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溫檸:“我是大少你的小寶貝呀!”◎
不止在外麵, 就連在祁家,溫檸這擺爛的態度也愈發明顯了。
就連祁時燃都察覺出來了……
吃完飯,一家人都在客廳裏吃水果休息。
溫檸在沙發上鹹魚癱。
想到什麽, 她突然懶懶地坐直了身體。
祁時燃好奇地看過去……
前一秒, 他明明都看到溫檸從沙發上站起來了, 甚至都懶懶地抬腳走了一步, 最後卻還是頓住腳步,然後一屁股坐回了沙發裏,讓他去幫她拿東西。
祁時燃:“……”
祁時燃無語,“你明明都已經站起來了, 又躺回去叫我拿,當我是長工還是傻子啊?”
再說了, 就那麽幾步路, 你就不能走走?
“哦。”
見祁時燃不答應,溫檸又轉頭去看祁墨。
溫檸:“大少, 我英勇無敵的大少,勞駕把我手機拿來好嗎?愛你喲。”
祁墨:“……”
*
祁大少祁墨最近覺得周圍人都有點怪怪的, 尤其是看他的眼神……
好奇, 打量,欲言又止……可是等他看回去的時候,對方卻又立馬避開他的視線, 甚至還似乎……被嚇到了?
祁墨:???
被嚇到?
他有這麽可怕?
祁墨將文件遞回去, “細節還有點問題, 回去改改就可以了。”
“好的好的。”
男人點頭如搗蒜, 一句話不敢多說, 摟著文件轉身就跑了, 就仿佛跑慢了一步都會被祁大少抓住給活埋了似的……
祁墨:“……”
就連助理, 進門後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欲言又止。
祁墨:?一個個的,都是些什麽表情?
祁墨合上筆蓋,問:“為什麽這麽看我?”
助理剛想解釋,祁墨卻擺擺手,“算了。”
他不在乎別人怎麽看他,而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祁墨將手邊的一份邀請函交給助理,道:“你帶著這個邀請函去接溫檸,下午的慈善拍賣會她跟我去。”
對麵,助理從祁大少手裏接過邀請函,臉上的神情有一瞬的古怪。
果然……
傳言說的沒錯!
那邊,溫檸接到助理的電話,在得知祁墨要帶她去拍賣會後,她的第一反應是
——那得有很多值錢的東西吧?
溫檸幽幽問:“大少他都買得起嗎?”
???
助理聞言,一臉震驚,這話要讓旁人聽見不得被氣死?
買不起?這世上還有大少買不起的東西?你以為眾人叫他大少是白叫的嗎?
“說這話,那不是小瞧了大少嗎?!”
助理一臉驕傲,“不是我吹,就現場拍賣的那些東西,大少全買下來都不成問題!”
溫檸聞言比了個“ok”的手勢,“懂了!”
???
助理滿頭問號。
懂了?
懂什麽了,你就懂了?
……
下午到點。
助理來接了溫檸去了這場慈善酒會的現場。
他們到的時候,拍賣會剛開始。
助理一路領著溫檸找到了祁大少所在的位置,祁墨坐在靠外麵的位置,裏麵的是留給溫檸的。
燈光昏暗。
助理剛想提醒祁大少人他接來了,一旁的溫檸提著裙子就往裏走……
祁墨來不及避讓,隻感覺到絲質的裙擺滑過了他的手和膝蓋,觸感絲滑,鼻尖一股隱隱的香氣一掃而過。
走廊裏,助理都傻了。
這位溫檸小姐……好勇。
不止如此,溫檸進去後,怎麽坐怎麽不自在,最後轉頭看向一旁的祁墨。
溫檸:“大少,你往旁邊去點,壓到我裙子了!”
祁墨幽幽看她一眼,隨即往旁邊挪了挪,甚至還伸手將溫檸多出來的裙子往她那邊理了理,放好。
不知道為什麽,祁墨最近發現,溫檸這人鹹魚的是越來越明顯了。
以前跟他說話,她多多少少還會有點套路,雖然演技拙劣,一眼就能看出來……但現在她就是直接明晃晃的敷衍他了。
更多的時候,她甚至裝都懶得裝了,嘴裏的話也是越說越飄……
而助理,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大少,被溫檸這麽嫌棄,他不僅沒有生氣,甚至還主動給她讓位置,幫她整理裙子……
這不是喜歡是什麽?!
這就是證據!
助理想,傳言誠不欺他,磕到了磕到了。
……
溫檸坐下後沒多久,台上開始上競拍品。
大多都是一些首飾珠寶和擺件……
祁墨不怎麽感興趣,他今天來隻是為了拍賣會後麵的那場酒會,自從霍東驍在霍家有所動作後,原本平靜的一池子水也被攪動了,有人會尋求新的庇護,祁墨知道有人想找他,但是不好找機會,那現在他給他們這個機會……
祁墨不感興趣,但溫檸感興趣的很呐。
台上每上一件,她都聚精會神地盯著看,恨不得戴上望遠鏡來看……
或許是身邊人那渴望的眼神實在是太強烈了,祁墨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他看她一眼,問:“喜歡哪一件?”
買一件也就是順手的事……
溫檸:“每一件!”
祁墨:?
溫檸偏過頭,一臉期待,“大少,我不貪的,所有的我都要!”
祁墨:“……”
這還叫不貪?
正說著,台上的手鐲已經被拍走了,下一個是一串綠寶石的項鏈。
溫檸一邊看,一邊幽幽道:“大少,blingbling的,好好看哦。”
祁墨默不作聲:“嗯。”
溫檸:“大少,不想買嗎?”
祁墨:“一般。”
溫檸:“……”
身邊沉寂了一會兒,想想還是支棱起來了。
溫檸:“大少,覺不覺得我脖子上缺了點什麽?”
聞言,祁墨偏頭看她一眼,脖子纖細修長,皮膚很白,確實很適合這條綠寶石項鏈。
祁墨勾了勾嘴角,卻沒答應,隻道:“什麽都不缺,很好。”
溫檸表情頓時垮了下來。
跟你玩含蓄的你跟我裝傻?
溫檸雙眼一閉,“大少,你得給我買!”
祁墨淡淡道:“為什麽?”
“因為不買不像話!”
溫檸:“不然,說出去多丟人啊,身為祁大少的未婚妻,我溫檸出席什麽大場麵居然連條像樣的項鏈都沒有?這像話嗎!身為祁大少的親親未婚妻,大少你忍心看我在外人麵前被嘲笑嗎?”
祁墨看著她。
這嘴張張合合,東拉西扯,多荒誕無理的話到了她嘴裏就變成了理所應當……
……
正說著,右邊區域裏有人出價了。
“一百萬。”
剛才眼睜睜地看著前麵那些手鐲翡翠什麽的被拍走,溫檸就心痛的不得了,就仿佛自己的東西被拿走了一樣。
話音剛落,另外一邊又有個人出價了。
“兩百萬!”
溫檸真急了,跟吉吉國王似的,甚至開始威脅祁墨道:“大少,快買,不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祁墨:“……”
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
見祁墨沒反應,溫檸急得不行,比吉吉國王還急,直接摟著祁墨的胳膊,就把他手裏的牌子給舉了起來。
祁墨:?
溫檸:“三百萬,我們出三百萬!”
祁墨看了眼自己被強行舉起來的胳膊,無奈看向溫檸,“這錢你自己付?”
“怎麽可能,當然是大少你付了!”
溫檸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讓他付錢,說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祁墨:“……”
溫檸:花她自己的錢買項鏈?下輩子吧!
那邊,有人跟價,“三百五十萬。”
溫檸立馬跟上,“四百萬!”
她皺眉,不爽地看了眼那邊在跟她叫價的男人。
——不許再喊了哦,再喊找人暗鯊你!
話音剛落,那邊人又要舉牌子,溫檸氣得差點站起來了。
祁墨歎了口氣,握著溫檸的手,重新將牌子舉了起來。
祁墨:“一千萬。”
周圍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震驚地看向舉牌的祁墨。
“沒看錯,舉牌的是祁大少吧?是吧?”
“最近的傳聞都聽說了嗎?”
“聽說了,原本我還不信呢,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真是想不到大少表麵上這麽冷淡,原來私底下是真的這麽寵啊……”
因為祁墨這超高的一口價,再加上出價的是祁大少,全場基本沒人再舉牌跟了。
定價錘敲下,這條項鏈已經是溫檸的了。
祁墨轉頭,隻見溫檸長出了口氣,整個人往後一靠,窩在位置裏,臉上露出一種願望實現後的饜足,神情柔和,笑容都真誠了許多。
祁墨想,她這是真開心……
收了項鏈,溫檸還沒忘記轉過頭來吹祁墨的彩虹屁。
“大少,我真是愛死你這花錢的壕氣模樣了!”
“我嘞個豆,以後我戴著這項鏈出去,誰還分得清我跟慈禧太後啊。”
“你簡直就是這世上最會疼人的好男人。以後誰要是當了你老婆,那不得被寵上天?”
祁墨:“……”
再吹就真該上天了……
……
收到這串項鏈後,溫檸沒再繼續追著祁墨繼續買接下來的了……
祁墨這人有腦子不好糊弄,溫檸也見好就收。
主要是此時此刻,相比台上那些寶貝,她更想去洗手間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見溫檸要出去,祁墨問:“剩下的不要了?”
溫檸:“不要了,剩下的都配不上我這絕世無敵靚絕宇宙的美少女的品味。”
祁墨彎了彎嘴角,滿眼笑意。
*
拍賣場外。
溫檸從洗手間裏出來,剛轉過一個彎就被陳光超攔住了去路。
他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嚇了溫檸一跳。
???
溫檸奇怪地看了看陳光超,又轉身看了眼自己身後的洗手間。
“沒走錯啊,”溫檸納悶,“陳總,你是變態嗎?為什麽要站在女洗手間外麵?”
陳光超:“……”
話還沒說,就先被人丟了個變態的名頭……
陳光超調整了一下情緒,看向溫檸,質問,“溫檸,你是不是在騙我?”
溫檸:“?我騙過很多人,想不起來了,你具體說的是什麽?”
陳光超翻了個白眼:“說好的消息呢?我等了七天又七天,你要給我的祁墨的消息呢?!”
天知道他這半個月來,一天看八百回手機的痛苦嗎?而且因為怕被祁墨發現,他都不敢給溫檸主動發消息,就等著溫檸回他……
陳光超:“這麽長時間你都沒回我,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祁墨和祁家的什麽私密消息對吧?你在祁家也沒有你說的那麽有用,你就是單純地在騙我!”
溫檸:“怎麽會呢,我可沒騙你,我在祁家真的很重要的,我在祁家當老大呢。”
陳光超:?當老大?
祁墨同意了嗎?
“你不相信的話,”溫檸道:“你可以去看看剛才拍賣會上最高的成交價的是不是一串項鏈,買下這串項鏈的是不是祁大少,不出意外,你待會兒就能看到那串項鏈戴在我的脖子上……”
“我在祁家沒地位?”溫檸不服道:“我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地位!”
陳光超半信半疑,一方麵覺得祁墨不會花這麽多錢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但是溫檸說的又這麽篤定……
最後,陳光超拿出手機在線搖人,讓助理去拍賣場那邊看了眼。而他自己還在守著溫檸,怕她跑了。
沒一會兒,手機上傳來助理拍過來的圖片。
已經成交的清單裏,真的看到了祁墨的名字掛在了最上方,花了一千萬,而且買下來的東西正是一串女式項鏈。
祁墨身邊沒其他女人,這項鏈買下來也隻可能是給溫檸的……
陳光超有些不可置信。
甚至一度覺得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是不是有誤。
不是說祁墨不喜歡自己這個未婚妻嗎?怎麽還花這麽多錢給她買條項鏈?
不過,最近外界倒是在傳祁墨很寵他這個未婚妻,難道是真的?
陳光超神色複雜地看了眼溫檸。
溫檸雙手環抱,挑了個眉:“這下信了吧。”
陳光超:“既然你真的這麽討祁墨喜歡,那你應該知道他很多私密的信息,但為什麽我跟你要個信息這麽難?上次跟你說好的七天,現在這麽多天過去了,你還沒告訴我!”
他的五十萬可都已經打過去了!
溫檸:“我不是說了嘛,正是因為我討大少喜歡,所以最近這段時間大少天天都跟我待在一起,我根本就找不到單獨的時間給你發消息,而且這要是被大少發現我跟你勾結要害他,他不得掐死我……”
溫檸砸吧了下嘴,敷衍道:“所以你再等等吧。”
陳光超:“……”
陳光超有些不耐煩:“所以要等多久?!”
溫檸懶懶道:“等什麽時候大少不這麽喜歡我了,我就能找到機會回你了,或者我還是那句話,你再多給我點錢,說不定在金錢的**下,我會鋌而走險也說不定……”
陳光超:“……”
突然有種被吃死了的無力感。
五十萬已經打過去了,他要的消息卻遲遲不來。
等溫檸轉身走遠了,陳光超才後知後覺地突然反應過來……
不對啊,他為什麽要這麽執著於溫檸沒回他消息這回事?他不是已經見到了溫檸嗎?為什麽剛才不直接問她祁墨的消息啊?!
!!!
陳光超氣得想砸牆。
都怪這溫檸,氣得他都昏頭了,關注點全在溫檸不回他微信上……
等陳光超再想追上去,溫檸已經回拍賣場裏了,在祁墨身邊,他也不好去找她……
陳光超:“……”
而溫檸,回拍賣場後,將剛才遇見陳光超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成功在祁墨這裏又敲詐了一筆辛苦費。
*
拍賣會結束後,還有一場慈善酒會。
助理拿著祁墨的卡結完賬,將買下來的項鏈送到了溫檸手裏。
溫檸也不客氣,接過來直接就套脖子上了。
比誰都快!
戴上後,溫檸止不住地咋舌。
乖乖,一千萬的項鏈戴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感覺她溫檸整個人都貴了許多。
起碼得十幾萬一斤吧……
一旁,祁墨轉頭看了眼溫檸。
項鏈上的綠寶石剛好卡在她鎖骨的凹陷處,她皮膚白,胸前一抹翠綠,顯得更嬌豔欲滴。
祁墨收回視線,沒說什麽。
這條項鏈果然很適合她……
他回了條消息,想到什麽,剛準備和溫檸說。
“爺爺回家,今天晚上……”
等祁墨再抬起頭來,溫檸人早就跑沒影了。
祁墨:?
溫檸戴著這一千萬的項鏈滿場溜達炫耀去了……
祁墨:“……”
祁墨歎了口氣,繼續坐在沙發上回手機消息。
這個角落比較隱蔽,來來往往的人不多,很適合談生意,以及說八卦……
祁墨坐在那兒,不時能聽到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的名字從耳旁劃過。
他沒在意,直到……聽到了他自己的名字。
祁墨:?
“果然,聽到的都是真的,祁大少真的偏寵他這個未婚妻。”
“你們來得晚沒看到,剛才的拍賣會上,一串一千萬的項鏈他說買就買啊,就是為了送給溫檸的。”
“所以到底是誰說祁大少不喜歡他這個未婚妻溫檸的?”
“到底是誰在傳謠言啊!”
一個男人附和道:“就是說啊,祁大少喜歡她都喜歡要去活埋溫興安了,就因為溫興安以前對溫檸這個女兒不好。這不是喜歡是什麽?!”
“這已經不叫喜歡了,叫寵溺了吧?”
“寵到無法無天了都……”男人小聲道:“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溫檸是祁大少心尖尖上的人,隻要溫檸一個不高興,祁大少都能直接讓人把讓她溫檸不高興的人都鯊了!”
“……這不是新時代的紂王與妲己了嘛。”
“媽呀,那我以後離溫檸遠點吧……免得惹禍上身。”
柱子後。
祁墨麵無表情:“……”
前麵那些還好,後麵那個是什麽……
他什麽時候要活埋溫興安了?
還有,他什麽時候動不動就要鯊人了?
他有這麽暴力狂嗎?
祁墨越聽越覺得離譜……
最後,那群聊八卦的人走了,祁墨心如止水,轉頭看向一旁不敢說話的助理。
祁墨:“所以,這些你都知道是嗎?”
助理抿唇點頭,“大少,原本上午我就想跟你說的。”
但是是你自己說“算了”的……
祁墨:“……”
祁墨歎了口氣,閉了閉眼,“從哪裏傳出來的?”
助理:“具體是從誰哪裏傳出來的不太清楚,很多人都說過這些話,我也找人問過,往裏麵問下去 ,最後所有人都說,這話是溫檸自己親口跟他說的,說是別惹她,不然大少你不會放過他們的。”
祁墨:???
祁墨看了眼那邊的溫檸,她正在跟人炫耀她那一千萬的項鏈呢,忙得看都沒空看他們這裏一眼。
祁墨收回視線,耐著性子繼續問:“除了剛才他們說的那些,還有什麽其他的傳言?”
助理將這段時間自己聽到的有關祁大少祁墨的流言,全都一一說了出來,包括一些假的沒邊的消息……
聽助理說完,祁墨已經把他這輩子的問號都打完了。
說的這麽多句殺人放火,請問有哪一句是他做過的?
所以溫檸這人打著他的名號,在外麵胡說八道了多少?
……
十幾分鍾後。
溫檸戴著她那一千萬的項鏈在眾人麵前炫耀完,心滿意足地坐回祁墨身邊。
她撐著手,看著來來往往路過的人,以及他們望過來的視線……
三分敬畏,三分好奇,剩下的全是閃避,看都不敢往這兒看一眼。
溫檸好奇:“大少,為什麽這些人都這麽怕你啊?”
祁墨掀起眼皮,冷笑著看她,“你說呢?”
嗯……
溫檸欲言又止。
祁墨就這麽看著她,滿臉都寫著“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什麽話來糊弄我”。
溫檸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道:“大少,你還是別笑了,怪嚇人的。”
祁墨:“……”
說完,溫檸起身就走。
聰明的人都知道,這種時候是要逃跑的……
結果還不等溫檸站起身,就被祁墨捏住命運的後脖頸,又按回了沙發上。
祁墨依舊笑著,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祁墨:“你在外麵打著我的名號胡說八道,抹黑我的形象,別人能不怕我嗎?”
又是說他活埋人,又是說他打斷腿,買凶下毒,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無所不用其極。
連放火燒山這種話都能編出來……
再讓她溫檸這麽無法無天地說下去,派出所就真成他祁墨的第二個老家了。
不管管是真不行了。
見走不掉,溫檸直接一屁股坐回沙發裏。
轉頭不讚同道:“大少,話不能這麽說,你沒發現嗎?自從你變成法外狂徒後,再也沒有不長眼睛的人來你麵前影響你的心情了,這是好事!”
祁墨直接被氣笑了。
他沒說話,摩挲了一下溫檸的後脖頸,手感很好,脖子很細,用力點能掐死她吧……
他問:“那你呢?你是什麽?”
溫檸:“?什麽是什麽?”
祁墨:“他們是不長眼的,不敢在我麵前亂晃,那你呢?”
?
溫檸一臉震驚:“我是大少你的小寶貝啊!寶貝也不能在大少麵前晃嗎?”
她撇了撇嘴,有些不滿,“大少,你還真是青年癡呆症犯了……連你的小寶貝都不記得了。”
祁墨:“……”
……青年癡呆症是個什麽鬼?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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