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霸總文裏的工具人特助26

像是活生生地在蘇懷明的耳邊炸響,霍然便起了身,大步走到她的身前,眉宇因為極度驚慌而擰著。

氣急敗壞後的暴怒:“你怎麽會知道?!到底都是誰告訴你的!”

聲音有些大,周邊正閑聊著的人都紛紛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她往後撤開兩步,臉上是明晃晃的對蘇懷明的靠近所不喜。

“小蘇總這話不應該是來問我吧?”

白暖暖嗤笑:“我不過就是個江渝身邊的特助,如果真是我曾在集團中哪裏欺負過了薑小姐,不也應該是薑小姐費盡心思來報複我嗎?”

這話說得沒有錯。

極度的躁怒之下,蘇懷明很難保持有原本的理智,心中止不住的慌亂,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才擁有的幸福就要這樣付諸東流了嗎?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要是悅悅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出了任何一點的意外——”

剩餘的話蘇懷明沒有挑明,可其中的意味叫人不寒而栗。

白暖暖沒管,四下掃視一眼,再是定定地落在了一個方向,將薑悅繃緊警惕的神情盡收眼底。

看著薑悅,故意地朝著蘇懷明走進了兩步,忍著他身上傳來大吉林茶味的香水:“這裏人這麽多,小蘇總是故意的嗎?”

她態度就這麽突然地變得不親近又不疏遠,叫蘇懷明心中咯噔一下響,沒退開就這麽扭頭看著白暖暖。

有些咬牙切齒:“你還想折騰出什麽幺蛾子——”

“懷明!”

話音剛落,蘇懷明那張臉像是會變戲法似的,瞬間便神情柔和了下來,徹底轉過了身去,對著急急衝他小跑來的薑悅伸出了雙手。

薑悅強忍住內心的不安,緊緊地抓著蘇懷明的手,死死地提防著白暖暖:“你和白特助在這裏聊什麽呀?我找你一圈了也沒找到你。”

熟稔地換上了一副嬌俏的小女人姿態。

咦,不愧是一對,都會變臉。

麵對薑悅的質問,蘇懷明明顯地遲疑了一下。

他並不想把剛才的事情說給薑悅聽,怕她平白擔心。

索性寵溺地揉了揉薑悅的腦袋,很是平淡地敷衍搪塞了過去:“沒什麽,就是些生意場上的事情。”

聞言,薑悅後槽牙都咬緊了。

生意場上的事情那又為什麽要靠這麽近?!

像是不忿又不得不維持住現在的人設,薑悅忍得很是憋屈。

對白暖暖的恨意又覆上了一層。

“時間也不早了,小蘇總,記得你今晚答應我的,”白暖暖輕笑,姿態顯得很悠閑,“我隻給小蘇總一個月的籌備時間。”

一個月後,薑悅肚子裏的孩子總該有五個月大了,現在能以瘦不顯懷遮掩過去,等到了五個月後,肚子裏空空如也的她,又怎麽會不好好地把握這個時機?

一個月的時間對薑悅來說太過敏感,口吻中不自覺地帶上些質問:“懷明!什麽一個月?”

蘇懷明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她:“沒什麽,就是個合作而已。”

看著蘇懷明這副敷衍的模樣,薑悅手心攥緊。

直到今晚這場宴會結束之前,白暖暖總覺得背後有道視線在死死地盯著她,粘膩惡毒,如冰冷爬行的蛇類,叫人脊背發涼。

湖城的夜景一向很美,從高處往下看,如潑了大片墨的夜色中閃爍著繁星,忽隱忽現。

而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照亮了大片景,燈紅酒綠,人聲喧沸。

喧嘩鬧騰的夜寐酒吧裏,齊羅那頭格外晃眼的紅毛就這麽大喇喇地紮在人群裏。

幾名黑衣壯漢快速地伸手分開了勁歌熱舞的男男女女,幾下扒拉出了左擁右抱的齊羅。

齊羅醉迷糊著雙眼,瞪著上下掃了幾眼眼前這大漢,口齒不清,還迷瞪著:“你誰啊你!是不是那老頭又讓你們來逮我的——”

幾名壯漢互視一眼,隨著領首的那個一聲令下,紛紛舉起了拳頭。

一拳下去,直接就把齊羅給揍醒了,側倒著後退了好幾步,雙眼瞪大:“你他媽的誰啊竟然敢打老子?”

壯漢不言不語,上手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整個酒吧裏頓時亂作一團,混合著尖叫聲與物品碎裂聲。

二樓包廂內,正看著監控的蘇懷明,食指捏著煙,將煙頭狠狠地碾在了煙灰缸中。

不出五分鍾,蘇懷明的手機裏傳來了七段視頻。

當天晚上知道薑悅來包廂找他的人,沒有一個能夠順利逃過。

蘇懷明懶散地依在沙發上,西服襯衣的扣子被他解開了兩顆,看起來頗為吝色。

直到新的煙即將燒到指尖,他這才隨意地扔進了酒杯裏。

湖城最大的私人會所裏,會所門口,姍姍來遲的一頭紅毛正一瘸一拐地艱難前行著。

本來就因為前幾天無緣無故被挨了一頓毒打不說,還斷了他的經濟來源。

沒辦法,這才來會所賣點什麽古玩拿回去給那老頭哄哄,說不定就給哄開心了就把他的卡給解了!

“你他媽會不會扶?老子一條腿是能跟著你跳跳跳嗎?!”

早就憋了一肚子氣的齊羅,當場就舉起了一拳頭。

連忙扶著他的服侍生委屈得不行,伏低做小地諂笑著:“齊少別生氣,別生氣!包廂已經給您備好了的!”

齊羅死死地瞪著他,朝他啐了一口:“不懂識顏色的狗東西。”

服侍生不敢回嘴,默默地仔細攙扶著。

突然,身後會所門口傳來一陣鬧騰聲,急匆匆地跑動著,可把暴躁齊羅氣的更暴躁了。

“是哪個狗崽子——”

蹦蹦跳著艱難轉了個身,齊羅到嘴邊的汙言穢語勉強止住。

會所的私人老板正恭敬地伸了手:“江總,您總算來了。”

站在燈光下的男人溫潤儒雅,嘴角微微上翹,帶著幾分淺淺的笑意,如熠熠白雪,沾染上溫度的一道清風。

禮貌性地握過手後,他這才慢慢收回,清雋又優雅,帶著與生俱來的矜貴。

“江總,這邊請。”

會所老板親自來領路,是個有腦子的都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眼見江渝走近,齊羅也不知道是哪根經搭錯了,想起了江渝他身邊的那個特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