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西醫做不到不代表中醫不行

“葉擎天你給我閉嘴,你想把我們都害死嗎?”

“連西醫界腦科專家都治不了,你說你能治,你怎麽不說你能飛!”

“天哥,慎言!”

這一刻,李大海和譚如殺了葉擎天的心都有。

甚至就連李若晴都覺得她在吹牛。

“我說得是真的,杜先生雖是中了奇毒,但還有救,隻要……”

“陳管家,立即把他們轟出去,我一秒鍾都不想看見這些人!”

“夫人您別激動,您先聽見我解釋。”

“解釋什麽解釋,再不把他們趕走,我現在就開除你!”

“這……好吧。”

管家剛轉身,病**的杜青卻再次顫抖起來。

而這一次,比之前還要劇烈。

葉擎天顧不得那麽多,一個箭步衝上去,從兜裏拿出一個古樸的針袋,捏出一枚銀針,一針刺入合穀穴。

“混蛋,竟敢亂紮針,滾,馬上給我滾!”

隨著一聲歇斯底裏的怒吼,葉擎天等人被送出莊園……

兩分鍾後,管家返回。

“夫人,剛才葉先生臨走時說,針不能拔,否則,老爺有生命危險。”

“白癡!一根破針有什麽用!針在哪呢?”

“在這呢。”

杜青女兒杜新月指著銀針道。

“新月,拔了!”

柳三娘催促道。

“是啊,還是拔了吧,這根針紮的位置影響我接下來治療,萬一病情繼續惡化,呂先生回天乏術!”

呂梁自以為是道。

“可是,你們有沒有發現,從剛才到現在,我爸的情況好像穩定了,呼吸均勻,也沒有再顫抖。“

“那都是呂教授的藥物效果,跟那枚破針一點關係都沒有。”

“夫人說得對,我這藥物的確是最新研製的,雖然不能完全治愈杜先生的病,卻可以大幅度緩解,撐個三天應該沒問題。”

呂梁挺直軀幹,不要臉道。

“可是……”

“算了算了,你不拔我來拔!”

說著,柳三娘上前拔掉那枚銀針。

看到杜青沒有變化,柳三娘扔掉銀針。

”怎麽樣?我沒說錯吧,跟這破針一點關係都沒……”

可話沒說完,杜青身體再次顫抖起來。

而這一次情況比剛才更為嚴重,居然開始口吐血沫。

“遭了,病人要不行了,快搶救!”

一時間,所有醫護人員瘋狂忙碌起來。

有的打腎上腺激素,有的準備心髒除顫……

總之,能用的都用上了。

“可,可是,你剛才不是說還能撐三天嗎?”

“我說三天就三天,我又不是神仙,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聽天由命了!”

呂梁不要臉,幹脆不承認。

“什麽?”

這下柳三娘徹底傻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就在這時,杜新月撿起地上的銀針,走到柳三娘跟前,帶著哭腔道:

“媽!我爸已經這樣了,要不然把剛才那個人找回來再試試,說不定還有轉機?”

“你是說,紮針的那個人?”

“對,就是他!”

“可是,萬一沒用怎麽辦?”

“有沒有用試過才知道,現在情況是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聽到這,柳三娘心裏一橫。

“好!那就搏一把,陳管家,去,把那個人再找回來!”

“這……”

“還愣著幹什麽,再不去,立馬滾蛋!”

“是。”

由於葉擎天等人根本沒走遠,所以很快便返回莊園。

看到病**奄奄一息的杜青,葉擎天緊促。

“快點快點,你不是說能治嗎?還不動手?”

柳三娘沒好氣道。

“杜夫人說得對,葉擎天,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趁早說,不要耽誤時間!”

“是啊,不行就說不行,不要逞強!”

譚如和李大海之所以這麽說,實際上卻是暗示葉擎天說自己不行,然後退下來。

畢竟,治好皆大歡喜,可若治不好,那就滿盤皆輸。

“等等,你是哪個醫學院畢業,有沒有行醫資格證?”

呂梁不甘心,抬手阻止道。

“我的醫術是自學,沒有資格證。”

葉擎天不想暴露那位高人名諱,所以才這麽說。

“自學?還沒有資格證?夫人,你聽到了,不能讓他給杜先生治病!”

柳三娘覺得被耍,臉色陰沉的不行。

“沒有資格證?”

“是的。”

“沒有資格證看什麽病,滾,馬上給我滾!”

“媽,別管什麽證不證的,讓他試一次,就一次,爸要不行了!”

沒想到之前女孩會替自己說話,葉擎天感激看她一眼。

“哼!我告訴你,就給你十分鍾,如果治不好,後果,你應該知道。”

“明白,但我也要強調一點,這件事是我一人所為,與他們無關。”

葉擎天擔心李大海、譚如和李若晴被牽連,特意講了這句。

可惜,譚如根本不領情。

“本來就與我們無關,葉擎天,你可想好了,如果杜先生有什麽三長兩短,你可是要坐牢,到時候,我女兒嫁給誰,可就和你沒關係了!“

“媽!”

“閉嘴!”

“阿姨放心,沒有這種可能。”

說罷,葉擎天拿出針袋,取出銀針,一針針封住杜青所有經脈。

“打一盆熱水來。”

不明白他要幹嘛,柳三娘提高嗓音喊道:

“給他熱水。”

葉擎天紮破杜青右手食指指尖,一滴黑血滴入熱水,仿若墨汁一般。

接著,變開始沿著奇經八脈一點點推拿。

隨著手法越來越快,黑血越流越多。

到了最後,指尖竟流出的血液是腥紅色。

而盆裏的熱水,卻被黑血浸透。

更神奇的是,不穩定的監測儀數值竟然漸漸恢複正常。

“成了,這就是杜先生體內的毒素,已經全部被我逼出,隻要再吃一副我開的藥,七天後就可以痊愈,下地正常行走。”

看到這一幕,呂梁坐不住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麽可能隨便紮個針按兩下就能解毒,夫人,你不要聽他信口雌黃!”

“不信嗎?”

“當然不信,毒素已經滲入神經係統,怎麽可能還逼得出?”

“西醫做不到,不代表中醫不行。”

“可笑至極!中醫就是一種巫術,根本不能治病!”

“那是你目光狹隘,不學無術。”

“放屁!一個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的人有什麽資格說教我?行,別說我不給你機會,隻要杜先生現在能醒,我就承認中醫比西醫強!”

話音剛落,原本失去意識的杜青眼皮動了一下,嘴角蠕動: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