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真相
第九章 真相
之後的一個月時間，寧瀾依舊過的很忙碌。每天跟著老師後麵做著各種實驗。至於他第一次登機時造成的失誤也被當做意外，隻是稍微在學員之間掀起了一陣小小的波瀾，很快就如同水花一般。消逝在茫茫多的課程當中了。
接下來的數日，許是因為時間已經快要結束了的原因吧，課程的進度愈加的快了，從理論到操作實踐，各種各樣的知識如同填鴨一般向學員們傾注。以前有過基礎的寧瀾勉強還能夠跟得上進度，但是之前是學管理出身的秦賈就不止一次地的向寧瀾埋怨這群家夥根本就沒打算讓他們學會。寧瀾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這位朋友，隻是勉強地笑了笑。好在秦賈也隻是隨便找個人抱怨而已，事實上，現在他和寧瀾根本就不在一個分組，見麵的機會都少得很。
在實際上機操作的三天之後，這一批學員就被劃分為數個小組，按照各自的成績劃分了不同的培養方向。連內部設備編號都記不全的寧瀾自然是被劃分進了注重操作的D組，而秦賈則是進了策劃戰術為主的B組。
寧瀾這個時候才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招聘自己的那個大叔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是機甲開發公司的言論，根本就是扯淡而已。真要是說起來的話，這裏倒是比較像培養私兵的訓練營。但是……在連開刃的刀具都屬於管製範圍的中國訓練私兵？這擺明是大腦壞掉了，何況寧瀾他們實訓時使用的那些機甲都是部隊的製式裝備，隻是簡單的卸除了武器，連火控係統都沒有卸載。無論怎麽看，這所謂的機甲開發公司都和軍方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而不是簡單的委托開發而已。
“話說回來，你們今天訓練的課題是什麽？”狠狠地抱怨完畢，秦賈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邊拾起寧瀾桌上的橘子剝皮一邊問道。
“今天的……課題麽？”對於好友的跳躍性思維，寧瀾明顯有些跟不上進度，想了半天之後才不確定地回答道：“好像是叫……阿瓦隆係統的相關測試。”
“阿瓦隆係統？”秦賈滿不在乎地把剝好皮的橘子整個塞進嘴裏，然後含含糊糊地回應道“哦，我想起來了，那個好像是實戰當中很重要的係統呢，你測試的結果是全力輸出能堅持多久？”
“堅持多久？”寧瀾有些奇怪地看了秦賈一眼，“什麽叫堅持多久？那個訓練不是就是戴著頭盔然後等數據全部出來麽？話說回來我下機的時候好像發現周圍確實一個人都沒有了呢，都提前跑去食堂搶飯吃了麽？這群混蛋……”
“什……什麽？”秦賈目瞪口呆地看著仍舊抱怨著的寧瀾，嘴裏的橘子卡在喉嚨裏險些把自己噎死。然後半天才能說出一句囫圇話來“你這個怪物……”
寧瀾不明所以地晃了晃腦袋，一點都不知道對方到底什麽意思。秦賈半天才把卡在喉嚨裏的，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問道：“你知道我們在進行實戰策劃的時候對假定的運行時間是多久麽？不超過半個小時啊孩子，如果是高強度戰鬥的話這個時間還要縮短。”
“是麽？”寧瀾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隨後很快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大概是因為功率問題吧……似乎訓練的時候我的那個開關似乎和別人都不一樣的樣子。”
“難怪了……”第一反應也是這樣的秦賈聽到這個解釋隨即就釋然了的樣子。
“那個……阿瓦隆係統……到底是什麽？”寧瀾若有所思地提問道。
“阿瓦隆麽？具體是什麽東西我也不清楚。隻知道是機甲上很重要的武器，能夠持續運作多久是機甲戰中很重要的數據，我們現在用模擬數據進行對戰演練的時候機體這方麵數據采用的是半小時上下浮動。一旦阿瓦隆係統的持續運作時間歸零的話那台機體就宣布失去作戰能力隻能回收……”
“……這個叫阿瓦隆係統的東西有這麽重要？為什麽我們以前都不知道呢？”
“機甲本身就是剛剛出現二十幾年的次時代武器吧……這種關鍵的東西怎麽可能讓普通人了解啊。”
“是啊……從第一台機甲出現到現在也就剛好二十三年呢……”寧瀾突然想到了什麽，然後也剝了一個橘子，慢慢地將橘瓣放進嘴裏，問道：“你們的課程呢？難麽？”
“還好啦還好啦，”秦賈摸了摸腦袋，有些得意的笑道，“雖然上課的速度有些快，老師講得內容也挺複雜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麽，我記下來的特別快呢，有些老師沒有提到的內容我也能大致猜測出來，大概我天生就是幹這行的料吧……真是，要是當年的高考的時候我要是能夠有這麽走運的話該多好……”
“是麽……你也是這個樣子啊……對了，老秦，你今天多大了？”腦袋靈光一閃，寧瀾突然想到了什麽，但是又抓不住那個想法，隻是接著問道。
“問這個幹啥……”雖然嘟囔了一下，秦賈還是不在意地回答道“二十三啊，剛剛畢業工作一年，不知道老板發什麽瘋又把我送來參加什麽奇怪的培訓……真是受不了，還好是帶薪培訓，還答應我培訓完了以後給我升職，不然拚著辭職不幹了我也不跑來上什麽學，簡直是瘋掉了……”
“是麽？看你那個樣子我還以為你最少也有個三十多歲了呢。”聽到對方不停的抱怨，寧瀾故意做出一副誇張的表情，引來對方揮了揮拳頭。但寧瀾的心裏就愈發疑惑了，雖然寧瀾是還未畢業的應屆畢業生，但是因為第一年高考的成績著實不佳，所以才複讀了一年，換句話來說，他和秦賈是同齡人，而且，他似乎聽說過秦賈以前是做和機甲完全無關的酒店管理的工作，雖然這其實不能說明什麽，不過卻讓寧瀾心裏的某個想法愈加清晰了。
這個培訓……似乎並沒有一開始那個說明地那麽簡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