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第一彈
1重生第一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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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彈
當林學則睜開眼睛時卻茫然發現已經來到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而且連軀體也是新的,初步判斷應在11歲左右,遠處似乎還有一夥人在打鬥。×?s!?5說5?5首發
就在片刻前林學則還記得自己與柳君展開最後的決戰,在文山之巔爭奪天下第一修真者的名頭。激戰一個時辰,法寶盡出卻依舊奈何不得那天靈根柳君,而自己的靈力卻流失得相當快,若不盡快結束戰鬥,恐怕灰飛煙滅的將是自己。
來文山之前,林學則已然有了死戰到底的覺悟,所有的身後事都安排妥當,故在緊要關頭倒也沒任何的猶豫,反正自己與柳君乃是死對頭,若放任其留在修仙界,將是自己門派的悲哀,估計門中所有弟子都不得好死。一咬牙一跺腳,索性玉碎得了。
在林學則使用了壓箱子的功法,無極破滅大九卦神功後,強烈的白光閃動近十息,方圓十裏所有生物盡數蒸發,連號稱修仙界第一山的文山都被削減了足有千米之多,眾多塵埃從山頂飄落而下,把山腳鋪上一層厚厚的積灰,百年消散不掉。而主角林學則與柳君則從這個世界神秘消失,據另一位觀戰的高手靈妙上人推測,可能是因為空間的爆裂導致二人被吸入黑洞,生還可能性不高,十分之一而已。最大可能則是魂飛魄滅重投六道輪回,真可謂兩敗俱傷。
腦海中有一股混亂的陌生神識在到處亂竄,有可能是此具身體的原主人,林學則毫不客氣地依靠在此次大戰後得以僥幸保存的強大神識,一口便把這股遊離的神識給吞噬掉。又經過片刻的吸收消化,終於明白自己到了何處又身處何種環境。
現在是西元1987年10月31日,正巧是此具身體主人的生日,此人姓王名滔,自小是個孤兒,被一殘廢孤寡老人收養,以撿破爛為生。不幸的是,那個收養他的老人於86年的時候鶴駕西歸了,隻留下他一個孤零零地留在世上。
本來嘛,撿破爛照樣能發大財,畢竟改革開放以來,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對物質需求猛增,也導致廢品大量的增加,已經有不少人因撿破爛而發了大財。王滔本想也乘著破爛行業的東風,賺點小錢,可惜天不從人願,由於性格懦弱,被另一幫撿破爛的惡人給盯上,幾番言語刺激之下,倒也激發出了血性,終於在今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雙拳難敵四手,被人揍得隻剩一口氣橫趟在地上,進氣少出的氣多。
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進行,國外那些金錢至上、性解放等許多與傳統國學相衝突的思想也蜂擁而來,導致不少年輕一代思想混亂,精神失去依托,再加上有錢的人開始增加,紙醉金迷的生活影響著青少年,於是乎這88年以後的社會治安開始混亂起來。??χ???5?手5?5打ち
知曉了原委的林學則,冷哼了一下,似乎對前主人的性格極其不滿,換做還是修真者的自己,絕對是冒犯自己者殺無赦!但現在,反而要從長計議。原因很簡單,目前這塊地方,似乎天地靈氣出人意料的稀薄,簡直可以是稀薄到忽略不計的地步。以神識探索了此地為中心的近千萬平方公裏的範圍,得出的結果也是一致的,每個地方都是一樣的,不適合修真。自己每動用一次靈力,就會流失一點靈力,修為就會降上一點,多動百次,估計先天期的境界都保不住,那就徹底蛻化成凡人。
更令林學則有點焦慮的是,那上一輩的死敵柳君,似乎也出現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為什麽會感受得到呢?概因那次比鬥事先約定乃是生死鬥,雙方互下了禁製,隻要不死,兩人都能感應到對方的存在,以避免任何一方用秘術脫逃。
皺了皺眉,長歎了一聲,腦海生出個‘既生君,何生則’的感慨,不過林學則倒也沒太過放於心上,畢竟那姓柳的似乎比自己還不如,仿佛一聲靈力蕩然無存,境界被徹底打掉,而自己勉強還停留在先天五品修為,應該要想個法子繼續修煉,免得被那姓柳的強壓一頭,到那時真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朱哥,朱哥,快看,這小子還沒死。”一個略顯急促的聲音從遠方傳進耳朵裏,林學則抬眼一瞧,遠處那一夥人大概有十餘個,看見自己若無其事地從地上又爬了起來,便呼拉地一下子又都衝了過來。
依據王滔的記憶,這夥人便是一個以所謂的朱哥為領頭的東城區犯罪小團夥,平日裏以向各個店鋪收保護費為生存之道,為害鄉鄰。
“哎呀呀,沒想到你這孬種居然還能爬得起來。我還以為你跟前麵不遠處的那個一樣,再過一晚就翹辨子了。不過這樣也好,兄弟們,給我上,抽死這小不死的。就一個撿破爛的,還敢攔我們發財路。”
林學則用冰冷的目光狠狠掃視了一圈這所謂的混混,所有人都沒來由的感到渾身的一陣冰涼,腳步都有點邁不開,那威壓把眾人徹底壓製得快軟倒在地。每踏前一步,所有的混混都被無形的推力往後退。
那為首的朱哥也是個有點眼見的人,他邊步步後退,邊臉色蒼白口語結巴地說道,
“老兄有話好好說,我可是豹哥的人,青龍幫的。”
林學則內心不住的鄙視自己,沒想到堂堂一個修真者居然要落魄到親自動手處理這些小混混的地步。
“什麽幫的我不管,你們今日惹了我,是你們的不幸。”
隻見他左腳一抬,唰,人影迅速拖出一長溜的幻像,圍繞著這十幾個小混混猛的跑了一圈,等林學則停止腳步的時候,包括所謂的朱哥在內,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全部被其擊中腦部打成了植物人,個個流著哈啦汁,翻著白眼。??χ???5?手5?5打ち
以最低的先天一品修為來講,就算不動用靈氣,一樣也遠超於所謂的武林後天高手,更何況這些連九流打手都算不上的家夥。
處理完眼前這些人,林學則拍拍雙手,抖去塵埃,先瞥了眼躺於遠處的那個倒黴的被打劫的家夥,神識掃描後發覺還不至於斃命,於是立於原地不急不慢地開始回憶前二世的回憶,畢竟自己最早就是從2008年回到了明朝,而後又被甩到了不知名的修仙界,最後終於回到了現實社會,隻不過這時間又被提前了許多。
應該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前二世的記憶,迅速積累財富,那樣修煉才能加快。修仙曆來修的都是法、財、侶、地四大要素,財乃關鍵中的關鍵。從前在修真界,財便是無盡的低階靈石,而到了這個社會則是一紙人民幣而已。
記得1990年上海證券交易所掛牌成立,那首批上市的8隻股票在一年之後都一飛衝天,一發而不可收拾。隻要大批量買進股票,自己的第一桶金就賺到手了。
看來要抓緊先期的賺錢計劃,否則就無法在90年的時候去上海猛撈一筆。而先期賺錢計劃,林學則也已有了一攬子方案,很簡單,那就是繼續眼前的這收購廢品的生意。
以前二世的記憶,收購廢品後再賣給政府的物資部門,所能賺的利潤也相當的可觀,據說收破爛的都收成了千萬富翁的比比皆是。相信收廢品足夠讓林學則積攢到第一桶金。
當打定主意後林學則才把注意力轉向了那還躺於地上半死不活的陌生人身上,一個跨步便從千米之外瞬移來到傷者身邊,這若是讓人瞧到,絕對能嚇掉下巴的。
他用神識簡單一掃,立刻判斷出此人肋骨被打斷一根,臀部被捅了四刀,血流不止,其他倒沒太大的傷勢,隻是其腦海中的思維太過混亂,求生**不夠強烈。失去生存希望的傷者,就算是再輕的流血也一樣足以讓他失去生命。
凡人性命如螻蟻,林學則哪會放在眼中,死就死吧。正要轉身而去,卻不曾想從那將死之人口中吐出讓林學則震驚的幾個字,隻聽他在半昏迷中喃喃自語念道,春蘭,春蘭,你不要離開我。雖然我沒錢沒權,但我可以努力,求你別離開我。。。。。。
這分明是個癡情種子,應該是被春蘭所拋棄。哎,想當年,阿蘭對自己也是情深意重,隻是一直是那種兄妹情,到最後為了阿蘭,自己與柳君徹底鬧翻,成為不共戴天的死敵。??χ???5?手5?5打ち。。。。。也罷,就念在同是天涯淪落人的份上,救你一救。
林學則抓住那受傷之人的左手,把靈氣輸送了些過去。畢竟修真者的強大是不能以常理來衡量,那些被捅的傷口迅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愈合,片刻之後,所中四處刀傷奇跡般地好了,連一點疤痕都沒留下,而且光滑異常。
當受傷人悠悠然醒來時,他看見了林學則站在自己麵前,不禁輕聲咦了一下,有點邪門。自己可是親眼看見這個打報不平的見義勇為小孩子,被那些搶劫團夥圍住痛打,那呼叫聲一聲比一聲弱,似乎比自己還早躺翻在地。而現在怎麽比自己還來得精神?
才想片刻,才漸漸發覺自己身子有點古怪。明明被那些人捅了四刀,胸口還被重重擊打了十餘下,怎麽完全感受不到任何難受之處?
想用手摸一下傷口處,又驚奇地發現已經被完全打折的手臂,居然毫無困難地便摸到了傷口部位,而所謂的傷口部位一點傷痕跡象都沒有。這有點打破人的常規認識,讓他當場愣住了。
“怎麽,還不相信自己沒好轉過來?你現在身上的傷都是我幫你治好的,想想看該如何報答我吧。”林學則直截了當地衝那傷者講道。
從一個10歲左右的小孩子口中說出如此冷漠的話語,著實讓那人吃驚不小。他仔細打量了一番林學則,卻感到一絲的不妥。
林學則看似隻有10幾歲,可完全沒有那小孩子的任何不成熟特征,從其身上發出的氣勢,已經把自己給徹底壓跨,那是一種淡淡的無形威壓,能壓倒天地之間任何物事的大氣魄。那雙眼充滿了無窮的滄桑感,仿佛曆盡百世,已無可留戀之物。雙腳八字開立,雙手負於身後,如蒼鷹般淩厲眼神直鉤鉤猛盯著自己。
咕嘟,猛的吞咽了下口水,傷者徹底放棄看穿林學則的念頭,精神頗為虛弱地反問道,
“那你需要我做什麽?”
林學則不帶任何表情並且嚴肅地說道,
“我乃天上的仙人降世人間,可能要在此地住上一段很長的時間。你很幸運,被我看上了,就在此地負責我的起居吧。”
這句話怎麽聽怎麽便扭,要自己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去聽從10餘歲小孩的話,傳揚出去還怎麽見人!但又想想,自己也沒啥麵子可留的,都被那春蘭給剝得幹幹淨淨。一想起自己當眾跪在春蘭麵前懇請其回到自己身邊卻被她毫不遲疑地拒絕並且話語惡毒地攻擊自己沒一點出息,不是個男人,自己就精神恍惚踉踉蹌蹌地走出了春蘭的單位,直至被人圍毆差點喪命。
見那人還在猶豫不決,林學則幾百歲的年紀,自然知曉要給點好處否則他怎能心甘情願替比自己小上二十餘歲的孩子做事,展顏一笑溫和地說道,
“你有什麽願望我均能幫你實現,隻要你說得出,我便做得到。”
“真的嗎?”傷者仿佛來了精神,一切的頹廢都一掃而空似的。
“哼,我是仙人,豈能騙你!”林學則冷哼了一句後,隨手朝遠處一招喚,距離此處百米之遙的一個垃圾桶緩慢地飄浮過來,仿若有一隻無形的手托著它似的。這一場景可讓傷者張大嘴巴合不隆,那個大垃圾捅最起碼也有十來斤,就這麽所飄過來就飄過來,不可以常理來推測。
“信了信了。”傷者趕緊大聲喊叫。
林學則隨手一揮,隻見那個大垃圾捅瞬間憑空消失,這一切看得那傷者又一次吞咽了下口水,徹底信服了。
畢竟一個深受精神創傷的人,比常人更容易相信仙人的傳說,尤其是那個仙人還許諾幫自己的忙。
“我叫馬遠廷,是繁縣第七中學的體育老師,到如今也沒其他太大的要求,隻希望能當官,官越大越好,一定要把那姓王的給死死壓在身下,看他怎麽再囂張!”
“看來你要報複情敵了,好,我支持你。不過那姓王的是當的什麽官?而你又想要當什麽官?我們可得好好商榷商榷!”
“姓王的叫王九德,是繁縣縣委書記,也就是這個縣的一把手。我想最起碼我要做到市長或市委組織部部長才能壓他一頭。”
林學則沉吟一番說道,
“那你現在第一任務便是要從學校跳入到政府序列中去,然後再一步步地往上走。畢竟人界與我仙界還是不一樣的,尊重你們的官場規矩才能對你有利,我也不能胡來。”
“仙長請明示!”馬遠廷恭恭敬敬地
“先說說你們的學校的具體情況吧!”
對於這點,馬遠廷倒是張口就來,畢竟土生土長地在這裏生活了近三十餘年。
“第七中學坐落於繁縣南城區,同處南城區的中學還有繁縣一中、三中、五中,第七中學不管是縣統考還是其他諸如音樂、計算機、體育等比賽,都隻能敬陪末座。。。。。。”
“好了,你別說了,我有主意了。
“凡事都要把基礎打牢靠了,你既然是體育老師,若是你帶領的學生在區運動會上跑出驚人的成績,應該會給你在領導眼中加上不少印象分。
然後我們按部就班,區裏拿冠軍,然後在縣裏,然後再到市裏,最後到省裏,乃至全國,全世界,不斷地破記錄。到那時,你的名氣一起來,想跳出學校進入政府工作就容易。到那時再由我暗中出手相助,在官場上來個幾級跳都不成問題。”
“我哪裏能找到這種人才啊,仙長,你這不是出難題給我。”馬遠廷愁眉苦臉著。
林學則眉毛一挑,不悅地說道,
“有我在,怕什麽。隻要我施展仙術,讓那些孩子的能力得到大幅度的提升還是輕而易舉的事。你就去好好選幾個有跑步天賦的孩子,麵子上我們也要說得過去嘛。對了,你還要幫我找些材料來,我有用處。有沒紙?”
“有有有!”馬遠廷慌忙從身上掏出紙筆,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林學則也不客氣,大筆一揮,刷刷刷地就寫了近五百字,然後又掃了一眼,看看沒出什麽差錯,於是交給馬遠廷叮囑道,
“這可是修真界常用到的人偶傀儡,我需要它們幫我做事,你快些把材料備妥。這紙上所寫的材料不會難找,人間界所沒有的我已全部替換為普通材料了,隻要用心,你一定能備齊的,快去吧。”
作為修真者,對於凡人林學則骨子裏頭有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所以不可能跟其他人合作或者親自上門收購廢品。
每一行都會有潛勢力或潛規則存在,回收行業也一樣如此,南城區的廢品收購都掌握在一個叫胖子陳手中,林學則收購廢品必然會侵犯到胖子陳的利益,所以他就預作防備。畢竟作為幾百年的人精,對於人心的掌握還是極有體會的。
作為曾經的天下第一傀儡師,林學則雖然在人界已經造不出那些元嬰級的大威力傀儡,但造些先天一品的傀儡還是可以的。這些先天一品傀儡隻需要**動物的魂魄作為主魂識就能自行走動及活動,而強壯的狗就成了主要目標。
於是乎,這南城區的狗似乎都遭了劫似的,在某一夜裏死了近百頭,均是被人用刀砍斷勃頸,狗頭與狗身分離,現場相當血腥。本來晚間南城區犬吠此起彼伏是全縣城都有名的,誰都沒料到那一夜居然如此的安靜。
死狗事件也造成第二日一大早南城區區公安分局的熱鬧,養狗之人蜂擁而來,差點沒把公安分局的門給堵死。查了整整一個月,公安局也沒查出個頭緒來,很簡單,林大仙人出手,怎麽可能留下破綻?他隻是在最後一頭死狗旁邊遺留下作案的工具,一柄長刀。多年之後那一晚也被當地人喚成‘長刀之夜’,簡直可以與納粹德國的長刀之夜相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