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就知道欺負我
手不受控製地滑到俞寂的屁股,慢條斯理地揉捏著那兩團飽滿。
生理性的眼淚不斷地流進鬢發,俞寂被迫張著嘴巴迎合,津液和急促的喘息急切交換,來不及咽的都順著唇角流出來。
傅朝聞將他緊緊摟在懷裏,輕柔細碎地吻著那漂亮眉眼,將他的眼尾吻得更紅更**,就像顆已經熟透的漿果。
他揩去俞寂的眼淚,唉聲歎息道:“怎麽這麽愛哭......”
“我在幫少爺......”
俞寂蜷縮著身子,邊急忙去捉傅朝聞捏他屁股的手,委屈巴巴地哽咽埋怨道:“可是少爺就知道欺負我......”
傅朝聞聞言皺了皺眉,不讚同道:“我哪裏有欺負你,是不是嫌伺候得你不夠舒服?”
“不要......不要再說了......”
俞寂連忙喊停,他被摸得渾身難受,也顧不得剛剛五分鍾的大窘事,此時隻想趕緊挖個地縫鑽進去。
要是少爺再繼續這樣摸著親著,他的屁股可能又保不住,而且這是股東董事的休息室,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來。
他明明隻想問問棘手問題該怎麽解決的,怎麽又被按著欺負來欺負去。
好像隻要兩人共處一室,就從來沒有別的事情好聊,總能往俞寂屁股受罪的方向發展。
俞寂剛費勁地從變態懷裏掙脫,就聽外麵齊司封敲門,“傅總,葉董事正在外麵等您。”
話音剛落,就見俞寂像彈簧似的爬起來,把被拽出來的襯衣下擺塞進西褲,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領和頭發。
他正收拾著,見傅朝聞沒動靜,又匆忙給傅朝聞整理西裝打領帶。
安心坐著接受服務的傅朝聞,這時候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胸,笑道:“你好像被捉奸的。”
俞寂咬著唇不說話,嫻熟地係好領帶扣,捉奸就捉奸,總比現場直播要好......
齊司封帶葉良民進來的瞬間,俞寂連忙老實站得離傅朝聞八米遠,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葉良民或許看不出來,但齊司封打眼就能瞧出來,被親得通紅腫脹的唇格外惹人注目。
見到葉良民俞寂禮貌打過招呼就想離開,卻被葉良民喊住:“俞主管不用避嫌。”
俞寂腳步微滯,下意識看向傅朝聞,傅朝聞稍微點頭,俞寂才留在休息室,自覺走近給傅朝聞和葉良民煮茶。
老狐狸挑這時候前來找傅朝聞,目的連猜都不用猜,他想趁火打劫,想要些交換條件。
這就是表決會議時傅朝聞不講話的原因,他在等葉良民主動找他。
葉良民跟傅玄不同,傅玄想要的是確確實實的集團股份,而葉良民想要的不是這些。
因為就算傅朝聞不接手那部分股權,也不會直接到葉良民的手裏,他麵對的反而是無休止的紛爭。
兩人在沙發落座,葉良民看著傅朝聞煞有介事地感歎道:“真不是葉叔為難你啊朝聞,你的能力確實是不如你哥哥。”
“你哥哥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當年甚至都沒給董事們機會表決,就迅速地把握財權,你現在跟他比起來可差得遠。”
傅朝聞不動聲色,睨著葉良民貪婪的臉:“葉叔來找我,就是為誇我哥哥?”
“當然不是。”
葉良民暗暗琢磨著,傅朝聞雖然能力沒有傅景明出眾,但是心思卻半點不比他少。
他怕是已經看透自己的想法,到這種地步他也不藏著掖著。
直接跟傅朝聞開門見山道:“要想獲得其他董事的支持,順利接手你大哥轉讓的股權,葉叔給你出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傅朝聞側了側身,垂眸看著旁邊俞寂正在倒茶的模樣,“洗耳恭聽。”
葉良民也沒賣關子,“方法很簡單,你跟清清結婚。”
傅朝聞眼皮一跳,立刻不悅地皺起眉頭,同時他也瞬間明白葉良民的用意。
葉家三代從商並不缺錢,他缺的是跟足夠的名聲和地位,從此能讓葉家和傅家在京圈平起平坐的名聲和地位。
隻要傅朝聞跟葉清結婚,葉家理所當然攀上了傅家的高枝,名聲地位就會紛至遝來。
察覺到傅朝聞不讚同的情緒,葉良民立刻好言相勸:“朝聞你先不要急著拒絕這提議,對傅家和葉家毫無疑問是雙贏。”
“你父母和哥哥相繼離世,相對而言你變得勢單力薄,像這表決大會這樣的關鍵時候,你需要能跟你並肩作戰的妻子。”
說著說著,葉良民意有所指地看向俞寂,“而不是那種出身貧寒,毫無權勢,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為你的商業帝國添磚加瓦的人。”
“在上流社會的京圈豪門,沒有人是因為純粹的感情而結婚的,如果不牽扯利益關係,單靠虛無縹緲的感情很難走得長遠。”
這老狐狸說話有失偏頗,但是傅朝聞很認同前麵半句話,他曾接觸過的所有長輩夫妻,當然包括他的父母在內,都是有利益牽扯的政治或商業聯姻。
婚後能各玩各的,也有日久生情的,唯有真實的利益關係是牽扯不斷的。
想著傅朝聞的視線不自覺落到俞寂身上,他正手忙腳亂收拾不慎灑了的茶水。
白皙的手背皮膚,被滾燙的水燙紅,不受控製地發著抖。
傅朝聞擔憂地提醒他:“俞寂,出去叫齊司封幫你處理一下。”
俞寂遲鈍地乖乖點了點頭,低眉順眼地離開了休息室。
有點可憐的背影消失,傅朝聞心裏堵的東西似乎疏解開,他若有所思地望著葉良民問:“葉叔,這事兒你跟葉清也說過?”
葉良民點頭:“清清沒有提出異議,她非常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不隻是關係到你們兩個人,甚至能轟動整個京圈商界。”
沉默良久,傅朝聞頷首:“我考慮考慮。”
起身離開前,葉良民囑咐道:“在下回表決大會前將結果告訴我,這不是隨便任性的時候,我相信你會站在對的那方麵。”
門扇緩緩闔住,帶走最後一絲動靜,休息室裏瞬間變得很昏暗又寂靜。
傅朝聞仰頭靠在沙發上,仔細思索著葉良民的提議。
對京圈的富家子弟而言,對傅朝聞而言,婚姻除去那張紅本,以及由此帶來的利益和名聲地位,完全無關感情和私人生活。
婚後除去重要場合同時出席,雙方還是該咋玩咋玩,注意不能被媒體和記者拍到就好,有時彼此很長時間不會見麵。
傅朝聞自小接受的就是這種婚姻觀教育,所以當葉良民提出來時,他沒覺得多意外。
從休息室出去時,天已經完全黑透,齊司封回車裏取了厚大衣在外麵等著。
“俞寂在哪兒?”
齊司封給傅朝聞披好大衣,帶著他往俞寂的辦公室走,“小俞還在辦公室加班呢。”
他家傅總的腳步有些急切,齊司封寸步不離緊緊跟在後麵,忽然聽傅朝聞說道:“他的燙傷處理過了?”
齊司封先是愣住,後又皺著眉暗道不好,小心翼翼望著傅朝聞的臉色實話實說:“小俞沒跟我說他燙傷。”
傅朝聞聞言臉色瞬間變黑,冷冷道:“立刻去買藥,五分鍾以後直接送到商務車上。”
膽戰心驚的齊助理迅速領命,趕緊在手機上搜附近的藥店,邊搜邊快速地往樓下跑。
下班後,辦公室的燈自動熄滅,隻有俞寂的工位那邊還亮著小台燈。
在傅朝聞剛進來的時候,俞寂就察覺到背後有人靠近,他回頭朝傅朝聞笑笑,收拾好東西準備跟傅朝聞離開。
傅朝聞自然地拉過他的手,接著台燈的光線摸了摸被燙傷的地方:“還痛不痛?”
俞寂搖頭,他放在涼水下麵衝了半小時,現在劇烈的刺痛感已經減輕很多。
兩個人前後進電梯,走到地下的停車場,那輛商務車前麵齊司封已經拿著藥等著。
傅朝聞仔細地給俞寂抹藥,淡黃色的藥膏敷在傷處冰冰涼涼的,俞寂始終低垂著眼睛,心不在焉的模樣。
直到傅朝聞湊近吻他,咬他的唇瓣,陣陣細密的刺痛感傳來,他方如夢初醒。
傅朝聞不悅咬著他,從嘴唇到耳尖,再到敏感的喉結,頗具懲罰的意味,“想什麽呢,怎麽接吻都不專注?”
俞寂忍住突如其來的鼻尖酸澀,急忙掩飾地把臉埋進傅朝聞的頸窩:“我沒有......沒有想什麽.....”
他在想下午葉良民的那番話,每一句每一個標點都在往他的心髒紮,但是卻很有道理,他無從辯駁。
俞寂出身貧寒,毫無權勢,在事業上幫不到傅朝聞,成就不了他的商業帝國。
而他沒有的,葉清全都有,陣陣的無力感和無助感占據著他的心頭,再次感受到他跟傅朝聞間的階級差異。
如果兩人再繼續這樣糾纏不清,無疑會拖傅朝聞的後腿,他真的不想傅朝聞再難過。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俞寂很了解傅朝聞的野心,大哥留的商業帝國他勢必會把握在自己手裏,無論付出任何代價。