她。

他的嗓音沙啞,透著一股濃厚的欲念,“你怎麽在啟航工作?”

喬楚感覺到他冷淡的眼神逐漸火熱,心頭一酸,他這種帶著渴望的眼神隻有在**時候掠奪她的時候才會出現。

想起慕北祁對著殷潔的柔情似水,她短短的瞬間認清了自己的位置,聲音淡漠幾分,“我在啟航工作了四年,隻是你沒關注過。”

慕北祁愕然,他的確沒太關注,不過這不是重點,他言簡意賅道:“放棄這個項目。”

喬楚眼睛瞪圓望向他,“為什麽?”

慕北祁深邃的眼瞬間犀利起來,捏住她的下巴,“聽話。”

“這是為你好。”

他說的話帶著些命令的語氣,指腹間傳來的冰涼幾乎要把她體內的血液凝固著。

喬楚別過頭掙脫鉗製,他這是擔心她會與殷潔亂說,影響他們的關係。

可慕北祁的擔心是多餘的,她想活著,就必須得到這個項目,所以她必須對殷潔隱瞞他們之間的關係。

喬楚臉色煞白道:“若是擔心我們的關係會對你跟殷總的感情造成影響,你可以選擇解除協議,我需要獎金,不會放棄這個項目。”

慕北祁眉頭直皺,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喬楚,你就這麽缺錢嗎?”

喬楚錯愕,隱約之間似乎聽出他語氣中的厭惡。

她深呼吸,想到昨日的委屈,她是想撇清關係的,可他不願意。

現在,他卻要求她別接近殷潔。

喬楚想問問他憑什麽?

她仰著頭,看向男人剛硬的下巴,眸眼泛紅,“你不是知道我為什麽缺錢嗎?”

慕北祁一愣,左手撐著牆麵,俯頭凝著她。

瞬間一片暗影遮住了光線。

喬楚辯不清他臉上的神色是何樣,隻聽見他的聲音格外的平淡,“想解除協議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她沒有解釋,隻是沉默了會兒,淡淡說:“是。”

慕北祁笑了,右手摟上她纖細的腰,迫使她迎向自己,“還缺多少?”

貼近的肌膚熾熱一片,喬楚臉色蒼白,抿著唇沒說話。

慕北祁見此,惱怒至極,說的話也有些口不擇言。

“缺很多嗎?要不你換個方法,來取悅討好我,說不定我心情好了能多給你些,隻是那個男人知道你被我睡了四年,他還會要你嗎?”

麵對他的刻薄,喬楚眼眶漲得酸澀難受,硬是忍著沒讓眸中的水霧浮出,她硬氣了一回,“不必,錢我能自己掙。”

他可能沒查過,除了剛開始的那筆錢她拿了,後來的支票她一張都沒兌過。

她是愛慕北祁的,所以把全部的支票被她疊放在一個密封袋裏,試圖讓自己在這段關係裏能夠得到更多的尊嚴。

若是真的想要他的錢,她早就過上了好日子。

“當初你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態度。”慕北祁眼一沉,不滿意她此刻的倔強。

他的手指抵上她柔軟的紅唇,細細摩挲著。

與她做了四年,他好像還沒品嚐過這裏的味道。

慕北祁俯首,準確無誤得覆上她的紅唇。

“唔。”喬楚一愣,身體止不住的輕微戰栗。

四年來,慕北祁從不與她接吻。

喬楚以為,他是要把吻留給白月光。

可他卻在今日,在他白月光的公司,親吻了她。

他的唇與指腹的溫度不一樣。

唇間的掠奪,如帶著細密的電流,喬楚隻覺酥麻,因為缺氧,此刻腦袋一片空白。

與慕北祁做了那麽多次,接個吻對於她來說本沒什麽。

隻是這裏是殷潔的公司。

喬楚的心又慌又亂。

她很想得到這個項目,所以與慕北祁的這點事情不能讓殷潔知道。

喬楚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推開。

慕北祁感覺到她的掙紮,雙手霸道搭在她纖薄的後背,箍得更緊。

職業套裙一點點往上。

冰冷的空氣鑽入暴露在光線下的皮膚中,每個毛孔都被灌溉上熾熱與冰冷,雙重交織下狠狠侵蝕著她的抵抗。

喬楚意識到他是來真的,他是真的想在這裏要了她,手更用力的抵著。

慕北祁大掌握住她抵在胸膛前的雙手,往頭上一舉。

喬楚完全被他控製在身前。

溫熱的唇瓣緩緩而下,落在她的脖頸上。

喬楚嗚咽,心頭湧起的羞恥讓好不容易才升起的倔強化為灰燼。

她低聲求饒:“不要在這裏。”

慕北祁一愣,上頭的熾熱瞬間冷卻。

他後退一步,目光冷峻。

喬楚眼眶紅得不像樣,嘴唇的粉潤淩亂不堪,本來一絲皺褶都沒有的職業裝被他弄皺了,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像剛經曆了激烈的愛事一般。

慕北祁煩躁地拉了一下領帶,一番糾纏下,他也沒了剛才的矜貴斯文。

“七點,天禧一號。”

慕北祁丟下這一句,手搭上門把準備離開。

喬楚眼中水霧迷蒙,顫著聲音問:“我今日不是很舒服,能改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