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霸總文裏的工具人特助32
平時的江渝看著溫和有禮,實際骨子裏最是個拒人於千裏之外的人了。
喝多了酒昏昏沉沉地睡著時,反而顯得還有些乖。
此時他正睡著,一頭被削薄到恰到好處的碎發,微微遮蓋住緊閉的眼睛。
單薄緋色的唇瓣棱角分明,無意識地張了張,白暖暖聽不太清楚。
憋著一股氣,她伸手拿過溫度適宜的蜂蜜水,再是伸手去推了推他。
“老板”兩個字被她喊得極為生硬。
白暖暖從外麵進來,手的溫度還有些發涼。
月光透過窗明幾淨的玻璃溫溫柔柔地灑了進來,不少光亮照在他清雋的麵龐上。
眉宇之間微微皺著,好像是做了什麽噩夢一般。
“老板,起來把蜂蜜水喝完,不然你明天起來會頭痛。”
怎麽推也不能把江渝給叫醒,白暖暖就糾結了一下,便將蜂蜜水重新放了回去,伸手去拽開江渝身上蓋著的被子。
不掀還好,一掀開才發現江渝還穿著寬鬆的毛衣,此刻顯得格外皺皺巴巴。
一路小碎步挪過來的李助理,抱著懷中這個同樣醉得不省人事的小貓咪,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像是有些害怕再看到白特助那極為難看的臉色。
“江總今晚去參加了會所的拍賣會,使了點小小的法子戲耍了老蘇總,被老宅那邊知道後,就……這樣了……”
一看到白特助擰眉,李助理立馬噤聲:“我發誓白特助!等我去到的時候,江總的狀態和現在就沒什麽區別了!”
“我也不是不想幫江總,隻是江總他不讓我近身啊!”
說起來,李助理還一臉的憋悶:“我一靠近江總,江總就給我一拳揮出去了!”
平白無故的還挨了好幾拳。
知道江渝酒量很好的白暖暖:“……”
擰著眉,有點相信。
酒量很好的人一旦醉起酒來是很難受的,好在江渝的酒品不錯。
嗯,對白暖暖來說,酒品還是很不錯的。
“辛苦你了。”
聞言,李助理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那,白特助,我看咪咪的樣子也不太好,那我先去照顧它?”
這個時候的白暖暖已經無心在乎什麽貓咪不貓咪了,伸手費力地將江渝扶坐起來,把他身上穿著的毛衣給脫了下來。
忙中回了個頭又道了聲謝。
李助理忙不迭地就從臥室裏溜了出去,活像是腳底抹了油似的。
把毛衣脫掉後,白暖暖有些猶豫地看著他的穿著的褲子。
……畢竟男女有別,但是穿著這麽多睡覺也不會舒服。
像是印證著她的猜想,江渝有些不適地蹙了蹙眉,上身純白的襯衣微微有些濕,薄薄的汗透過襯衣滲出來,寬肩窄腰,透出的肌肉線條緊實利落。
白暖暖突然有些後悔這麽快的就把李助理給喊走了。
不就是被揍一頓嘛!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做足了心裏預計。
隻是她自己都沒發覺到,臉頰飛上了一抹羞人的紅暈。
就在她雙手在快要伸到他皮帶時,白暖暖可恥地遲疑住了。
皮帶的這個位置,的確是有些敏感了。
一咬牙,白暖暖直接伸手按下了皮帶的扣條。
“哢噠”一聲輕響,在這靜謐的臥室裏顯得無比的響徹。
一刻不停地在挑動著白暖暖緊繃的心神。
扭過頭,對著江渝上下胡亂折騰了一通,這才慌亂著起了身,去浴室放熱水。
江渝的身上出了不少的汗,就這麽睡過去少不了要生病。
起身的一瞬間,白暖暖隻覺得手腕一緊,帶著一股力氣,把她往下帶去。
整個人翻天覆地地倒了一通,白暖暖有些發懵地看著眼前這個把她拽倒的罪魁禍首。
隻見江渝懶洋洋地依在床頭,漆黑的眸子就這麽定定地看著她,給了她一種鋪天蓋地朝她席卷而來的溫柔感。
麵上的幾分醉意不像假的。
見白暖暖不動,江渝主動地就靠了過來把白暖暖給抱住。
低下頭,溫熱的唇瓣沿著她的臉頰擦過,氣息纏在耳間。
白暖暖被撩得心裏發亂,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止住他的動作:“老板,你——”
溫熱寬厚的手掌從她的下擺寬闊的衣領裏,慢慢地伸了進去,借著不由自主的引力,觸碰上了那處柔軟豐盈之處。
白暖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江渝的唇輕輕地印在她的脖側處,從起先帶著試探的輕觸,溫柔地摩挲,再是慢慢地流連落在了她嫣紅的唇瓣上。
酒精的加持下,江渝的本性盡數暴露了出來,眼中暗流湧動著的全是強烈的占有與色氣。
那目光就好似掃過了白暖暖的心尖,讓她心裏狠狠顫悠了一下。
隨即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了一個有力的懷抱,把白暖暖所有未說出口的話語全都淹沒在這個溫熱的吻裏。
鼻尖全是江渝身上淺淡的男士香水混合著酒氣。
白暖暖明明沒喝過一口酒,可現在就像是喝醉了一樣。
江渝忍不住地加深了這個吻,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稍微用了點力氣,她被迫仰起頭來迎合他。
一路滑下,在脖頸上密密麻麻地留下了曖昧的痕跡,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白暖暖被放倒在了柔軟的大**,感受著他的氣息近在咫尺,身體上異樣的酥麻瞬間席卷了她全身,心弦顫動不已。
“老、老板——”
像是崩塌前最後一次的理智回歸,白暖暖使勁地抵住他的胸膛。
翻滾在一起的兩人,潔白被下的情勢一觸即發。
白暖暖喘息著,眼波迷離著,唇瓣紅得好像能滴出水來。
她根本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麽的誘人。
——甚至還在試圖掙紮挽回一下。
“老板,你喝醉了!你先放開我——”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男人眸中某些翻騰著的情緒給下意識地引著住了嘴。
他像是委屈,又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孩子,急切地又咬住了白暖暖的唇瓣。
慢慢地啃咬,帶了點情欲。
“為什麽。”
白暖暖氣都快喘不上來了,就聽到這麽一句沒頭沒尾的問話。
他垂下眉眼來質問:“就連在夢裏你也要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