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你是我的
容琛對於有容勢在必得。
起初那是一種自信。
自信他能將有容集團帶上巔峰。
可是在那萬丈之巔。
隻有他一個人。
現在不一樣,他有想要分享的人。
他想執著她的手去覽遍這世間的繁華與美好。
有容和她,都是他的。
曲汐愣住,她看過原書,自然知道有容對於個原本應該是斷情絕愛一心搞事業的男人的重要程度。
現在他對她作出這樣的承諾。
是否可以理解,在他心中,她的重要程度已經在有容之上?
當然她也不會傻到去問有容和我誰更重要?
她自然是有能力和他並肩的。
曲汐抿唇,認真思考了會說:“有容是你的。”她挽起唇瓣眉目含情,溫柔得像是一汪春水:“你是我的。”
她要他就足夠了。
若不是肩上有傷,他現在隻想沿著那溫柔的眉眼一路吻下去。
——
曲汐跟著容琛的思路做著策略規劃。
她聰明伶俐,能夠很快明白他的重點。
容琛伸手指著屏幕說:“這裏修改一下。”很快他的電話鈴聲響起來,是喬楊打來的。
他開了外放。
所以曲汐聽得一清二楚。
喬楊已經初步查到這件事和容誌文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會繼續搜集證據。
容琛聽完眉心緊擰。
他和容誌文在這之前一直維持表麵的和諧,甚至說他對自己小叔可謂是尊敬有加,但是近年來他能力卓越業績斐然,自然襯托出容誌文的無能和廢物。
尤其是容綺雯被排擠出去之後,表麵上容誌文得勢。
但真正的獲益者還是容琛。
再加上兩人上次的衝突。
容誌文回去之後更是懷恨在心。
容琛掛掉電話。
看到曲汐幾乎是一臉殺氣,她咬牙切齒地說:“果然和他有關係,他竟然膽子大到教唆未成年來傷害你。”
容琛薄唇緊抿,臉色凝重。
“爺爺知道你受傷的事情嗎?”
“暫時不知。”
“我要去告訴他!”
容琛抬眸望著她,說:“汐汐,這件事你別管。”他放低了聲音:“別卷進來。”
曲汐將筆記本放到床邊,“騰”地一下站起了身,說:“怎麽可能不管?你小叔對你起了殺心,我忍不了。”她怒意衝上天靈蓋:“都這個時候了,我怎麽可能不卷進來,在外人看來,我們就是一體的,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而且……”曲汐重新坐下來,和他平視,神色嚴肅語氣鄭重:“我一開始就說過了,會和你共進退。”
容琛眉心緊擰:“這件事我會想辦法透露給他,你別擔心,我會處理好。”
“不一樣的。”曲汐握著他的手說:“你告訴他,不如我去告訴他,你會哭著說爺爺救救我嗎?”
容琛:“……”
“你不會,你隻會說傷口不是很深,沒有影響到有容的股價。”
容琛:“……”
“你看你小叔多會,一犯錯惹事,就提自己去世多年的母親,你爺爺他就心軟。”曲汐和他分析:“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你不會哭,你隻會將委屈咽下去。”
她伸手撫上男人的臉,聲音溫和:“受再大的傷,心裏有多難過都不會表現出來。所以你爺爺才會不停磋磨你,疼就要說出來,就像你昨晚對我……”
昨晚她就是被那句疼給騙到。
然後讓他得手,啊不,得嘴了。
曲汐輕輕咳嗽了聲:“委屈也要說出來,不然不會有人知道。”
容琛默然。
“等有證據,我去告訴爺爺。”
容琛還是不同意。
“我們拋硬幣,正麵我去,反麵你去。”曲汐說:“我們交給上天來決定!”
她怎麽有這麽多花樣?
容琛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人。
硬幣拋上天空。
落在**,是正麵。
“願賭服輸,容先生。”曲汐說。
硬幣拋起時候是正麵,落下的時候正麵朝上的概率也會大一些。
控製力道,讓硬幣在空中轉翻轉三次落下,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她玩過很多次。
幾乎沒輸過
——
秋雨敲窗。
這幾日京都連續降溫。
夜間風又大,吹在臉上和刀子似的。
容正廷坐在書房裏麵看書。
這些年他因為身體的原因,逐漸放權,退居幕後,但是控製欲一點也不少。
他三子一女。
老大保守墨守成規。
老二早逝。
其餘兩個,不值一提。
而孫輩的人中,他看中的容琰卻是對商業帝國沒有絲毫興趣。
唯有容琛。
是皇冠上的明珠,光芒耀眼且不刺目。
容正廷內心猶豫。
如果容琛身體完好,那麽將有容徹底交給他,也不會有任何顧慮。
正想著,門外傳來敲門聲。
管家陳安和扣著門說:“老先生,四少夫人來了。”
容正廷看了眼時間,疑惑道:“這麽晚,她來做什麽?”
“暫時不清楚,外麵下了好大的雨,她淋了一身雨,一直在哭,也沒說什麽事。”
“快讓她進來。”
“好。”
容正廷還是很喜歡這個聰明伶俐會哄人的孫媳婦的。
這會兒看著她啜泣著淋了雨進來,忙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爺爺。”曲汐哽咽得不行,但還是條理清晰地說:“容琛受了很嚴重的傷,有人要他的命,我很害怕,求求你救救我們!”
容正廷站起身來,語氣沉重:“受傷了?別哭,先別哭,告訴爺爺怎麽一回事?”
曲汐將事情經過原本複述了一遍。
“容琛他害怕影響到有容股價,不肯去醫院,請了醫生上門救治,怕您擔心,也一直沒告訴您,是我太害怕了。”她一邊哭一邊用餘光打量老爺子的臉色,說:“才自己跑來找您,打擾到您休息,爺爺您會怪我嗎?”
“不會,爺爺怎麽會怪你。這麽嚴重的事情,容琛也不該瞞著我。”容正廷眉目浮現擔憂:“他現在怎麽樣了?”
“傷口已經處理過,暫時沒有性命危險,早上醒了會,現在還在昏睡中。”
容正廷神色稍微鬆了些,問:“這事誰幹的,查出來沒?”
曲汐咬著唇瓣,語氣害怕到了極點,壓抑著哭腔:“我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