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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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內,一個長得極具攻擊性美的女子抱臂圍著倆人轉了好幾圈才停下,眯起眼睛看向閨蜜,說話語氣裏充滿狐疑。

“雅娜,你覺得段守說的話可信嗎?”

霍雅娜用小手捂嘴低笑起來,眉眼彎彎的看著挺溫柔可人,連聲音也是輕輕的很好聽,“他倆待的可不就是跟段守同一個基地嗎?段守的話我還是相信的。”

一直沉默不語光顧直翻白眼的嚴宵終於露出滿意地邪笑道:“雅娜姐就是明白人,我倆已經和好了。”

說著他又看向自家親姐嚴綿秀,哼笑一聲,“是你自己不信的。”

“喲,”嚴綿秀滿臉盡是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抬起胳膊肘撞了下站在身旁的雲蘇,“聽聽,你們聽聽,這小子說的是什麽話?居然開始頂嘴了。”

雲蘇無奈地溫潤一笑,“別這樣啊綿秀,嚴宵好歹是你親弟。”

嚴綿秀翻起眼皮冷哼一聲,“說得他好像不是你親表弟似的。”

“是是是,是我親表弟。”雲蘇溫潤地笑了笑,又看向嚴宵笑著問:“聽段守說他給我妹妹寫了一封信?信呢?”

因為嚴宵和霍新空的行李包本就不多,很快從包裏翻出一封高級且精致的黑金色信封遞給雲蘇,“你們都來了,雲端姐怎麽還沒來?她還在原地等段哥回來嗎?”

雲蘇無奈得隻想歎口氣,沒說話,就連其他人也是一樣的反應。

一直懶得多說幾句的霍新空見狀,蹙眉取下叼在嘴裏的棒棒糖,視線掃了眼雲蘇幾人,“雲端又怎麽了?可別在這種時候出事了。”

霍新風搖頭解釋道:“不是,雲端得知段守沒跟你們一塊兒回來,死活不肯過來見你們,就在段家裏等著呢。”

霍新空挑了挑眉,想起有次去隊長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見段守低頭寫著什麽,嘴角總是掛著溫柔中透露一股愛意的笑容,瞥了眼雲蘇手裏拿著那封信,了然於胸。

“雲蘇,你現在哪兒都別去了,就去雲端那兒,讓她打開信封看。”

說到這裏霍新空摸了摸下巴勾唇笑道:“老段已經是而立之年了,我猜過一兩年就可以退伍回來了。”

雲蘇聽得一愣,倏地伸手扣住霍新空後脖頸給拉了過來,情緒有些激動地追問:“真的嗎?段守願意轉商了?”

“不信你自個兒打電話問去啊。”

霍新空笑了一聲,重新將棒棒糖塞進嘴裏,轉頭看向嚴宵,“你跟我去一趟你家,我得跟你爺爺交代。”

說完這話忍不住嘖了聲,“真麻煩。”

嚴宵臉上盡是囂張的邪笑道:“好啊,反正我家人不願意我留下來住,新空你就發發善心,收留我吧。”

“謔。”霍新空看著他,偏頭朝雲蘇抬了抬下巴,“你咋不去投奔你表哥家啊?”

嚴宵偏頭看向雲蘇,挑眉問:“收留我嗎哥?”

雲蘇被問得一頓,想起前段時間跟段守接通電話的時候,段守特意提醒他,讓他們以後別管這倆。

雲蘇眯了下眼睛溫潤一笑,繞到霍新風這邊,“新風,你覺得呢?”

“覺得什麽?我們為這倆拉架拉得夠多了,懶得說了,走走走。”霍新風說著便勾住雲蘇轉身走了。

嚴綿秀挽住霍雅娜,甜笑道:“咱們預定的電影時間要到了,走了啊。”

霍新空看著見完就轉身走人的四人,無語凝噎,接著肩上一重,偏頭看著嚴宵。

嚴宵衝他邪邪一笑,“走,去我家。”

嚴家別墅門前站著穿厚衣服的二老等得有些急,一旁劉媽有些無奈道:“二老,天涼了,先回屋吧,二少爺和霍三少來了我會告訴你們。”

“不行,我要第一個親眼看到他們回來……哎!老頭子你看看,他們來了!”

嚴老聽到這話趕緊眯縫著一雙老眼睛仔細看去。

果真看見那倆人的身影,老臉上滿是高興地衝倆人揮了揮手,“快進屋讓我們瞧瞧。”

於是幾人進別墅裏,任由二老來回打量,最後老夫人滿眼心疼地看向孫子的腹部,“聽說你中槍了?”

“嗯,反正你們不樂意照顧我,大不了讓新空照顧我到痊愈為止得了。”嚴宵笑得邪性十足,長臂勾住霍新空,“你說是吧新空?”

嚴老看得挺滿意地點點頭,轉頭看向老夫人,“看見沒,我就說新空治得了小小,你還不信。”

老夫人重重冷哼一聲,轉身往沙發過去坐下,端起熱茶小口抿著。

“人都見到了,你們可以走了。”嚴老笑著下逐客令。

霍新空和嚴宵頓時震驚了。

什麽?他們剛進來還沒待夠呢就被趕走了?!

“嚴將軍,我還沒向您交代關於嚴宵的事。”霍新空滿臉震驚地看著嚴老。

“交代什麽呀,你們的事兒我們懶得管,別忘了春節那天來一趟就行,你們該幹嘛幹嘛去,走走走。”嚴老還用手揮了揮催促道。

就這樣,他倆被嚴老趕出了嚴家,站在外麵震驚加覺得很離譜,但也沒辦法,隻好轉身走了。

回到車內,霍新空蹙眉有些不爽地說:“你爺爺這是啥意思?剛進去沒多久呢就被趕出來。”

嚴宵笑出聲,“老人家的心思你別想猜,回家嘍!”

霍新空嘖了聲,發動車子離開軍區大院。

霍新空在當兵之前,他父母給他買了一套郊區別墅,環境是真的很不錯,也是富人區。

嚴宵站在距離有些遠的地方看著那棟別墅,一時之間有些感慨。

他記得當時他才十幾歲小屁孩兒,有一次霍新空的生日到了,霍家兄妹倆邀請嚴綿秀他們,其中就包括他。

因為那時候他跟霍新空彼此都不待見,但為了不破壞氣氛,嚴宵人還沒進去就幹脆轉身坐進車裏走了。

現在想起來突然發現一件事,嚴宵忍不住笑了一聲,惹得霍新空停下輸入密碼的動作,轉頭看向他,“笑什麽?”

“想起以前的事了,就是你生日那次,我不是還沒進就走人嗎?”

霍新空愣了愣,回想了下好像是有這麽個回事兒,“所以呢?”

“所以我發現,我們挺幼稚還小氣鬼。”嚴宵說著說著忽地笑了起來,肩膀抖個不停。

“嘖,”霍新空邊繼續輸入密碼推開門進去,邊搖頭笑道:“所以我倆還被老段他們總說是倆小氣鬼呢,幼稚到哪兒去啊。”

霍新空剛彎下腰打開鞋櫃,就感覺到一具溫熱結實的身軀貼了上來從後抱住自己,臉貼臉耳鬢廝磨。

“我挺喜歡跟你這樣的相處狀態,挺舒服的。”嚴宵嘴唇貼著霍新空下頜線低笑道。

霍新空勾唇笑起來,手向後回抱住嚴宵那勁瘦有力的腰身,偏頭在他臉上親了親,“我也喜歡,進來吧,怪冷的。”

嚴宵索性趴著霍新空背上蹭掉短靴,腳下懸空,“背我唄。”

霍新空偏頭看著他哼笑道:“我真該在火車站的時候,把你這個有點撒嬌的事跟他們說了。”

嚴宵笑了起來。

霍新空換了雙拖鞋背著人往前走,然後將人直接往沙發上一倒,又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嚴宵,“我知道你在盤算什麽,我可警告你,傷口還沒好全之前別亂來,否則別怪我真揍你。”

嚴宵笑了下沒說話,銳利的眼眸隨著霍新空的走動而移動,目光很露骨直白地肆意打量霍新空那具身軀。

就像把人的衣服扒光,跟像展示最完美的·藝術品一樣欣賞那具充滿浮想聯翩的肉體,像火一樣點燃沉睡許久的欲望,越燃越旺盛。

看著看著,一陣熱流急速匯聚向下腹衝去,那根沉睡狀態的性器慢慢**,訴說著想要狠狠插進某人的屁股裏,帶著野性般粗暴進進出出,獲得更多美味的果實。

嚴宵深吸口氣,身體向前傾岔開腿讓它就這麽頑強硬挺地頂著,眼眸依然看著霍新空那隔著一層布料裏緊實臀肉,喉結輕輕滾了滾,有點口渴。

他單手支著下巴心想,要不今晚就行動吧,等不了太久。

再等下去,他這根小兄弟該憋壞了,得滿足一下他自己才行。

上次他讓霍新空操爽了,這次該輪到他操霍新空操到爽了。

但該怎麽讓霍新空願意給他操呢,要不是腹部有傷需要靜養,霍新空其實是願意的,隻是等得他這根小兄弟都要抗議了。

他也極度想要霍新空,想要跟霍新空共赴那充滿粗暴的**,快感與刺激並存的欲海之中浮浮沉沉。

一直親自現磨咖啡的霍新空自然察覺到嚴宵那股灼燙且露骨的目光盯著自己身上,但他挺享受這種奇妙的感覺,也喜歡撩著嚴宵,好到時候操起人來更帶勁。

為了讓嚴宵多難受一點,霍新空故意彎腰打開櫃子假裝找東西,屁股被這個動作慣性的原因而勒出線條性感緊繃的弧度。

再直起身時又是故意用手伸進衣角裏向上像是在撓癢癢,完了就繼續磨咖啡,嘴角勾起一抹不羈感十足的笑。

別以為隻有嚴宵有欲望,他也有,忍得難受不比嚴宵差多少。

但霍新空實在不想在嚴宵的腹部傷口沒好全前就幹那種事,容易出事兒。

霍新空端起剛煮好的熱咖啡轉身走過來放在茶幾上,抬眼看著嚴宵笑,“看難受了?”

嚴宵深呼吸口氣,噪音嘶啞地說:“就知道你故意勾引我,能看不能摸,我看你是想謀殺你老公我。”

霍新空看著他幾秒,直起身抬腿跨過茶幾直接坐在嚴宵腿上,修長五指扣住嚴宵那修長脖頸,拇指輕輕揉了揉那性感的喉結,另一隻手伸進嚴宵褲子裏握住那根硬挺滾燙的陰莖,手勁有點重地套弄起來。

嚴宵舒服得喟歎,雙手探進霍新空衣服裏摸了摸那溫熱緊實的側腰,皮膚細膩光滑得愛不釋手,都有點舍不得離手。

霍新空邊用手技巧高超地在**和陰莖之間來回套弄,邊居高臨下看著嚴宵,嘴角的笑意十分不羈,“我很好奇,你為什麽不喜歡**?是有什麽心理陰影啥的?”

“沒有,”嚴宵呼吸逐漸粗重喘息,“沒有什麽心理陰影之類。”

他沒想到霍新空給人擼的手法如此高超嫻熟,之前有過一次這種體驗,但都沒像這次那麽……又爽又酥麻,像電流般竄遍全身每根神經末梢,很舒服。

“曾經有個同桌朋友在宿舍裏當麵**,我看著有點……”嚴宵說話聲音越來越沙啞微顫,“惡心。”

“所以你討厭**,是嗎?”

嚴宵應了一聲,想了想又解釋道:“之前操別人的時候,我很少讓別人用手碰我這根,感覺不得勁,但我喜歡你碰我。”

“該輪到我問你了,”嚴宵坐直身親了下霍新空那雙唇瓣,將心裏疑問給問了出來,“……你這手法是怎麽……”

後麵的話他沒再說下去,怕說出來可能會傷到霍新空的自尊心。

霍新空嘴角挑了一下笑,“我自己摸索出來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曾經跟夏峰有過一次發生關係。”

嚴宵忍著那股滅頂快感的衝擊,看著霍新空。

“夏峰雖然很好,但我這人吧,”霍新空微歪著頭貼近嚴宵耳邊低笑道:“我喜歡享受粗暴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嚴宵眨眨眼睛,瞬間秒懂共鳴了,原來霍新空跟他是一樣喜歡那種**方式。

以前他跟那些炮友**的時候總是不帶勁,嫌棄這嫌棄那,換了兩三次就幹脆放棄了,又不想**,隻能強忍著逼迫這根小兄弟給軟下去才算作罷。

還好他看上的男人跟他有著共同的喜好,可以放開了做。

嚴宵忍著那股如漲潮般快感延長,抬手摸了摸霍新空的臉,歪著頭吻了過去。

接吻的間隙,他輕聲說:“我也是。”

霍新空笑了笑,回應得更激烈粗暴些,手上動作也愈發粗暴又野性十足,伴隨著一陣疼痛感。

這種感覺總是令人著迷沉淪,又好像飛上雲霄般舒爽而刺激,接著便是像海浪般急速拍打著礁石。

操,真他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