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慕容柒 臣喜歡的是男人
徐皇後指著慕容柒疾言厲色:“慕容世子!方才你在偏殿醉酒,詩晴好心去照看你,卻被你借著酒意染指,你可認?!”
“不認。”
慕容柒輕吐兩字,絲毫沒給徐皇後麵子。
無中生有的事情,她又不是智障,幹嘛要認。
徐皇後臉色鐵青,暗中咬牙。
這小混賬還真是個難啃的骨頭!
慕容柒跪在地上,麵不改色對元帝道:“啟稟聖上,方才臣醉酒後在偏殿休息,醒來後並未看見七公主,而且七公主乃是金枝玉葉,臣自知配不上,也斷然不會去玷汙七公主的清白。”
接著,她挺直腰板,又道一句:“再說了,眾所周知,臣喜歡的是男人。”
“......”
眾臣臉色**,這語氣聽起來還挺自豪?
就連元帝的嘴角都不自覺抽搐一下。
隨即眾人又看向席位上的靖王景啟淮,當初慕容柒當眾向靖王表白,自此帝京都知道了慕容柒喜歡男人。
眾人又是一陣搖頭唏噓,當年慕容將軍叱吒沙場,就連慕容夫人也是赫赫有名的巾幗女將,唯一的“兒子”卻沒有遺傳半分男人的錚錚鐵骨,被養成了一個紈絝的“廢物。”
景啟淮捏碎了手裏的酒杯,鐵青著俊臉怒瞪慕容柒,眼底盡是殺意。
想他一世英名,一朝盡毀在了這混蛋手裏!
“慕容世子既然說和七皇妹是清白的,那麽孤想問一下,慕容世子脖子上的痕跡是怎麽來的?”太子景乾禮溫潤含笑,灼灼目光盯著慕容柒脖子裏的印記。
雖然他語氣溫淳,沒有咄咄逼人的意思,慕容柒卻聽得脊背一僵。
她倒是忘了脖子裏還有宮染留下的咬痕,還有被佛珠勒出的紅痕,在旁人看來,確實像是和人纏綿留下的痕跡。
景詩晴眼神一亮,像是抓住了把柄,立即高喊:“父皇!你看慕容柒方才就是在說謊!”
元帝拍案怒聲:“大膽慕容柒!你竟敢欺君,還玷汙公主的清白!”
龍顏發怒,眾臣噤若寒蟬,空氣瞬間冷凝。
宮染那隻“狗”留下的咬痕,倒是讓他們拿來借題發揮了,當她沒長嘴反駁?
慕容柒臨危不懼,淡定道:“皇上明鑒,臣定然不敢欺君,臣脖子上這痕跡,是國師大人留下的。”
一語掀起千層浪,眾臣嘩然驚駭。
這這這......
莫不成國師大人被這小子染指了?
那可是神聖的國師大人啊!
柳禦史看不下去,指著慕容柒義憤填膺:“放肆!猖狂小兒,國師大人乃是聖潔之人,豈能是你玷汙染指的!”
聖潔?啊tui!
可別侮辱了“聖潔”這個詞。
慕容柒眼眸微彎,狐狸眼笑得狡黠:“禦史大人是不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我什麽時候說染指國師大人了,我隻是說脖子裏的痕跡是他留下的,又沒說其他的,不知禦史大人在想著什麽?”
柳禦史老臉一紅,被堵得啞口無言。
其他大臣臉色也略顯尷尬,是他們多想了。
“皇上,方才臣在路上碰見了國師大人,不知國師大人怎麽突發‘惡疾,’抓住臣就在臣的脖子上了咬了一口,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讓國師大人來對峙。”
慕容柒小臉染著慍怒,語氣中帶著怨色,讓人覺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現在已經清楚是誰在算計她了,把景詩晴送到她**,就是為了讓她娶景詩晴。
景詩晴她是萬萬不能娶,所以她隻能把宮染拉下水,若是他不給她作證,那也別怪她把方才看到的事情說出來。
來呀,互相傷害,誰也別想好過!
元帝在席位上掃了一圈,沒看見宮染的身影:“來人,國師呢?”
這時,一個小太監火急火燎地闖入宴席,臉色發白:“稟、稟皇上,長悅公主她、她她她和國師大人在華和偏殿......”
小太監驚恐著臉色說不出口:“奴才不知怎麽說,皇上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元帝眯了下眼神,掠過幾絲晦暗。
他起身吩咐宮人:“擺駕,去華和偏殿!”
眾人不明所以,紛紛起身跟過去看發生了什麽事情,把慕容柒和景詩晴的事情晾在了一旁。
慕容柒凝著的臉色沉思,難道是有人發現了宮染殺害景樂茹的事情?
若是這樣,她倒是看看宮染接下來怎麽應付元帝。
思及此,慕容柒也跟了過去。
到華和偏殿,慕容柒卻怔了,隻見景樂茹正衣衫不整地坐在床榻上啜泣。
慕容柒第一反應就是,這景樂茹是假的!
華和偏殿門口圍了不少人,看到裏麵的畫麵後,臉色皆是驚愕,卻也沒有一個人敢多言什麽,畢竟皇上還在這裏。
屋子裏不光有“景樂茹,”還有宮染。
他正閉眼坐在團蒲上,單手立掌,另隻手轉動著紫檀佛珠,嘴裏念著經文。
他身上白衣勝雪,眉眼如畫,神聖得讓人不可褻瀆。
慕容柒輕嘖一聲,挺能裝。
屋子裏點燃著檀香,嫋嫋升煙,但慕容柒鼻子敏銳,還是聞到了空氣中若有似無的血腥味。
“景樂茹”坐在**羞澀啜泣,宮染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淩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才屋子裏發生了什麽。
“誰來告訴朕,這是怎麽回事?”元帝沉著臉不辯喜怒。
景樂茹的大宮女跪在地上:“回皇上,方才公主路過這裏的時候,得知國師大人在屋子裏,就進來和國師大人聊了兩句,可後麵兩人不知道怎麽就......”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
宮女話說一半,眾人也明白後麵發生了什麽。
但慕容柒知道,宮女前半段話是真的,她路過這裏的時候,景樂茹確實在和宮染聊天,可聊著聊著沒聊到**去。
嘖,聊著聊著,宮染把她的臉皮剝了。
慕容柒凝視著**的“景樂茹,”起碼那張臉看不出絲毫破綻,若不是她清楚怎麽回事,也不知道這個景樂茹是假的。
“景樂茹”整理好衣服,鞋子都顧不上穿,下床跪地:“父皇,兒臣方才和國師大人談話期間,不知身子怎麽突然發生了異樣,後來神誌不清,就和國師大人釀成了錯事。”
“不過這都是兒臣的錯,怨不得國師大人,還請父皇不要怪罪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