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種因

3種因

時間到了1989年2月,通過收購廢舊物資及,林學則已經積累起近三十萬的巨額資金。尐?χ說?箼5?手5?5打ち時間就是金錢,尤其是對於修真者的林學則來說更是如此。靈氣已經吸收不到,隻能先積攢巨額的財富,靠煉器或製丹來提升修為。但世間這稀有的金屬或藥材那都是天價的數目,三十萬還不夠買半個百年靈芝。

躺在庭院的太師椅上,林學則邊曬著太陽邊思考著下一階段需做的事情。

現在南城的廢品收購似乎到了一個瓶頸,光靠目前這種個人的力量壟斷南城不足以再度飛速發展,看來到了需改變一下的時候了。

要擴大再擴大,一口吞掉北城的廢舊物資市場,並且成立商行。規模一旦上去了,就需跟政府掛鉤,免得被當成黑社會打掉。這收購行業競爭也是極其激烈,每噸廢五金從2000元上升到3000元,隻要有1%的利潤,都足以讓人產生眼紅的心理,掛靠到政府下屬服務公司也是種自保手段。

“林豹!”林學則高喊了一聲。

“少爺,有何事吩咐?”林豹極其恭謙地問,那神情及態度與古時候的奴仆沒啥區別,對於林學則的尊敬,林豹那是發自內心的佩服。

隻短短三個月,南城所有小黑幫遭受傀儡護衛的強烈打擊,都被整合到林豹的名下,他已是名副其實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提起豹哥,南城哪個混混敢斜眼看他?出門便是五個黑衣保鏢跟隨著,人見人怕。

南城這半邊的大半政府執法機構也就是派出所被林豹用金錢開路滲透得差不多了,至少南城派出所所長段佑章收了林豹做幹兒子,這可是麵絕好的虎皮。

“定個時間約縣國有重金屬回收公司的劉總出來吃頓飯,談談我們掛靠他們名下的事情。”

“少爺您想?”

“成立個公司,把繁縣這塊市場一口吞下來。”

林豹可是地頭蛇,他馬上出言提醒道,

“少爺,這劉總聽說那是油鹽潑不進去的主,正義感過剩,相當難纏。”

“難纏也得見上一麵再說。”

“我聽說這縣國有重金屬回收公司準備公開招聘一個經理,已經有四五家我們的競爭對手嗅到賺錢的味道,都提交了報告。

要不要派人嚇一嚇那幾個老家夥?”

林豹口中說的老家夥都是繁縣收購廢品的能手,土生土長於繁縣的本份生意人,從少到多的積累壯大,年齡都在五十上下,身家與林學則不相上下。

“這黑社會手段對付的也就隻能是黑社會,我不希望你亂搞一通,我可是珍惜麵子的人,你若讓我丟麵子,我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林學則陰森森地說。

林豹趕緊笑著答道,

“我也隻是這麽一說,沒少爺吩咐我絕不會那麽做的。尐?χ說?箼5?手5?5打ち”

林豹托了跟劉彬有親戚關係的南城區百德商貿的副總經理趙一項來做說客,趙一項本不想淌這一個混水,可經不起青龍幫成天上門騷擾。報警都沒用,混混可以去而複返,而生意經過幾次的折騰,可就全完蛋了。不得已,趙一項也隻能去求他的那個表哥劉彬。

“少爺,聽那個趙一項說,我們請的劉總性格直,不吃我們這一套,想通過他走後門讓我們中標難度相當大。”

林學則斯條慢理地答道,

“你怕啥,今天也就是來摸一下底,看看姓劉的到底是什麽意思,而後再來想對策。”

宴請繁縣國有重金屬回收公司劉總的地方是繁縣最大的酒店金悅大酒樓的三樓荷花包廂,金悅大酒樓的老板是南城派出所所長段佑章的小舅子,開業典禮時副所長郝童親自來祝賀。

一看有派出所的支持,南城的商家把大部分的會議及聚會什麽的盡量往金悅大酒樓安排,這不混個臉熟,往後若遇著事,求派出所也容易些,所以金悅根本不愁生意。

作為南城唯一的黑幫青龍幫,更是不敢隨意到金悅來搗亂,甚至當林豹巴結上段佑章後,隔三岔五的來金悅消費。

林學則與林豹踏入金悅大酒樓時,卻正好見到一場混亂,兩個人被酒樓的保安驅趕著下樓,而保安身後還跟著三四個又壯又凶的手中拿著砍刀的家夥,若不是保安攔著,保不準那兩人早被砍得爹媽不認。

林豹可是個人精,主子還沒開口,他就先去打探消息去了,沒多久就出現在林學則身旁,附耳小聲說道,

“少爺,是這樣的。那兩個外鄉人本來在金花閣吃飯,後來段少來了,碰巧也要那金花閣,於是兩夥人起了爭執。聽說年紀輕點的外鄉人被段少的人給甩了一巴掌,再然後就是那中年人打電話報警。報完警段少的人就拿出砍刀來,要追砍那兩人,金悅的保安及時現身,半驅趕半保護兩人撤退,畢竟若是在酒樓裏出了人命,晦氣得很。”

“段少是誰?”林學則眯著眼問道。

“就是南城派出所段佑章的小兒子,段琳,隻不過比少爺您大上兩三歲,才讀初二,就囂張狂妄得到處惹禍,禍害南城。今天打這個,明天砸那個,後天搶這個。若不是有他老爹在上頭罩著,我都忍不住要抽他一頓了。”

“哼,閑事莫理。”林學則的經曆豈是林豹所能比擬的。數百年的風風雨雨,早把他的那顆心磨得平平的。什麽見義勇為,什麽路見不平,去***一邊去。隻要沒惹上自己,就算在自己眼前被強奸被虐殺,林學則都不會眨上一眼。

外鄉人被強行驅趕著正好經過林學則跟前,本來無動於衷的林學則突然咦了一聲,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兩眼放光,直瞅著那兩個外鄉人死死不放,給人種嫖客碰上妓女,甩都甩不掉的奇異感覺。

“少爺,怎麽呢?”

這二人有點古怪哦。怎麽一靠近自己,居然能從其身上吸到類似靈力的靈氣。雖然不多但絕對也不少,而且目前自己可是隻出不進,坐吃山空啊。

中年人比年輕人身上的類似靈氣更多,若換算成具體的點數的話,年輕人每月可以吸2點,而那中年人則每月可以吸5點,當然這先天五品要想升到先天六品,估計得要100點,大約20個月的時間。×?s!尐5說5箼5首發

這兩人是塊寶,要保住才行。至於所謂的金悅後台大老板南城派出所所長連根蔥都算不上,得罪了就得罪了,沒什麽了不起的。惹得本仙人火了,滅你滿門。

想歸想,林學則出手了。他右手一伸,頓時把後頭的包括保安在內的一幹人等都給攔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毆打外鄉人,你們還真給我們繁縣增光啊。”林學則不斷冷笑並斜眼瞧著段少的那批人。

段琳從小到大囂張慣了,哪裏瞧得起林學則,被他這麽一刺激,少爺脾氣上來了,從人堆裏竄了出來,手指著林學則便罵道,

“你算哪根蔥?毛都沒長齊就趕到這大酒樓裏來撒野?”

輕輕一抓那段琳的手指,很隨意瀟灑的那麽一扭,就聽到喀嚓清脆又響亮的聲響過後,那段琳發出驚天動地的哭喊聲,滿臉紅通通的,都足以透出血來,豆大的汗珠如湧泉般從額頭上落下,臉龐被汗水浸濕,整個人更因疼痛倒地抱著手指彎曲縮成一團。

“啊。。。。我的手指。痛啊。。。”被林學則強行扭斷手指的段琳,此刻再也沒有大少爺的風采,不斷在地上翻滾。所有的人都愣了,誰也沒想到林學則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強行扭斷段少的手指,個個呆若木雞。

還是金悅的老板最先清醒過來,勢頭不是太妙啊,這段少都被人扭斷手指,若再不出頭遲早被段佑章痛扁一頓,立刻變臉大吼道,

“你們還不給我衝上去,那個小屁孩若是抓不住,你們也別在這幹了。”

保安不敢怠慢,這可是關乎到飯碗問題,現在工作不好找,金悅的保安工資已經遠超國營大企業的職工,丟了絕對不合算。

呼拉一下湧出十餘名保安,衝向林學則。林學則眼內精光一閃,區區幾十個凡人也敢冒犯自己?殺意頓生,雙拳準備出手了。殺幾個人,林學則並未放在心上,了不起棄了這邊的家業,緊跟著那兩外鄉人,弄清為什麽在他們身邊自己會吸收得到類似靈氣的東西。

就在混亂局麵即將失去控製的時候,從酒店外傳來一陣陣的警笛聲,警車來了三部,不久就衝進來九名警察,領頭的肥頭大耳,圓鼓鼓的肚皮,臉龐微紅,順著微風,聲上還散發出濃烈的酒意。

“王文誌,這到底怎麽回事?”帶頭的頗為威嚴地問金悅的大老板。

“那個是南城派出所副所長李天雄,副科級,靠著抱段佑章的大腿才從鄉派出所升上來的,是姓段的死黨,今晚局麵有點複雜,怕不好脫身。”林豹生怕林學則不清楚李天雄的底細,趕忙解釋了一番。

林學則又是一陣的心悸,怎麽回事,連那姓李的身上也有類似靈氣的波動存在!這三人是否有共通之處?

“對了少爺,我剛才看到外鄉人趁機也打了個電話出去,應該是去搬援兵了才是。”

“哦?那就先等等看,說不定外鄉人會給我們一個驚喜也說不準。尐?χ說?箼5?手5?5打ち”

“李所,就是那幾個人在這裏鬧事,還把段琳的手指給廢了。”王文誌把林學則等四人一一點了出來。

“什麽?小段也在這裏?還受了傷?你怎麽做生意的!”李天雄見那滿地爬滾的居然是頂頭上司的兒子,也慌了神,趕緊衝上前看了下傷勢,安慰段琳道,

“小段,李叔先送你去醫院,你忍著點,過會就不痛了。”

“李,李叔,你要替我報仇,一定要報仇!”段琳睜著血紅的大眼咬牙切齒地說。

“包在李叔身上,趕緊去吧,別耽誤了傷勢。小吳,小馬,你們倆馬上送段琳去縣第三醫院,找副院長段曉光。”分派了兩個警察過去,看著段琳被緊急送往醫院救治後才凶狠地盯著林學則等四人。

“你們很不賴嘛,居然敢在老虎眼皮底下耍大旗,不想活了是不是?走,你們這是犯了擾亂公共治安罪,跟我回派出所一趟。”

“警察同誌,你這未免太武斷做事了吧。我們才是受害者,就斷指事件來說,了不起是個防衛過當。你身為派出所副所長,怎麽連查問一下現場具體發生的情況都沒有,就直接定我們一個擾亂公共治安罪呢!”外鄉的年輕人明顯一點都不服氣。

“哼,你個小樣的,再這麽囂張,小心找抽。帶走。”李天雄大手一揮,六名警察上前準備帶走四人。

“慢著,你們這是幹什麽!誰批準你們這麽做了!”一道耳熟能詳的話音瞬間傳入李天雄的耳內。

這,這好像是,對了,是縣政法委書記,縣委常委侯德凡的聲音,刹那間,李天雄酒意全醒了。

“侯書記,我們接到酒樓出警報告,於是就馬不停蹄地趕來了。”

“哼,你看看你與你的部下,全部都喝了酒!簡直是丟國家公安部門的臉。”新趕來的政法委書記侯一凡,人偏瘦,戴著副金邊眼鏡,頗為斯文。但當他吼起來的時候,那嗓門是格外的大,震得李天雄耳膜差點震破,以致姓李的忐忑不安起來,這***一定踢到鐵板上去了,就是不知道是那外鄉人還是本地人與侯書記有關聯。

林豹也趁機跟林學則解釋了幾句,

“剛才進來的那個可是繁縣政法委書記侯一凡,聽說與市裏的一個領導關係極其密切。”

林學則聽完後又沉思起來了,那侯一凡進來,身上也有類似靈氣的東西。現在已經有四個人讓自己感受到這種感覺,其中兩個人是政府官員,另外兩個人的身份不明。若是這四人都是官員身份的話,那自己就可以有一半的把握認定這官場中人對於自己修行有非常大的幫助。

“書記,”李天雄剛想辯解幾句,卻被侯一凡打斷,語氣不善地說道,

“這邊沒你什麽事了,還不趕緊走人,準備丟人丟到時候為止?”

李天雄不敢再辯解,隻好灰溜溜地帶著一幫的警察撤出金悅大酒樓。

“林書記,真不好意思啊,讓您受驚了。明天我就著手處理這些政法部門內部的敗類,一定給您個交代。”

“小侯,不是給我一個交代,而是給你們繁縣人民一個交代。你看看這都成什麽樣了。喝完酒還能出警?而且那個小紈絝是誰家的?我可是親眼目睹他在這家酒樓裏為非作歹,與這兩位同誌還發生爭執。”外鄉人中的那個臉龐略胖、充滿上位者氣息,外表頗有威嚴的中年人終於開口說話了。這話說得極有技巧,一下就把自己給撇開來,還順便幫了林學則一把。

“請林書記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妥當的,決不辜負上級領導的期望。”侯一凡差點沒拍著胸脯宣誓。

“這次我隻是出差回萬東市的時候路過你們繁縣,錢書記還等我回去開緊急常委會,我就不在這裏久呆了,小侯你處理吧。”交代完話後林書記把目光轉到林學則身上,笑眯眯地朝林學則招招手,說道,

“小朋友,過來聊聊天吧,叔叔過會就要走了,還得感謝一下你們哦。”

居然敢叫我小朋友?真是。。。哼,算了,你也不知道我真實年齡,而且我還要摸摸你的底。林學則扯了扯林豹的衣袖,示意一起過去。

“這位是小朋友的什麽人呀?”

林學則瞄了眼林豹,答道,

“他是我父親的戰友,因為某些原因,現在負責照顧我的起居。我叫林學則。”林學則知道林豹對待自己的態度非常容易讓人起疑,於是編排了這麽個謊言。

“哦,原來如此。對了,叔叔我與你滿投緣的,這樣,以後有任何困難可以找這位侯叔叔,等過幾日有空了我再來看看你這位小英雄。不過呢,有點叔叔要告誡你,千萬別憑借手頭上的功夫懲強!若是危害社會的話,叔叔會來抓你的。”中年人不苟言笑地正兒八經地對林學則說。

管得還挺寬的!老子修仙數百年就沒人能管得了我。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林學則腦筋好使得很,若是被他那十歲的外表所蒙蔽的話,到最後一定會摔得很慘的。

“好的,叔叔。我剛才也是看不過去才出手的,可能確實出手重了些,不過那些壞人不受敲打他不長記性。

叔叔啊,我也問你個問題好不好?”林學則裝出副人畜無害的笑臉,把小孩那燦爛無邪的表情發揮到極致。

中年人慈祥地摸了下林學則的腦袋,半蹲下來說道,

“那你就問吧。我知無不答。”

“叔叔你的身份是什麽呀?為什麽他們那麽怕你!”林學則很能利用小孩子的特性。

一直呆在一旁的侯一凡終於得到開口說話的機會,他拍馬屁插口說道,

“你這小孩懂什麽啊,這位叔叔可是柳陽市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林百鳴林書記。你今日遇到林書記,可是你的福份啊。”

“那還有這位叔叔是幹什麽的?比林叔叔還大嗎?”

“你這小孩,問那麽仔細幹什麽!想巴結我們嗎?嗬,現在的小孩滿可愛的,尤其你們繁縣這位。”

“可不是。”侯一凡見林百鳴開心,提著的一顆懸浮的心終於落地了,微笑地回答林學則道,

“另外一位叔叔是綜合治理辦公室副主任唐正山唐科長。”

“那到底是林叔叔官大還是唐叔叔官大?”

“那當然是林書記大,他可是副廳級。”侯一凡不緊不慢地答。

“怎麽了,你這小官迷,連我的級別都問得這麽詳細啊。我可警告你,以後找我走後門,我可一概不理的!”林百鳴狠狠刮了下林學則的鼻子,又轉身對侯一凡說道,

“小侯啊,時間不早了,我與小唐這就走了,學則小弟弟有困難你就幫幫忙。。。。。。”邊說著這幾人就往酒店外走去。

林學則此刻內心有點興奮,果然不出所料,那四人全部是政府官員,一個副科級,一個副廳級,按自己的推測歸納,也就是說這所謂的官氣等同於修仙界的靈氣,可以完全吸納煉化的。一個副科級每月可以吸1點官氣,而一個副廳每月則是5點。當然,這必須時刻在那個官員周圍才能吸收得到,這也是個麻煩。

林學則想著想著,又想到一個人,那馬遠廷不是想要當官嘛,如果他當了官,豈不是自己想吸就能吸收得到。嗯,看來要加把勁把馬遠廷給推上位才是。

那如果是自己當官了又會怎麽樣?一想到這,林學則更是亢奮起來,有機會一定要試試看,去弄個小官當當,不過當官也得等到滿18歲再說,沒這麽快。林學則的性質又淡了下去。

“少爺,劉總來了。”林豹在旁提醒了一下。

從酒樓外走進一個五旬左右的中年人,一張國字臉,劍眉直插鬢角,一看就是個極其有原則的一個人,據說是退伍軍人出身,在縣物資局已經做了近二十年。

“劉總,來,請到三樓的荷花包廂。”

林豹領頭,那劉彬隨後,最後一個是林學則。劉彬倒是注意了下林學則,如此小年紀,就能被林豹給帶到金悅大酒樓並參與協商談判,怕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一場豪門盛宴拉起得快,結束得也不慢,沒談十幾分鍾,劉彬就氣色冷漠地從三樓走了下來。望著劉彬的背影,林豹請示道,

“少爺,您看要不要讓人做掉?”

林學則搖了搖頭,否定地說道,

“別,國家還是需要像劉彬這樣廉潔奉公的官員。

你可以找找其他關係,比如那侯一凡,通過他來施壓而達到我們的目的,你以後可別老想著打打殺殺,現在要洗白上岸,不要再跟嘿道沾邊。過段時間你就去我的那個廢品站做事,然後再招上幾十個手下,絕對好過在縣城裏無事生非。”

在與侯一凡的溝通之後,果然由其出麵,從上往下壓,劉彬雖然不想屈服,頂住了壓力不辦。可經不起被人調去出差,然後由代理經理給辦了,林學則終於以較低的承包價在繁縣開出了第一家商行,天翼商行,掛靠於繁縣國有重金屬回收公司名下,開始了壟斷繁縣廢舊物資收購市場的過程,也開始了第一桶金積攢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