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話 會和
第七話 會和
“伊那利,把醬油遞給我一下。”滿臉疲憊的鳴人癱坐在坐墊上,朝著屋子的主人招了招手。
“又是這麽晚回來,你們倆最近有點太拚了啊。”一旁的小鬼伊那利嘀咕著,把手裏的醬油丟給了鳴人。
“哼,我們的修行已經結束了,我可是先比佐助踩到樹的頂端的。”鳴人把醬油灑在菜上,自得的說了一句,雙手合十,“我開動了。”
“唉?佐助哥,是這樣嗎?”伊那利明顯不相信,問了句佐助。
“你信嗎?”佐助略帶鄙視的把醬油從鳴人手裏頭搶了過來,略微撒了撒在自己的碗裏,同時眼裏不禁閃過一絲躊躇。
“怎麽了佐助君?你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小櫻一直盯著佐助不曾移過眼神,佐助嚴重閃過的不對勁被小櫻完美的把握住了,“難道是鳴人又讓你不開心了嗎……?”小櫻充滿煞氣的看向旁邊無辜的鳴人。
“等……等等,小櫻醬!這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鳴人趕緊說。
“不,我隻是嘴巴養刁了而已。”佐助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難不成是想起了哲做的飯?”旁邊的鳴人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拍手說。
“出來幾天才會知道哲哥的手藝是多好啊,要是現在能吃到哲哥的回鍋肉的話,明天精神也會好起來的。”佐助露出了回味的表情,禁不住的歎著氣。
“哲君的手藝有這麽好嗎?”小櫻一愣,聽自家老媽說要想把住男人先要征服他的胃,但現在好像……佐助已經被他哥哥征服了,想到這裏,小櫻臉上出現了細思極恐的麵目。
“什麽意思嘛!”伊那利不滿的叫囂著,“我做的飯菜就那麽難以下咽嗎!”
“哎呀不是那個意思啦,別在意嘛。”鳴人滿臉笑容安撫著嘟著嘴巴的伊那利。
“伊那利。”門外響起了一個老人慈祥的聲音。
“爺爺!”伊那利高興了叫了一聲,跑過去將門打開。
“爺爺,您回來了,喝點水吧,我這就去把您的飯熱好,啊,對了,卡卡西先生的也是。”
“我的話無所謂,說起那個。”站在後麵的卡卡西用著磁性的聲音說,“能不能先燒盆熱水,這裏有個傷員。”
“今天回來的時候和卡卡西先生在路上看到的,額頭上是木葉的護額,啊,那肩膀上的傷口真是觸目驚心,一定很疼的。”達茲納同情的說。
“就是這樣了。”卡卡西繞過達茲納,這就能看見他背上背著個昏迷的少年,臉色已經有點失血的蒼白。
“哲哥!”佐助看見在卡卡西背上的易哲,臉色唰的一下變了,猛地站起來。
………
“真是災難啊。”蘇醒後的易哲看見了一臉擔心的佐助,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沒想到你會碰上桃地再不斬啊。”卡卡西抱著雙手靠在木牆上,“那家夥的凶名我聽過很多,即使算上阿凱給你的卷軸和他的大意,你能逃出來也讓能讓我驚歎了。”
“卡卡西老師之前沒有碰到再不斬嗎?”
“沒有。”卡卡西搖搖頭。
唉……原作中是桃地再不斬狙擊卡卡西一行人,卡卡西大發神威用寫輪眼把再不斬擊敗,之後白假裝暗部帶走再不斬,等待再不斬傷勢恢複了再次到這裏來取達茲納的人頭,隻不過現在再不斬在第一次跟卡卡西打的路上就被自己撞見了。
無意中把佐助和鳴人之間羈絆變深的事件給和諧了,但是易哲心裏更多的是無辜的感覺。
“這下我雙神山也不好去了。”易哲一臉的鬱悶。
“雖然是阿凱給你布置的課題,但是這次那家夥還是考慮欠佳。”卡卡西沉聲說,“你就和我們一起返回村子吧,考核的事情再等等也不遲。”
“不行。”易哲躺在地板的棉鋪上搖搖頭,“是我先有求於凱老師的,這麽點波折就連雙神山的樣子都沒看見就回去我就毫無自尊了。”
“哲哥,我會跟你一起的。”佐助在旁邊盤著腿,眼神堅定的說。
“你們啊……”卡卡西在旁邊無可奈何的撓了撓頭,“好吧,我們就等你的考核吧,鳴人和小櫻有什麽異議嗎?”
“不,沒有!”小櫻腆著臉看了看嚴肅而帥氣的佐助,同樣堅定的說了聲。
“嘛,哲對我很好的,而且查克拉的運用我也覺得多需要鍛煉啊。”鳴人夠朋友的說。
“哼。”佐助傲嬌的撇過頭,表示自己才沒有對這些人的支持表示感謝。
“卡卡西老師十分感謝,不過待會的事情……”易哲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淡淡撕裂疼痛,說,“再不斬恐怕過不久就會過來的。”
“啊,我知道,說起來你能先帶給我敵人是再不斬這個情報已經幫大忙了,那家夥是無聲暗殺術的高手,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發生戰鬥是很危險的。”卡卡西表示了他已經有所準備,並不需要擔心。
“我們就不打擾他的休息了,佐助鳴人,繼續去修行吧,小櫻,陪我跟達茲納先生去大橋那裏看看。”卡卡西點點頭示意讓易哲好好休息。
“哲哥,那個再不斬,我會幫你找場子的……”佐助陰森森的說。
你找毛啊……寫輪眼還沒我開的等級高。
“哲放心吧!我會狠狠揍那家夥一頓的!”鳴人也信誓旦旦的說。
你……倒是不揍毛……
“是是,要想打倒再不斬的話就得努力了喲。”卡卡西沒什麽幹勁的聲音一邊說一邊拉著兩個問題少年出了門。
回想著從蒼鷹身上下來後,沒有什麽很好應急肩膀傷勢的措施,又擔心再不斬會追上來,一路上隻顧著趕路,結果一路飆著血,到最後腦袋發暈才恍然覺得是不是失血過多了,最後隻來得及到大橋前的一條小路上就倒地不起了。
易哲臉上露出哀傷的笑容,尋思了會,原作中接下來佐助會碰到白,並被血繼限界冰遁·魔鏡冰晶困住,在危機下開啟寫輪眼後漸漸找到了節奏正準備反擊,鳴人正義熱血的衝了進來想要幫助佐助,但反而被打的慘兮兮的,牽製了佐助的行動,最後幹脆佐助被當肉盾跪在了鳴人麵前,主角初次開掛幹掉了敵人也就是這裏開始。
嗯……好像鳴人去之前是先回家救了伊那利那個小鬼的,有兩個壞人是想到家裏劫持人質的。
糟糕……有種不好的預感。
剛想完,緊跟著砸門和摔東西的粗暴聲音從客廳傳來,兩個男人用凶狠的聲音罵著,“臭小子,你爺爺那個老頭子呢,把他叫出來,不然就不客氣了。”
#¥*(#&*¥@)&*#@……¥,易哲滿臉陰沉的從鋪上支撐起來,肩膀被這一動傷口又裂開了,淡淡的紅色浸染了白色的紗布,他雙眼幽幽的看向門外。
“我……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這個國家,由我們來守護!”瘦小的伊那利站在那裏,用不肯屈服的眼光死死抵抗暴徒,孱弱的身體哆哆嗦嗦的,但他沒有一點點的退縮。
“嘿,臭小子,那你就讓我們體會你這個國家守護者的力氣啊,哈哈哈哈。”兩個帶著黑超的龍套壞人說出了經典的壞人和便當前的台詞,一邊十分專業的逼近,欺老小霸女的姿態十分熟練。
“火遁·豪火球之術……”一聲細細的聲音把黑超龍套和伊那利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臥室門口易哲靠在邊上,雙手結著最後一個印,臉上掛著死氣沉沉的笑容,“混蛋劇情,給老子滾。”
極高溫度的爆炎和灼熱的波動在小小的房子裏爆發,咆哮的火舌將兩名龍套瞬間淹沒並噴出了門外,被烈焰纏身的兩個人都發出了淒慘的尖叫聲,他們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想也不想的就跳下旁邊的海水。
“咳咳咳!”伊那利站在原地雙手抱著頭咳嗽,爆炎的衝擊隻是幾秒而已,但衝擊和壓力都將房屋裏的一切大小物件給吹的東倒西歪,甚至大門連帶著上邊的木牆都消失了,缺口的四周都塗著火焰燒後的焦黑,細小的火苗在攀爬著木牆。
“啊,我的房子……”伊那利用力的將眼前的灰給揮散,看見了慘烈的一幕,臉上一黑,喃喃的說。
“抱歉,一不小心……”易哲沉默了一會,小聲且小心的道歉,再被陷入生死危機和接下來不停的惱人的騷擾,他從床上爬起來直接使用了目前能施展的最強火遁術,擺這所賜身體裏的查克拉一點也沒了,同樣也幸運的讓豪火球術隻持續了幾秒而已……
“不,爺爺!”伊那利突然跳起來,“爺爺有危險啊!”然後蹦著跳著就踩著破碎的家具奔出了窗外。
“來到這個世界,即使曾經在眼中隻不過是劇情和動畫的人物,但真正以血肉之軀在眼前出現的時候,沒辦法再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待他們了啊。”易哲淡淡的搖了搖頭,笑著歎了口氣,右手張開,數十個桃子核大小的黑色藥丸堆在手裏。
“十幾個兵糧丸應該夠了,至於副作用,等會再說吧。”易哲一口吞下十幾枚,喉嚨明顯的欺負了一下。
“呼——”感覺虛弱的身體重新恢複了力氣,幹枯的查克拉慢慢從細胞中一個個生成出來填滿了經脈,腦子也不在昏昏沉沉而是漸漸變得精神十足。
瞬身!易哲身影離開了原地。
“你就回家收拾東西,達茲納先生我絕對給你安全的帶回來!”易哲一把手把還在流著汗水喘著粗氣跑著的小家夥扔到了後麵的路上,大聲說完接連使用瞬身之術趕赴後來被稱為鳴人大橋的地點。
其實他並不需要強行吃兵糧丸讓自己去戰場,那一場戰鬥,佐助會開啟寫輪眼,鳴人也會初次使用九尾的力量,對兩個人來說都是極大的提升,而自己趕過去說不定會像一隻蝴蝶煽動起難以形容的風波。
“所以,這是什麽情況……”易哲瞬身到大橋上,看著眼前的一幕嘴巴微微張著,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個令人討厭的感覺,霍,小子,是你啊,你還敢出現在本大爺麵前啊。”感覺到有新的人到這裏,微微側頭看見是那個讓自己鼻子受傷的元凶的下忍,嚴重射出了殺意的精光,“白,把他也關進去。”
“是,再不斬大人。”冷靜的少年音色說,易哲頭皮一麻,右手翻手間甩出一把手裏劍向背後刺去,那個回複再不斬的聲音是從自己背後說的!
但堅硬而不可破的手感從指尖傳過來,易哲背後捅的僅僅是冰製造的鏡子的投影,冰塊被他的手裏劍刺出了裂紋,但在裏麵的白的人影朝他輕輕一點頭。
易哲心裏一沉,正想先拉開距離,就看見鏡子中的白單手迅速翻轉,“秘術·水翔千殺!”
周身的霧氣瞬間變得刺骨起來,細小的水珠被凝結在了一起凍成一根根的冰刺,數百根空氣中凝成的冰刺立刻朝易哲全數爆射了過來。
“火遁·小豪龍舞!”易哲立馬雙手結下三個印,雙手拍在一起,周身燃起了包裹全身的火苗向四周撲去,小小的火苗隻能繞著身體一圈左右,但高溫的火焰卻能融化堅冰,四周幾乎是天羅地網的水翔千殺冰針被這一圈散開的灼熱火苗給融化了一整片。
博得一絲時間的易哲從腰包裏掏出包著起爆符的手裏劍往前狠狠一扔,同時雙手護著前身向後猛退,劇烈的爆炸聲和黑煙將大橋上的霧氣給吹散了不少,但這是再不斬的霧隱之術的效果,很快就有白色的霧氣再次彌漫開來,但至少,那塊突然出現在背後的冰塊鏡子被炸的四散開。
但等不到易哲鬆懈,背後一記狠狠的甩腿,易哲在空中就連滾帶爬的被踢進了旁邊的魔鏡冰晶的小包圍圈裏。
“你有種……先讓我開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