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原木眼睜睜看著門落了鎖,他的目光移到了冷鬆臉上,男人的臉色有些沉,周身的氣壓格外低。
漆黑的瞳孔落在他的身上,似乎在盤算什麽。
原木隻覺得自己後脖頸的寒毛豎了起來,微微後退了兩步,頭頂的呆毛隨著主人的動作晃了晃,像是警惕的小兔子豎著耳朵在防備天敵。
兩人平時就算沒有話,氣氛也融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被那雙眼睛盯著,原木莫名有些慌,記憶不聽話地閃回了那天的畫麵。
原木眨了眨眼睛,僵硬著姿態繞過站在過道中央的男人,在衣櫃旁站定,他打算先洗個澡,他想一個人安靜地想一想。
既然已經確定了,這件事情一直拖著也不行,今晚……算了,還是明早再講吧。
不然今天他肯定會睡不著。
原木打開紅漆的木質衣櫃,看到裏麵衣服的時候原木一時間有些傻眼,衣櫃的衣服都奇奇怪怪的。
無論是裙子還是襯衫或者是上衣,都很短,原木的目光從那件還沒有自己手指長的裙子收回來。
這樣的裙子真的有人穿嗎。
他挑選了半天,艱難地找出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和一件還算長的褲子,還有一件一次性的短褲。
原木朝著浴室走過去。
路過沙發的時候,原木的神情更加古怪,沙發的縫隙裏放著一副手銬。
浴室布置也奇奇怪怪的,浴室的三麵都不是牆壁,而是由厚厚的磨砂玻璃製作而成,原木開燈看了一會,磨砂玻璃擋的很嚴實,外麵看不到裏麵的半點情況。
他於是安心地關了門。
樓下的錢生乾嘿嘿一笑,抬頭看了一眼某個房間,他特意給兩位挑選了浪漫的情侶房間。
兩人都互有好感就差一個推手了。
錢生乾美滋滋地想著以後成為頭號媒人以後說不定能把大佬請來和他們一起行動。
*
浴室裏的原木試了試水溫,是熱水。
他有些開心。
剛才就聽錢生乾說基地已經恢複了小規模的供電。
一般的電器都可以使用了,隻是可惜自從末日降臨以後,天空就像蒙上了一層幕布一般,與衛星相關的東西都無法使用了。
原木甩開腦子裏雜七雜八的事情,開始專心享用熱水澡,他已經很久沒有洗過熱水澡了,平時都是用冷水洗澡。
冷鬆坐在沙發上,把玩著剛才發現的手銬,餘光瞥見前方的浴室忽然清晰了起來。
似乎隨著水汽的蒸騰,逐漸可以看清裏麵的人影,看不完全,但是可以透過磨砂質地的玻璃看到裏麵人的剪影。
他現在最正確的做法是敲門告訴原木這個玻璃有問題,又或者是離開這個房間。
可是他的腳像是釘在了地上一樣,完全無法挪動,平日的自製力在此時似乎都碎成了渣渣。
他的目光難以控製地停在青年仰起的脖頸,那雙手在這正在仔細地清洗著脖頸。
然後緩慢地往下。
彎腰的動作讓飽滿的tun部越發凸顯出來。
一個磨砂的剪影已經足夠他想出浴室裏的原木是什麽樣子。
白皙精致的小臉被熏得泛紅,赤著腳踩在地上,指尖會劃過白皙誘人的脖頸線條。
現在不走也不行了。
他看了眼自己鼓脹的某個位置。
真是瘋了。
冷鬆從酒店的窗外翻進了隔壁房間,這個房間的一個牆壁正對著原木洗澡的浴室,托他強大聽力的福,哪怕隔了一堵牆,他也可以清晰地聽見隔壁的水聲。
yu念在心底翻湧,怎麽也平複不下來。
“嘖。”
男人低咒了一聲,紅著耳尖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額頭抵在牆壁上,隔壁洗澡的動靜他聽得一清二楚。
冷鬆的眼角開始泛紅,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手上的動作加快,卻有些不得要領,隻是越發膨脹,遲遲出不來。
“啊……”原木似乎是出了什麽意外,小聲地驚呼了一聲。
隔壁的水聲逐漸停了下來,聲調熟悉,像是撒嬌,又有點怨念。
嬌氣地很,就像上次咬了一下手指就哭了。
“嘖。”
越想越脹,卻遲遲出不來,他甚至想把回到隔壁,把人係在床頭,握著原木柔軟的手給他弄。
到時候青年肯定會委屈又羞恥地哭出來。
還會罵他。
鼻子紅紅的,嘴巴也被他親得紅紅。
男人的脖頸上泛起一層青筋,他閉了閉眼睛。
進了浴室,冷水兜頭澆了下來。
見那玩意消不下去。
煩死了,男人單手撐在牆壁上,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浴室裏的水聲才停了下來。
冷鬆換上了另一身作戰服。
原來的作戰服被他拋在一邊,濕噠噠的看起來都是水漬。
男人的臉色不大好看。
不過任誰立了半個小時,最後硬生生被冰水澆滅,臉色也好看不起來。
冷鬆一身水汽回了隔壁房間。
原木剛好擦完頭發換上衣服,正站在窗邊不遠處,正好和回來地冷鬆對上了視線。
冷鬆的頭發滴滴答答往下滴水,臉色不大好看,渾身散發著寒氣。
看向他的眼神也怪怪的,像是餓了數天的野狼。
原木踩在地上的腳有些不安地挪動了一下,無辜地看了一眼男人。
冷鬆看著在擦頭發的原木,忽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擅闖房間的臭流氓。
青年身上穿了一件寬鬆的短褲,黑色的落到了膝蓋上方。
下方的白嫩膝蓋有些泛紅,應該是剛才被熱水澆灌的。
隻是粗略的掃了一眼,冷鬆隻覺得剛才被強行掐下去的yu望又重新抬頭。
因為姿勢的問題,那個東西就當著原木的麵前,慢慢鼓脹起來。
沒有見過這種場麵的原木瞳孔地震。
怎麽……隊長他怎麽忽然就。
“隊長,你先進來吧。”
原木招招手,讓窗外的男人先進來。
男人的短靴踩在地麵上,因為站立的姿勢那一團的東西更加顯眼。
原木的目光從那個東西上麵一掃而過,又很快收了回來,開始發散思維。
隊長剛才離開房間還滿頭都是水的回來,是不是就是為了解決。
怎麽……這是還沒解決完嗎?可是為什麽爬窗戶爬到一半也會突然鼓起來啊。
他貼著牆壁站著,小心翼翼地窺視著冷鬆,男人的臉上罕見地出現了一些尷尬的神色。
大概是被盯得有些不安。
原木看到隊長的手朝著那裏伸過去,青年呼吸一窒,難道隊長要當著他的麵。
原木剛想轉身退出去,離開房間,就看到冷鬆兩指用力,壯觀的一團被他硬生生掐了下去。
原木:“!!!”
好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不會影響以後的使用嗎?
“你先去睡。”
因為眼前的景象過於離奇,導致原木暈乎乎照著冷鬆的指令躺到了**,正昏昏欲睡的時候,身旁的床凹陷了下去。
男人裹挾著熱氣躺了進來,掀開原木的被子也蓋在自己身上。
原木扯著被子,整個人縮在裏麵,半張臉露在外麵。
羽睫煽動,一雙眼睛在黑暗裏忽閃忽閃的。
“你睡那個被子。”
原木指了指為冷鬆準備好的被子。
男人抬眼將身體側過來,像原木一樣用胳膊支著頭。
“今天傍晚的時候,你想和我說什麽。”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某種淡淡的不悅。
原木往被子裏縮了縮,就連鼻子也蒙進了被子裏,不露出半點,欲蓋彌彰地閉上眼睛。
“隊長,我好困,明早說吧。”
說好了明早說,絕不會今天晚上說,他才不想晚上睡不好。
再讓他當一晚上的鴕鳥。
他要和隊長說開,如果隊長願意接受這個孩子的話,就決不能像以前一樣隨隨便便和人一起。
如果不願意的話……他會自己離開的,他一個異能者也可以養活自己。
原木打了個哈欠,卷翹的睫毛上沾上一點水氣,轉過身閉上了眼睛。
冷鬆看著呼吸逐漸均勻的青年歎了口氣。
在黑暗中幽幽地開口,“明早還不說就把你親哭……”
原木偷偷挪遠了一點。
果然強行掐斷會讓人變態。
作者有話說:
這是雙更啊(為頭發的犧牲再次強調。)
明天我看看能不能再整個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