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影子部隊

◎來無影去無蹤的華國軍人◎

這天晚上林碧清加班加到十點鍾左右才回家, 這還是胡教授攆她回來的,知道她家裏有三個孩子,愛人又在部隊, 特地關照她的, 不僅僅是她,就是黃教授等研究員也攆她回家, 她無奈又心暖。

而她剛回進家門, 李華英就聽到動靜出來了, 忐忑地問:“小清, 慕傑怎麽沒有回來?”

林碧清鼻子一酸, 盡量用平穩的聲音說:“娘, 他部隊裏忙, 可能會得一段時間不能回來了。”

這話證實了她的猜想, 李華英眼眶一酸, 怕媳婦兒擔心, 趕緊忍住淚意, 說道:“你不用特地瞞著我,他肯定去戰場了,我能受的住,自從他當兵, 我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林碧清趕緊過去抱住她的胳膊,安慰:“娘, 您放心, 咱們國家的武器比以前先進了不少,慕傑他們肯定能夠平安回來的。”

李華英點了點頭, “對, 他們肯定能夠平安回來的。”

說完她推了推林碧清, “你趕緊進屋去哄哄三個孩子吧,他們見不到你和慕傑,都不肯睡覺。”

林碧清趕緊道:“好,我這就去。”

而等她匆忙回屋去哄孩子,李華英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她剛才和林碧清說的信誓旦旦,可戰爭哪裏又不死人的,她隻是不想讓自己的脆弱加重兒媳婦的擔心才強顏歡笑。

“媽媽,爸爸呢?”

而林碧清剛走進孩子的房間,三寶的小奶音就開始問話了,大眼睛則看著門口找爸爸,比起媽媽講的寓言故事和童話故事,她更願意聽爸爸講的打仗英雄故事。

林碧清把她抱懷裏,說道:“你爸爸去抓壞人了,今天不能回來了。”

這下不僅三寶的眼睛亮了,就是二寶和三寶的眼睛也亮了,一起奶聲奶氣地問:“爸爸抓小鬼子嗎?”

林碧清笑了,華國的孩子,特別是這個年代的孩子,從內心裏就對小鬼子有著天然的嚴惡,在他們心裏,小鬼子就是壞人的代名詞,不過她沒有糾正,曆史不能忘記。

“爸爸不是抓小鬼子,是抓跟小鬼子一樣壞的壞人去了。”

她的話三個孩子不是很懂,世界上怎麽還會有和小鬼子一樣的壞人,但是他們卻知道爸爸很厲害。

三寶挺著小胸膛,奶聲奶氣地道:“我長大了,要和爸爸一樣抓壞人。”

大寶和二寶卻沒有附和,林碧清好奇地問:“大寶,二寶,你們長大了想幹什麽?”

大寶繃著小胖臉,“想當媽媽!”

林碧清噴笑,“大寶,你是男孩子,隻能當爸爸,不能當媽媽的。”

大寶小臉一垮,問:“為什麽?”

林碧清忍笑:“因為隻有女孩子會生孩子,男孩子不能喲。”

大寶又問:“為什麽?”

林碧清簡單地解釋道:“因為女孩子的肚子裏比男孩子多了一個叫子宮的器官,那裏能夠孕育孩子,你們三個就是從媽媽的肚子裏生出來的。”

大寶似懂非懂,和媽媽相像的杏仁眼裏全是迷惑,林碧清趁機轉移話題,問:“大寶為什麽想當媽媽啊?”

大寶低頭摳著自己的老虎玩偶,說道:“家裏媽媽最厲害,家裏人都聽你的。”

林碧清哭笑不得,小屁孩兒的眼界還是太小了,她想是不是應該送三個孩子去學校了,讓他們接觸更多的人和事,開闊開闊眼界。

接著她看向二寶,問:“二寶,你長大了想做什麽?”

二寶:“什麽也不想做。”

林碧清摸了摸他的頭發,說道:“人還要要有理想的。”

二寶問:“理想是什麽,能吃嗎?”

林碧清:“……理想雖然不能吃,但是能讓人心情愉快,能讓人活得有價值。”

二寶蚊香眼,“媽媽,講故事,我要睡覺。”

林碧清再次揉了揉二寶的頭發,大寶太有野心,想要做管人的人,三寶的理想很積極,指不定還真能女承父業呢,隻有二寶這個小懶蟲,連理想都沒有,她歎氣,孩子的教育任重而道遠啊。

等把孩子們哄睡,林碧清便去客廳找李華英說話,盡管她麵上笑著,可是她通紅的眼睛還是出賣了她,她剛才肯定在哭,肯定是因為擔心慕傑的緣故,不過她也沒有戳破,婆婆躲起來哭,不就是怕她擔心嗎。

她坐到婆婆身邊笑著說了三個孩子的理想,李華英果然被逗笑了,“三寶長得像慕楠,性格也像,小時候問她長大了想做什麽,她也是回答抓壞人。”

林碧清笑道:“慕楠長大當了公安,也算實現了自己的理想了,也不知道三寶的理想能不能維持到她長大。”

李華英:“隨孩子喜歡吧。”

說過三寶又說起了大寶和二寶,李華英笑了,“大寶這孩子也不知道像誰,理想定得這麽大,二寶這個小懶蟲,唉,以後得多督促他動一動。”

林碧清認同道:“是得督促他了,不管懶還是勤快,都要有養活自己的本事。”

李華英笑了,“那你的要求也太低了。”

林碧清:“我也想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可是比起這些我更想孩子們安全健康。”

李華英想起慕傑,感同身受道:“是啊,比起榮譽,孩子們的安全和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婆媳倆說了會兒話,林碧清見婆婆沒那麽難受了,這才回房間休息,躺在**就開始想慕傑,也不知道他現在還在部隊,還是已經出發去了戰場,更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而就在全國上下都在關注戰爭的時候,離中州市至少一百公裏的深山裏的一個農村的大隊部此刻正燈火通明,如果走進去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個村子的大隊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改成了加工廠,而工人就是本大隊的社員們。

“大隊長,你說的那個領導靠譜嗎?”

一個社員邊問大隊長王春來,他們幹了快一個月了,也該發工資了,可領導還沒有過來,他生怕那個領導是騙他們的,從地裏刨食到掙工資,他們這個月都在夢裏一樣,生怕美夢破了。

大隊長王春來拿著旱煙杆子敲了他的頭一下,指著機器和玩具說道:“是你們一個人二十塊的工資錢多,還是這樣機器和玩具值錢?”

社員就算隻是小學畢業,可也知道機器值大錢的,別說他們的工資了,就是他們大隊今年收上來的所有糧食和秸稈賣的錢都不定能夠買得起,他撓著腦袋瓜子幹笑,“還是大隊長想得遠。”

大隊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要不是他能耐,能輪得到他當大隊長,而大隊部的這個加工廠是他在縣城工作的兒子的上司的親戚家出錢的,他們大隊隻是擔了個名頭,另外就是提供場地和勞動力,就能拿一成的分紅,以及讓自己大隊的社員變成工人。

至於說冒險,他哼笑一聲,自古以來就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聽說在南方有個什麽小崗村,大隊的幹部頂著壓力早就分田到戶了,現在村裏家家戶戶頓頓白米飯。

他們大隊也窮,不冒險,光靠種地,猴年馬月都富不起來,不就是擔個名頭,再出點人,出點場地嗎?這事兒他不過尋思了三個半小時,就咬牙答應了,就算事情暴露了,也是他一個人進去,以及輸掉社員們的一些功夫和力氣,他們農村人的功夫和力氣最不值錢了。

於是就有了現在大隊部繁忙的一幕,這其中的種種他不會告訴社員們,他們隻知道省裏的一個大廠子在他們大隊建立的分廠。

而就在他拿起一個扭扭車察看質量的時候,一個社員過來激動地報告,“大隊長,李領導來了。”

大隊長趕緊走了出去,而車間裏的社員們卻高興了,領導來了,就說明他們可以領工資了,話說他們這輩子還是頭一次領工資呢。

李廣安沒有見社員,他隻負責和大隊長交接,“一共二十五個工人,工資500塊,三個領導,一個工資25塊,一個27塊,大隊長您的是30塊,所以一共是582塊,王大隊長,您數數對不對?”

大隊長看著那厚厚的一遝大團結,臉笑出了褶子,忙說道:“肯定夠,不用數。”

李廣安卻道:“親兄弟明算賬,錢當麵驗清了,省得後麵出現問題了,影響咱們之間的感情。”

大隊長笑道:“怎麽會。”

李廣安:“還是數數好,生意歸生意,人情是人情。”

大隊長這才數了起來,一分一厘都不差,李廣安又拿出了一份接收證明和印泥,讓他按手印,“這生意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我還得跟上麵的人報賬,所以該走的程序必須走。”

大隊長這次痛快地按了手印,對方越正式,他心裏就越有底氣,這次他跟對人了。

而一切交接完畢後,李廣安首先查了查賬本,然後又抽查了生產的樣品,這才跟王春來說道:“廢品率太高了,必須降下來,要不然我不好跟上麵交待且不說,大隊的收益也不會好。”

大隊長趕緊道:“我會監督他們,讓他們好好地練手藝的。”

李廣安點了點頭,“國家一直有意改革開放,改革開放的意思就是允許私人做生意,現在法律法規還不健全,隻能私底下進行,但遲早會擺到明麵兒上的,到時候咱們的廠子肯定要擴大規模,而現在廠裏的工人都是元老級別的人,如果表現好,提拔他們當幹部的機會就大。”

大隊長聞言大喜,保證道:“我親自盯著他們教手藝。”

李廣安這才滿意地離開,大隊長高興地哼起了小曲兒,他這次真得賭對了,跟對人了,他們大隊要發家致富了。

而李廣安在村裏發了工資後,又拉了一批貨,便馬不停蹄地回了中州市,第一件事便去找爺爺,這個在山裏辦廠的主意是爺爺幫忙出的。

雖然是暗地裏是他們自己的廠子,但農村的玩具廠還是掛靠在中州市的一個機械廠名下,就為了能夠更好地隱藏。

另外作為交換,他把利潤分給機械廠兩成,另外還租用了廠裏的一條生產線,讓機械廠也有玩具賣出去,完美地把深山裏的玩具廠批上了公家的皮。

至於選擇深山,自然是因為那裏不打眼,機械廠不可能擴大玩具的生產規模,要不然賬麵上無法跟上麵交待,而在本地或者附近開分廠,又太引人注意了,開在深山裏能規避一些麻煩,至於設備和原料被那個大隊獨吞,那也得他有那個本事。

“爺爺,這是收據,貨也拉了回來。”

李廣安跟李老爺子報告,李老爺子說道:“這批貨就別在中州市銷售了,多了會惹人眼,最好銷去別的城市。”

李廣安點頭受教,“我知道了,這批貨我會拉去申城賣,就說是外國貨混淆視聽。”

李老爺子接著又問了具體銷售方案後,才揮手讓他出去,然後才跟李爸爸說:“改革開放後,肯定會富起來一批人,看著別人享受,自己手裏有權利,卻隻拿著死工資,你說麵對的**得多大啊。”

李爸爸不吭聲了,他這些天看著兒子掙的錢也羨慕啊,錢帛動人心啊,他承認老爹說的對,可心裏頭還是有顧慮,“萬一國家又不改革開放了,廣安這不是犯錯誤嗎?”

老爺子笑了,“你當國家政策是什麽,朝令夕改的,還怎麽發展?”

中州市的生意在有條不紊地運轉,林碧清在研究所加班加點地做潛水服隱身衣,叢林隱身衣有上麵接受製作,他們隻需要負責自己的部分就成。

而就這也有研究員抱怨,“林工,咱們什麽時候才能再開始研究啊,每天做些重複枯燥的動作,太浪費生命了。”

林碧清曆史學得並不好,所以這場戰爭具體要打多久,她隻知道時間不長,但具體要打多久她也不清楚,所以沒辦法回答研究員。

但作為負責人,她得安撫人心,她笑著道:“上麵但凡有選擇,也不會讓我們負責生產,等上麵吃透了技術,就不會用我們了,而且咱們的工作怎麽就是浪費生命了,咱們做的每一件隱身潛水服可都是能挽救戰士們生命的。”

大家也都是心急想要去做研究,比如沙漠和戈壁環境的隱身衣等等,但他們都愛國,知道戰士們需要隱身潛水服,所以也沒敢耽擱,繼續埋頭幹。

再說慕傑他們已經到了戰場,他們剛到就接到了炸.毀敵人軍火庫的任務,敵人的軍火庫就在一處叢林當中,位置非常得隱蔽,但經過一天一夜地跟蹤調查,他們終於找到了敵人軍火庫的準確位置。

“隊長,咱們白天行動,還是晚上行動?”

高鐵拿著望遠鏡看著那處軍火庫問道。

慕傑問:“你們的意思呢?”

這次回答的是餘茂,“當然是白天行動了,讓敵人也開開眼界,一個彈丸小國竟然敢不自量力地打咱們國家,讓他們瞅瞅咱們華國軍人的厲害。”

高鐵摸了摸身上的隱身防彈衣,附和道:“隊長,餘茂說得對,是該讓敵人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了。”

王軍生和沈航也讚成白天幹,他們的隱身防彈衣會給他們最大的掩護。

慕傑笑道:“那就白天行動。”

說實話他心頭也憋著火兒呢,猴子國當初被漂亮國欺負的時候,是誰幫他們打跑漂亮國的,這才幾年啊,他們就忘記得一幹二淨了,他想起自己那些犧牲的戰友,他心裏就火大。

接著慕傑帶著幾人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拿起了地形圖製定行動方案,另外分派任務。

大概半個小時候後,敵人的軍火庫“轟隆”一聲炸開了,衝天的火光,以及能讓大地震動的聲音,讓敵人亂了馬腳,趕緊派人去追擊慕傑等人。

可這些人忒邪門了,子彈打他們身上,就像遇到了什麽神仙法術一樣,紛紛彈射飛走,而被打中的人屁事兒沒有,更可氣的是他們還回頭衝他們做鬼臉,簡直囂張到家了。

敵人的指揮官早就聽說了華國研究出來了超級厲害的防彈衣,以前聽遇到的戰友講,隻覺得他們是在故意誇大華國,現在親眼看到了防彈衣的性能,他立刻起了貪婪之心,“活捉他們,我要他們身上的衣服。”

高鐵衝他們再次做了個鬼臉,然後拚命地跑進了叢林的樹木當中,慕傑他們的速度自然更加快。

敵人眼睜睜地看著人跑進叢林,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身影像變魔術一樣消失,嚇得都結巴了,“長官,人,人,都不見了。”

指揮官雖然也被嚇到了,但心理素質過硬,大聲道:“什麽不見了,他們隻是躲在了樹後麵。”

他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給自己這麽做安慰自己的,要不然怎麽解釋人突然不見的事兒。

敵人拿著槍,小心翼翼地走進叢林,謹慎地尋找人,而指揮官旁邊負責警衛的士兵突然感覺有人把自己撞開了,他以為是旁邊的同伴做的,剛要罵兩句,就看見同伴也被撞開了,然後他們的指揮官感覺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指揮官本來緊繃著神經,被這麽一拍便煩躁地罵道:“找死!”

話音剛落,他就聽到一道非常低沉的聲音用華語說:“你們在找我嗎?”

指揮官和他的警衛員集體大駭,指揮官太陽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對著手下,歇斯底裏地喊:“你們剛才誰說話了?”

手下們此刻麵無人色,還沒有等他們回答,他們的頭頂上就又有人說話了,“我在樹上,你們來找我啊。”

“我在這兒,你們來抓我啊。”

聲音就在周邊響起,可卻沒有人影,就在這時候“啪”的一聲,指揮官挨了一個大耳刮子,他身邊的警衛都背對著他,而打他的耳光是從正麵打的,他崩潰了,大喊:“出來,不要裝神弄鬼!”

“華語說得挺好的。”

還是那道低沉的聲音,先是誇讚,然後又問:“當初教你說華語的是華國士兵嗎?你還記得他長什麽樣子嗎?”

接著他另外一邊臉又被打了,“華國幫你們趕跑了侵略者,幫你們重建家園,你們恢複過來後卻反過來打華國,你們的良心不痛嗎?我真替我那些犧牲的戰友不值。”

說完又左右開弓地打人,直把指揮官的臉打成了豬頭後快速離開

而指揮官的警衛憑著本能過來朝慕傑身上打,可惜雖然打中了兩下,但是力道不大,根本對慕傑造不成傷害,敵人合圍的時候,就被人從後麵捅了對心穿,倒地的時候大睜的眼睛裏還寫滿了驚恐。

“啊啊啊……”

有幾個膽小的士兵被嚇傻了,放下槍就大叫著跑了,華國軍人是魔鬼,不,他們比魔鬼還可怕!

指揮官看著自己手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被鯊掉了,神經也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再次歇斯底裏地大喊,“華國軍人就會裝神弄鬼,有種現身我們單挑!”

“隊長,咱們給他們現身玩玩兒?”

餘茂玩心大起,故意拉開了麵罩,露出了臉,其他部位還在隱身當中,這更加驚悚,憑空出現一張臉,沒有腦袋,沒有身體,就那麽出現在人的麵前,比恐怖片還恐怖片,接著就憑空出現了第二張第三張。

敵人當中有膽小的嚇暈過去了,更有嚇得尿褲子的,剩下的腿肚子都在打顫。

慕傑沒現身,隻是隱身中用沉冷的聲音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領導,我們華國是愛好和平的,但誰要敢侵犯華國,必誅!”

指揮官知道今天是抓不到這些人了,便做了個手勢,“我們走!”

而等他走到密林的邊緣的時候,回頭顫巍巍地說了句挽尊的話,“孬種,連現身都不敢。”

而他說完,腦袋就被石頭砸了,頭頂上還響起一個聲音,“想逃命就別瞎叨叨,否則老子現在就砸你一個腦袋瓜開花!”

那指揮官腿一軟,趕緊帶著剩下的手下跑了,邊跑邊安慰自己,自己這不是臨陣脫逃,是為了把華國軍隊會裝神弄鬼的事兒上報。

高鐵等人露在外麵的臉露出鄙夷的笑容,“這麽貪生怕死,還敢打華國,我呸!”

而慕傑炸了敵人的軍火庫之後,也沒有休息,又去執行其他的任務了,接連刺殺了幾位敵國的指揮官,以及破壞敵人的運輸線等等。

他們這幾次全是隱身行動,真正做到了來無影去無蹤,敵人連他們的身影都看不到就已經斃命,接二連三的行動,憑借著來無影去無蹤的超能力,讓敵人膽戰心驚!

敵人為了穩定軍心,不得不發公告,說那來無影去無蹤的華國軍人是華國的特種部隊影子部隊,人數不多,隻能在叢林中隱身,並不能形成特別大的戰鬥力,影響不了戰爭的勝負。

可他們的公告才出來就被打臉了,毛熊國的軍艦到了華國南海,在對持中,華國蛙人在海水中竟然也隱身了,雖然華國和毛熊國並沒有交戰,華國的軍艦性能先進,上麵還配備了很先進的導彈,讓毛熊國忌憚。

另外還忌憚華國蛙人的超強能力,光一個深潛水600米,還能做到和大海融為一體,就夠毛熊國吃驚了,這比一些潛艇還讓人恐怖。

“華國的蛙人隻是在海中隱去了身形,但他們劃水的痕跡並不能抹除,另外潛艇也能捕捉到華國蛙人的聲呐,算不得隱身,不需要擔心。”

可是不管如何,他們還是感覺到了華國的強大實力,他們的運輸車輛不怕釘子紮,車輪上全是奇形怪狀的孔洞,但並不妨礙它們跑得快。

這讓他們打算在半路上用鋼釘等尖銳物體紮輪胎,破壞華國軍隊的運輸線的計劃徹底破產,還有華國軍車上那黑不溜秋的遮蓋物,他們想要放火燒掉他們的補給,可惜那玩意兒不怕火燒。

還有華國軍人穿的防彈衣,不知道浪費了他們多少子彈也打不傷人。

敵人的最高指揮官在辦公室隻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喃喃自語道:“幸好現在華國生產能力跟不上,要不然華國軍人都穿上防彈衣,這仗沒法兒打了。”

這些且不說,就說華國部隊的戰地醫院,不用拆線的縫合線,以及自帶消毒消炎功能的醫用敷料,不知道省了醫生多少精力。

一個醫生在查房時感歎道:“唉,以前光拆線就得分出去幾人,現在這些人都能用來治療護理傷員了。”

他旁邊的護士回道:“咱們國家越來越好了,那個白眼狼猴子國忘恩負義地打咱們,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我要喝水!”

戰地醫院的病房裏一個傷員醒來想喝水,護士趕緊拿了棉簽給他擦嘴唇,他現在還不能喝水,傷員沒有再強求,隻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護士不忍看傷員難受的樣子起身離開,她走到醫生旁邊說道:“咱們現在也不用擔心沒幹淨的水了,水這東西平時沒覺得多重要,但人還真是離不開。”

醫生的臉上終於有了點笑容,他們的祖國越來越好,這場戰爭他們根本不用怕,勝利終究屬於正義,屬於華國!

林碧清不知道戰場上的情況,她在和項目組的人接連加班了三天後,上麵終於來了通知,不用他們再加班加點了。

項目組的研究員們歡呼不已,他們終於可以重新回到研究崗位上去了,那才是他們的本職工作。

而林碧清出了研究室,邊活動著自己的脖子和胳膊腿,邊喃喃自語:“哎喲,胳膊酸,脖子酸,渾身都酸。”

結果被黃教授聽到了,他老人家立刻不高興了,“我這個老人家還沒有喊累呢,你年紀輕輕的也敢說累,太嬌氣了。”

林碧清:“我嬌氣也沒有耽擱工作進度啊,工作做完了,還不興我說兩句嗎?”

黃教授一梗,他怎麽忘記了在研究所論伶牙俐齒沒人能夠比得過林碧清,他怎麽想不開去說她了。

“來我辦公室一趟。”

他不想聽林碧清貧嘴,甩下這麽一句話便頭前背著手離開了。

林碧清在後麵跟上,到了辦公室,黃教授就拿出一份學術期刊遞給她,“你的自熱麵料論文在A類學術期刊上發表了,這是樣刊。”

林碧清眉眼彎彎地接過來,笑著道:“我這學期的任務完成三分之一了。”

黃教授瞪她一眼,“我教書這麽久就沒見過你這麽懶的學生,寫論文非要催才行,不催不寫。”

林碧清:“有寫論文的功夫,我還不如多想幾個項目研究呢。”

她是真的不想寫,這裏沒有電腦,全靠手寫,而且查資料也得去半島市的海洋大學的圖書館,以及半島市的新華書店去查,太累又太浪費時間了。

黃教授地再次甩了她一個眼刀子,反問:“不寫論文,你怎麽評職稱?”

林碧清趕緊道:“我寫,我以後肯定勤快地寫論文。”

她歎氣,職稱她還是要的,這不僅僅是待遇的問題,從另外一個層麵上說也是話語權的問題,論文她不想寫也不成。

黃教授見她受教,又拿出了一個信封給她,“給,看看這個。”

林碧清疑惑地接過來,看了看信封上全是英文,她驚訝了,繼續掏出裏麵的信件看也全是英文,她看過後,又把信折疊好放了回去。

黃教授問:“什麽感想?”

林碧清臭屁道:“優秀的人在哪裏都是搶手貨,算這個懷恩教授有眼光。”

黃教授黑臉,“說人話。”

林碧清趕緊正色道:“沒什麽感想,意料之中,畢竟漂亮國的大學一向喜歡招攬人才。”

黃教授笑了,這丫頭真是無論何時何地都不忘給自己臉上貼金,不過看她這淡然的樣子,他不由問:“你就不心動,哈弗大學可是世界名校。”

林碧清白了黃教授一眼,“再是世界名校我也不敢去,在自己國家我還得被人保護呢,去了國外,在人家的地盤上,我還不得成了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不去!”

黃教授又問:“真不去?如果給你派安保呢?”

林碧清再次認真地拒絕,“不去!”

再嚴密的安保也沒有國內安全,原諒她膽小怕死,她這輩子婚姻美滿,家庭和睦,孩子可愛,她舍不得死。

黃教授笑了,“我還第一次見你這麽膽小。”

林碧清翻白眼,“我這是謹慎,才不是膽小。”

黃教授被逗樂了,這丫頭的嘴永遠不吃虧,接著他又道:“那你給懷恩教授寫信回絕吧。”

林碧清點了點頭,拿起紙筆就寫,首先感謝懷恩教授的厚愛,可她已經結婚了,不想離開家庭和孩子,二來,她不認為哈弗大學的紡織學比華國先進。

她寫到華國人在穿輕軟保暖又色彩多樣的絲綢的時候,西方人還在穿獸皮和麻衣,雖然近代因為工業革命,西方發明了化纖技術,但化纖麵料不易降解,會給環境帶來不可估量的影響……

她巴拉巴拉地寫了一通之後,繼續寫道,所以論紡織技術還在華國,華國現在正致力於海藻纖維等純植物纖維的研究,成本低,原材料也簡單,更重要的是不會汙染地球環境,所以她誠邀懷恩教授來華國,一起研究紡織學。

她寫完後,就把信遞給黃教授,“您幫忙看看有沒有不妥的地方。”

黃教授接過來一看,疑惑道:“你怎麽不用英文寫?懷恩教授他能看懂華文嗎?”

林碧清嘟嘴,“他寫信的時候也沒有考慮我能不能看懂英文啊,再說了,我又沒有出過國,不會英文不是很正常嗎?而且我用我的母語給懷恩教授寫信,也是對他的尊重。”

黃教授笑了,“就你歪理多。”

林碧清不服氣,“歪理也是理。”

而黃教授看過信後笑容更大了,“人家邀請你去哈弗大學進修,你倒是好,還想把人拐咱們國家來。”

林碧清挑眉,“不可以嗎?”

黃教授:“可以,但是希望不大。”

林碧清:“有棗沒棗摟幾杆子,萬一摟到棗了,那咱們就賺了。”

黃教授居然覺得這話有道理,說道:“有時候歪理也得聽聽。”

林碧清氣地站起身,“項目組還有好多工作沒做呢,就不打擾您了。”

等林碧清離開後,黃教授搖頭失笑,“這丫頭氣性還這麽大。”

而林碧清回到辦公室沒多久,胡藍芸教授就來了,問道:“林工,咱們接下來研究什麽?”

林碧清揉了揉額頭,“先研究戈壁和沙漠的隱身衣吧,等這個研究成功後,咱們再回過頭來研究隱身潛水服,爭取把遊水的水痕給去掉。”

胡藍芸:“不止如此,咱們還得繼續研究隱身衣,隻視覺上的隱身已經不滿足戰場上的需要了,現在紅外熱成像已經用在了戰場上,所以隱身衣不僅僅要視覺上隱身,還得從各種儀器中隱身。”

林碧清認同胡教授的觀點,“是啊,科學技術一直在進步,咱們的技術上也得跟著進步,不過目前紅外熱成像技術還沒有被廣泛運用,咱們還是先把視覺上隱身的隱身衣做出來再說,事情要一步一步來。”

胡藍芸教授笑了,“是我急躁了,還沒有你一個年輕人穩得住。”

林碧清:“您不是急躁,您是太想國家好了。”

胡藍芸歎氣,“如果咱們國家跟漂亮國一樣強大就好了,那樣的話這場戰爭或許就不會發生。”

林碧清則堅定道:“會的,咱們祖國會重回世界之巔的。”

她穿著之前的那個世界,華國就是實現了複興,成為了世界第一大國,但我們不像某大國一樣熱衷於發戰爭財,華國人愛好和平,所以華國重回世界之巔後,世界上的戰爭都少了很多呢,而華國則是世界上最讓人向往的國家。

倆人又說了幾句話,便到了下班時間,因為近段時間大家都很累,所以林碧清強製不讓加班,都回家休息。

可有的研究員不想回去,想要繼續加班工作,“林工,咱們趕工製作隱身衣耽擱了幾天的研究進度,怎麽能休息呢?得加班趕進度啊。”

林碧清頭疼,這就是可愛又勤勞的華國人,沒有加班工資都要加班,她看了眼大家堪比熊貓眼的眼睛,大聲說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隻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地工作,疲勞狀態下一個小時才能完成的工作,身心輕鬆下工作效率高,不到二十分鍾就能解決,哪個劃算,大家難道連這個賬都算不明白嗎?都回去休息!”

說完就要攆人,等把人攆走後,林碧清怕他們還會回來,讓周衛星鎖門,她把鑰匙揣兜裏,說道:“這些人啊,恨不得把所有的時間都給工作,一點私人時間都不想留,他們不用休閑,難道還不用和愛人聯絡感情?”

說完後,她好像察覺到一個問題,“項目組的光棍兒不算多,但周衛星,你呢?你的個人問題怎麽解決?”

一向很鎮定的周衛星臉有些發燙,說道:“我還沒有想過。”

林碧清:“你今年三十了,也該想了,要不要讓我找人幫你介紹?”

周衛星:“好。”

林碧清不期然他真答應了,愣了愣,問:“你喜歡什麽樣的?”

周衛星:“性格堅強,最好有自己的事業的。”

林碧清笑了,“我還以為你會喜歡賢妻良母型的呢。”

周衛星解釋道:“我的工作危險性高,而且又不能顧家,事業型女同誌性格不會粘人,而且就算我出了意外,她也能很好地生活下去。”

林碧清又問:“那你們的孩子咋辦?”

周衛星回道:“可以讓我媽幫忙照顧,我媽的性格和竇大媽差不多好相處,另外單位一般有托兒所,也可以送孩子去托兒所。”

林碧清笑了,“你還說你沒想過找對象的事兒,這連孩子的事兒都考慮到了。”

周衛星靦腆一笑,“都是平常胡思亂想的。”

他好說,但呂萍那邊就不好說話了,她直接道:“我這輩子不會嫁人。”

林碧清沒有勸她,說道:“什麽時候改主意了,需要幫忙的話,可以來找我。”

呂萍詫異道:“我以為你會像別人一樣勸我嫁人。”

林碧清:“結不結婚是一個人的自由,隻要你想好怎麽去承擔自己選擇的代價就好。”

呂萍笑了,“林工,你的想法很特別。”

林碧清聳肩,“我這不是特別,是開明。”

呂萍笑了,這才是她願意留在林碧清身邊的原因,隻要做好本職工作,林碧清很尊重他們。

而李華英攬過了給周衛星說對象的事兒,不過她聽說呂萍不想結婚的時候也沒有去勸,她兩個孩子當時都是不想結婚的,遇到了緣分後,不是說結就結了。

提起閨女,李華英從屋裏拿出以後包裹,“這是我給王妍做的小衣裳,你去半島市上課的時候記得給慕楠捎過去。”

林碧清說了聲,“好,我後天去。”

其實後天她沒課,她隻是跟黃教授去學校認識同門。

“我還以為你對這些社交沒興趣呢。”

在客船上黃教授打趣道。

林碧清哼了一聲,“是人都知道,同學和同門都是重要的人脈資源,可您倒好,我忙地團團轉忘了,您也不提醒我。”

黃教授:“你忙,我就不忙了嗎?”

林碧清被問住了,他們在一個項目組都忙,她趕緊略過這一茬,接著問:“那您手底下就帶我和洪岩,以及杜建安三個人,我和洪岩都在項目組,就杜建安一個人在學校,他不會對您有意見吧?”

黃教授麵帶嫌棄,“你以為我不想他來嗎?他自己不想來。”

這個杜建安當初他麵試的時候感覺還好,可沒想到卻是一個好逸惡勞,喜歡享受的,聽說青平島偏僻,便怎麽也不想來,隻挑半島市的項目。

聞言,林碧清也總算知道了黃教授一直不給她介紹杜建安,平常也不大提及他的原因了,她此刻也不想認識他了,於是說道:“教授,我在半島市還有些私事要處理,恐怕不能跟您去海洋大學了。”

黃教授:“私事先放一邊,我給你介紹幾位教授。”

林碧清立刻道:“好。”

杜建安她不願意認識,但專家教授還是願意的。

“哎喲,我的包!”

剛到半島市,就遇到了一個男同誌被搶了錢包,林碧清還沒想好要不要幫忙,不過黃教授比較熱心,就讓自己的警衛員去幫忙了。

而那個男同誌把錢包找回來後,過來道謝,林碧清這才看清楚他的長相,驚為天人啊,看到他,她才終於對君子如玉這四個字有了具體認知。

“別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了。”

等男同誌走遠,黃教授冷著臉提醒林碧清。

林碧清:“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隻是純欣賞,就像看到一副好看的畫一樣,這樣也不行嗎?”

黃教授:“容易惹人誤會!”

林碧清歎氣,這年代還是太保守了些,連看帥哥自由都沒有。

到了學校,林碧清隨著黃教授認識了幾個學校比較有名的教授,然後黃教授去給本科生上課,她跟著洪岩去學校的實驗室學習。

而她約摸著時間,在半中午的時候,便從實驗室出來準備去公安局把東西給慕楠,誰知道在半路上遇到了慕楠,而她身邊還跟著一個男同誌,她越看越眼熟。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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