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霸總文裏的工具人特助1
總統套房中,白暖暖支著下頜饒有興趣地看著監控器裏抵死曖昧的男女。
她輕笑,那雙瀲灩璀璨的桃花眼微微上勾,瞧著那監控器裏麵色潮紅的女人,紅唇微彎,一顰一笑都生姿。
這個女人她記得,公司新晉的員工,叫做薑悅,也是這個位麵第十個攻略者。
一個月前不知道走了什麽渠道進了公司成了外交部的一員,偶爾跟著他們部長出來幾趟,倒是出人意料地談下了不少大單。
隻是這個叫薑悅的女人卻一點都不安分。
這一次她以醉酒的模樣出現在了總統套房裏。
不僅衣衫襤褸的,哭花了精致的妝容說什麽她是被人下藥了,希望總裁能夠救她。
但很可惜,他們的總裁隻是溫和有禮地按下了總統套房內的內部電話。
翩翩有禮卻顯得異常疏離。
憑借著自己異於常人的嗅覺,白暖暖從客房服務送來的紅酒裏挑出了加了料的那一瓶,單手拿起來便笑盈盈地走向了薑悅。
還未從如此無情的任務對象的薑悅頓時嚇壞了,看著步步朝自己走來的白暖暖,壓抑著喉間的尖叫聲,沙啞著聲:“你、你想做什麽!”
一瓶標準的加了料的750毫升的紅酒,白暖暖一滴不留地盡數灌進了薑悅的肚子裏。
很快薑悅的身體便有了強烈的變化,本就不堪受辱的白襯衫堪堪到了她的腰腹,纖長筆直的雙腿交疊著,看著神情像是受了什麽奇恥大辱般。
白暖暖毫不客氣地將手中的紅酒瓶砸在了她的麵前,四濺的玻璃渣劃破了薑悅的肌膚,卻也沒喚醒她半分的理智。
可白暖暖分明在笑,笑容嬌媚,口吻中透出的卻是說不出的親昵:“薑悅,你是第十個哦。”
“……什麽?”薑悅喘著氣,眼眶蓄著盈盈的淚水,麵容卻是動了情。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瓷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一步一步地,白暖暖悠悠然地起了身,伸手將嫵媚的長卷發勾到耳後,像是憐憫般看著狼狽不堪的薑悅,心中漸漸躍起幾分歡愉。
關上房門的前一秒,白暖暖特意回身,與薑悅充滿怨毒的目光四目相對。
她紅唇微張,啟啟合合,薑悅是半個字都聽不清也看不清。
倏地,白暖暖的耳邊卻陡然傳來熟悉的機械音——
“薑悅!你怎麽這樣了?男二馬上就來了你再忍忍……”
“哢噠。”
剛走出總統套房,白暖暖敏銳地聽見了走廊盡頭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幾乎沒有半絲猶豫,她側身進了隔壁的房間,按亮了筆記本,透過監控畫麵那個被薑悅他們喚做男二的男人,晟宇集團的小蘇總,此刻正心疼不已橫打抱起了已將自己剝幹淨,**的薑悅。
“好看嗎?”
這質問的語氣分明溫和卻又隱隱透著幾分危險。
白暖暖調轉鏡頭的動作驀然一頓,猛地轉頭,果不其然瞧見了正好整以暇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他單手扯開了今早白暖暖給他係的領結,手腕處鬆鬆挽起,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小半片麥色的肌膚,簡潔略帶華美,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
“小蘇總的身材還不錯。”白暖暖歪了腦袋佯裝努力地想了想,絲毫不顧忌眼前男人愈發笑不見底的神色。
畢竟她第一眼就瞧見了小蘇總那幾塊結實的腹肌。
“很饞?”他略微滾動了下喉結,抬高了下頜,輪廓如刀削般精致。
白暖暖選擇了實話實說:“如果小蘇總眼光再高些可能就會饞了。”
找垃圾這種事情,她做不出來。
男人唇角微微上揚,目光更像是趨向一種讚許的靜默。
接下去的鏡頭畫麵動作無聊且單一,白暖暖瞥了一眼後便將界麵重新調了出去,頭也不抬道:“老板,今晚的事要徹查嗎?”
作為一個合格的工具人,白暖暖很是配合地黑進了這家酒店的監控畫麵,調出了今晚十九樓的走廊監控。
監控畫麵中,裝扮得恰的薑悅突然從走廊拐角處跑了出來,攔住了客房服務人員,偷摸著往紅酒中塞了顆紅色的藥丸。
證據確鑿。
白暖暖的眼中滿是惡劣的興味。
男人不動聲色地為自己倒了杯紅酒,猩紅的酒液搖晃掛壁,在暖調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搖曳。
到嘴邊的話卻在瞧清她眼中神色時煙消雲散。
他眸光深深,舉起酒杯,是在敬她:“你看著玩。”
“好的呀,老板。”
最後兩個字眼被她咬得很輕,卻又像是在撒嬌地拉長了尾音。
江渝驀然停住了搖晃酒杯的手,喉結上下翻滾了一下,眸底的情緒隱晦不明:“別撒嬌。”
白暖暖忙著將監控畫麵從自己的筆記本傳到手機中,選擇性忽視了江渝的話。
她還順帶的將隔壁房間裏的畫麵也拷貝了下來。
呀,這次這個攻略者好像長得還不錯哦。
但萬分可恨,想要改變這個位麵的劇情。
白暖暖作為和位麵劇情沒什麽關聯的工具人,會因為這些攻略者擅自的舉動而在以各種各樣猝死的方式結束自己二十八歲的年華。
她們攻略不下江渝導致位麵崩潰,可為什麽要牽連她去死?
那種突然缺氧而瀕臨滅亡的痛苦,白暖暖並不想再來第十次了。
緩緩地,白暖暖的唇邊揚起一抹頗為豔麗的弧度。
一夜的歡愉,氣味刺鼻且難聞。
白暖暖隨意地踢開腳邊的黑色西服外套,有些嫌惡地掃過那上麵殘留的**。
在她的身後站著七八個健碩的壯漢。
“暖暖姐,咱們要怎麽處理?”
白暖暖隨意地指了下此刻正睡得安穩的蘇懷明:“將小蘇總收拾幹淨送回蘇家,別鬧太大給老板惹事。”
蘇家那位聽說和老板的外祖父是故交,那她自然得留點臉麵給這位小蘇總。
“是,暖暖姐。”
保鏢動作粗魯地將遮掩的薄被給一把掀開,拿了衣服胡亂地就幫蘇懷明套了上,又隨意地撥開被他緊緊抱在懷裏的薑悅。
白暖暖百無聊賴地看著,眼尖瞥見蘇懷明似有些不舒服地皺了皺眉,當即便開了口:“給小蘇總喂點安眠藥,別半路上就給醒了。”
兩人快些便點了頭,將蘇懷明扶起便匆忙往外走。
早已昏過去的薑悅此刻便如案板上待宰的魚肉,渾身青紫曖昧,狼狽不堪。
白暖暖踢了件衣服過去,語調懶散:“給她披上,再把她送到她男朋友那裏去。”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薑悅的男朋友好像和她的閨蜜有一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