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會讓你舒服的

黑色商務車行駛得平穩,載著罵罵咧咧的梁漱走了十多分鍾。

最終在京城中心繁華大道盡頭停止,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黑暗的周圍環境靜得出奇,隻有寒風凜凜刮著零星的枯葉。

司機用鑰匙打開了麵前的一家門店,裝潢古色古香的精致,隱約能看見紅木的古牌匾,上麵寫著“茗淨居”的字樣。

光聽名字就能聽出來,這是家茶店,傅玄適才說請他喝茶,難不成真想大半夜喝茶......

那兩個滿麵絡腮胡的保鏢,推搡著梁漱把他弄了進去,傅玄穿著黑色大衣的挺拔身影,鬼魅般似乎要融化在黑夜裏。

他在外麵沉默著抽了根煙,完事兒後緩慢地踩滅煙頭,扔進垃圾桶,才轉身跟進茶店。

店裏沒有開燈,梁漱黑著臉,忿忿地坐在他價值幾十萬的品茶桌上,兩條長腿吊兒郎當地晃來晃去。

而他本人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根本絲毫沒有察覺,將屁股底下的名貴的散茶碾得稀碎。

傅玄調亮燈光,神色不悅:“下來。”

梁漱低聲罵了句娘,他正在氣頭上,絲毫不心虛:“我就坐了,怎麽地吧,來弄死我!”

“梁編輯,別著急,別生氣。”

傅玄慢悠悠地脫掉大衣,昏黃的燈光映出他俊美的臉龐,“我是正經生意人,不做黑社會綁架勒索威脅那套,你也沒有生命危險。”

梁漱冷冷剜了他一眼,媽的狗東西,你正經個屁,誰他媽正經人大半夜的綁人來喝茶。

見梁漱屁股沉得一動不動,傅玄也沒那麽多的耐性,直接鉗製著他的手腕往下拽。

梁漱嚇了一跳,急著掙紮,身形一歪從品茶桌上掉下來,手臂下意識地找支撐的東西,帶著傅玄嘰裏咕嚕倒在了沙發裏。

硬邦邦的骨頭撞得痛,但更多的是尷尬,梁漱罪惡的膝蓋,好死不死正頂到傅玄腿間,能感覺到他軟軟的二兩肉。

梁漱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想撐著手臂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牢牢困束在對方的範圍裏。

這別扭的姿勢得有十八級難度,梁漱哪裏都用不上勁兒,不斷掙紮的手還夾在自己的身體和傅玄結實的胸膛中間。

胸肌的輪廓清晰地凸出,飽滿結實,又意外地富有彈性。

梁漱幹咳兩聲竭力想掩飾尷尬:“那個,你穿的真薄,不冷啊......”

傅玄直直盯著他,沒作聲。

他忽視膝蓋那裏軟軟的觸感,小聲埋怨:“你看你就是找事兒,你要不非得要綁架我,我他媽現在也壓不著你......”

這話出口,氣氛驟然變得更尷尬了,傅玄的臉色倒是沒怎麽有變化,就像根本沒察覺到自己的**被人頂著。

他不動,梁漱也不敢隨意亂動,因為他清晰感覺到自己膝蓋碰到的地兒有變硬的趨勢,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這時,傅玄揚了揚手,門邊兒那兩個身形彪悍的保鏢立刻會意,便關好門出去。

外麵很快傳來發動機啟動的聲音,他們應該是跟著司機離開了。

一見這形勢,梁漱也急了,顧不得他腿彎那裏逐漸膨脹的東西,掙紮著就要起身。

結果還沒等離開,身體又重重被壓回去,傅玄有力的手臂緊緊箍著他的腰,腿間故意磨蹭了兩下。

梁漱頭皮一麻:“我操......”

他驚詫慌亂地抬頭,正對上那雙流光宛轉的狹長眼睛,竟從裏麵生生看出點別的意味。

那對梁漱而言是完全陌生新鮮的,從來沒有見過的眼神,似乎藏著座將要噴發的火山。

趁著梁漱走神的空當,傅玄扣住他的腰急促地蹭了幾下,然後迅速而利落地翻身,反客為主把梁漱完全壓在身下。

梁漱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腰上就有硬邦邦的東西不容拒絕頂過來,媽的......尺寸簡直離譜的殘暴,可能都趕上他手腕了!

傅玄一語不發,直接弓起身子完全籠罩住梁漱的身體,伸手就撕開了他多餘的羽絨服,急切地就像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梁漱:???

他覺得這傅家小少爺應該是誤會了,隻是意外的蹭蹭不代表任何意思,他梁漱明明喜歡大胸翹屁的妹子,沒一點彎彎的取向!

“我操......你等等......”

臉已經漲成豬肝色的梁漱慌亂推著傅玄,“你看清楚我他媽是直的,衝著我發什麽情!我不能懷孕,你別跟我鬧啊......”

“別亂動......”

傅玄饒有趣味地勾起梁漱的下頜,精亮的眸子直望進他的眼睛,“不能懷孕是好事兒,正好連套兒都省了。”

梁漱一驚:“你他媽說的是人話嗎?!”

傅玄沒管,徑直扯開梁漱的羽絨服,一手粗暴地把他的手腕按到頭頂,強烈的雄性氣息狠狠欺壓過來。

他一手仔細描摹著梁漱的眉眼,感歎道:“你長得還挺好看的。”

梁漱的確是長得好看的那種人,他不像俞寂那樣一眼驚豔,是屬於經看耐看型的五官,單看說不上有多麽精致,但湊起來就讓人覺得很舒服。

被個男人誇好看,梁漱渾身掉雞皮疙瘩,而且這男人還他媽壓得他死死的,梁漱氣得吹胡子瞪眼:“老子好不好看,關你屁事——”

他的尾音幾乎都要喊破了,傅玄冰涼的手指挑開梁漱的毛衣,徑直鑽了進去,指尖在胸前和腰側曖昧又情.色地流連。

梁漱尖叫一聲,當即扭成了一條蛇,咬著嘴唇忍著呻吟,難耐地仰起了脖子。

此時梁漱完全沒有反抗能力,所有能揍對方的部位全被壓製,雙手也被傅玄壓到頭頂,隻有嘴裏還能罵罵咧咧的。

“你好看,怎麽跟我沒關係,看見你我的心情會好。”

傅玄慢條斯理地解著自己的領帶,然後把梁漱的手腕綁起來,手法嫻熟係到沙發背上,笑道:“心情好,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梁漱直接快嚇哭了,叫道:“大哥你不會來真的吧?!我他媽告你**我啊啊啊啊——”

死命的喊叫很快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嗚咽,梁漱的吵罵被傅玄親過來的唇堵個正著。

適才還拚命掙紮的人瞬間安靜,似乎所有的觸感完全消失,混著叫囂的血液集中在薄薄的唇瓣。

有件事兒可能說起來離譜,梁漱雖然至今沒談過戀愛,但他上學時也跟女生親過嘴兒,女生的嘴唇軟軟的,還有股唇膏的香味兒。

和現在的觸感完全不同,現在親他的嘴唇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吻起來吸得痛又麻,還帶著股醇厚濃重的香煙味道。

傅玄的吻技很高超,梁漱慌亂躲避他就緊追著不放,舌尖順著微張的小嘴滑進去,勾起他的舌尖追逐糾纏。

同時手也沒閑著,去解梁漱的褲腰,很快就把手伸進了寬鬆的褲子裏麵......

久未跟人親密接觸過的身體小幅度顫抖,被迫接受著雙重刺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順著尾椎節節攀升,直抵天靈蓋。

帶著強烈的占有欲,和男人做這事兒時天生具備的獸性,以及在女人身上找不到的野蠻和隨心所欲的純粹感。

前所未有的體驗,這感覺說不上壞,梁漱跟從自己的本心沒有將傅玄推開,任憑自己像條小船似的翻滾。

此時梁漱完全失去了方才的野性,狼狽地被解開衣服,褪掉褲子,直到下麵滾燙的硬邦邦的東西強抵住他,他才驀然清醒過來。

隨即無聲無息地開始掙紮,這不對勁兒,太不對勁兒了,他梁漱是個身高六尺的男人,怎麽能被另一個男人壓著做這種事兒。

他撞得沙發咣咣響,“你他媽給我滾蛋,看清楚我是直的,別拿這玩意兒對著我......”

梁漱掙紮,傅玄的動作就溫柔很多,安撫舔著他的唇角嗬嗬笑道:“別亂動,我說過會讓你舒服。”

這人看起來像是退讓,手裏的動作卻悄無聲息繼續,隨即徹底把兩人的衣服丟到地板,梁漱更劇烈地掙紮起來。

憑傅玄的力氣,輕而易舉將對方反抗的全部壓製,他利索蜷起梁漱的雙腿,蠱惑般道:“它都有反應了,你也喜歡不是嗎?”

“放鬆點,我帶你嚐嚐新鮮滋味兒,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再者說你又不會懷孕,你爽我也爽,這算我們雙贏。”

“乖乖的,打開......”

梁漱渾身酥軟,頭皮也陣陣的發麻,他覺得這時候腦子有點不夠用,竟然覺得這賤人說得有些道理。

做完了爽夠了,拍拍屁股走人,從此各滾各的蛋,他好像也沒損失。

而且這家夥有顏又有錢,家世和地位都是梁漱無法企及的存在,能睡到這樣的人物怎麽算也是他賺了。

趁梁漱走神,傅玄已經俯身去拿養護茶具的植物油,擠了很多在手心,給梁漱抹到......

梁漱身體緊繃起來,捂著眼睛難堪地問:“你他媽沒病吧?”

“我平時戴。”

梁漱哦了一聲,緊緊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說:

猜猜這倆是甜是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